《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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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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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自己是superstar呢。

似乎我的心声又再次不经主人同意冲嗓子眼儿喷薄而出,划破长空。

全场观众的目光在三百六十五分之一炷香的时间里汇聚到我身上。

有粉丝抱不平地大吼一声,“人家就是superstar,你连他都不认识,还出来混呢?”

他?

他是who?

我没事认识他干吗?

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儿,穿着时尚点儿,作风绅士点儿,风度翩翩点儿,英俊潇洒点儿,风流倜傥点儿吗……

脸是整出来的,衣服是淘回来的,风度是装出来的,气质是蒙出来的,有什么值得你们如此追捧?

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小白脸儿,我呸!

小崽子皱着眉头细细地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自己个儿思索了半天也不能理解我激烈抵触的因由,迫不得问出了口,“你是不是有病啊,人家貌似很优秀的好不好,到底什么地方儿招你如此嫉恨?”

这一句话算是彻底把我给问糊涂了。

姐怎么说也是有名儿的见着帅哥儿就腿软,遇上王子就冲刺,如今一个正点精品放在眼前,没有一星半点儿正面触动不说,反倒莫名其妙的满心厌感。

“我最烦装逼做作的男生。”

实在想不出什么“官方解释”敷衍一脸疑惑的小崽子,只有用“官方解释”敷衍他一下下。

小崽子闻言冷笑失声,“这么说来,你最烦的人应该是你自己了。”

“我说的是男生。”

“你不是男生?”

靠,一不小心说漏嘴了,小崽子瞪着眼看我,姑奶奶吓得冷汗从咯吱窝直流到了大腿根,冷静平静,安静宁静之后赶紧往回兜,“我是男人。”

本以为小崽子听了这句之后免不了仰天大笑我个颜面全无,没想到这小东西只是温柔地注视了一下我的眼睛,便迅速快速,超速急速地扭脸转头,什么客观评论也没有发。

我疑惑了。

依小王八的性格,此时此刻不尖酸刻薄一下下,怎么对得起普天下的黎民百姓?

不正常!

绝对不正常!

我抬手就去扳他扭过去的小脑袋,一瞧之后才发现,那巴掌大的小脸儿早就红成烂番茄了。

怪了,大言不惭标榜自己的是姐姐我,他害羞个什么劲儿。

正要开口相问的当口儿,小白脸儿从互动人群中挤了出来,凑到我面前称兄道弟地搭讪,言辞之间颇有点儿“知英雄惜英雄”的意思。

人家主动,姐碍于面子也不好拒绝。

三言两语,你来我往之下,小白脸儿终于说出了他的本来目的,“兄台,有没有兴趣加入帅哥俱乐部?”

啥?

帅哥俱乐部?

那他妈是个啥?

小白脸儿随后开始大肆宣传,拿出一整套的社团说明给我看。

整篇两万字,言辞隐晦,寓意虚空。

看了两段就开始眼皮打架,最后还得劳烦小崽子出小拳头把我给捶醒。

为了摆脱渣王子殿下死乞白赖的纠缠,唯有编了一个假名+联系方式,以虚无人的身份,不明不白地加入了所谓的帅哥俱乐部。

跟着周旋几句,就领着小崽子以红旗车速逃之夭夭。

逃离到安全地带之后我摇头感慨,“现在的星探真是比流氓还缠人!”

“星探?你还真是会抬举自己,我看是牛郎俱乐部招人吧!”

小崽子那张贱嘴又不失时机地流利了一回。

牛郎?

别说,小白脸儿那气势架势还真挺像业内人士!

……

成功完成了任务,我和小崽子借公务之便在外游玩了一天一宿才回到皇宫。

小王八被我折腾得不成样子,一会寝宫就睡了一个昏天黑地。

吃完豆腐之后我又驴不停蹄地奔回影美人那儿汇报工作,小样儿的见了粉儿比见了我还亲,冲上去享受了一个昏天黑地,趁着他high得浑身颤抖,不知是梦是醒的当口,我又吃了一顿斋。

东走西飞了半宿,觉得实在没什么大意思,便又骡不停蹄地奔到了老曹的老窝。

话说我半夜三更往老曹这儿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老家伙一遇到什么大事小情儿的就睡不着觉,这两天皇宫遭逢巨变,他晚上能安枕就怪胎了。

果真啊果然!

姑奶奶奔到地方儿的时候,老曹果然不负众望地在小花园儿里对月独酌呢。

我飞身前往,如仙降临,想吓吓这个老东西,没想到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轻描淡写地招呼了一声“来了?”,架势如同大白天迎接来客从正门进来一样儿。

输金输银不能输气势,我调整了一下情绪,也状似眼皮不抬,轻描淡写地答了一句“来了”。

老曹回厨房重添了点儿花生米火腿肠儿,藏起好酒,拿出待客专用二锅头。

我们爷俩儿就在这种月黑风高的大好气氛中,由“独酌”变成了“对酌”。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老曹明显喝高了,诗兴大发地哼哼唧唧。

杜康?

明明是二锅头!

“义父有什么烦心事儿,跟我唠唠?”

老曹欲言又止,算定了姑奶奶那澎湃的好奇心会驱使我一问到底。

我自然不会就这么坐以待毙地让老东西得逞,你不说我不问,你憋着我也憋着。

老曹先绷不住了,隐隐约约说了一句,“明天董卓在温明园大宴群臣,臻茗与我一同前往便可知。”

便可知你个脑袋!

我他Mom的什么也不想知。

不过无端端混一场饭局,不吃白不吃,跟去看看热闹也不会少块肉不是。

同志们,听我一句箴言,二锅头这东西好是好,真是不能多喝。姑奶奶号称千杯不醉大酒缸,遇上此等烈酒也免不了宿醉的杯具。

我就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跟着老曹晃悠到董卓那头猪摆下的鸿门宴。

到了之后随眼一扫才发现人来的还挺全。

婉约是各层领导都怕了董猪头,没有敢不来的。

人都到齐了,架子大上天的主人才姗姗来迟,闪亮登场,架势赶上了蟠桃宴上的王母娘娘。

“娘娘”入席之后免不了说几句场面上的官话跟一干众人客套客套。

他搞形式主义不要紧,姑奶奶受不住了,我已经连着饿了一天,就等着今儿晚上吃一顿大的。

董老猪说来说去说个没完,好不容易宣布开席,我在别人还没拿起筷子的当口儿,就已经把能吃的,不能吃的扫了个一干二净。

老曹来之前吃了两个窝窝头,自然饿不到哪里去。

他自称这宴前垫食的白痴行为,是为了在席间保持风度。

我瞧他好似小鸡啄米似的吃相,心中鄙视之情日盛。

你还真当自己是斯嘉丽啊!

老曹误以为我要跟他传递什么重要情报,把后脑勺凑到我跟前,摆出一副地下党接头的架势低声问了一句,“谁是斯嘉丽?”

我对老曹令人发指的文学造诣不想多做评论,酝酿再三之后也想不出怎么给他解释“飘”这码子乱事儿,索性编个谎话忽悠过去。

饭局最忌讳的就是一上来就暴饮暴食,撑到“别人吃着,我看着”的悲惨境地。

宾客正式开吃开喝,姐姐倒好,坐在那边儿那叫一个闲,闲出屁来了抽空儿重温了一遍雍正王朝。

正当我被跌宕的剧情牵引着一颗赤诚纯洁的春心,沉溺在美好的“虚拟世界“的时候,恍惚中竟感觉“现实世界”不知从何处投来一条热辣视线,直逼得我不得不抽空儿寻找发源地。

就这么不凑巧地被我给找到了。

是个啥呢?

当然是一个人。

是个什么人呢?

是个扔在人堆儿里就找不出来的人。

说说这人的长相吧,实在是不怎么出彩:身材比例作为一个人来说很是不错,却硬生生被一身武装包了一个纹丝不透……

至于海拔,作为女人来讲都显娇小可人,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未免困难过了头……

五官倒是蛮端正,只是脸上毛病真是不少,黑就黑了,还点缀着大大小小的麻子+青春痘,当真是豆腐渣工程不好整……

一双眼睛倒是炯炯有神,再加上风度凌然,自信满满,倒是衬得整个人很有神采。

可惜啊可惜,有些先天不足哪能后天补,要是他的脸跟那个牛郎王子换换,我说不准此刻就已经冲刺了。

然而啊然而,谁让姑奶奶是大中华“以貌取人”的代表呢,于是我就非常正常,寻常平常地转移了视线。

也不知道过了第几个三百六十五炷香的时间,我把康乾盛世都看了一个翻遍之后准备活动一下僵硬的脖颈子,没想到一抬眼就看到了那位非常正常,寻常平常的小哥哥还瞪着他那双带笑含情的明眸亮目盯着我看。

靠,这眼神勾引还没完了啊!

说到眼神勾引,姑奶奶可谓是身经百战,个中高手。

想当初,到现在,所至之处招蜂引蝶上手的帅哥儿美女没有一个不是拜倒在我天生妖艳勾魂眼下。

正所谓是所向披靡,百试百灵。

这么一个不知道从哪个旅游学院毕业的黑小子,竟然也想跟我比放电,真是白日做梦啊。

我就这么瞪了回去。

于是局势由他瞪我变成了我俩互瞪……

于是我就这么一点儿一点儿地沦陷在这小嘎豆儿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温柔眼神里……

于是我决定认输……

于是我把实践当成了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

姐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等打击?

竟然在在放电上技不如人?

丢人是小,丢心是大。

为了防止在“心动”的泥潭里陷得更深,我决定采取“行动”:重新化身地下党,凑到老曹耳边,用达芬奇密码问了一句,“那是什么鸟儿?”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23章 人红啊人前现眼 他损啊他放厥词

老曹听了我的接头暗语,一边儿往猫嘴里捻食,一边儿顺着我指的方向看,风度极佳地扭头用粤语回了一句,“司徒王允。”

Shit,当我傻缺啊?

司徒?

那黑小子顶多十五,撑死十六,年纪轻轻混上司徒?

扯什么国际鸡蛋?

我试图用理性理解老曹把黑小子错认成司徒的内在逻辑,研究来研究去得出一个结论,老曹说的人根本就不是我指的人,而是黑小子身边颇有主子威严的那个中年帅官。

趁着老曹半掩袖半抿酒的当口儿,我又凑过去问了一句,“我说的不是司徒大人,是司徒大人身边那个黑小子。”

老曹放下酒杯,再度搜索一遍,三思之后谨慎地给出了一个万古不破的真理答案,“Sorry,I^don’t^know。”

Crap,要你有啥用?

老曹姿势优雅抬袖夹了半勺菜,调整了一下笑容幅度,又补充了一句,“估计是王大人的义子吧。如果签到表上不签义子,门卫不让进。”

Fuck,签到表是啥,真实情况就是啥的话,我就在签到表上写中奖一百万,三妻四妾开妓院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说那黑小子是司徒大人的义子也没有什么不可理解的。

这个社会义子横行,讲好听点儿是特别助理,说白了就是给高官们做高级打杂,解决一些个不能由领导直接出面解决的问题。

正在我妄自高深的当口儿,射在我身上热辣辣的视线抽空儿从一条变成了两条。

姐不得不感叹一下下自己最近日渐日盛的无穷魅力。

正准备瞧瞧除了黑小子,还有何方神圣盯着我瞧个不停,貌似不经意般矜持地左顾右盼,脖子都快扭成一朵花儿了才看到直勾勾本尊。

要不老祖宗们发明了一句金玉良言叫“冤家路窄”呢,要不老祖宗们发明了一句金玉良言叫“有缘千里来相会”呢,要不老祖宗们发明了一句金玉良言叫“这个世界真是小”呢。

直勾勾二号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制服吊眼梢子破马,冷飕飕“救”了我和小崽子的某牛郎俱乐部名誉会长+执行董事,小白脸儿王子殿下。

Conor,真是逼着我用西班牙语骂人啊!

话说现在姑奶奶也是某牛郎俱乐部的名誉会员+执行干事了,本以为伪造了一个假护照就能摆脱所谓俱乐部的招新纠缠,怎么就好巧不巧又遇到我的入会介绍员了呢。

Ba^ga^ya^lu你个小日本,小白脸儿看到我已经瞧见他,趁着宴会进入白热化,乱哄哄划拳斗酒的混乱阶段,不紧不慢地朝我和老曹这儿作曲线移动,明显就是冲着姑奶奶来的。

我吓得快尿裤子了,生怕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卖到了什么鸭子馆儿,惶惶张张地就去扯老曹的袖子。

老曹正装模作样地往嘴里抿酒,被我一扯搞得酒洒了一身,紧绷着的风度形象那叫一个尽毁,气得不管不顾地低声咒骂了一句,“ya^er^xi,你要干啥?”

我已经完全不顾老曹所谓的燎原怒气,哆哆嗦嗦地问道,“That^is^what^bird?”

老曹一边儿手忙脚乱地整理仪容,一边儿不耐烦地回答,“荆州刺史丁原。我说你今天抽风了,打听这个打听那个的。”

堂堂荆州刺史竟然去做牛郎?

这种身份的人从事这种兼职难道有什么隐情?

缺钱?

nebo

Pure^habit?

算了,他什么底细我一点儿也不感兴趣,现在的问题是他为什么要向我移动。

于是我开口问了仍然热衷于整理仪容的老曹,“义父,他朝着我们过来了老曹抬眼皮看了看,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哪朝我们过来了,那不明显喝高了耍酒疯,跟邻座儿划拳呢吗?”



大姨妈啊!

话说我们父女两个能不能心有灵犀一回,能不能你指我认同一个人一回?

我顺着老曹指点的正牌刺史大人那儿看了看,原来那家伙是小白脸儿的主子,刚才正赶上小白脸儿向他汇报离席,老曹看走了眼。

不用说,如果我再多此一问老曹小白脸儿是谁,老曹铁定给我一个“Sorry,I^have^no^idea”的官方答案。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小白脸儿的地位跟黑小子差不多,恐怕都是“挂名义子,实名狗腿”的一路货色。

鄙视归鄙视,说话间他是越走越近了。

为防止小白脸儿走到近前一不留神说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把老曹给吓着,我预备以光速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姑奶奶是行动派,说时迟那时快,我施展飞来飞去功以火箭发射原理超音速垂直升空,正常人类肉眼看来跟脸前人瞬间凭空消失的效果差不多。

我停在半空中幸灾乐祸地瞧小白脸儿一脸惊异的抽搐表情,那叫一个爽快。

正在我自以为如神般审视众人的当口,颤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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