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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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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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话,“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风格……这叫个性!”

群众翻白眼儿,“放屁!!”

……

袁绍同志充分发扬了中华民族“威武不能屈”的光荣传统,紧跟着毫不示弱地亮了家伙,“妈的,别以为我就没有货!”

两个在筵上对敌,正是:丁原仗义身先丧,袁绍争锋势又危。

我对袁绍那不知死的生死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兴趣,刚认识的朋友还没进一步了解呢,哪有马来西亚的闲工夫管那档子新加坡的闲事。我见机行事动手动脚,没想到一垒还没上成呢就被情投手给三振了。

人家的官方理由是现在的环境不适合发展情色情节,等到夜深人静,夜半无人私语时再给我一个满垒本垒打的机会。

非常OK啊!

姑奶奶收心敛性,挣扎着精神集中回到政治斗争的会场,冷眼旁观董卓和袁绍在大厅里面儿对踢。

这二位打架打得那叫一个通俗,连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扯头发挠脸闹得相当……

那个什么……

到会同志没有一个人想过去阻拦一下这两个影响市容的泼夫,因为实在是……

劝架都显得掉价。

幸好李儒狗腿冲上来制止了这一出人间惨剧,“事未可定,不可妄杀。”

袁绍非常没有自觉地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提着宝剑,同一干众人告别,悬节东门,跑路去了。

出头的同志都走了,哪里还有人敢说个不字。

姑奶奶非常特别以及十分地想冲上去把董卓给练了,无奈黑小子在身边,不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也不知道宴会是在一个怎么样的气氛中结束的,下半场时间姐姐全部用在跟刘情眉来眼去,你来我往上了。散会后大家都愁眉苦脸,只有我们俩人儿乐呵儿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老曹狗鼻子嗅到了不寻常,一出门儿就严肃批评我随时随地钓凯子的光辉劣迹。

姑奶奶实在没有心思理老东西那些有的没的大道理,敷衍着告别回宫。

一路上都在抓心挠肝地琢磨这“夜深人静,夜半无人私语时”怎么还不来到。想着时间充裕得百无聊赖,一个腿贱就跑了皇宫想抽空看一眼影美人和小崽子。

都跑到影美人寝宫门口了才想起来这弱美人儿天打黑就爬被窝儿的习惯,调戏病号儿实在是不够刺激也不够厚道,还是去磋磨小崽子吧。

刚越窗户跳进屋姐就肝儿颤了,因为我被飞来横祸的一个花盆给砸了一个天花灿烂。

我这个被撇的人还没抽空儿发作呢,那个撇花盆的人倒是抽空儿运行了,“你大晚上的跑哪儿鬼混去了?”

任何一个有正常生理结构的人听到这一类话脱口而出的回答都应该“管你屁事”。

并不能因为我非常谄媚地回答了一句“没干什么坏事”,就说明我没有正常的生理结构……

而是在我的反射神经要执行它的本职工作的时候被生生抑制住了……

因为我运作良好的听觉系统告诉我,问话的人是得罪了一次就会遭罪一辈子的……

小王八……

我就这么颤颤巍巍地进了房,鬼鬼祟祟地凑到小崽子身边,摸摸搜搜地跪到了地上,哭哭啼啼地开了金口,“我真没去……噫噫噫……干什么坏事……噫噫噫……董老猪摆鸿门宴……噫噫噫……我抽空……噫噫噫……去视察一下敌情……噫噫噫……”

小崽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似乎是在考量答话的真实性,大眼睛滴溜溜转的那叫一个诡谲,“那你倒是说说,你考察到了什么敌情啊?”

糟糕了!

我记得我是听到了什么重要信息来的,可惜刚才姑奶奶全副身心都用在与新勾搭勾搭成奸上了,听的信息左耳朵进,右耳朵冒。这可倒好,如今连一条应付领导的条陈都拿不出手。

小崽子看我支支吾吾的窝囊样子,那叫一个暴跳如雷,指着我就开呲儿,“你他姥姥的少在那儿找借口,我看你就是鬼混去了。你这个没有节操的混蛋球儿……你……你……”

我看着他上蹿下跳的表演,实在是感触良多,哆嗦了半天才敢接话,“王爷,混蛋球儿不能一起用,你要不然说混蛋,要不然说混球儿。”

小崽子本来还在屋子里来回乱走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折磨我,我这一句没有维他命的话显然等于是火上浇油,只见我们英俊潇洒,多情可爱,外加过河拆桥,道德败坏的小王爷小跑着冲到我面前,一个猛推就把我从跪姿改造成了躺姿,随后还伸脚一踢,“我他爷爷的乐意说‘混蛋球儿’,我就说‘混蛋球儿’,你就是个‘混蛋球儿’,怎么着吧,混蛋球儿?”

我一个翻身赶紧把自己改造成爬姿,“果真是王爷,档次与我们这些当奴才的就是不一样,混蛋球势必成为骂人用语中的流行词汇。”

小崽子是一点儿也不领情,一个得空儿骑在我身上就是一顿猛捶,捶的我后背火烧火燎。

小王八下手跟影美人平日里附赠的按摩中掌握的力度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我平白无故挨了一千多拳,心想着姑奶奶要是坨牛肉,如今都变成丸子了,一边儿压抑着一个尥蹶子把背上的铁臂神拳摔下去的冲动,一边儿组织着语言跟着班儿的解释,“王爷,王爷,别激动,我真没干坏事儿,我确实是去董老猪的宴会视察民情了,那个什么,我得到了重要的情报,那个什么,袁绍跟董老猪大打出手,被撵出京城了,那个什么……”

小崽子闻言才从我已然柔软化的后背上下了来,变回了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臭鸡蛋脸,仿佛刚才发疯实施家庭暴力的人不是他,“你那也叫有用情报,有用个屁,谁和谁打架跟我有什么关系,谁和谁被撵跟你有什么相关?你下次敢再挑我睡觉时间溜出去撒欢儿放野,我就大刑伺候。”

我张着嘴消化着这句恐吓,心里想的是,你对我实施过的那些非人道的虐待都算不上是大刑?

那大刑到底是个什么振幅的?

小崽子看着我明显被和谐过的面部表情,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微笑,“还在那儿趴着干嘛,抓紧脱衣服上床侍寝,我都困死了。”

脱衣服……

上床……

侍寝……

你个小混蛋球儿,再挑衅,姑奶奶就把你脱了上了侍了!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27章 影美人转型弃夫 情美人原装登场

话说这小混蛋球儿平日里睡的挺快的,今天是一个劲儿地出幺蛾子,一会儿让我给他捏肩,一会儿让我给他揉脚,趴在我身上一刻不老实。

姑奶奶躺在床上等得是心急火燎。

为了制造困意,我非常有心地把睡前故事换成了夹逼定理,没想到这构造与人不同的小王八越听越来劲儿,缠着我没完没了。等到把磨人的小祖宗托付给了周公子,十二点的梆子已经敲了。

奶奶个熊的,今儿晚上的约会我是铁定迟到了,刘情非得急死不可。

我轻手轻脚地从小崽子胳膊里钻出来,蹑手蹑脚地穿戴整齐,快手快脚地重梳了一个头补了一个淡妆,顺手顺脚地从翻进来的窗户再翻出去,刚要伸手伸脚地准备起飞,就被一手一脚绊了一个猪手猪脚。

我刚要伸爪去练绊我之人,没想到手还没伸出去呢,眼睛先看过去了,这一看不要紧,手是怎么也伸不出去了,因为绊我的人是宫中侍卫总管,俺的顶头上司。

我一见领导,第一反应就是行大礼外加对口号,没想到腿跪了一半儿,话说了半边儿就被这老兄给一并拦截,“别搞那些个有的没的了,皇上有旨,让你去见驾。”

不听这句还好,一听这句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刚才我在屋里被打了个半死的时候你怎么不来宣读圣旨呢?

我没想过要把这一句抱怨说出口的,但是事实就是我似乎是连喊带号地叫了出声儿。

姥爷的,这老毛病怎么净赶上关键时刻发作。

总管老哥因为我的“勇气”呆愣了两秒钟,思索了半天才犹豫着解释,“刚才屋子里似乎很忙很激烈,就没敢打扰……”

我靠,你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人话也别把日语当国际通用语言,什么叫“很忙很激烈”,明明就是“很衰很惨烈”。

总管老哥摆出一脸“很傻很天真”的同情表情,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句,“你的情况儿我们都了解,虽说一夜侍奉两个是有点儿……伤身体,不过你放心,皇上没有陈留王的那些怪癖,比较没有那么难过。”

真是欲哭无泪!

原来老曹是对的,我的那些“媚上欺下”or“欺上媚下”的事儿起码在全宫范围内被广泛了。

正在暗自悲哀之时,我已经被张罗的天翻地覆的总管老兄拉到了影美人寝宫门口,老小子还在那儿“很烦很装^逼”地一个劲儿解释,“哥知道刚才你在陈留王那儿遭了点儿罪,不是我不够意思不救你,陈留王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整个一个小阎王啊,连皇上都得让三分,吩咐我千万不能打扰他的好事儿,等你‘得空’再过来见他。”

我靠!

姑奶奶怒发冲冠凭栏处,一把甩开领导拉着我狂奔的手,“我现在就没空!等我‘得空’时再说!”

刚要潇潇雨歇地起飞,就听见身后有人隽永缠绵地叫我,声音哀怨,十分可怜。

不用说了。

除了影美人不作他人想。

看来这小蹄子刚才又用药了,整个精神状态都不在状态。

我回头一瞧,小样儿的不止精神状态不在状态,连整体感觉都抓不到感觉。

披头散发,广袖长袍,一脸惨白,浑身发抖……

再配上这月黑风高杀人夜,整个一个……

哥无为鬼。

天下间见到他这身打扮不踢槽的恐怕没几个,起码我身边的总管葛格就被吓的狂叫着妈,跑没了影。

姑奶奶也很想跑,但是身子被吓得动都动不了,正要化作一滩脏水往地上躺的当口儿,不知道打哪儿跑出来一位太监老兄,以蓝紫光速奔过来扶住我,外加在我耳边暧昧地说了一句,“您小心啊……”

如果他在话前面再加一句“大爷”,整个儿就是一个寻仙楼送醉酒客出门儿的场面。

我被恶心的不行,还得附在他耳朵旁边问话。并不是姐饥不择食地找人调情,实在是我问的话不能出大声儿,“皇上,皇上没抽空儿驾崩吧,眼前这个,是活人吧?”

这死太监估计是没有对食儿的,得闲就在我身上摸摸搜搜,“当然是活人了,您说哪儿的话,奴才……”

奴才怎么样,暂时不会有人知道了,因为他已经被我一掌扇出了宫墙。

影美人蹒跚着就要往我这奔,模样比朱自清他爹的背影还要感人,我急忙冲上去一把扶住,“皇上,您腿脚不好,怎么总下地溜达呢?”

言下之意是都这德行还来回折腾,不是找不自在吗。

影美人眼神迷离,似乎有点儿吸过量的姿态。

俗话说,粉儿壮怂人胆啊,粉儿西施一改往日的唯唯诺诺,声色俱厉地说了一声,“你最近总躲着我干什么?”

靠,我不躲着行吗,这小蹄子找着机会就爬床,没机会创造机会也要把通房造成事实,姑奶奶的意志力不坚定是历史遗留问题,也不能总拿个已经不知道丢到哪个旮旯儿的传国玉玺说事儿,再不积极主动地躲,岂不是要束手就擒。

我心想这些话是打死也不能说出口,然而事实上就是我的发声系统又在关键时刻掉了链子。

这破舌头有什么用,割了算了……

影美人听到这一席话,头发更飘逸了,长袍更迎风了,脸色更苍白了,全身更颤抖了,一双水灵灵的媚眼变得更加水灵灵了,因为里面有水了,两片娇滴滴的红唇变得更加娇滴滴了,因为被咬出血了,涣散的精神找到了焦距,迷离的感觉抓到了重点,整体扭曲的风姿用一个成语可以很好的形容。

那就是……

西子捧心。

难怪阖闾那老风流要亡国,但凡是人见到这种级别的表演,有什么都得奉献什么。

我也在一时间被恍惚准备把自己当成速效救心丸奉献出去,刚要冲过去给一个大力拥吻,腿儿还没迈呢就听见病西施说了一声……

滚!

音量不大不小,我听得清清楚楚,刚想发作,只看见他一脸绝望地站在我面前,骂人的倒比我这被骂的还瑟缩,盯着我流了半天眼泪,就匍匐着开门回去了。

我很想过去帮忙,但是我被他给震得不能动了,小样儿的那恰到好处的忧郁的绝望让我也跟着寂寥的悲伤。

过了三秒钟我才想起来要往门里冲,冲了半天也没冲进去,原来这死东西把门儿给插了。

我鼓捣了半天也没弄开,心里这个怄啊,这粉儿西施把人家的火勾起来了不给灭,还真是应了金庸葛格的那句话……

越女剑呐!

……

赖死赖活在那儿撬了半天门,结果……

未果。

我只恨自己没跟黎叔混过。

看来影美人是铁了心不让我进门了,走吧,一回身儿才想起来,行程表上还有一个约会等着去赴呢。

人红啊!

话说本大腕儿已经迟到了不知道有多少个时辰了,现在奔过去,恐怕也只能见到刘情的不给好脸子。

俗话说的好啊,Better^Late^Than^Neve!

还是得去。

打定心思之后,我就起飞了。这次的速度调整的是火箭发射的规格,没想到我刚升空,那抠了半天的门儿就开了,影美人挣挣扎扎地奔出门来,似乎是听见火箭升空的巨响了。

我很想回去,然而什么叫做发射,发射就是射出去不达目的地就别想回来,我扭着脖子去看影美人,小样儿的又抽空打造自己弃妇形象,倚着门迎风招展的像是要奔月。

姑奶奶心里这个怨啊,你说你刚才别扭个什么劲儿,这会儿耍悲凉让我心疼,真是红颜祸水。

我就这么保持着扭脖子的姿势飞得越来越远,好比七夕相会后被迫分离的牛郎看着织女的轮廓渐渐消失在视线里,自己个儿煽情了半天,直到西施影都没了,才想着把脑袋转回来看路……

还没等把想法付诸实施呢,就一头撞到了树上。

我靠!

早知道就不飞这么低了!

等我拿着刘情给我的京城地图找到王大人府上的时候,天都有点儿微亮了,等我再拿着刘情给我的司徒府地图找到所谓的后花园的时候,雄鸡都报晓了。

等我找到后花园的那座最适合情人相会的亭子的时候,朝阳都照耀了,我迎接着晨曦找了半天,没看到刘情,就看到一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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