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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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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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似玉看到我俩闹到了这种地步还能和好,忿恨地头也不回,一边哭着颠儿,一边儿撒欢儿唱,“一杯二锅头,呛得眼泪流。生旦净末丑,好汉不回头。”抽空为了表现自己的方言实力,二遍重复的时候用台语唱了一句“一杯二锅头”,紧接着又用粤语唱了一句“呛得眼泪流”。

真是生旦净末丑,什么鸟都有,你他大表婶的就以为全天下就你一个人儿会说地方话啊,姑奶奶接跟着就用客家话送她一句“好汉不回头”。

你要敢回头,我就找我“阿沟”陈春春搞定你!

眼见小贱人渐渐跑没了影儿,姐姐十分欣慰——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不用回来……

电灯泡都走了,得天时地利人和的两个有情人还不得抽空甜蜜甜蜜。

还没等我一句“甜蜜蜜”唱出口呢,影美人就开口了,“你这些天……”

话还没说个全乎儿就让我拦截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后面想接什么,无非就是,情况儿一:去哪儿了?

不能说……

情况儿二:为什么不来看我?

因为没空儿,还是不能说……

情况儿三:有没有想我?

想了,但是时间不多,所以也不能说……

我紧着慢着岔开话题,所以就不知所谓地开问“你冷吗?”“你热吗?”“你吃饭了吗?”“你昨天晚上睡觉睡得好不好?”等低级竞猜抢答题。

兜了半天圈子,自以为小蹄子被我给绕和进去了,没想到这兄台认认真真地回答完我每个没营养的白痴问题后又不忘一本正经地说,“你这些天……”

我是听着这四个字就颤抖,一个下意识就伸手去捂他的嘴,“咱们暂时别说话了,你就静静地让我抱一会儿吧……”

我强调“静静地”时候,就差没用大写体红标题了。

影美人闻言果真不说话了,我俩依依偎偎腻味了半天,直等到姑奶奶手麻了准备换胳膊的空当,粉儿西施又锲而不舍地问了一句“你这些天……”

不出绝招是不行了!

老小子话没说完就让我一嘴给吃个干净,随后附赠上那天没来得及送上的deep^kiss,使用的是让眼前人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强度,制定的是让眼前人忘记祖宗姓氏的波段,就这么着,一通激吻之后,影美人被我不给换气的高压手段给弄到缺氧昏迷了。

姐的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做过一万多遍,熟得很,折腾了半天好容易把影美人拽回清明的世界,没想到这个知恩不图报,忘恩又负义的死东西一睁眼第一句话就是“咳咳咳,你这些天……”

我靠!

你还有完没完了?

我说行了吧!

我坦白从宽,老实交代还不行吗我?

“是是是是是……我这些天是去泡马子了,没来找你是因为泡马子忙得没时间,中间想了你几次,也都是过眼云烟,你满意了没有?”

影美人听这一通如同机关枪扫射一般的信息共享之后,小脸儿变得比白无常还夸张。

小蹄子瞪大了死不瞑目的眼睛,颤悠悠,哆嗦嗦地问道,“你,你说,你说什,你说什么?你刚,你刚才,你刚才说,你刚才说什,你刚才说什么?”

“你聋了啊?我说我这些天是去泡马子了,没来找你是因为泡马子忙得没时间,中间想了你几次,也都是过眼云烟,你知足了没……?”

正在我口沫横飞的当口儿,影美人的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一地。

断了线的珠子?

还滚落一地?

群众们见我用如此通俗的表达方式,不约而同大骂我盗版,还是盗N年前就流行过时的版。

同学们,现在这年头儿,搞点儿原创容易吗?没人爱就算了,还被人骂个臭死,我图什么啊我?

影美人明显已经被我的坦白从宽搞的精神崩溃,他强睁着朦胧湿润的泪眼,哭哭啼啼地说了一句,“我,我就是,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些天生我的气了没有……”

鹅的天啊!

俗话说得好,“打死我也不说”啊,从严都得抗拒到底呢,我连这点儿电压都受不住就都给交代了,真是没有脸面回去面对江东父老。

我对不起你,我的吴,没想着这么早就拿你说事儿的……

影美人一边儿玩儿命地抽噎,一边儿玩儿命问,“你,你有,你有小二儿了?”

我被他嚎的不知所措,腆着脸上前赔笑道,“不算不算,顶多是个小三儿。小情儿是小情儿,当不成小二儿。”

群众们有质疑,“小情儿是小情儿?这他妈是话吗?”

我也有话,“自己出脑子琢磨主谓宾去!”

影美人拿袖子抿着眼泪,“原来那些传言是真的。”

哪些传言?

谁他妈的嘴烂了瞎传姑奶奶的传言?

我求饶都求个半个时辰了也不见影美人有点儿好转的迹象,索性来了个物极必反,“你有脸说我吗,你?你自己还不是搂着老婆逍遥快活!”

小蹄子听到我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惊得脸上闪耀着七色光芒,如同雨后彩虹般温暖我们的幼小心灵,“你……你……”

我趁着他还没找到个还击的节奏呢就继续再接再厉,“我什么我,你们还有心情作诗,什么双飞燕,旧宫殿,也不嫌矫情。”

影美人看着我咋咋呼呼无理取闹的样子就整儿个被流氓了,眼泪也抽不出空儿来流了,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得如芒在背,还硬撑着不松口儿,“还要找人解你心中怨,你想找谁啊,你想搞定谁啊?”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33章 三人成虎多谣言 生死离别大场景

影美人冷笑着不说话,我被他这副万念俱灰,破罐子破摔的德行搞得心虚胆颤,也不敢厚着脸皮再留,说了一声“我回去了”,就要抽空儿起飞遁逃。

群众们有质疑,“起飞?遁逃?这两个动作你是怎么连在一起做的呢?我们很好奇?”

就那么稀里糊涂做的呗,你们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上天入地之后就听见美人在后面清清淡淡地说了一句话,他的音量刚好控制在我能接收的范围之内,可是我生怕会听到什么绝情绝义的决定,也就捂着耳朵徒留悬念。

一进了小崽子寝宫的门儿,就又跳出来彼时的原班人马锁门钉窗户,我被他们乒乒乓乓的作业搞得坐立不安,一个上前凑到跑出来迎接我的王八面前,“皇上,干吗老这么折腾,这回回得费多少木材啊?”

小崽子一个腾跃就跳上了我的身,“回收的都拿去做一次性筷子了,再回收的……”

“得得得,我知道了,支持环保,人人有责。皇上,你这些在宫里,有没有听到什么风言风语?”

小崽子拽着我的头发编小辫儿,“风言风语多了去了,什么主题的?”

我吭哧了半天才老着脸皮说道,“以我为主题的。”

小崽子闻言露出的笑容那叫一个轻蔑,“那就更多了去了。哪条啊,说你是恋童癖,正太控,萝莉控,大叔控……”

我一边儿在心里对号入座,一边儿想着怎么找到一个翻本儿的点儿,“我什么时候控‘大叔’了?老曹是我的义父,我们是纯洁的互相利用关系。”

小崽子眨巴着诡异的大眼睛,“谁说他了,你忘了你的初恋情人孙文台了?”

鸭的神啊!

这号儿人连我自己都忘得差不离了,这小王八是从哪儿扒出来的梗啊?

话说当晚小崽子又把我物尽其用的一通折腾,就这么着别说晚上抽不出空儿去看刘情,还一睡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幽幽转醒。

醒了就发现有个人跪在我床边离我脸不到5厘米处盯着我给力地看。

姑奶奶平日里定力也是相当好的,但是任人一睁眼睛看到这么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变态狂,都得狂叫着“妈呀”跳脚蹦。

蹦了几下才认清那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变态狂原来是侍卫总管龙套哥。

我顺着气地跳下床,揉着带着眼屎的眼睛,哈哈欠欠地问了一句,“这么早,您到这儿来干什么?”

侍卫总管龙套哥摆正姿态地回了一句“不早了”,就又接着说道,“本来是想向你求救的,没想到干等你也不醒,到现在就只能给你报丧了。”

我光着脚在地上胡走乱撞地找衣服,嘴里面不甚耐烦地问道,“求救?求什么救?报丧?报谁的丧?”

龙套兄说出来的话是不经一点儿的修饰雕琢,“弘农王。”

我一边套裤子一边儿问,“哪只鸟啊,听都没听过?”

龙套兄一本正经地接话,“我不是跟你说过一次吗?就是our^former^president啊。”

“What?”

我一边儿披衣服一边儿就要往出跑,像个没头苍蝇似地奔出二里地了才找回点儿危机处理的自觉又奔了回来,拉住龙套兄大号一声,“影美人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怎么死的啊?今天不是愚人节吧,要是发现你骗我我就练了你。”

龙套兄的一边耳膜都被我给震碎了,“据可靠消息,殿下昨儿抽风做了一首莫名其妙的诗被董卓给探听了,诗的内容似乎不是很健康,就被扫黄打非了……”

我靠!

我闻言放声大哭,哭的是一点儿气质形象都没有了,鼻涕眼泪流了一身,紧着慢着就往永安宫飞。

飞到楼底下就看到了已然摔成了馅饼儿的某人,我凑过去把她死不瞑目的大眼闭严实,辨认了半天,才敢确定……

是何太后!

老太婆跳楼自杀的愿望终于又找到了个出口得以实现。

颤抖抖上楼梯时又遇见了被白练缠脖儿的女子。

因为这死人头穿着妃装,伸着舌头,面目狰狞……

Well,貌似是唐似玉。

怎么她死了反倒比活着的时候漂亮了??

走上楼就看见李儒狗腿和手下人在那儿喋喋不休地吵,内容我是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因为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倒在众人脚边的影美人。

我飞扑过去的时候把彼时还你一言我一语的众人弄到一个做作的惊恐,大家看着我搂着已然冰冷的美人尸首哭丧,都有点儿不知身在何乡的意味。

我本想一哭够本,一嚎到底的,想着时间地点场合实在是不对,就象征性地叫几声“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呢……”紧跟着拐了尸首起飞遁逃。

群众们有台词,“我们实在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起飞遁逃的。”

我也有台词,“你们的想象力都是干什么用的啊?都拿来包饺子了吧?”

我搂着影美人盲目地乱飞,飞了半天加一宿才也没有迎着朝阳降落的意思。

群众们有台词,“你能不能抽空找个旮旯儿落脚啊,东北西走的有完没完啊?”

我胡抹着脸上的分泌物,抽抽噎噎地说了一句,“怎么说我演的也是生离死别的大场景,找颗开着花儿的梨花树做气氛还是要的吧。”

群众们有台词,“这都快入冬了,从哪儿给你弄开着花儿的梨花树啊?”

我喊出来的话都变声了,“特意为我配置啊!场务是干什么的啊?”

……

Action!

……

如果当初我知道他跟我说的那句话是最后一句话,我是绝不会捂着耳朵不听的。

如果当初我知道我没有机会再跟他说话,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也绝对不会是“我回去了”。

他活着的时候,脸色跟现在也差不多,白的像纸一样,没有一点儿血色;柔软的身体已经完全僵硬,不是那个任人揉捏的布娃娃。

一双美丽的眸子,是不是已经失去了明亮,永远不会再蒙着一层淡淡水色,盯着我露出哀怨的色彩。两片薄薄的嘴唇,是不是已经失去了温度,永远不会再吻着我轻轻地发抖,挑逗着展现出羞涩媚人的姿态。

梨花瓣落下来,那种隐隐约约的香味,似乎是从遥远的梦境中传来,带着迷蒙蛊惑的气息,仿佛是曾经的他的存在。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他在我面前默默地落泪说“滚”,或是放声大哭的撒泼,却绝不是像现在这样,露出淡然放手的微笑,却好像是永远也结束不了的讽嘲。

曾经没有实现的一些事,都成了错失时机的两个人,永远也弥补不了的遗憾,曾经没有说出口的一些话,都成了阴阳相隔的我和你,此生都了清不了的悬案。

……

……

“Cut!Cut!Cut!Cut!Cut!Cut!Cut!”

……

一直在一旁围观,憋的脸都紫了群众们听到紧绷硬挺着的导演都看不下去了,索性爆发出哄堂大笑之后又给我来个一个窃窃私语。

你说你们窃窃私语就窃窃地彻底一点儿,为嘛要特意调整到让女猪脚能听到的音量。

……

群众甲:我说,你们听到哪一句的时候受不了的?

群众乙:还他娘的用问吗,第一句我就抽风了。什么“说的话是最后一句话”,什么“没有机会再说话”……这一句好好儿的台词让她给编排进去多少个“话”字,绕来绕去绕的我脑袋都大了。

女猪脚:那是你全身短路把上边儿给憋大的。

……

群众丙:我听到“苍白的脸色”和“僵硬的身体”就不行了,矫情,不是一般二般哭爹喊娘的矫情。

群众丁:拜托大哥,你有点儿品味好不好……

女猪脚插嘴:终于有人为我说话了!

群众丁瞪了一眼打断他的我,整理了一下受伤的思路,接着说道,“拜托大哥,你有点儿品味好不好,‘苍白的脸色’和‘僵硬的身体’那句哪有‘美丽的眸子’和‘薄薄的嘴唇’那句矫情,还‘哀怨的色彩’,‘媚人的姿态’,我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女猪脚:能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是你自己消化不良,痔疮便秘。

……

群众戊:我坚持的还算比较持久,听到“梨花瓣”的时候才忍不住笑出声。

群众己:那个梨花瓣什么的是有够内伤的,还“隐隐约约的香味”,“迷蒙蛊惑的气息”,精神病患者都是被这种台词刺激出来的。

女猪脚:那你怎么现在还没疯呢?

……

群众庚:我觉得那句“如果可以选择”说的挺好的。

女猪脚惊喜万分:是吗?是吗?好在哪?

群众庚:要是你面对的是我,我也想对你默默落泪说滚或是放声大哭撒泼。

群众辛:不错,外加露出淡然放手的微笑,夹杂永不结束的讽嘲。

女猪脚:大哥大姐们,你们放过我好不好。姑奶奶今天好不容易心血来潮做一次气氛,怎么又搞成了这种局面?你们说句公道话,最后那句“弥补不了的遗憾”和“了清不了的悬案”难道没有达到发人催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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