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好感动呢!
可惜行不通,当初我抱他抱的轻松,是因为他比根儿鸟毛儿重不了多少,现在让他抱我,恐怕比塞头大象在他怀里还要悲催。
我捏捏他的小手儿,笑着说道,“你有这个心就行了。等你练出点儿力气,让你天天抱着我。”
影美人红透了脸,“现在也没问题。”
我扑哧笑出声来,“你不知道啊,宝贝儿,问题大了。我要是跳到你身上,接下去铁定会发生一件事儿,那件事儿发生之后,咱们两个脸上都不会很好看。”
影美人从上到下打量我,似乎在估量体重,思来想去半天,还是没敢坚持。
我偷偷笑着看他纠结的样子,心情大好,似乎也没那么困了。
连夜奔到陈留,老曹见到了他老爹,把这一路的遭遇又加柴添火地说一遍。
我看着颇有沦为祥林嫂第九十二资质的他,满脑袋都在叫嚣着一个光辉的口号,“我要睡觉”。
等到姑奶奶脑袋沾到床,神智已经不清醒了。我抽空儿往被子里猛钻,嘴里面嘟嘟囔囔地说着半醒的梦话。朦胧中似乎听见影美人喃喃说,碎碎念,“把衣服脱了再睡,这样不舒服的。”
后来衣服似乎就没了,肌肤跟被子大面积的亲密接触感觉很光滑。
后来被子似乎没了一半,肌肤跟比被子还柔软的像是绸缎的东西大面积的亲密接触感觉更加光滑。
这一觉,睡的香!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看看四周的环境,同我肌肤大面积接触,像是绸缎的东西原来是同样什么也没穿的影美人。
小蹄子早就醒了,正看着我猥琐地淫笑。我揉着惺忪的大眼问道,“你想干吗?”
影美人一个利索地翻身就压了上来,“你说呢?”
我哪知道啊我?
……
群众有话,“靠,别他妈装!”
我也有话,“你们一集不出来就闹心是吧?”
……
我也不是不想保持女孩子的矜持,可惜实际情况确实是没有半推半就的时间了,刚搂住影美人的脖子鼓励他速战速决,就……
群众有话,“别他妈的留悬念了,我们都猜出来了,门外有人急死急活的敲门是吧?一边儿敲门,一边儿猛喊‘别搞了,快出来,出事儿了’是吧?”
我也有话,“是个头是!”
群众有话,“那是啥……”
我也有话,“他喊的是‘别搞了,快出来接客’。”
群众有话,“哦,这样啊……嗯?接客?接什么客?”
我也有话,“我哪儿知道啊我?”
我哭丧着脸把同样哭丧着脸的影美人从身上推下来,围着个被单就下了地。
老曹在我开门之后就开始哮喘加咳嗽,“咳咳咳,你们……你们怎么时时搞,处处搞呢,也不嫌累?”
我都快哭了,“如果欲求不满也算是一种‘搞’,那我就快要被搞死了;如果欲求不满也算是一种‘累’,那我就快要被累死了。”
老曹盯着我上看下看,“你光着呢?”
我揉着满头乱发反问的很不耐烦,“你说呢?”
老曹拿手拖下巴装起了绅士思考,“你把被单围胸口干吗?”
我破口大骂,“不围胸口我围哪儿,围脚脖子上还有个驴用?”
老曹被我的吐沫星子激的倒退三步,“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矫情?围腰上便宜群众,适时露点有助于增加好评。”
妈的,一激动忘了自己还处于“变性”阶段。
老曹抹着被倾盆大雨的脸,嘟嘟囔囔地切入正题,“快穿衣服出来,有贵宾。”
我一边儿砸关房门儿,一边儿在心里咒骂,“你爷爷他三小妾她五相好儿的,有贵宾找我出去干吗,我又不是专职接客的。”
影美人见我回来,一把拉我回他怀里蹭来蹭去,“又叫你去干嘛呀,不去不成吗?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做完。”
我由着他胡亲了一通,痒痒的笑出了声,“宝贝儿,今天晚上再说吧,老曹让我出去接客。”
影美人手不停,嘴不停,“我听见了……你别去了,接客还不如接我。”
我抓着他扫到我脸上的长发,“我也想接你……不过我要是不出去,那老东西一会儿又得来捣乱,到时候更煞风景,不如咱就熬到晚上再说吧。”
影美人自知无力回天,长叹一声,搂着我不松手。
我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凌虐之心骤起,一把掀了他身上半遮半掩的被子,“适时露点有助于增加好评,你就露给人民群众看吧。”
影美人像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双手捂胸,低着头往床里缩。我紧跟着过去捏了他胸口一把,“躲个鬼呀?群众又不是外人。”
影美人一脸娇羞,“我只想露给你看。”
我满面通红,“那咱把帘儿拉上?”
影美人忙不迭地点头。
……
群众有话,“够损的呀,你!”
我也有话,“说谁呢?”
群众指着我的鼻子,“你,就你,别东张西望了,就你!!!”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39章 女装上身巧陪客 一纸缴诏会诸侯
我刚把帘子放下来,就听见外头有响动,一出去就把脑袋都贴门儿上的老曹逮了一个现行。老东西嘻嘻哈哈地也不尴尬,“我是怕你没完没了的不出来。”
我呸!
你那八卦之心我还不知道吗!
老曹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套女装塞到我手里,“那个啥,你把这个换上。”
我接过衣服的第一反应就是我露馅儿了,第二反应就是猜想啥时候露的馅儿,第三反应就是回忆啥地点露的馅儿,还没等第四反应发作呢,就听老曹干咳了几声,“那个啥,你换上裙子硬充一下陪酒女郎先。”
天!
我义正言辞地拒绝,“那个啥,我堂堂七尺男儿,凭什么要换女装以色侍人?”
老曹伸出手指头比了一个二字,“那个啥,回头给你这个数当补偿。”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衣服,“那个啥,给我两分钟。”
关上门儿了我就立马开始试裙子,影美人从帘子后面探出个脑袋,盯着我一动不动地看。
我被他看的脸红心跳,“你看我干吗?”
影美人淡淡勾起嘴角,“我从没看过你穿女装……”
我稀里哗啦地整理完毕,走上前去化身色女郎摸他的脸,“好看吗?”
影美人一把把我拉进怀里就要拥吻,嘴都贴嘴了,却听到老曹在外头要死要活地喊,“那个啥,你在肚兜里多塞几块棉。”
火辣的激情没浇了一个灭,灭,灭。
影美人看着我哭丧的脸,伸手就往我衣服里抓,吃饱了豆腐还在那儿故作客观地评价,“嗯,是得垫。”
我一把把他推到一边儿,压上去挠他痒痒。闹到浓情处,又听见老曹在外头发疯一样的嚎叫,“塞好了没有啊?”
我气得跳脚,扑到门前要练了这个煞风景的老家伙。影美人看我真臊了,急忙动用温柔攻势帮我泄火,不知道从哪掏出两块棉花来就往我胸前贴。
我被他弄得心狂跳也不敢出手阻止,等完毕之后,两个人都有点儿言语不畅。
不用说了,老曹非常会把握时机地在外头喊,“塞好了就给我出来!”
你爷爷个鞋拔子的!
我冲出去要发作,门儿还没开一半儿呢就被影美人从后抱住,我只觉得他的不甚均匀的呼吸撩拨的我的心也开始痒。老曹从外头接手将门打开,就看到了已然成为连体婴儿的我和影美人。
老曹定定地看我们两个人抱在一起蹭来蹭去,喃喃作评,“Get^a^room!”
你爷爷个猪腰子的!
我们本来就got^a^room了,要不是你一直在那儿破坏,早就大功告成了。
群众有话,“你们来回来去好几天了也不给我们个痛快,我们很是审美疲劳的说!”
我也有话,“我也想给你们一个痛快,可惜做人就是这样,总是会找借口不敢给自己一个痛快。如果你们也曾经找借口不敢给自己一个痛快,今天就没有资格在这里批评我不给你们一个痛快,也给自己一个痛快!”
影美人眨着迷茫的大眼笑的很是无奈,“你一句话说了多少个‘痛快’?”
我捏着美人的下巴在他红红的唇上轻啄一下,走出房门,回眸一笑,自以为很有学者范儿地答道,“痛快的人自然能够痛快地明白!”
老曹拉着我往外走的时候,盯着我胸研究了半天,“不是让你多塞点儿吗?”
我一把甩脱他的手,“靠,我都垫二斤棉花了,要多少是多,没事要什么自行车!”
……
群众有话,“二斤?你的原装儿是有多悲催?”
我也有话,“当初跟西门商量的时候说的是馒头大,结果他就自作主张地给了我旺仔小馒头。”
群众有话,“你少谦虚了,你跟你那小三儿比身材的时候不是挺有底气的吗?”
我也有话,“那是因为她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顶多是个小笼包子。”
群众有话,“少他娘的在那儿放谣言侮辱天下第一美人!!!”
我也有话,“开个玩笑,你们表那么凶嘛!人家怕怕的说!”
……
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来客是老曹他爹的赞助。
哦,不对,是老曹他爹拉来的赞助,姓卫名弘,身居孝廉,疏财仗义,家有万贯。
老曹扯着我的袖子嘱咐道,“一会儿你多撒几个娇,发几个嗲,把对付你姘头的劲头儿拿出来,别在那儿像个摆设似的没个实际效用。”
我大无语!
出外堂一看,老曹他爹和卫弘已经喝了不知多少茬儿,两个人搂腰扶肩,情歌对唱“朋友啊朋友”。
老曹一看卫老板带醉不醉的正是最好的精神状态,急忙拽着我往前一推,用莫尔斯密码搞出一句,“见机行事。”
见机行事,还他妈见驴卸磨呢!
我迈着娉婷的小步就走了过去,上来还没说一句“大爷~~”呢就被卫老板一把拉住划拳行酒令。
这老小子竟然是酒拳高手,连续百十来把对决,他只喝了四口,哄姑奶奶喝了四十杯的二倍都不止。还好我从小练就千杯不醉的神功,否则拼到这种地步,早就得缴械投降,坦白交代。
卫老板见我干酒干的爽快,心情也大爽快,“哥们儿,好酒量!有气魄!我交你这个朋友。”
哥们儿????
姑奶奶不是换了女装了吗?这卫老板是眼瞎了还是人mang了?
老曹见状连忙凑到我耳边,“‘机’到了,你赶紧‘行事’。”
你爷爷的,心里面骂也得完成家长布置的作业,于是我厚着脸皮开口了,“卫老板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必定对时事政治什么的了如指掌。您也知道,董卓那小赤佬最近闹得挺凶的。我,我爹,还有我爹的爹都琢磨着能为民族的解放贡献自己的一点儿微薄之力,只恨没有那个……您看,您能不能那个……”
卫老板睁着迷蒙的大眼盯着我看的很惺忪,“别这个那个的了,要多少,说个数就完了。”
老曹一听,一把推开我自己上阵,拿出一份财产转让书给卫老板,连哄带骗的让他签了字,之后又猛灌了人家几杯酒,等老板晕菜之后,吩咐人给送家去了。
我抽空儿抢过老曹手里的转让书一瞧,上面的协议内容赫然是“全部家产”。这老东西也太他妈损了,你要赞助就要赞助,至于把赞助商搞到倾家荡产,一文不名吗?
你爷爷的,合该你受天打雷劈!
老曹他爷爷,我太爷爷奔出来叫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是被天雷劈死的?”
我张着嘴呆愣半晌,哆哆嗦嗦地答话“我怎么会知道?您老……您老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不送……”
话说这人民群众怎么把客串的好事儿随意就给转让出去了呢,也不抽空儿通知我一声,害的我刚才一个惊恐发作,差点儿没失去对某个器官的必要控制。
……
老曹拿到了钱,立马去银行兑了现,当天就发矫诏招募义兵,门口树一面大旗,上书“忠义”二字。
姑奶奶对着标语冷笑,“这死东西要知道忠义为何物,曹字要倒着写了!”
过了没几天,还真有看着广告前来应征的“忠义”之士。
此乃姑奶奶掌握的录取人名单列表:
阳平卫国人,姓乐,名进,字文谦。
山阳巨鹿人,姓李,名典,字曼成。
沛国谯人,夏侯惇,字元让(杀人越逃,领千人来加入组织)+他弟夏侯渊。
曹氏兄弟曹仁,字子孝;曹洪,字子廉(弓马熟娴,武艺精通,各领千人来投奔组织)。
……
我看了半天,对这些个名字似乎都有点儿印象,却没到耳熟能详的地步。
可也是,《三国演义》里头的我能叫号的就那么几个人,大部分还都是备哥社团里的,对这老曹阵营里的文武豪杰还真是没有什么过分研究和深刻了解。幸亏姑奶奶修炼了自来熟的外交手段,不几日就与这一群人称兄道弟,叫大爷认叔叔。
老操生怕宣传的不够力度,又作了一篇劳什子檄文送到各郡。文章的大体意思就是寻求合作,推销加盟,只不过言语虚华,引人心动。
响应号召的人还真是不少,十几路人马,有三万人的,有一二万人的,都领着人呜呜泱泱地奔着洛阳来,这群英荟萃,萝卜开会的架势,大有创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迪士尼世界纪录的野心。
群众有话,“是吉尼斯世界纪录,还迪士尼,你当是游乐园儿呢?”
……
第一队,南阳太守袁术。
第二队,冀州刺史韩馥。
第三队,豫州刺史孔伷。
第四队,兖州刺史刘岱。
第五队,河内太守王匡。
第六队,陈留太守张邈。
第七队,东郡太守乔瑁。
第八队,山阳太守袁遗。
第九队,济北相鲍信。
第十队,北海太守孔融。
第十一队,广陵太守张超。
第十二队,徐州刺史陶谦。
第十三队,西凉太守马腾。
第十四队,北平太守公孙瓒。
第十五队,上党太守张杨。
第十六队,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
第十七队,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
同志们,你们不要怪我话唠一一列举,我期望你们与我心有灵犀,心意相通,从平凡中看出点儿不平凡,从龙套中看出点儿主要龙套,从主要龙套中看出点儿非常主要的龙套,从非常主要的龙套中看出点儿无可或缺的龙套。
好了,给你们一分钟,计时开始!
……
你们看出点儿什么了没有?
话说我在这里等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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