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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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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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个熊地,白忙活一场!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07章 得遇初恋孙老虎 交往匆匆话别离

话说我们碰了一个钉子,暂且退败,老朱领着众军在十里外安营扎寨,刚要起兵再度攻城,却侦查到正东来了一彪人马。

为首的将领广额阔面,虎体熊腰,眼若明星,颇有将风。

不知为啥我一见他面目,心就忽悠一下。

不行了!

这位是哪个星球,哪国哪省,哪市哪县,哪镇哪乡,哪村儿哪屯儿,哪亩哪垄上的哪颗葱?

群众接话,”吴郡富春人也,姓孙,名坚,字文台,乃孙武子之后。”

我点头表示欣喜,“嗯……家世不错,书里的重要龙套,果真不是‘谁的后’就能担待的。”

老朱一见有人来支援,大喜。

我也大喜。

当然我俩喜的不是一回事。

我喜的是孙坚的各项条件完全符合我选老公的标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联络一下感情,说不定努努力能把自己推销出去呢。

群众有话,“他年龄给你当爹都够了。”

我也有话,“那是在戏里,我俩实际年龄般配啊。”

群众贼笑,“有多般配?”

姐闻言脸色脸色大变,妈妈的,一不小心就说走嘴了。

赶紧往回lou!

俗话说得好,年龄不是差距,性别不是问题。

要是你看过“郎情妖忆”,就会知道人兽也不是禁忌。

Of^Course你没看过,那个叫“二了吧唧”的白痴作家还没动笔呢!

……

孙坚一来就自我介绍,老朱连忙拉着备哥羽哥飞哥上前混一个热乎。

我心里把老朱恨了透顶。

有这等好事,拉上我也凑凑热闹能死啊?

看着他们几个勾肩搭背,相谈甚欢,姑奶奶心里这个急啊?真想不顾矜持就这么冲过去先混了脸儿熟儿,就怕人家一个目光犀利把我当成不知廉耻的倒搭女。

群众有话,“看出你是个不知廉耻的倒搭女不用目光犀利,但凡长个眼睛都行。”

我也有话,“我靠,你们这集的戏多过分了,颇有抢了主角儿版面的嫌疑。”

……

姑奶奶这厢愁眉苦脸,平日里一口一个“妹子”叫着的三位哥哥没有一个发现我便秘的表情,都自顾自地乐呵。正在姐姐绝望之时,那厢一缕朗朗俊音如梦中传来,“那边那位姑娘是……”

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询问我的是……

是孙坚,是孙坚,是孙坚,是孙坚,是孙坚……

我就在心里这么叫嚣着,感动的想立马给他成立个粉丝会。内里沸腾,面上不能表现饥渴,唯有展露出“倾国一笑百媚生”的招牌微笑故作闺秀。

孙坚果真识货,也咧出一口白牙回笑,跟着款步走上前来对我施礼。

看他的姿势态度,绅士范儿相当到位,绝对不是山寨版。

备哥见状才想起天地间还有我这个妹妹存在,急忙赶过来快嘴介绍,“家妹刘天刘臻茗,随我效力军中。”

孙坚闻言瞪圆了眼睛上下打量我,一脸不可置信,嘴上还在口不对心地溜边儿奉承,“果真是巾帼英雄,敢问小姐芳龄?”

妈呀!

一上来就问我多大,莫非想把我的生辰八字请回去提亲?

我的心一顿狂跳,犹豫是实话实说把这不拘小节的“巾帼英雄”当到底呢,还是故作小家碧玉忸怩撒娇说一句“女孩子家的年龄不可以随便问的啦”。

正在我天人交战时,羽哥插嘴答了一句,“臻茗妹子年方十六,正是女大二八变,越变越弥漫。”

爹的,抢我台词,这老小子平时不怎么说话呀,怎么今天吃错药了瞎搭茬儿?

孙坚倒抽冷气,太震惊以至于脱口而出一句“发育这么早”……

一石激起了千层浪,绅士外表被剥皮。

众人齐心合力盯着他,孙老虎审时度势,反应光速,急忙微笑着加了一句“果真英雄出少年”,才把变态大叔的名牌儿撕掉。

废话,闯三国要不少年能闯吗?

前后一百来年,姐姐四十了再来架得住吗?

晚上饮宴,我花了一个下午时间化妆做头发,脱盔甲换晚礼服。

虽然姑奶奶武功高强,上阵也得穿防弹衣以挡措手不及之暗箭,外加屏蔽军中常年挨饿的狂蜂浪蝶对我多做纠缠。

再怎么说咱也是倾国倾城,在这全是大老爷们儿的军队里,是头母猪都得抽空儿火上了天,何况是随便抛个媚眼就能惹出事端的姐姐我。

今天开荤把策划已久的时装秀付诸了实践,当然是为了孙坚。小样儿的果然吃这一套,见到换上裙子的我眼神儿都不一样了。

宴席中我好容易挤到近处跟他说上一句话,整理个好几个时辰的台词居然氧化变成了……

变成了……

变成了……

爷爷的,我都不好意思回忆。

变成了“你觉得我今天的打扮怎么样?”

天啊,给个雷劈死我吧!

我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说出这等无资料,没调查,缺营养的话?

丢人啊,丢人!

孙坚闻言造一呆愣,转而展颜媚笑,说一句,“不及臻茗着武装时那般英姿飒爽。”

靠,原来喜欢制服诱惑呀!

这变态大叔的特殊爱好还不止一个!!

……

一宿无话。

群众有话,“真无话?”

我也有话,“真无话。”

群众有话,“你就没想办法制造点儿‘话’。”

我也有话,“制造了,没制造出来。”

群众有话,“你也不行啊你!!”

我也有话,“我有罪,我对不起人民,怪只怪孙文台作风太不开放,姐想投怀送报都下不去手。”

苦啊!

……

第二天,正式攻城!

孙坚小朋友首先登城,左砍右劈顷刻报销二十多人。

赵弘火烧火燎地奔孙坚冲杀,惨遭孙老虎帅呆了,酷毙了的正统解决。

孙坚夺了他的马,反身杀敌。

我一边儿手舞足蹈,一边儿心不在焉,用“无比崇拜”的猥亵眼光看孙坚看的眼都直了,正在出神之际,忽闻备哥大叫一声,“臻茗,孙仲逃了!”

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

孙仲那家伙领着人从北门冲出来,我迎上前去要对决。没想到那龟孙子压根儿没胆子跟我打,一个劲儿地跑。

姑奶奶气极了,刚想施展飞来飞去功追上去把他练成骷髅,哪料备哥抢先一步一箭将这厮穿于马下。

真是明目张胆的抢戏!

结果?

还能怎么样?

势如破竹,杀敌无数,平定数郡,大功告成。

大家都兴高采烈,只有我垂头丧气,因为姐姐知道仗打完了,离别的时刻也就到了。

我舍不得你啊,孙坚;我舍不得你啊,孙坚;我舍不得你啊,孙坚……

本来我只有在心里念,最后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喊出了声儿,搞的庆功宴上本来歌舞生平,大吵大闹的场面在三百六十五之一柱香的时间里迅速安静,一瞬间钟表凝固,众人僵化。

顶着全场人掉下巴地盯着我看个里里外外通通透透的压力,姑奶奶索性豁出去了,“我舍不得你啊,孙坚!”

我又不知廉耻地哀嚎一声以达到绕梁三日的效果。

在另一个三百六十五分之一炷香的时间里,众人都恢复了正常,该唱的唱,该跳的跳,该吵的吵,该闹的闹,该奏乐的奏乐,该拼酒的拼酒,该拌嘴的拌嘴,该动手的动手,该勾心的勾心,该斗角的斗角;该想爱想的事的,想爱想的事;该做艾做的事的,做艾做的事。

这帮人早跟我混熟了,都知道我时不时要抽一阵风。如此不顾矜持的举动在他们看来完全是我定期犯病不可或缺的表现形式,医治的最好方法就是无视。

就在酒宴恢复喧哗的前一秒,我分明听到了一只酒杯铿然落地的声音。

是孙坚!

左扭脖子右扭肩地去看他此刻的表情,却看到了一贯的高深莫测。

面对什么都没有的虚无,我思索着此时的感觉是否就是传说中的“绝望”?

好不容易从桌子下挣扎着爬上来,却凭空遭到对比其他兽类尚属清醒的备哥从背后狠敲我的后脑勺。

老小子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句,“你他Mom的煽什么情,写琼瑶小说呢?”

君子只有在喝醉了的时候才会露出小人本性,备哥此刻表现得特别明显。

人啊,不能压抑自己,否则会憋出病的,这是真理!

虽然万般不情愿,还是到了分别的时候,孙坚要到外地当官儿,我拉着他的袖子不肯松手,众人皆劝,姐姐我很没风度地大吼一声,“奶奶的,我就不松手,我要一起走!”

羽哥飞哥脸都绿了,肢体语言表露“面子都被你丢尽了”的内涵,备哥全身都紫了,脸上写的是“你走了,谁鞍前马后,任劳任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地给我打天下”。

我一并无视,一心扑在一个人身上,对他依依不舍。

他又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不知是真心还是玩笑地说了一句,“臻茗,冥冥之中你我真有夫妻之缘也未可知!”

姑奶奶二皮脸登时红透。

靠,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08章 备哥撒泼骗官职 上头来人做视察

老朱班师回朝,加官进爵;孙坚小朋友也有了着落,唯独备哥迟迟没有官儿做。

我们兄妹四个郁郁不乐,天天跟街上闲逛,貌似是要等粘豆包自己往下掉。

开始我还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有多么的严重。

某年某月某日,姐姐正在大吃路边摊的当口儿,我那深藏不漏,高深莫测,原始深情,讳莫如深,庭院深深的备哥冲到市中心,拦住某官儿的车,当街喊起来。

我把手上那半个煎饼混着嘴边那大半个包子硬撑着塞进我可怜的细细的食道,瞪着被噎的像死鱼一样的大眼看他聚众表演,恍惚中似乎在重温“还珠格格”中追车拦轿的经典片段。

“紫薇”果然是蓄谋已久,拉住坐在车里的郎中张钧公务员大言不惭地推销自己,把立的功,打的仗加油添醋了几倍口沫横飞地诉说。

这一通自我推销的结果就是备哥好死赖活得了一个县尉,喜滋滋领着我们走马。

有三说三,备哥到任以后,可谓是做到了俯首甘为孺子牛的官场典范,小样儿的工作虽然没有什么大问题,私生活却太不检点了些,天天跟羽哥飞哥泡在一起,吃同桌,睡同床,同进同退,恨不得上厕所都一起解决,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我在心中暗暗咒骂,你们几个玩bl也就算了,还不知死地搞3p,真是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就这么着过了四个多月的无聊生活,姑奶奶憋的屁都出来了。百无聊赖没有仗打的日子,就缠着备哥几个教我读书写字。

话说我上学时候就没怎么好好努力,如今从零开始,简直枯燥透顶,要不是想着以后可能用得着,姐姐哪里会上赶子受这等洋罪。

备哥几个也受了不少折磨。从前我觉得自己没这么笨来着。自从穿到这里,一提到“学习”二字,连飞哥都是一副朽木不可雕的表情一有空儿就寒颤我。

就这么苦熬了四个来月,该死的王八朝廷派遣督邮下到地方视察。虽然我不知道这督邮到底是个什么官职,在逻辑与理性范围内琢磨着应该是特派员一类的官吧。

特派员?

怎么一下下回到了民国的感觉?

特派员说话儿就要光临我们这穷乡僻壤,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地方儿。

作为县里的主要干部,备哥领着羽哥飞哥和姐姐我亲自出城迎接。

Plus,我太屈尊了,想我堂堂汉室宗亲,论辈分也算是当今天子姑母,竟然造一个灰头土脸,风尘仆仆的熊样儿,在城外干等了一,二,三,四,五,六,六个小时,三个时辰。

说起这三个时辰姑奶奶就来气。

都他Mom的是飞哥的责任,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错误情报,害的我们苦站干靠了那么长时间。

正当我觉得自己就要秀逗成孟姜女,王宝钗的时候,该天杀的特派员同志终于出现。

早等晚等等到这位祖宗,不给我们一点儿好脸子不说,净摆那试图与群众脱离的洋谱。

本来就等了一肚子气,看到那老小子拿鞭子戳来指去,颐指气使的魂儿样儿,我更是想九阴白骨爪他个大小便失禁再说。

羽哥飞哥俩人的耐性还不如我呢,俩人儿从来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刚才等得眼都白了,如今见到此番人神公愤的场景,能不臊吗?要不是备哥一直在旁边安抚调剂加出卖色相,两位大爷早就不跟这儿混了。

就这么着一行人前呼后拥地夹带着特派员到县里唯一的一个四星级宾馆下榻。

那老不休假模假式地让我们一行人在地下站成一排听他训话。

当问到出身的时候,只听备哥迫不及待地将早已演练过无数次的台词脱口而出,“备乃中山靖王之后;自涿郡剿戮黄巾,大小三十余战,颇有微功,因得除今职。”

朋友们,我说无数次绝对不是夸张。

备哥为了将这一句台词说到惊天地泣鬼神,路人甲乙丙皆驻足倾听,黄发垂髫皆抚掌而喝的地步,从发音,语调,断句到咬字都经过一字一泪的长期实战和演练。

有一段时间,羽哥飞哥和我见到备哥都要绕道而行,生怕一不小心被逮住就要委屈可怜的耳朵听他喋喋不休,表演各种版本的自我身世表白。

备哥大义凌然地讲完这一句之后,立马回头向我三人要反馈。

羽哥飞哥深情对视一眼,谁也不说话。

我紧锁眉头回忆半晌,一脸正义之气地对备哥说道,“从语言处理到感情表达都已经是上上成,虽然赶不上No。16789与No。38908次练习时的水平,但还得承认:You^Rock!”

羽哥飞哥又深情对视一眼,心里恐怕都在鄙视我撒谎与拍马屁的功力每日结伴以几何数增长,竟然能达到与当事人互动得天衣无缝,溜须于无影无形之中的地步。

我对他们的鄙视视而不见。

姥爷的,混饭吃容易啊?

都是给人当孙子,谁比谁高一成?

备哥对于姑奶奶之于他对台词与人物感情的把握与拿捏日益精进的肯定与认同十分高兴,正顾自沉浸在幼稚的喜悦中之时……

特派员同志大叫一声道,“你这老小子自称皇亲国戚,大跃进浮夸风,虚报战功。组织上派我们下来,就是要严查你们这帮贪官污吏的,你怕了没有?”

羽哥飞哥就是备哥俩狗腿子,我这个名义上的亲妹妹虽然平日里对这个名义上的亲哥哥有诸多不满加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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