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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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麻辣烫-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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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哥飞哥就是备哥俩狗腿子,我这个名义上的亲妹妹虽然平日里对这个名义上的亲哥哥有诸多不满加嫌弃,但是怎么也亲得过外人。

遑不论这位同志说的是不是事实,有没有道理,该护短时就得顶自己人。

羽哥飞哥必然跟我是统一想法,我们三个刚要发作,备哥那副没出息的小媳妇病又发作了,唯唯诺诺,一只胳膊拦一排就把我们三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连拖带拽地领出了门。

我们三个哪里咽得下这口气,走一路,骂一道,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已经问候到了特派员同志祖上那只猿猴儿。

大家冷静下里坐在一起分析来分析去,这老小子为什么是这种态度。

经过三轮五场无规则性辩论,每人两小时presetation,再加上最后自由辩论唇枪舌战,最后在月上三竿的时候发现我们四人原来最初的想法都是一样的——特派员同志想要点儿小钱花差花差。

一通穷苦折腾,备哥终于也到了底线,不耐烦地埋怨一句,“做清官容易吗我?我他后娘的自己想买双新鞋都没钱,哪有钱给他?”

会议结束,大家散伙,听天由命,放弃主场。

特派员同志也够憋屈的,自己在宾馆干等了一天加一宿,也没等到我们这边儿来个有效动作,气的七窍生烟,把县里组织部,宣传部,办公室以及林业局,水利局,地震局,工商局,公安局,技术监督局,民族宗教局等各层同志都找去,软硬兼施地让众位对组织忠诚的同志们窝里反,指认备哥残害人民。

备哥怕在一起并肩作战的革命战友们受委屈,几次三番堵在宾馆门口求情,都被拦了个彻底加稀烂。

好巧不巧飞哥今天喝了几杯闷酒。

要说他为什么要喝闷酒,这其中是有典故的。

他们兄弟三个天天一起睡已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只是有一个问题,床太小,人太多,三人睡觉还都特不老实,早上起来,不是羽哥被无故扇了几个耳刮子以致红脸变紫,就是飞哥肚子被压以致水漫金山,波及众生无数——三人。

为了缓解这种不均衡不调和的状态,羽哥飞哥想出了一个办法,两人天天石头剪子布百局六十胜决定谁睡床,谁打地铺。

飞哥已经连睡了三天地铺,今天又输了,满肚子委屈郁闷无法排解,本想找我一吐为快,无奈姐这两天也赶上闹心,就没理他那一档子破事儿。

老小子郁闷来郁闷去,自己找了个旮旯儿借酒消愁,一不小心就喝高了。

俗话说得好,郁闷到死不要紧,借酒消愁就是你的不对了。

俗话说得好,借酒消愁不要紧,没有酒品就是你的不对了。

俗话说得好,没有酒品不要紧,出来害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俗话说的好,出来害人不要紧,连累别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俗话说的好,连累别人不要紧,连累到天上有,地下无,举世无双,真命天女的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09章 歪打正着看施虐 离家出走闹分离

飞哥喝了点儿小酒儿,骑着马从宾馆门前经过,看到五六十号老年群众,都在宾馆门口静坐示威加痛哭。

飞哥最烦人哭,何况是五六十个老头老太太如此惊天动地的哀嚎鸣叫。

飞哥冲上去一问才知道,特派员同志阴谋诡计找去县里各层骨干串谋残害备哥,乡亲们气不忿,跑来为备哥抱屈,无果不说还被群殴。

飞哥本来憋了一肚子怨气,正好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出口,正所谓是睁圆环眼,咬碎钢牙,滚鞍下马,直奔总统套房,见到特派员同志把县里骨干同志们一个个绑着逼他们玩S和M。

飞哥看到这幅情景,仿佛触动了不好的回忆,发怒变狂怒,拎着“钦差大臣”的脖领子就拖到了宾馆后院,一边走还一边骂,“你爷爷的,你不好这口吗?今天就让你过瘾过个够。”

宾馆后院儿本来是后厨,不是饭点儿,厨师们围坐一起斗牌赌酒玩儿得不亦乐乎,没料到飞哥呼号烂叫地拖着一个依依呀呀的人冲了过来,一时间以为闹胡子,吓得立即解散。

飞哥把可怜的特派员同志绑到树桩子上,折柳条狂扁痛抽。

说句公道话,这哥们也真他后爹的禁打,打断了百十根柳条还没咋地,一边还呜呜泱泱地叫“打得好,打得妙,打得有味道,我就喜欢这道道儿”。

飞哥越打越气,越气手越重,手越重特派员同志就越爽,越爽就越叫,越叫飞哥就越气。

如此无限循环……

备哥和我本来也在宾馆门口儿,就去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被飞哥钻了空子用暴力解决问题。

备哥大叫一声“不好,这小狗娘养的又要闯祸”,提着鞋,拉着我就往后院冲。

我俩冲到地方就看到了这么一个不入流的情景:一个人打,一个人喊好儿。

备哥冲上去拉住飞哥,叫道,“你疯了?怎么跟谁都敢玩儿呢?”

飞哥郁闷程度又升一级,失声叫道,“这种货色,谁跟他玩儿?本来是想打死,没想到这怂人这么扛造。我他Mom的找谁说理去?”

特派员同志闻言急忙找空儿插嘴,“玄德公,别让他停,让他继续打,继续打,继续打,继续打……”

备哥不好驳领导的面子,也不好让飞哥为难,左右不是;飞哥叫一声,“你他姨的还没爽够啊?真是贱到你三舅爷,他二兄弟,他侄孙子,他六表哥家了。”

所以羽哥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不堪入目的情景:特派员同志哭喊着叫人打他。

飞哥在一边说啥也不动手,还用言语刺激着他。

备哥是生性善良的人,看着领导这么受罪,心中不忍,就在旁边轻轻地劝说:“要不你就再打他一下吧。”

羽哥大号一声冲到一线,“打谁?谁他妈的打谁?你们还是不是人啊,背着我干这种事情?”

说话间三个人吵成一团,姐姐在一旁看群魔乱舞,劝也劝不动,骂也骂不听,根本就没人搭理我。

特派员同志眨巴小眼儿看看我,又看看那哥仨儿,战战兢兢地说了一句,“妹子,你要没事,过来打我几下呗。”

妈的,想得美。

我打你,谁打我呀?

原本是人家厨师同志们和和美美欢欢乐乐进行合法赌博活动的宾馆后院,一时间变成了鸡哭狼叫,鬼哭神嚎的战场,这一边儿还有一个一直哼哼唧唧求我挥鞭子虐待他的变态。

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

我走!

这一走不要紧,走出大麻烦了。

本来姑奶奶准备离家出走去去心中恶气的,没想到闹了情绪之后,压根儿没人搭理我,报纸上连一个橡皮大的寻人启事都没有,苦熬了几天只有乖乖回家的份儿。

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门卫都换人了,冲上去一问才知道,原来备哥三个没良心的因得罪了特派员同志,龟缩畏罪潜逃了。

至于他们逃到了哪里,地球人都不知道。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当我听到这个五雷轰顶的消息的时候,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五雷轰顶的错觉,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五雷轰顶的预感。

他二姨奶的,这越没法儿穿了!

还能不能给姑奶奶一条活路了?

跟着他们仨儿就够憋屈了,如今还被无情的抛弃了。

我玩不起,我不玩了,我要退出,我要放弃,我要QUIT。

我冲天大喊“西门”,可惜就连空中的飞鸟也不甩我。

这下子可咋办呢?

姐就是米虫一个,跟着备哥三个还能吃上一口饭,如今脱离了组织,恐怕连西北风儿都喝不上。

这下子可咋办呢?

挨冻受饿地过了几天,姑奶奶终于熬不住了,下定决心自力更生,重新做人,女扮男装找份儿工作先。

我并不是一个异装癖,也绝没有那个想法把自己捣持成巾帼英雄来装酷,实在是被现实生活逼迫的没有办法了。

谁让如今蓝领,白领,金领,白金领阶层性别歧视严重,男女工资差异这么大呢。

做女人难啊!

在劳务市场逛游了几天也没个实谱,咋说咱也混过一个大学毕业,要是再去找什么体力工作也太掉价。五百强公司不惜要我,五百后公司我不想去,就这么高不成低不就地拖着。平白荒废大好时光,白天捡窝窝头,晚上睡火车站,累的时候就把那没有义气的三兄弟骂个翻底朝天。

俗话说的好,解决温饱问题才能追求精神文明,追求精神问题才会强调自尊自爱的重要。眼瞧着我就要上街要饭了,哪还有理对工作挑三拣四。

正敢上一个各地巡演的戏班子招临时工作人员,说白了就是一个随时可以被踢走的打杂儿。薪水低于最低工资不说,待遇还不是一般的不好,无三保不供饭,还得跟着他们一年四季地出差跑路。

打杂的戏班叫做吉祥,我的任务就是时不时也展示一下飞来飞去功上场客串。就这么女扮男装,死皮赖脸地随队巡回演出,晃悠晃悠就来到了京城。

说到“来京城”,姑奶奶还是心有余悸的。

吉祥戏班这帮不知死的编剧每天写的剧本就在影射时事政治。

我跟着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多少也掌握了一点儿头绪:当今皇上的老娘何太后和国舅爷大将军何进当初为了夺位,用了不少不光彩的手段。

以张让张太监为首的十常侍本来是支持另一位皇子的,可惜技不如人,没有斗过人家。

皇帝他奶奶董太后更是非常可怜地连命都玩儿丢了。

如今,虽然天子刘辨已经继位大统。何进和张让人前人后,桌上桌下,朝里朝外,床左床右还是斗的天翻地覆。

话说回来,这帮搞文艺的人也真是够胆大的,什么题材都敢尝试,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愤青+激进派?

提起这个话头儿我就来气,你说你在地方上扑腾两下子就得了呗,非得不知死地跑到京城来咋呼,嫌自己命长不要紧,不要连累一干众人不是?

还是这帮人早有预谋,试图与国际接轨,妄图一不小心混成“王的男人”?

真他后妈地痴心妄想,且不论这群导演,编剧,演员的水平,就他们平常过日子那骨子拿不起放不下的矫情劲儿,就刺激的姑奶奶想大开杀戒。要不为保住铁饭碗,爷爷的我早就不想再忍受他们粗制滥造,不知所谓的垃圾作品了。

也曾经非常不解地向领导讨教过,“为什么片儿这么烂,票房还这么高?”

领导非常高深莫测地回答说,“片儿烂不要紧,我们要的只是票房高。”说着又凑到我跟前咬耳朵,“告诉你个秘密,别跟别人说。观众其实就是犯贱,每次受不了巨资打造的宣传攻势进我们的戏院,看完了,骂完了,气完了,下次还来。”

也试图非常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喃喃念道,“我一直在思索这其中的纠结,原来根源是观众犯贱了。领导果然是领导,就是看准了市场再下手的,跟我们这无名小辈见识真不是一个档次的。”

领导对我的拍马非常满意……

那必须满意!

也不看看我是谁?

姐这溜须的手段可是跟着备哥练出来的,如今功力炉火纯青,已经上升到了第一生存技能的地步。

正在我笑里藏刀的当口儿,忽然听到围着露天戏场群众突然间像炸开了锅的大喊大叫,颠人狂跑。

我飞身到二楼高度才看到,原来街口冲过来一匹疯马,正以光速往我们这边儿冲刺。再仔细一瞧,马上似乎还坐着一个人,正牢牢地抱着马脖子,看架势快被那畜生给折腾散了。

群众们以逃离火灾现场的架势玩命儿的挤啊,还不负众望地踩死了一五三七,二四六八不知多少人+宠物。

靠,这逃命的架势用到打仗上,都他妈成英雄了!

第一卷 误入歧途 第10章 疯马来袭群众跑 丑闻炒红半边天

话说疯马来袭,群众逃跑。

不等那也不知是染上了疯牛病还是禽流感的畜生来到近前的时候,宽阔的大道中央已经鸦雀无声。

我悬在空中看到了人群在三百六十五分之一炷香的时间里撤退到街两边,心中暗暗怀疑汉朝是不是有全民入伍的政策,否则这帮人怎么会如此训练有素。

说到训练有素,当街却还剩下两个人。

一个瘦弱苍白的少年,十几岁年纪,华服锦绣,美赛天仙,姿态像梦,人如影。静似西子,营养不良or缠绵病榻;动若垂柳,一身羸弱颤颤抖抖。

我皱紧眉头蜷起身子,做起了思考者的姿势。

果真有用,姐姐最终对此人得出的结论是——美人儿抽粉儿。

要说我的推论可说是有理有据,有凭有证,小样儿的要不是正high着,怎么见到疯马不逃,反而兴奋地全身颤抖。

“那是吓的……”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一声轻吼,似乎是谁在冥冥之中读出了我的心声,莫非是我的有缘人?

我正在犯花痴,又一位仁兄大叫一声,“有缘人你个老母。你他Dad的想什么都用唱歌剧的音量喊出来,全国都听得见。”

啊?

我喊了吗?

我不是一直在沉默的思考吗?

话说到这儿,我倒是想起来了,羽哥似乎反应过我经常想什么说什么,大脑和嘴巴之间跑直通车。

当时我就没把他的评论当回事儿,以致如今在数万名父老乡亲的面前丢丑,真是有一种大小便失禁的感觉——爽并惭愧着。

扯远了,扯远了,要是再扯两句,那疯马就要从那俩人身上横碾过去了。

刚才说完那粉儿西施……

“你……”不远处传来一声如同怀揣震动手机的媚音,发声的正是影美人。

后娘的!

我又想什么说什么了。

默念默念,千万别再出声了,否则得罪人无数于无影无形啊!

“无影无形个屁……”不知哪位大侠又在接我的话。

调低音量中:

说完那粉儿西施,那小子身边还站着一个小孩子,似乎还不到十岁的年纪,比起影美人,样子健康得多,何止健康的多,简直是个粉雕玉砌的瓷娃娃,长的太他舅的可爱了。眼看着疯畜生就要到跟前,还临阵不乱,伸胳膊试图拉身边明显已经走不动道儿的粉儿西施往街边避。

这小孩我是越看越爱,小胳膊小腿却一副大人样,装屁也装得很可爱。

正甜蜜蜜地沉浸在我自己的想象中时,突然感到一条狠辣辣的视线朝我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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