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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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小师妹-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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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块布分为三部分,两块布截成一样大小,拿起其中的一条两相并起来,缝好便是两条裤腿了,做好了之后欣赏之余,连我自己都不由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折服不已。

  陆若离一脸无辜地看着那穿好的长裤,撩起长衫,看着笑得两眼弯弯的我。

  “嗯,看来是不错,转个身看看。”

  我转身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由满意得很,虽说那长裤不比买来的成衣做得精致,但是穿在天姿卓然的五师兄的身上,还是衬得他玉树临风,貌若潘安,这个其实不能算在我做的长裤身上,而是五师兄本身长得就是如此。

  “如何?”

  我骄傲地仰头看着五师兄,五师兄无奈地一笑,心里暗道,穿了这长裤不知还能不能走路了,裤裆处别扭得很,但是对上我星光灿烂的杏眸,又有些痴迷,不由随着我的问话点了点头。

  “离儿,出关了吗,怎的见了那这师妹,连师父都忘了。”

  远远地传来带着淡笑的声音,我小嘴一撇,随着师兄一起躬身道,

  “师父。”

  “师父,师兄刚出关,这一身的肮脏怕熏坏了师父,这不是正更衣准备去见师父的哪。”

  我娇嗔道。

  “臭丫头,怎不见逸儿那小丫头,还有挚儿啊?”

  我咂吧着舌头道,

  “师父还真是偏心哪,有了逸儿,挚儿之后,都不关心我了,那丫头疯了一天已经睡下了,挚儿,不是师父给布置了功课,在屋里看书的吗?”

  听到挚儿如此上进,师父抚着花白的胡须欣慰地笑了,

  “挚儿这小子,为师是越看越喜欢,等明日考核后师父决定再破例一次收他做关门弟子。”

  听到师父要收挚儿做弟子,我先是一喜,随后又是一惊,

  “喂,师父,好像不对啊,你收了挚儿做弟子,那他岂不是与我平辈了,这不合规矩啊。”

  “哦?怎么不合规矩了?”

  “挚儿可是我的义子,师父不会是忘了。”

  我有些生气地道。

  “臭丫头,是又如何?挚儿又不是你亲生的,再说你又没有打算要嫁给他爹,只不过是名义上的……”

  “不行,老头,其他什么都可以商量,就是这个没得商量。”

  五师兄一旁看得我们为挚儿争得面红耳赤,已是惊得目瞪口呆,几次要插嘴,却是苦于怎么也挤不进去。

  嘶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争吵中的两人同时看向一旁那尴尬不已,红霞满布上前欲要调节的人。

  顺着他的闪烁的眼神,我看向他双手的位置,脸色不由也一阵红,一阵青。

  师父先是一怔,然后打量了一番师兄,又看了看我,不由放声大笑起来。

  被师父笑得我恼羞成怒,不由恶狠狠地对着如犯了错的孩子般温顺的师兄道,

  “你怎么回事?”

  师兄咽了口口水,才用那轻得几乎快要淹没的声音道,

  “好像是裤子开了缝。”

  “开了缝?”看着师兄的手按在裤裆处,我不由【炫】恍【书】然【网】大悟,感情是师兄刚才走了一步路,把裤裆撕了。

  “离儿,这莫非又是姚儿为你做的不成,哈……哈……,离儿真是好福气啊,为师的好生羡慕啊。”

  这什么师父啊,自从我在山上陪着他之后,那淡薄的性子也变得开朗了起来,简直就跟老顽童有的一拼了。

  瞪了他一眼,不等五师兄说话,我皮笑肉不笑地贴近笑得正欢的师父道,

  “师父若是高兴,那赶明儿,我给师父也做件更好的衣衫可好?”

  听到我要给他做,师父赶紧摇着双手道,

  “这个还是免了吧,师父的衣衫还够穿,就不用麻烦乖徒儿了。”

  刚才还恨不得要将我逐出师门,现在倒成了乖徒儿了,这老头变脸比翻书还快。

  我心里偷笑不已,算你识相。

  在山上的日子便在这日复一日的零星琐碎的小事中慢慢度过,不知不觉间新年便要到了。

  昨夜的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雪将整个山头都装扮起来,银装素裹本是美不胜收的美景,可是却苦了福伯,要如何出去采购年华啊,总不能只吃腊肉过春节吧。

  我自告奋勇,愿意出山去采购,其实是为了去凑个热闹,顺便购置一些新衣。自然五师兄也是责无旁贷地做护花使者了。

  挚儿和逸儿也闹着要跟我一同出山,不过在我的怒瞪之下,也都偃旗息鼓了。

  看那两个小家伙频频向师父挤眉弄眼的,我就嘿嘿冷笑,哼,还指望师父为他们出头,那老头现在怕是自顾不暇了,哪里顾得上他们两个小鬼。

  自从师父不顾我的感受强收了挚儿作徒弟的那一刻,我就发誓一定要师父好看,于是师父身边怪事层层不断地发生,不是屋中莫名地着火,就是半夜飞进我的蛇儿去,还有时不时的在夜深人静时,会看到窗外一道红色的鬼影,悉悉索索,那当然是灵儿在我的授意下装扮的了。

  被我整的师父面目全非,已是一见到我就如同见了恶魔般退避三尺,试问,他哪里还敢为了那两个小鬼再来招惹我。

  本来以为年关将近,秦冰会来接挚儿回去过年的,可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爹竟然来信只言片语道,说什么挚儿在这里他很放心,好好听话学艺,有空自当来看他云云,就是没有提什么时候来接他儿子。

  他大骂了他不知多少遍,怎么给人当爹的,可是看到挚儿毫无戚戚之色,也不由有些奇怪,怎么说秦冰也是他的亲爹,过年亲人团聚的日子,他难道就不想爹吗。

  与五师兄出山来到小镇上,一阵疯狂的采购,直到师兄实在是拿不下了,我才作罢,每个人衣衫,哦,自然还有其他几位师兄的,因为他们早就来信说是过年会回山的,只是除了那人。

  或许是怕我伤心,这些年来,师父,师兄,福伯对那人都避过不谈,大师兄听说已经成亲了,二师兄成了游医,行踪飘忽不定,三师兄订了亲,却是不知为什么一拖再拖,始终没有传来他成亲的消息,五师兄这辈子就赖定了我。

  只要大家都过得幸福不就好吗,只是那个人不知是否还会想起我,他一定不知道在这遥远的深山中还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吧。

  嗨,四年了,什么都可以改变,他位及王爷之尊,家中又是美妻娇儿相伴,又怎么会想起我。

  

  第一百一十八章节 相见

  清冷的夜色中,一处小镇的上等客房中,一道颀长的身影傲然倚窗而坐,修长的大手玩弄着一只透明的琉璃杯,凄迷的黑眸望向楼下那银装素裹的街道,天然自成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细观之下却赫然发现那俊朗男子的眼中毫无焦距。

  虽然今夜街道上大雪纷飞,可是依然不减人污染喜迎新春的兴致,熙来攘往的人群,个个眉开眼笑,偶尔碰上几个熟人,便互道着彼此的祝福,毫不逊色于平时的热闹、纷乱。

  而在那雅致的室内却是截然相反的景象,桌上凌乱地摆放着几个已空的酒壶,散发着淡淡的酒香,只因那偶尔误闯进来的雪花淡化了一室的温暖,也带走了那浓浓的酒气。

  半醒半醉的黑眸中不加掩饰的悲伤漠然地望着那人群,仿佛是要望穿世间沧桑,悲欢离合,嘴角轻扯出一丝苦笑,低声呢喃道,

  “你终究还是赶来了,既然如此放不下,何不去见她一面。”

  可是现在却是连见她一面的勇气也没有了,曾经,自己坦言,心中挚爱,世间唯此一人,但是到头来,最爱的那个人,却是自己伤得最深的那个。

  “爷,我们是不是要赶回去,王妃她……”

  随着门扉轻响,脚步声停在门口处道。

  “哼”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摆手道,“传本王的话,告诉王妃,本王已经死了,要她好自为之吧。”

  “王爷”

  王爷的行为真是越来越怪异了,刚要再说什么,看到王爷似乎不耐的眼神,只得躬身退出了这有些清冷的房间。

  逸王府内,

  到处张灯结彩,但在那些下人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表情,气氛一如冬天的冷寂,丝毫没有迎新春的喜悦,只因他们的主子逸王爷出府半年有余,音信全无,而他们的王妃又将近要临产了。

  在一处亭台中,有两道身影在交谈着,

  “管家,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先不要着急,张御医是如何说的?”

  “张御医说公主最近情绪不稳,身体又娇弱得很,有可能在生产时会……会血崩。”

  说话之人正是逸王府王妃萧月柔身边的贴身丫鬟,一句话说出,声音中已是隐隐有呜咽之音。

  “血崩,怎么可能,那张御医可说能否有方可解?”

  管家初闻不由也是吓得六神无主,三九寒天的脑门上都出了汗,这王爷不在府中,若是王妃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如何是好,再说这王妃身份毕竟还是东郡的公主,又如何向东郡交代。

  “管家,若是有方可解,奴婢也就犯不着来麻烦你了,正是王妃生产时会十分凶险,而王爷又不在,所以奴婢才来告知管家,好要你拿个主意啊。”

  “这,我如何拿得了主意?”

  “可是你是管家了,王爷不在,公主又……哇,奴婢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哇……”

  想到公主苍白的脸,深陷眼窝失去光滑的杏眸,那瘦弱得不堪一击的身子,哪里还有半分昔日妩媚妖娆华贵的样子,心里一痛,不由哭出声来。

  “好了,你先不要哭,如此大事,我们下人又怎能做得了主,为今之计也只有快些找到王爷,希望王爷可以早日回来才是了。”

  长叹一声,回头看到依然在一旁抹眼泪的丫鬟,脸色一变道,

  “王妃此事你可有同他人说过?”

  “管家,奴婢虽然身份低微,可是不得拿主子的事乱嚼舌根还是懂得的。”

  “嗯,这样就好,你要谨记住自己的身份,王妃只是身子骨弱了些,并无什么大碍,就是东郡那边也要守口如瓶,不得乱说,知道吗。”

  说到后面,那管家已是疾言厉色,丫鬟惊恐地瞪大眼眸抬头看着管家点了点头,连哭泣也忘了。

  见那丫鬟十分乖巧伶俐,管家紧绷的脸色也是一缓,温和道,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家公主现在不再是东郡的人,而是这逸王府的王妃,若是传出一些不雅的言辞,难免对王妃的闺誉有所影响。”

  “管家说的是,奴婢晓得,绝对不会乱说话的。”

  “嗯,你下去好好伺候王妃吧,再有两天就是新春了,不知王爷还能不能赶回来。”

  长叹一声,直到那丫鬟的身影转过拐角消失不见,这才转身向着那间饲养信鸽的房舍而去。

  对于王爷的行踪他也不是十分清楚,而之间的联系靠的也不过是王爷出府时特意交代的飞鸽传书。

  王妃为人性格也就是孤傲冷清,不喜言语了些,可是除此之外,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主子了,自嫁进逸王府来,还从没有见过她因一些小事而处罚过府中的下人。

  五年来,看那王妃每次见了王爷眼中满含盈盈秋水,神情欲语还休,想她天之娇女,却得不到夫君的疼爱,真是可怜啊,这真是应那襄王无心,神女有梦。

  这好歹是被王爷宠幸了一次,怀有子嗣,本以为会……哪想到王爷竟然不辞而别,半年来对王妃的关怀的只言片语均无,也难得那王妃能守住空闺,无怨言。

  苍老得如风干的树皮般的手刚接近鸽笼,意外地发现了一只信鸽,手底不由轻颤起来,惊喜地拿过那只乳白色的信鸽,取下那细筒,看来王爷终究还是不能做到绝情绝义啊。

  等到看清那简短的信笺,皱起眉那深深的纹络便再也松不开了。

  不回,勿念。

  四个字却是绞尽了莫言全部脑汁才想出来的,逸王爷对王妃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到了如此憎恶的地步,害得他左右为难。

  就王爷交代的那两句,王爷已死,王妃好自为之,怎么想都觉得这般对王妃说出似乎有些太过残忍了些,再怎么说王妃也是怀了王爷的骨肉,将来的世子的,那样对孕妇也不好,所以只得就挤出了这四个字。

  嗨,这可要我如何跟王妃说啊,罢了,若是直接跟王妃说起,想起王妃日益憔悴的容颜,临盆在即,摇了摇头,

  “小六子,备马。”

  “管家,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一个小厮讨好地跑上来道。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快去马厩里给我牵匹马出来。”

  “是,是。”

  看着管家脸色臭得很,那本是玩笑的脸立马放下,连连应诺。

  王爷不回,王妃堪忧,再也不能遮掩了,否则可是要出大事了,管家一路飞奔向宣王府。

  “你说什么?白儿这半年之久都不是陪着王妃在安胎?”

  宣王爷暴怒地一声咆哮,将眼前的桌子掀翻在地。

  管家身子一颤,却也是只得硬着头皮垂头道,

  “王爷自那日出府回来与王妃争吵后就离去了,老奴以为王爷也不过是出去散散心,没想到王爷这一去会……”

  “这个逆子,他现在在何处?”

  强压住怒火,沉声问道。

  “王爷恕罪,老奴不知,但是,但是主子的贴身护卫一直跟随左右,与逸王府也是保持着联系。”

  “如何联系的?”

  “飞鸽传书。”

  顺手将怀中那小信笺拿出恭敬递上,当看到那四个字,刚压下的怒火轰地又升了起来,

  “不回,勿念,这四字什么意思?”

  “王爷,想必是主子路上遇上了……”

  “哼”大掌一个揉搓,那信笺转瞬便化作粉末跌落尘埃,看着眼前双眸猩红的王爷,管家赶紧禁口。

  “为何不早报?”

  冷冽的声音当头砸下,如寒冰罩顶。

  在宣王府中也是做事多年,对宣王爷的脾性自也是了解得很,所以管家并没有求饶,或是推卸,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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