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阳道:“看来这个法子不行,咱们得想别的办法。”
丁小三想了想,“扔绳索扔不过去,只能朝下想办法了,咱们编更长的绳索,顺着悬崖下去,总能下到底的。
左少阳点点头:“只能是这个笨办法了,但愿这悬崖不要太深了。”
苗佩兰仰头望望天,弯着腰捶了捶后背:“好累了,哥,能不能歇歇再干呢?”
“对对,我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嘿嘿,你们两辛苦了,现在也过了中午了,休息吃饭吃完了休息一会再干。我看你们都累了,得睡一会午觉才能缓过劲来,然后咱们再接着剥树皮编绳子。”
丁小三真的累了,他才十五六岁,力气还没长足,以前都是在药铺干些拣药煎药,最多进货的时候扛个药材啥的,从没做个砍树这种强体力活,砍树一上午,累得腰酸背痛的。一屁股坐在一块青石板上,呼呼直喘气。
左少阳从背篓里取出上午蒸好的馍馍,给丁小三和苗佩兰各递了两个:“喏,吃吧。”
两人接过,坐在石头上开始吃,左少阳也吃了两个。吃完之后。丁小三感到还真有点困了,便歪在草丛里睡了。苗佩兰和左少阳靠在一棵大树下休息。
睡了一会,左少阳悄悄起身,看了看苗佩兰,又瞧了瞧丁小三,咬咬牙,蹑手蹑脚走到丁小三身边。
丁小三是背对着他侧身睡着的。左少阳解下腰带,蹲下身,小心地将腰带缠过丁小三的脖颈,摆好架势,两手突然拉紧,拼命地拉着。
丁小三身子扭了几下,便一动不动了,两手软软地垂在身边。
左少阳一直拉了大半盏茶的时间,这才松开。从丁小三衣襟上撕下一条布带做腰带系好裤子,然后解下丁小三的腰带,跟自己的腰带一头结好,然后慢慢走回苗佩兰身边,将腰带一头打了个活结,小心地套在苗佩兰的脖子上,另外一头扔过头顶横着的一根粗树枝,摆好架势,突然猛地一拉,将苗佩兰娇小的身子拉到了半空
苗佩兰两脚乱踢,两手在空中乱抓,很快,她的手脚挥动变得无力了,又挣扎了一小会,舌头也吐出来了,扭了几扭,便软软地垂着,直挺挺吊在树下,尸体随着山风轻轻摆动。
左少阳望着那尸体,喃喃道:“兰儿,实在对不起,我必须杀你,山上的粮食,还有那串西域佛珠,可以让我成为大富豪,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这叫财不外露。所以,只能对不起了。编绳子的手艺我已经学会了,反正山上有的是粮食,我慢慢编就是,而且下面有叛军,我一时半会不想下去。”
左少阳提着那柄单刀,拄着树枝做的拐杖,慢慢往坡上走去。
他的身影消失在浓雾里之后,悬崖边冒出一个身形,外形像人,动作却如鬼魅一般迅捷,来到树下,看了看两具尸体,然后跟着左少阳的方向飘过去了。
就在那鬼魅一般的影子消失之后,过了好一会,悬吊在树上的苗佩兰的右手突然一抬,抓住了头顶的腰带,往下一拉,左手解开套在脖颈的活套,手一松,轻轻落在了草地上,猫着腰跑到丁小三身边蹲下,探了探鼻息,点点头,然后捡起背篓旁的弓箭,朝着那鬼魅般身影消失的方向,追进了浓雾之中。
……
左少阳来到鬼谷寺,慢慢走了进去,便听见老者睡的那间禅房里传来大胸女诱人的呻吟和大声的**,老者粗重的喘息已经变成了强弩之末。
大半天的鏖战下来,老者的身子已经瘫在通铺上,他已经数不清来了多少次了,刚开始还非常的尽兴,每一次来了还能坚挺,并且心中的欲火没有半点减弱,所以一直不停地做,一直做了大半天,从早上做到了下午,中间就没有停歇过,也没吃任何东西。待到后来,他有心要做,可是全身除了老2还硬挺着,全身都是软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头昏眼花,眼前金星乱冒。嘴角直冒白沫。
老者知道,大胸女再不停下来,在这样继续下去,真的会精尽而亡的,现在他明白了,这句话其实并不是夸张,而是真有其事。
“为什么?”
“我真的不行了……”
“不会啊,你这小老弟还直挺挺的呢,再来”
又是吱吱嘎嘎一阵乱叫,老者快乐而痛苦的叫喊声,变成虚弱的哀求:“我真不行了,一次一次这样泄,我……我真的会死的……”
“咯咯咯”大胸女十分得意的娇笑着,骑在老者身上,腰肢还在不停地耸动,“你不是说了吗,就算我掏空你的身子,也心甘情愿呀?哈哈哈”
“妹子,我……饶命吧……谢谢你,饶了我吧……”
“那不行,你说了的,要给我分东西,只是要我好好服侍你,我听你的话,一直在服侍你啊,咯咯咯,这么大半天工夫就来了这么多次,一辈子都没这么舒坦过吧?咯咯咯,那串佛珠,还有那么一地窖的粮食,我只让你分一点给我,你却想一口吞,还想要我的身子,行啊,我给你,什么都给你,就看你有没有这能耐要。咯咯咯”
第281章 黄雀在后
老者哀嚎着:“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妹子,那些东西都给你……佛珠、粮食,还有金银珠宝……都给你,我一件都不要……只求你饶过我吧……”老者努力伸手想去取脖子上的那串五眼六通佛珠,可是手腕抬了抬,却没力气够到佛珠。
大胸女耸动的频率更加快了,嘻嘻笑道:“那怎么行?我昨晚费了好大劲,躲在被子里把**抹上药水,做之前又悄悄在嘴里含上**丹,目的就是想让你快活舒坦啊。这药水和**丹,是我们花船的闺中宝贝,专门让光顾的大爷们爽的,但一次不能用太多,含在嘴里的这**丹,一次只能一小粒,我又不会数,结果把小半瓷瓶的都含在这里化成琼浆,送到了你嘴里。哥哥,别替奴家担心,这种**丹只有男人用了才有效,女人整把吃都没问题的。嘻嘻嘻。”
老者眼睛已经翻白了,嘴角白沫直流。
大胸女咯咯笑着,又道:“我抹在**和身上的这迷魂药水,本来嘛,花船上我们姑娘用,在奶头抹一点就足够了,不过,看在你那么喜欢我的份上,我把整瓶都抹了,全身上下都是,你这人又太色,到处都想亲,所以,这不能怪我哟。对吧大哥哥?
老者哪里还能搭话,已经出气多进气少,手脚抽搐了。
大胸女笑得更欢,耸动更快,笑声中充满了得意:“对了,老哥哥,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不是石镜河花船上的小丫鬟,我原先可是石镜河的花魁,人称‘白骨精”嘻嘻,知道这个名字怎么来的吗?我出道半年,就有五个男人死在我的肚皮上,差不多一个月一个才得了这个名字,嘻嘻嘻,妈妈怕我影响生意,这才不让我接客了,让我专门调教姑娘们。你要是早知道,只怕也不敢爬上我的身上来了吧?咯咯咯”
老者顿时两眼一翻,精关再也坚守不住,一泻千里。身子抽搐了几下,便瘫软不动了。
大胸女打了他两巴掌:“别偷懒,继续来啊”
老者两眼圆瞪,再无气息。
大胸女咯咯笑着,将一对大**耷拉在老者脸上,嘻嘻笑道:“我可不太放心,你别装死,你不是喜欢奴家的大**吗?就用这给你送终吧”
说罢,往下一扑,一对丰乳整个盖在了老者嘴鼻之上,同时两手抱紧了老者的头部,将他紧紧贴在**之中。
老者果然手脚又抽动了几下,然后再也不动了。大胸女大笑:“我说得没错吧,你这老家伙就是狡猾,得多让你享受一会”
大胸女用一对豪乳整整将老者口鼻捂了两盏茶的工夫,这才起身放开,老者早已经被她的丰乳活活憋死了。
大胸女满意地起身穿衣裙,嘴里还哼着小曲。整理好衣衫,伸手从老者脖子上取下那串五眼六通佛珠,挂在脖子上,扭了扭身子,虽然没有镜子,却也像在镜子前臭美一般。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扫了一眼院子里,空空荡荡的,那具男尸还躺在雪地里,大半已经被积雪覆盖。
大胸女哼着小曲,登上台阶,推开大殿门,迈步进去。
猛然寒光一闪,小腿一阵剧痛,她哎哟一声惨叫,摔倒在地。扭头一看,只见自己一只右脚怪异地翻转着,迎面骨已经折断,小腿扭成了一个不可能的角度,一条腿成了三个关节。
大胸女发出凄厉之极的惨叫,抬眼望去,昏暗的大门后面,赫然站着一个人,一个拄着拐杖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柄单刀,刀背上沾有血迹。正是左少阳。
大胸女痛苦地抱着脚,呻吟着:“左公子……你为什么……要打断我的腿……?”
“因为我的腿断了,你要跑了我追不上,所以打断你一条腿,让你做事不那么利索,但又还能走,嘿嘿。”
“没错”左少阳道:“我们是下山了,到了悬崖边才发现吊桥没了,可能是被昨夜的狂风吹下悬崖了。我们砍树架桥,可是桥怎么都架不过去,悬崖太宽了,想尽办法也不行,我们又编绳子,想吊下山崖,可是,这悬崖实在太高,只怕没有可能搓绳索吊下去。我就杀了我干妹子,还有丁小三。现在就剩你,我打断了你的腿,不过,可以给你一个机会让我不杀你,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们?”
“你想通了,不愿放弃这些财富你是要回所有佛珠、宝贝,还有粮食这些东西?”
“不完全对,再猜”
“你见吊桥断了,下不了山,只能在山上住,但是又怕别的人见财起意,先杀了你,所以你先下手为强,同时还可以占有所有宝贝?”
“对了”左少阳得意地笑道:“看见吊桥不见了,我当时突然就想,山上就我们几个,有粮食有宝贝,只怕你们会被这些财宝诱惑,生怕我跟你们分赃,到时候会杀我,还不如我先杀你们。就剩我一个人在山上,那才安全。如果所以我杀了我干妹子,——她力气太大,如果见财起意要害我,我半点反抗余地都没有,必须先杀掉,反正只是个干妹子,下了山有了钱,要多少妹子都没问题。再有就是那丁小三,我也不能让他活着,所以我趁他们睡着的时候下手,把他们两都勒死了。”
“我答对了”大胸女大喜,一脸媚笑:“那你饶了我的性命了?”
“嗯。”左少阳点点头。
大胸女欣喜若狂:“太好了,谢谢你左公子,这些东西我全部都不要了,一样都不要,全给你,包括我的身体,你要想,现在就可以来,来吧……”
大胸女喘了一口气,呻吟道:“你刚才说了,想让我帮你做事。”
左少阳说着,走过来,将绳子捆在大胸女的脖颈上,想了想,提起单刀,寒光一闪,在她左手腕上割了一刀。大胸女长声惨叫,哭着说道:“左公子,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为什么要割断我的手腕筋络?”
“为了不让你逃脱,帮我办的事情,一只手就足够了,另一只手闲着也是闲着,所以割断了。这样安全。”
“你好狠的心”
左少阳淡淡一笑:“比你连杀五人,我这真的不算什么。”
“啊?你说什么?我没杀人啊”
“禅房里的老者怎么死的?”
“他?”大胸女立刻知道,左少阳一直在暗中监视她,这事狡辩不了,便道:“他是……他是跟我*房时,连续不断地做了大半天,结果得了……得了马上风死的,跟我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左公子,你一定要相信我”
“就算这个老者的死是他咎由自取,那塌鼻女呢?**和他丈夫呢?那逃兵呢?还有了禅大师呢?这几个人的性命,又怎么算?”
“啊”大胸女大吃了一惊,“他们几个?不是我杀的啊”
“行了,明人不做暗事,杀了就杀了,没什么。起来,帮我做事”
“好好”大胸女挣扎着站起来,踮着一条伤腿,捧着滴滴答答往下滴血的左手,“左公子,我帮你做事,我当你的奴婢,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求你别杀我”
“真的不是我杀的。左公子,你误会了”
“误会了?那好,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就帮你回顾一下你的凶杀经历,看看我分析是否正确。——那**的丈夫被人杀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干的。推论其实很简单,杀人的时候,我和我妹子就在隔壁,你一尖叫,我妹子和我就跑去了,立即对现场进行了初步搜索,我还特别要求妹子对地上的脚印进行搜寻,没错,那天风雪很大,但是,前后也就片刻时间,地上的脚印不可能这么快被掩盖,可我妹子他们却没有在现场找到脚印,树上也没有发现人影,凶手不可能悬浮在空中射箭,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凶手是在篱笆墙外面射箭的。”
大胸女脚上的伤痛得她额头冷汗直流,但她只能忍着,如果不说服左少阳相信自己没有杀人,后面等着的便是死亡。所以她注意听着左少阳的每一句话。听到这,忙点头道:“是啊,肯定是的。”
“可是这根本就不可能”左少阳冷冷道。
第282章 色字头上一把刀
“为什么?”大胸女惊讶道。
左少阳道:“篱笆墙距离你们大概有五六十步远,而射箭是一项技巧性很强的运动,一般人知道怎么射箭,但是要想射准,特别是在那样的风雪之下,这么远的距离想射中一个人的后脑要害,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山顶上就我们十个人,我和我妹子不是凶手,再除去你们两个,便只有六个人,这六个人里似乎没有谁具有这样的能耐,包括那个逃兵,如果他能在五六十步准确射中人的后脑,他就不用当逃兵了,在军队里肯定会混得很不错。所以,从实施犯罪的可能性来看,没有人具有这个能力。既然远距离射死死者不可能,还就只有另一种可能了。”
“什么可能?”
“你射杀了他”
“箭不一定用弓来射,直接用手握着,一样能扎进人的后脑,而且肯定比远距离射得更准”
“可是,我没有弓箭啊。”
“当时我和小妹不在大殿,你完全能十分从容地拿走我们放在大殿的弓箭的,然后用箭刺死那男人。事实上,死者也是被我们带上山的白羽穿甲箭射死的。”
大胸女脸色一变:“那,那也不行啊,他是男人,我一个女人如何能刺得到他?而且他是后脑中箭,我们是在欢爱,女人背对着男人还可能,男人不会背对着女人的啊,——对了,你还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