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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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郎中-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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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小妹俏脸也红了,想起那天在田埂上,左少阳搂着自己亲嘴的感觉,顿时也心潮翻涌起来。便不言语,担了水走了,黄芹也有些不好意思,挑着水跟着,回到了茶肆。

当天晚上,茶肆关了门,桑小妹和黄芹到底还是找借口说报告茶肆的经营账目去了一趟贵芝堂,得知小郎中左少阳带着白芷寒,一大早就坐着牛车去隆州了。

左家有两头耕牛,现在耕地已经完成了,牛闲着,就请李大壮做了一架牛车,平时用来拉东西,这次左少阳要去隆州看病,便赶了一头牛驾着车去了。

桑小妹和黄芹很是失望地回到了茶肆。跟桑母说了,桑母很是气恼,把一肚子火气都洒在了二女身上,骂得贼难听,二女心情也不好,躲进了屋里。

当晚,桑母水肿又有些严重了,这才紧张起来,不敢再乱发脾气,也不敢多想钱财的事情,按时服药,这才又渐渐消肿了。

晚上,黄芹关了茶肆店门,进了卧室,懒洋洋洗了脸倒了洗脚水洗脚。

桑娃子从后面抱住她:“媳妇儿,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一准高兴”

“是啊媳妇儿,咱们上床说,行不?”

“有啥事现在说,累了一天了,我想早点睡。”

“别睡了,咱们做啊”

黄芹冷笑一声:“做什么?”

“废话,两口子你说做什么?来吧”

桑娃子伸手要去抱黄芹,却被黄芪一巴掌打开了:“干什么?”

“我抱你上床啊”

“省省吧别折了你的麻杆腰”黄芹瞧着他干瘦的身子道,趿拉着鞋,把洗脚水倒了,把外衣脱了,穿着中衣爬上了床,拉过被子,面朝里睡着。

桑娃子三下两下脱光了,钻进被子里,从后面搂着黄芹:“来嘛媳妇”

黄芹甩开他的手:“来什么来?你的手我可不稀罕”

“不是手,这个,是这个啊”

黄芹掀开被子扭头一瞧,冷笑道:“这个?哪个啊?蚕宝宝?哼——睡觉”

“不是啊,真的能行的”桑娃子嘀咕道,不停搓着,好半天,泄气道:“真他**邪门了,昨晚上还……今儿个怎么就不听话了?”

桑娃子折腾了老半天,蚕宝宝终于跟大梦刚醒似的抬起了头,把桑娃子高兴得不停摇晃黄芹:“起来了真的起来了你快看——这小郎中还真是厉害,这药还真管用了,快来啊,媳妇儿”

桑娃子将黄芹扯翻过来要往她身上爬,被黄芹一巴掌推到了床下:“起来了又怎么样?别碰我,烦着呢”

桑娃子哎哟叫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床上背着他的黄芹道:“你你是我媳妇凭什么不让我碰?你给谁留着呢?”

“我乐意给谁留着就给谁?”黄芹转身一骨碌爬了起来,胸脯一挺:“怎么样?不舒心就休了我啊?马上写我立马走人”

桑娃子顿时泄气了,陪着笑脸道:“媳妇儿,别这样嘛,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用不着……”

“你不休是吧?不休拉倒借这机会我也告诉你,以后别碰我,否则我翻脸”

“可是可是”桑娃子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又软哒哒的小蚕宝宝,十分委屈地瘪着嘴道,“可是你是我媳妇啊。你不跟我同房,我怎么办?”

“石镜河找花船姑娘去呀”

“我没钱……”

“那去南城郭边找窑姐去,五文钱就能睡一夜,要钱我给你,只要别碰我”

桑娃子苦着脸道:“我,我讨了老婆,还要花钱找窑姐?”

“你们男人不就说,家花没有野花香吗?昨儿个,你盯着人家赵三娘的**看得直流口水,别当谁是瞎子去吧,找别的女人去,想找几个找几个。我出钱,成全你”

“少给我装”黄芹爬起来,从床头铺盖下取出一个小匣子,掏出钥匙打开,取了一串钱当啷一声扔在地上,“够你找两个女人陪你睡一晚的了。趁现在还没宵禁,来得及去的”

桑娃子急忙捡起那串铜钱,抹黑穿好了衣衫,嘻嘻笑道:“媳妇,那我可真去了?”

“滚”

“好好,我走,你自己个睡,明早五更一过我就回来你来闩门啊”桑娃子乐得屁颠屁颠走了。

听到药铺门咣当关上了,黄芹爬起来跑出去,把大门闩上,扑在门上,呜呜哭了起来。

……

第331章 雨中的故事

左少阳跟白芷寒两人坐在牛车车棚里,摇摇晃晃往隆州方向走。

合州距离隆州并不太远,但是,他们坐的是牛车,速度比人步行快不了多少,只是省力气而已。

天气已经开始热了,左少阳亲自赶着牛车,一身胡服男装的白芷寒坐在他旁边,迎着初夏的微风往前赶。

松鼠黄球比以前大多了,满车子乱窜,一会儿蹲在左少阳肩膀上,一会儿上到车棚顶上,一会儿干脆跑到牛车大牯牛的脑袋上直立着远眺。惹得两人笑个不停。

沿途都很平静,现在朝廷可以凭佃租田地的文契赊粮,有了粮食吃,也就不会出乱子,都忙着地里的活了。

沿途看见的田地,都已经冒出了小苗,只是,也长出了野草,但是看见田地里耕作除草的农人却很少。合州战乱饥荒死了上万人,本来就地多人少的矛盾更加突出,而大将军说的向朝廷请求派军户屯田和迁徙移民现在还没动静,如果再拖下去,只怕会影响地里的收成了。

傍晚时分,牛车到了一个小镇,找了一间小客栈住下。要了一个套间,左少阳住里面,白芷寒是丫鬟药童,住外间。服侍左少阳洗簌之后,白芷寒也洗漱完了,站在里外间的月亮拱门处,正要将门帘拉上,见左少阳坐在床沿瞧着她,欲言又止,不禁有些心跳脸烫。低声道:“少爷,睡了吧,明早还要赶路呢”

左少阳拍了拍床沿:“过来”

白芷寒慢慢走到床边,坐下,低着头。

左少阳伸手一揽,白芷寒就倒在了他的怀里。任由他亲吻抚摸,喘气吁吁,鬓发散乱。

左少阳要去解她的衣带,白芷寒抓住了,仰着凝脂般圣洁的一张俏脸望着他:“少爷,昨夜在假山上咱们不是说好了的吗?等你娶我那天,再……”

左少阳的手停住了,望着她,白芷寒出生官宦,家教非常严,无法接受婚前的那种事,这一点比苗佩兰还要坚决。左少阳无奈,点点头,把她搂紧,低声道:“我说了娶你,你又不愿意。”

“不是奴婢不愿意,是少爷还不是真想娶,少爷这么说,只是因为老爷太太希望你这么做,不是少爷的本意,奴婢不想让少爷违背自己的意愿,做自己并不像做的事情。”

“你这傻妮子,我已经开始喜欢你了”

“不一样,奴婢看得出来,少爷心里牵挂着苗姑娘,所以还不想娶奴婢为妻的。”

这句话把左少阳说愣了,的确,他一直在犹豫,甚至搂着白芷寒亲热的时候都是如此,经白芷寒这么一提醒,顿时明白了,自己的犹豫来自什么,的确是一种牵挂或者内疚阻碍了自己娶白芷寒的决定。那就是苗佩兰。

经历了与苗佩兰几次生死与共,山顶两个月的耳鬓厮磨,苗佩兰在左少阳心中的地位已经牢不可破,而父亲又坚决要求他娶一个白芷寒这样门当户对的女子为妻,所以,他说服了自己,将开始产生好感的白芷寒揽入怀中,并最终说出了娶她为妻的想法。而白芷寒冰清玉洁,敏锐地体察到了左少阳心中的这种无奈和犹豫,她内心不愿意在左少阳这种心情下成为他的妻子,尽管只要左少阳坚持,她也会嫁给他。

左少阳心乱如麻,搂住她的手也有些发僵。

白芷寒涩涩一笑,轻轻挣脱他的怀抱,低声道:“少爷,我回去睡了?”

左少阳跟自己赌气,一把将她拉倒在床上,闷声不响解开她的衣衫,有些粗暴地揉搓她高耸跳跃大白兔般的**,喊着她的蓓蕾不停吸吮。

白芷寒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怜爱地望着他在自己身上肆掠。

左少阳直起腰,面无表情地跪坐在床边,开始脱自己的衣衫,就听着啾啾两声,抬头一看,只见床边长条桌的灯笼旁,小松鼠黄球蹲在那里,歪着小脑袋看着他,长长的尾巴卷过来裹住自己身子。小眼睛滴流乱转。

左少阳咯噔一下,望着那小松鼠,那是苗佩兰送给自己的,眼前浮现出苗佩兰清秀的脸庞和娇小的身子,仿佛又看见苗佩兰挑着一大挑柴火从山下走上来的,那如山花般灿烂的微笑,将左少阳被白芷寒绝美的身体激起的原始欲望扫得没了踪影。

白芷寒静悄悄坐起身,默默地穿好衣裙,绕过左少阳下了床,轻轻往外间屋走去。

“芷儿”左少阳叫道。

白芷寒站住了,没有回头。

左少阳下了床,走到她身后,怀抱住她纤细的腰肢,吻了吻她的耳垂:“对不起……”

白芷寒微微侧过脸,用温玉嫩滑的脸蛋蹭了蹭他硬朗的脸颊,柔声道:“少爷,睡吧……”

“嗯,”左少阳放开了白芷寒的身子。白芷寒出到帘子外,回过身瞧着他,嫣然一笑,拉上了帘子。

左少阳回到床边,瞧着依旧蹲在桌上望着自己的小松鼠黄球,苦笑,拍了拍床头,黄球轻轻一纵,跳到了枕头边,蜷缩着身子,将毛茸茸的大尾巴卷过来裹住身子,小脑袋冒出个小尖,望着他。

左少阳吹灭了灯,躺下,摸了摸黄球光滑的皮毛,低声道:“小家伙,告诉我,该怎么办?”

黄球大尾巴甩了甩。

“唉”左少阳翻身躺着,两手枕在脑后,感觉的心里很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白芷寒这么绝美的女人,现在对自己又那么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真想不明白,为什么心中没有娶她的激情。难道是之前的反感太强烈?

左少阳说不清楚,坐牛车颠簸了一天,的确有些累,他到底还是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亮,两人就起床了,洗漱完,匆匆在客栈吃了早饭,就赶着牛车接着上路了。

天阴沉沉的,走了没半个时辰,就开始飘起了小雨,淅淅沥沥,打在泥土官道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扬尘的味道。

左少阳和白芷寒都躲进了车棚里,这耕牛只要不叫停,它自己会沿着官道往前走。所以也不用驱赶。

左少阳盘膝坐在车棚里,白芷寒也盘膝坐在他对面,两人都背靠着车棚坐着。牛车比马车速度慢,但是比马车稳当,也不觉得太颠婆。

左少阳实在不想拿古人的诗词来当自己的作品骗人家姑娘的好感,便道:“不念诗了,我给你说个雨中的故事吧,是有关药材的。”

“嗯好啊。”

“不过,我讲故事,总要有个奖赏吧,你赏我什么?”

白芷寒羞涩一笑,低头道:“奴婢都是少爷的,要什么还不是少爷说了算。”

左少阳听了不禁心头一荡:“要不这样吧,我的故事说得好呢,你就吻我一下作为回报,怎么样?”

白芷寒雪白的脖颈都红了,粉首微点:“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左少阳见她答应了,高兴地轻咳一声,道:“你这名字中白芷两个字,是一味药材,这个你肯定知道。”

白芷寒点点头。

“这个药材有个典故,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典故?”白芷寒歪过头望着他。

“从前有个富商,他有个女儿,每次月事行经就痛不可当,百医无效,她被这折磨得容颜憔悴。她的老父亲很心疼,就赶着马车带着女儿到京城求医,路遇大雨,见路边一个老人背着背篓装着些药材,冒雨赶路,心中不忍,就把老人叫上车捎他一程。老人见这富商的女儿冷汗淋漓,抱着小腹呜呜哭泣,便问缘由,富商说了之后,老人便从药篓里取了一束白芷,让他们用沸水洗净,晾干后研末,炼蜜为丸服用。富商自然不相信山野药农能治好女儿的病,只是随口答应了。”

白芷寒笑道:“人不可貌相,这老富商不该小瞧人。”

“是啊,稍候雨停,老人飘然而去。富商带着女儿来到京城,这个国家京城名叫汴梁,富商满京城求医给女儿治病,都没能治好。无奈之下,便想到老人的方子,照着炼蜜配置了几丸给女儿服下。还真神了,一颗疼痛大减,二颗疼痛全消,之后连续服用一段时间,那以后的月事再没有痛过。富商很高兴,到那一带找那采药老人报恩,却再没见到过。因为这药丸是在京都汴梁炼制的,流传开之后,就取名‘都梁丸’了。成了一付治疗妇科的常用药。”

“想必是了。”

“这都梁丸我倒没有听说过呢,不过这可是个好方子,少爷能跟我说怎么配置的吗?以后遇到人得了这种病,也好说给人家用,行善积德嘛。”

第332章 肚子美

都梁丸出自宋朝的《百一选方》,汴梁也是北宋京城,身为唐朝的白芷寒自然不可能知道,左少阳便把这方子说了,这药方很简单,就用白芷沸汤泡洗数次,然后研为细末,炼蜜为丸即得。除了治疗经行腹痛之外,都梁丸还能治疗诸风眩晕,血风头痛等。

“行。”左少阳盯着她的软软的潮润的红唇:“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哟。”

白芷寒羞答答跪爬两步,到左少阳面前,两手撑住她的肩膀,在他嘴上轻轻一吻。

“敷衍了事”左少阳道,“用心点就像那天晚上在假山上那样。”

白芷寒大羞,只好又吻住他的嘴,把香舌伸进他嘴里任他吸吮个够,这才坐回来,脸泛红潮道:“少爷接着说吧。”

“好,这一次说说我那个喜欢写诗的朋友的故事吧。”

白芷寒奇道:“你写诗的那位朋友?”

“嗯,他有很多故事,其中有些故事是与药材有关的,就选这些说好了。”

左少阳笑了:“他的故事其实很可怜的,我还没那么可怜。”

“是吗?那少爷说罢。”白芷寒漂亮的丹凤眼扑闪着,水汪汪地瞧着他。

“好,我那朋友生活清贫,甚至可以说是穷困潦倒,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家里吃不完的饭菜天热馊了他都舍不得倒,他曾经写诗自嘲,其中有几句叫‘朝扣富儿门,暮随肥马尘。残杯与冷炙,到处潜悲辛’。”

“太长了,记不住,还记得几句,叫做‘甫昔少年日,早充观国宾。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是啊,——咦,你怎么知道的?”

“诗里面说的呀,‘早充观国宾”《周易·观卦·象辞》有云:‘观国之光尚宾也’他能自诩观国之光的国宾,后面又活得如此撂倒,自然不是真正的国宾,文采又如此之好,能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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