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巧儿眼珠转了几转,一脸坏笑道:“相公,这萧姐姐美貌不亚于白姐姐,又对你一往情深,你不想法子把她娶过来?”
左少阳拧了她粉嫩的脸蛋一下:“你没听她说嘛,她要是能嫁给我,早就直截了当告诉我了,就是她那神秘的身份,让她没办法这样做,有不甘心别的女子嫁给我,所以才整出这么些事情来的。是你宁死不悔婚感动了她,才不再干涉了的。”
乔巧儿笑了:“刚才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
“嗯,明白了,相公。”
“我自然知道。”乔巧儿想了想,又道:“等萧姐姐将来说了身份,咱们又找到了合适的办法,还是把她娶了吧,别让她一个人飘零江湖了。怪可怜的。”
左少阳笑道:“人家媳妇生怕自己丈夫纳妾了,自己失了宠爱,变着法阻止,你倒好,帮着丈夫往家里纳妾,生怕寂寞似的,你莫非不知道吃醋不成?”
吃醋作为男女情感中妒忌的替代词,始于唐太宗时期,但是,这个词当时还没有流传开,所以乔巧儿并不知道,瞪着乌溜溜的黑眼睛瞧着他:“吃醋?醋那么酸,我干嘛要吃?”
乔巧儿哼了一声,搂着他的脖颈道:“我当然妒忌的,不过,萧姐姐喜欢你在前,她又那么好,要不是她的身份不能嫁给你,那做你妻子的,就不会是我了,所以我不跟她争的。白姐姐、苗姐姐和桑姐姐都是在我之前的,而且说好了娶了我之后,你就纳她们为妾的,我也不能不讲道理。不过,哼,你有了我们五个,可不许再纳妾了,要不然,我可要,呃,吃醋了”
乔巧儿学得倒也快,因为醋酸酸的,跟妒忌时的心理感受很相像,这个词代表妒忌很形象,所以立即便现学现用了。
左少阳奇道:“五个?你加上白姑娘她们三个,总共四个,哪来的五个?”
“萧姐姐呢”
左少阳是不太相信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爱情故事的,因为祝英台当初是女扮男装,梁山伯怎么可能喜欢一个男人呢?虽然后来知道她是女人了,也不可能就立即产生爱情啊。以前那种兄弟感情一下变成男女之情,这个弯弯只怕是不好转的,除非梁山伯是双性恋者。
现在面对萧芸飞,同样是这样,虽然萧芸飞很美,但是毕竟刚刚知道她是女人才这么一小会,那是无论如何不可能立即便产生男女之爱的,当下苦笑道:“萧姐姐她说了不能嫁给我的,而且她不愿意做妾的,再说了,我以前一直以为她是男的,而且是个老头,只把他当忘年交的大哥看待,从来没有想过他其实是女人,对他也没有产生过男女的那种感情,一下子就谈婚论嫁,我,我也没那感觉啊。”
“哼撒谎你前三次相亲,那几家女孩子,你还不是只见了一面,就决定娶人家做妻子了,怎么不说什么男女感情了?”
“这个……”左少阳一时语塞,便在这时,就听屋外传来白芷寒的声音:“少爷、夫人,开宴了,老爷让你们出来吃饭,给宾客敬酒了。”
“好的,马上出来”左少阳答应道,“萧姐姐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咱们先出去。”
“好”乔巧儿答应了,摸了摸脖颈,紧张地对左少阳道:“相公,这伤别人要问起来怎么办?”
“用什么围在脖子上挡住”
“好”乔巧儿四处一瞧,见屋角一口大箱子,是自己陪嫁过来的嫁妆,忙过去打开,从来里面翻出一条狐狸毛白围脖,围在脖颈上系好,便看不出来了。又取了一双手套给左少阳戴上。两人这才出来吃饭敬酒。
左贵老爹和乔老爷已经成了亲家,两人又喝了酒,说话也多了起来。左少阳和乔巧儿挨着桌敬酒。跟左少阳同榜进士的曲鸣、伍舒等人把左少阳灌了个云里雾里的。
这一通喜酒直喝到起更,因为要宵禁,宾客这才陆续散了。
乔巧儿陪着左少阳敬完酒,就回新房了。左少阳则一直喝到了傍晚席散,差不多已经喝醉了,才被白芷寒和苗佩兰搀扶着醉醺醺回了洞房。
洞房花烛夜,在古代其重要意义可比现在大多了,因为古人很多情况下,男女成亲,直到洞房花烛才相互见面,也才有男女的第一次。
乔巧儿很紧张地坐在床沿上,看着白芷寒拿着一个黄铜手炉熏香在屋里忙活着给他们暖被子,又在屋角放了一个暖炉,帮他们铺好被子,用一个黄铜脚盆端来一盆温热水,给左少阳烫脚,完了又换了一盆水,给乔巧儿洗脚。
乔巧儿慌忙接过脚盆:“白姐姐,以后这种事我自己来吧。”
白芷寒微笑道:“夫人,这本来就是奴婢的事情。咱们是官宦世家,少爷现在又有了功名,这规矩是要讲的。”
说罢,把脚盆放在床边,要替乔巧儿脱绣花鞋。乔巧儿涨红着脸:“真的,我自己来”三两下脱了鞋子,又道:“白姐姐,以后这些服侍人的事情,就让莲子来做好了,一年之后你要过门的,咱们是姐妹,这些事不能让你做,免得下人们轻贱了你。”
莲子是乔家陪嫁过来的一个小丫鬟。手脚倒也勤快,不过现在正在外面跟丁小三一起忙着收拾院子里的酒席,所以洞房里的事情都交给白芷寒了。
白芷寒笑了笑,便不再勉强。
等乔巧儿自己洗完脚,白芷寒端着洗脚水出了门。丁小三已经点了四盏大红灯笼,两盏挂在大堂门口屋檐房梁处,两盏挂在了大门口。
新房里,原先的那对喜烛早已燃完,又换了一对点着,通红的火焰跳跃着。
左少阳喝醉了,歪在桌前的交椅上,醉眼朦胧看着白芷寒忙碌,乔巧儿坐在床边,左少阳有心跟白芷寒说两句话,可是新婚之夜,跟别的女人搭讪总是不妥,到底忍住了。
白芷寒走后,左少阳摇摇晃晃站了起来,走到乔巧儿身边。乔巧儿神色有些慌乱,仰着俏脸望着他,脸蛋不知道是喜酒烧的,还是红烛照的,灿若云霞,一双美目亦喜亦羞。只看了一眼,便又把粉首垂下了。
一声娘子,让两人都是心头一颤,左少阳在现代古装电影电视剧里听这话听多了,总觉得充满暧昧,真到自己亲口跟妻子这么说,便感觉比“老婆”这个词要来得惬意,更加温馨,说出来便跟喝了壮阳酒似的,全身热血腾腾的。
乔巧儿第一次被称为“娘子”,这是一个为人妇的称呼,意味着从今以后,自己便是一个**了,虽然才十四岁,以后,就要与这个可敬可佩的大哥哥成夫妻了,要给他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了。想起这些,乔巧儿一颗慌乱的心扑通乱跳,若不伸手按住,便要挑出来似的。
第421章 瞎折腾
乔巧儿下意识举起手放在胸前,放在那一对刚刚发育起来的小馒头似又抬眼望着左少阳。
这个动作很娇媚,而且有些让人遐想,便把左少阳的色心勾起来了,坐在她身边,低声道:“我帮你宽衣?”
“不不”乔巧儿跟受惊的小鹿一般蹦了起来,涨红着脸站在床边紧张地瞧着他。
左少阳笑了:“怎么?还害羞?”
“不是,呃……我娘说了,以后,应该是我给相公宽衣,这是妻子的本份。”
“都一样,你帮我宽衣,我也帮你。”
左少阳伸手去替她解衣服。乔巧儿扭着身子躲开了,她腿脚还没好,动作有些不协调,张皇之下,差点摔倒。左少阳忙一把扶住她:“瞧你,躲什么,当心摔着。”
“相公你别动,还是你来帮你宽衣——你就让我学着当娘子吧”
左少阳这一动,酒劲上涌,有些天旋地转,不敢再动,只能站在那任由她帮着脱衣服。
脱到小衣的时候,乔巧儿的脸已经变成了红烛一样,手抖得都解不开他的裤带。
左少阳道:“还是我来吧”三两下便解开了,两手一松,长裤和里面的短脚裤都滑落在了地上,顿时光光的了。乔巧儿何曾见过那昂扬的话儿,粗壮铮亮的,吓到她惊叫一声,急忙扭过身去。
左少阳哪里还顾得上客气,把乔巧儿发僵的娇躯抱住,扔在了床上,几下便脱光了她的衣裙,赤条条坦诚以对了。
乔巧儿慌慌张张从枕头下摸出一张雪白的手绢,垫在了自己臀部下面。——这是临出门母亲交代的。铺好之后,乔巧儿闭紧双眼,头扭到一边,两手紧紧抓着床单,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左少阳有些好笑,提鞭上马,一通乱杵,却不得其门而入。
原来乔巧儿年纪尚小,桃园本就封得紧,加之高度紧张,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除了羞怯慌乱,却还没有性的冲动,自然没有琼浆甘露润滑。
左少阳也是第一次,虽是现代医科出身,对女性构造一清二楚,可是喝醉了脑袋不管用,情急着直捣黄龙,不能攻克之下,又气又急,更是天旋地转,瘫倒巧儿赤条条的娇躯上喘着粗气。
乔巧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母亲交代,第一次会比较痛,以后就好了,可是,刚才闭着眼只感到左少阳在身上乱折腾,一会儿把自己两腿分开,一会儿抬起来又放下,又感到有根滚烫粗壮的东西在自己哪里乱顶乱撞,痛倒不觉得,反而有些怪痒痒的。
过不多久,感到相公似乎没了力气,趴在自己身上喘粗气。乔巧儿身子还是僵僵的,大着胆子问:“相公……怎么了?”
“我,我头晕,喝大了,你得主动一点才行”
乔巧儿偷偷睁开眼,发现屋里红烛虽然没有吹灭,但由于床挂着的帐幔比较厚,所以床里光线很暗,只能看个大概,胆子顿时大了些。羞答答道:“怎么,怎么个主动法?”
“我躺着,我在下面,你在我身上来,我教你怎么做”
“不不”乔巧儿慌乱地连连摇头:“我娘说了,夫是天,妻是地,妻是不能在夫君身上的……”
“你现在是我的娘子,不是你母亲的娘子你是我的娘子,就得听我的,不能听你母亲的——怎么成了绕口令了。”左少阳翻身仰面躺下,扶住擎天柱:“快上来听话”
“哦”乔巧儿心想相公这话也对,出嫁从夫嘛,夫君要自己上,那就乖乖的上呗。大着胆子摸索着爬上去叉开腿。
两人又是一番折腾,那话儿还是可怜巴巴的在门外摇晃。气得左少阳只想骂娘。
乔巧儿觉得很内疚,认为自己没能让夫君享受床第的快乐,便是没尽到娘子的职责。可是她这方面几乎可以说是一张白纸,除了照着左少阳的话去做,别无他法。
左少阳无可奈何点点头,把乔巧儿放下身来,躺在床边。闷声不响自己生自己的气。
过了好一会,乔巧儿开始有些习惯这种相拥了,身子也不再那么僵硬,她甚至抬起纤纤柔荑,轻轻地搂住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
左少阳顺手抓住了她的小手,放在了兀自高高挺起的话儿哪里。乔巧儿仿佛被蛇咬了一口,急忙要把手缩回来,却被左少阳死死按住,侧脸过去,在她耳边低声教着她该如何动作。
乔巧儿又羞又臊,到底大着胆子按照他的话活动着手。左少阳感到很舒坦,低声道:“亲我”
“哦”乔巧儿吻他。
“舌头伸进来”左少阳的命令显得有些霸道。
乔巧儿就是一直温顺的小羊羔,听话地把雀舌吐进左少阳嘴里,任由他吸吮。
左少阳一只魔爪在乔巧儿刚刚隆起的娇抚摸着,甚至都不敢抓捏,生怕弄痛了她。
长久的深吻和袭胸抚摸,终于让乔巧儿身体开始有了反应,慢慢地变得柔软,鼻孔里也发出了不自觉的呻吟。左少阳的手滑向那神秘的百慕大三角,抚弄着,心里念念有词:“芝麻,开门吧……”
在他的抚弄下,乔巧儿身子开始发颤,呻吟声也变得迷乱了,左少阳也感到了手指间湿漉漉的,顿时醒悟过来,暗骂自己医科大白学了,连**润滑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了。忙打点起精神,坐起来,把乔巧儿全身吻了个遍。
百花齐放下,重点部位重点关照,终于把乔巧儿懵懂的情欲跳了起来,琼浆玉露如甘甜美酒。
万事俱备,左少阳凑到乔巧儿耳边低声道:“娘子,我要进来了”
乔巧儿赶紧把那张雪白的手绢重新垫在身下后,绷紧了娇躯。
左少阳推金山倒玉柱,伴随着乔巧儿变为人妇的痛苦闷哼声,攻城拔寨,旌旗招展,两人的第一次,终于功德圆满。
这一夜记不清梅花开了几度,春去春来,花谢花开。
春宵苦短日高起,听到院子里传来白芷寒和莲子说话声,挑起帐幔一角瞧瞧已经亮堂堂的窗户,左少阳和乔巧儿这才恋恋不舍地起了床。
起床后,乔巧儿涨红着脸,把床上铺着的那块满是星星点点落红的手绢拿给左少阳看。
左少阳调侃道:“做什么?”
乔巧儿诺诺道:“我娘说的,第二天要把这个,给夫君看的。”
乔巧儿竟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按照母亲的交代做了,让左少阳更是好笑,复也更觉乔巧儿的可爱。便将那方白绢好生收了起来。
乔巧儿让莲子进来帮她梳妆打扮,从少女的发式改成了**的发髻。才一夜之间,便褪去了一些少女的稚嫩,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左少阳也洗簌好了,两人出得门来,但见晴空万里,阳光普照。真是个好日子。
见到白芷寒似笑非笑瞧着自己,左少阳有些发窘,瞪了她一眼。
乔巧儿跟着出来,见到白芷寒那样,羞得一张俏脸成了朝霞。
左少阳知道乔巧儿这会子最害羞,决定带她出去走走,见老爹左贵坐在天井晒太阳喝茶,左少阳拉着乔巧儿的手,走过去,道:“爹,早啊”
乔巧儿又羞又窘,低着头,捻着襦衣下摆,诺诺道:“儿媳知道了。”
左少阳忙道:“爹,这不能怪她,天刚亮她是叫我起床来着,我昨夜喝醉了,所以没起得来,赖床到现在。”
左贵老爹扫了他一眼:“忠儿,你是官从今以后,得按照一个官的样子去做,——你见过谁家官人袒护自己媳妇来着?你是天,她是地只有你训她教她的,就算她真没错,你也不用帮着她说话,心里明白就行了,这才是官人的样子”
左少阳嘟哝道:“都还没任命呢,能不能当上官都还不知道呢。”
“为父正想跟你说这件事,虽说你是高官直接引荐的,瞿老太爷说了,这种情况下,没有不做官的道理。但是,还是拿到了才是自己的,所以,今**还是去吏部走走看看,这推荐医官,也该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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