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向她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连他也无法描摹,两人之间那似有似无的感情。
孔穿一脸严峻地道:“吕兄弟,这天子真是穷得可以,我们才一来到,就让我们交纳住宿之资。而且那食物实在是——无奈之下,我只好让谦儿带着弟子,去外面的市中购置了酒肉食物,咱们自行在这客舍里开伙吧。”
吕不韦微微一怔,慌忙收敛心神,转向孔穿问道:“这里除了我们,难道就再无他人居住吗?”
孔穿点了点头,说道:“除了我们一行之人,只有几十个负责此地修葺的舍人杂役,其余再无他人。”
他说到这里,低声向吕不韦问道:“今日面见天子如何啊?可有——”
吕不韦摇了摇头,低声笑道:“这狗屁天子都已经沦落至此,却还与我端腔拿凋,被我羞辱了一通,现在恐怕已是气得半死。”
孔穿听后,皱眉道:“那你待办之事——还有萍希公子的事情,可是如何下手才好啊!”
吕不韦笑了笑,说道:“孔宗主放心,这狗屁天子的脉络,我已是摸得一清二楚,不出三日他定当召我前去,那时条件可就随便我开了。”
孔穿愣了愣,笑道:“你啊,吕兄弟,老夫实在不知如何形容你才好。这样,咱们先吃饭!”
吕不韦掐算无失,第二日午后才用过饭,吕不韦正在指导蒋涛修炼之事,就见外面仓促行来几名周宫中的舍人。却没提都没提周赧王姬延,而只说是王后储娥请其入宫。
吕不韦按照舍人的指引,来到王后储娥所在的殿门外,却见王后储娥凤冠盛妆,深衣飘舞,盈盈步到殿门处。
吕不韦虽然看到她俏脸上的淡定,可是却能够想到她此刻的心境,定然是忐忑不安难以明状。
吕不韦的表情紧绷,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来丝毫,被再召入宫的喜悦,显然周赧王姬延昨日表现出的傲慢,仍然令吕不韦未能忘怀。
王后储娥见到吕不韦的这副神情,嫣然一笑,仿佛是那吐蕊怒放的牡丹一般娇艳。吕不韦心中的阴霾,也在她的笑容感染之下,顿时消散去了几分。
身后远处,一个沙哑的声音道:“请问可是赵国原阳吕将军!”
吕不韦愕然回过身去,却是不知何时,一个中年之人笑着向这里走来。
来人身材不高,略微有点发福,一张脸上充满和善的笑容。
如果吕不韦不是知道,这里是周天子王宫之内,他很容易就会将眼前这人,与看酒肆的掌柜联系起来。
来人慌忙笑着招呼道:“吕将军!我去客舍找您,却被告之已是来了王宫,这才匆忙赶来。”
吕不韦见此人如此自来熟,不由笑着说道:“请问这位尊姓大名,如此急着来找吕某,到底有何见教!”
那人目光充满暧昧的望向王后储娥,笑道:“母后本就是人间绝品,这一打扮起来,更是倾国之艳,父王的艳福,真是羡煞世人啊!”
王后储娥似笑非笑地道:“启王子真会说话,虽然你如此恭维于我,但我却还是不能令你在侧,去听我与吕将军所谈之事。你若有事,且等我们谈完再说吧。”
听到此言,吕不韦已是明白,这胖掌柜般的人物,原来却是周赧王姬延的儿子。
“原来是王子殿下,吕某多有失敬!”吕不韦客气地道。
王子启嘿嘿笑道:“吕将军莫要跟我客套,若是看得起我,以后叫我姬启便成!既然母后与吕将军有事要办,那我就先去宫外等您。等你们办完了事,咱们再谈。”
左句有事要办,右句办完了事。这王子启话里话外,都带着几分暧昧之意,也不知他意指何处。
吕不韦笑着点了点头,望着王子启离去的背影,心中却已是盘算起来。
这王子启为何会主动向自己示好?难道是他对自己此来目的,有了些洞察窥视?可转念一想,此事是自己偶然所想,却未对任何人说过,昨天也只是对王后储娥略为透漏,却是不可能这么快让他知悉。
想到这里,吕不韦心中却是越发迷惘起来。
这时,王后储娥却是薄怒地道:“这姬启整日最没正形,吕将军且勿与他一般见识,里面请!”
吕不韦笑了笑,随着她进入殿中。
门外的舍人,在两人入殿之后,便掩上了殿门。
吕不韦故作慌乱地向王后储娥望去,低声说道:“这禁宫大内之中,人多眼杂,王后如此与我独处殿中,只怕是要传出绯闻,还望王后娘娘自重……”
王后储娥一双美目微鄂之下,便明白过来吕不韦话中所指,对于吕不韦的这种性暗示,她必须要应承下来,只有满足了吕不韦的需要,双方才能坦诚地进行下面的话题。
想到将要与面前英俊的吕不韦欢好,王后储娥不由心内乱跳,压抑着的情欲,如同得到宣泄口的火山,几乎随时都要冒出熔岩来。
她用力跺了跺脚,娇羞却不失妩媚地道:“这宫殿周围奴才太多,你,你还是随我到后面的园中吧!”
说完,王后储娥便向着一侧殿内小门而去。
吕不韦心中却是一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戏言,竟然会达到如此的效果。对于压抑了多日的情欲,终将得到释放,吕不韦的心里滋味却很是古怪。这战国第一夫人,大周朝的天子正妻,她高贵身份的诱惑力,完全不比她的花容月貌,性感惹火的身材低上一丝,而且还略有着隐隐超越之势。
吕不韦面上挂出色迷迷地笑容,远远跟在她的身后,向着侧门外的园林走去。
此时周王宫中的多数舍人宫女,都已在忙碌着吃饭用膳,对于如今的周王朝宫闱之内,头等大事自然莫过于吃饭!
园林中静悄悄地并无人迹,穿越过前方的回廊,又经过一处山溪小桥,峰回路转之下,顿时感觉到移步换形般,实有一步一景之叹。
王后储娥拐入前方花丛之后,竟然听下了脚步,四处张望景色的吕不韦见到,不由低声喊道:“王后……”
她却猛地转过身来,并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抓上了吕不韦的手臂。
“你这淫贼,居然在王宫之内,就想要占有本王后,你……”王后储娥说得虽是义正严词,但她美目之中,流露出的盈盈春意,却是全然出卖了她的内心。话还没有说完,她已是猛然扑入吕不韦的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身躯,呻吟着道:“吕不韦……可知道……昨日见你之后,本宫倾夜未眠,都是在思念你吗?”
吕不韦的内心中,涌起莫名的刺激之感,低声说道:“王后,现在好似是您想强暴吕某吧,您的手抓得我好想要!”
王后储娥踮起脚尖,灼热的樱唇,用力吻在吕不韦的嘴唇上。
香舌频渡,玉软香温。吕不韦几乎瞬间就要把持不住自己,理智中却仍然知道,这里是大周王朝的王宫禁苑,于是附在她地耳边,轻声地道:“王后……这是园林之内,声音太大的话……”
王后储娥用力抓住吕不韦的衣领,他失去平衡之下,与她一起倒在花丛之中,脑海中仅存的那点理智,早已烟消云散。
吕不韦轻轻扯开王后储娥的胜装长裙,露出那凝脂白玉般的软玉温肌,随着吕不韦凶猛的侵入,王后储娥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吟。
身下的霏霏青草,随着两人的动作,微微颤动起来,五彩斑斓的花瓣,随风缓缓飘落,两人的情欲,彻底地迷失在漫天花雨之中……
良久之后——
“不韦,现在能说说,你到底想让天子如何去做了吗?”王后储娥在欲仙欲死之后,开始切入正题。
有时候,男人与女人接触,都在努力保持着矜持,克制着内心的低线。没有谁会把自己所以的一切,都暴露在对方的面前。
但是,一旦双方发生了亲密的接触之后,尤其是深度的床上关系的话,那么能说的,和可以说的话,就会多了起来,矜持会退化,低线会迅速降低。
所以,现在王后所问之语,吕不韦已是打算和盘托出,全部对她言之。
与这位天子王后高度的性爱之后,吕不韦与大周的谈判,已将正式展开!
第255章 双姝
“我有三个条件,希望王后可以如实转告天子。”吕不韦嘴里淡淡地说着,手却依然把玩着王后储娥胸前,那高高耸起,柔软嫩滑的娇乳。
对于这边被挑逗,边谈论正事的方式,王后储娥显然很不习惯。但她现在无论是从正事,还是从两人的私密上,她都处于绝对地劣势。形势不如人之下,不得不逆来顺受,忍受着身心双方面的摧残与蹂躏。
“你放心,我一定会如实禀告天子的,你,喔——”王后储娥话来没等说完,却感觉到下体处,吕不韦那凶猛彪悍,硕大无匹的东西又鼓胀了起来,顶在她的私处,她难以遏止地发出一声妩媚地呻吟。
吕不韦对于如今自己完全掌控主动,彻底的占领上风,心里很是得意,不由继续说道:“其一,就是要昭告天下,封我为诸侯!这件事是最基本的条件,也是完全没有商量余地之事。”
见到王后储娥星眸靡丽,连连颔首的样子,吕不韦笑了笑,继续说道:“其二,鲁萍希与天子的婚事,必须取消,这件事也是必须答应的条件。”
听到这里,王后储娥却猛地睁开双眸,不得不从欢娱后的回味之中,清醒过来。
“这件事情咱们却还应协商一下,毕竟这天下皆知之事,天子若是贸然反悔,只怕会引出很多人的遐想。”王后储娥说到这里,玩味地望着吕不韦,娇笑着道:“是不是与鲁家女子同来路上,不韦已是食髓知味,难以割舍那妮子了呢?”
吕不韦轻哼一声,不容反驳地道:“只怕王后却是要食髓知味才是吧!这事我想过了,只要天子昭高天下,说自己年纪太长,不愿再惹情缘就是。然后再册封鲁萍希个封号,收作干王女便是了。”
王后储娥听完之后,尚在揣摩之时,却觉私处缝隙上,吕不韦的尖挺之物,正在不住摩擦,不由喘息起来,并发出微弱缠绵的呻吟之声。
“不韦,不,不要——不要停!放进来!”她紧搂吕不韦的身躯,并努力抬起胯部,期望得到那充实满足之感。
吕不韦却是臀部上挺,不让自己被她吞噬,却也并不起身,只是一味折磨她的欲望。
王后储娥被挑逗得面若红霞,情火难堪起来,用饮涕般地声音道:“成,成,这事也可以,但,但却不要让天子出面为好,本宫亲自认她为女便是。”
吕不韦了然一笑,伸舌在她耳垂上轻舔一口,戏谑地道:“王后可是为了日后,可以食髓知味,才认下这个干女儿?”
王后储娥一边颔首,一边哀求地道:“正是如此,这不也和了你的心愿嘛!不韦,求你,给我吧!”
吕不韦腰部一用力,胯猛地沉下去,王后储娥瞬间发出一声亢奋地欢叫。
吕不韦慢慢上下动作起来,体味着肌肤与肌肤间,那最最紧密的接触与摩擦。
等得王后储娥已是星眸半闭,如梦似醉之时,才突兀地开口说道:“其三,就是让天子把九鼎卖给我!”
“什么?”王后储娥一惊之下,竟然涌起高潮快感,紧紧用四肢缠绕着吕不韦,期待着他猛烈的冲击。
吕不韦这次没有在折磨于她,更是猛烈地动作起来,一下下撞击着她体内桃源尽处的花心。
“反正天子早已打算卖出九鼎,卖我不是更好,可以得到一个长期的财物来源!”吕不韦缓慢地说着,但他腰部的动作,却已是快似暴雨,几乎完全连接起来,没有着任何缓和与间隙,猛烈地垂打着她的花心。
王后储娥的呻吟尖叫之声,已是响策四野,肌肤潮红,香汗淋漓,直到她抽搐着四肢,紧紧的搂住吕不韦,并发出一声尖利之极的惨叫之后,才如同死去般瘫在草丛之内。
可是,满足之后的王后储娥,却并没能得到解脱,吕不韦依然猛烈地冲击着,她现在几乎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脱力而死,虽时有着被吕不韦蹂躏而亡的可能。
“求你,不要,不要啊!我,我不行了,再弄真的要死掉了!”王后储娥惊恐地呼喊道。
吕不韦却是依旧淡然地道:“王后满足了,但我却还没有得尝所愿呢,怎好如此就停下!”
“这,这事我会告之天子,并且,并且会帮你劝说,鼓惑他把九鼎卖给你!”王后畜娥面色瞬间苍白起来,微弱无力地说道。
“如此甚好!”吕不韦笑道。
吕不韦继续抽插了百多下,才一泻千里,把精华再次浇灌在大周天子正妻,王后储娥的花心之内。
两人又搂抱一会,才站起身来穿戴衣装。
“你的三个条件,我都会告诉他,而且也会极力让他答应下来。但是,你会付出什么呢?直接点说,你会给天子多少的财物!”王后储娥缓缓说道。
吕不韦想了想,说道:“一年四万贯金钱,二万石粮,一百匹马!”
艰难穿戴完毕的王后储娥,在吕不韦的搀扶下站起,妩媚地道:“这条件很好,我想他一定会答应。但,年限上——”
吕不韦笑了笑,说道:“只要我吕不韦不被人干掉,终生有效!”
王后储娥整个身子靠在吕不韦的身上,埋怨道:“你这坏人,怎么和禽兽一样,查点就要被你弄死呢。”
吕不韦搂着她的纤腰,抚摩着她挺翘的肥臀,调笑道:“但不知王后是喜欢禽兽多些,还是喜欢天子多些?”
“那老东西,多少年前就不管用了。我嫁了他九年,他靠着丹士所炼的药物,勉强起来了五次,也还都是草草了事!”王后储娥幽怨地道。
吕不韦笑了笑,用这极度暧昧地姿势搀扶着她,向着宫殿群处行去。
“不若,每年你别派人送财物过来,我亲往原阳去取如何?”王后储娥妩媚地道,并用酥胸蹭着吕不韦的身侧。
吕不韦点了点头,坏笑着道:“那只怕王后每年待在原阳的时间,要比在洛邑王庭的时候,还要长上许多!”
吕不韦离开王宫的时候,已是接近傍晚,他与王后在园林内,谈判厮杀了整整二个多时辰。
等吕不韦到了宫门出,却见王子启依然在那等候,见到吕不韦过来,笑着迎上说道:“吕将军您可真是了得,这,呵呵——”
见到王子启意味深长地一笑,吕不韦也不去理会,笑道:“王子如此耐心等候,可是有何事情吗?”
王子启也不客气,直接来着吕不韦上了他的马车。
燕兴启和吕不韦一起坐下,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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