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理成章之下,赵国被秦占,而后被吕国光复出来的赵民百姓们,也重新获得了一个合法的平民身份,在吕国文官们的帮助下,一路向北而行,在大河之南安身立命了。
对于这批人数高达数十万的新民来说,吕国朝廷的这番举动,无疑是给予了他们再生的机会。
平民的身份,再次获得土地,这些都是他们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如果不是这次移民,他们子子孙孙还是会沦为贵族们的奴隶,继续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数十万翻身的百姓们欢天喜地,对吕国朝廷的感恩戴德之声,通过各地官府的奏报,雪片一般地汇集到呼和浩特城里来,这让吕王吕不韦心情非常舒畅。
与移民计划所带来的政治和经济效应相比,虚荣的吕不韦更喜欢,这种被子民欢呼膜拜的感觉。
……
吕不韦听闻田沫缌移民之时,感了风寒,犹豫再三之下,亲自前望探视。
吕不韦在其榻前还没等说上三句,却被田沫缌一把抓住了手,田沫缌的手温润而火热,痴痴地道:“不韦,你说你是不是本郡主命中的魔障?本郡主——”
吕不韦无语对之。
面对这个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不正常的丈母娘,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尤其是跟她独处之时,他竟然有些心慌。
“胆小鬼!”
田沫缌面色有些绯红,嘴角浮起一丝挑逗地微笑,似是喃喃自语。
战国贵族女子的着装本来就非常地暴露,尤其是那胸前更是春光无限。田沫缌人生得更是极其丰腴,胸前更是波澜起伏。
吕不韦无论怎么回避,近在咫尺的田沫缌胸前,那白花花粉嫩地一片,以及那诱人的深邃乳沟,随着她那有些紧张和迷乱的呼吸,而起伏着地两团跳动地丰盈,都毫无遮挡地进入他地视线。
正在这时,澹台月枝缓缓走进房里,见到吕不韦已经起身,正在面色尴尬地为躺在床榻上的田沫缌诊脉,不由掩嘴嘻嘻一笑,说道:“母亲,大王!”
田沫缌面色红润,抬头来瞪了澹台月枝一眼,说道“月枝,你看母亲为了你们的事,都累成什么样子了,你们倒好,如今才晓得来探视我。”
澹台月枝盈盈走过去,赔笑着道:“母亲,我家大王给你诊脉,这得是多大的缘分……”
田沫缌这会儿已经定下神来了,恍惚间却有些明白,自己与吕不韦方才那独处的机会,很可能是澹台月枝的故意安排,难道……
田沫缌笑着,盈盈向澹台月枝那边走了过来,袍袖在挥舞之间,到达吕不韦的身侧时,吕不韦突然觉得有一只玉手,轻轻在自己的腰间,抚摸揉捏了一下。
吕不韦愣了一愣,猛然似乎也明白过来了什么,哈哈笑着,一如既往习惯性的丝毫不顾及田沫缌在场,一把就将澹台月枝拥在怀里,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这种亲密的动作,澹台月枝早是见怪不怪,但心里装着春事的田沫缌,神色间却愈发的迷离了起来。
要是在以往之时,澹台月枝会很自然习惯的,躺在吕不韦的怀里;但这一番,她却微微觉有一丝丝的别扭和尴尬。
她面色有些绯红,妩媚如水的大眼中,闪出一抹复杂的眼神,匆匆在吕不韦淡定自若的面容,扫了一眼后迅速收回,然后轻轻对着其母田沫缌招了招手。
一场吕宫王族内的乱伦之时,即将在此间展开——
……
傍晚时分,吕不韦才与澹台月枝离开田沫缌的居所,另类的欢娱,给吕不韦带来了特殊的乐趣,无论是在生理上,还是在心理上,吕不韦都是万分满足不已。
吕不韦紧紧地将澹台月枝拥在怀里,柔声安慰道:“月枝,本王,本王真的没有想到,你,你竟然会如此的……”
澹台月枝在吕不韦的怀里展颜一笑,但她旋即感到自己的男人,似是又有了一些异样,不但身子发热,呼吸声还变得急促起来。
她一怔之下,绵软的身子在吕不韦的怀里一扭,突然感觉吕不韦的手,抚向了自己丰满挺翘的香臀,当即涨红了脸,刚要推拒,又想起刚刚的淫乱,瞬间就又瘫软在吕不韦的怀中。
吕不韦的手伸进澹台月枝的小衣,畅通无阻地抚在了,那浑圆挺翘的香臀上,那只手顺着香臀一路向上,他轻轻为澹台月枝脱去小衣,看着她那白雪肌肤间的两点嫣红周围,一道道的淤痕,不由心下更为满足起来。
“大王……”澹台月枝忍着羞意转过身来,胸前两颗饱满的丰盈一阵晃动,乳波荡漾,她紧紧地抓住吕不韦的手,缓缓向自己的饱满上放去,口中喃喃自语着道:“大王,我这里,是不是一点不比娘亲的差……”
入手温热而有弹性,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让澹台月枝浑身一颤,忍不住挪开手,俯身下去,一口含住了那颗鲜红的蓓蕾。
澹台月枝瞬间似是要晕厥过去,羞不可抑地扭动着身子,两条修长的玉腿,拧成了麻花儿一般,脸上羞红得能滴出水来,那呼吸也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低吟着道:“大王,我要死了……”
第365章 破燕都
同一个傍晚,不同的地点,与吕不韦的春情荡漾不同,这里却正被热血和杀机所笼罩。
燕军北路先锋军都尉阎,领着麾下的万多士兵,向着吕军右翼袭去,金浩率军迎上,双方瞬间陷入血战。
燕军为了赶到淮水岸边,阻止吕军渡河,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展开了凶猛的进攻,而金浩率领的五千吕军步卒,也予以激烈的还击。
这五千选锋军士兵,虽然多为新定,但装备和训练上,也可称为战国时代的精锐。
将士们历经燕西大战,已是开始成熟起来,战斗力也变得愈发的惊人,他们在滩头的平地上往来冲杀,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其锋锐。
金浩面容狞狰,睚眦欲裂,吼声如雷,手中银枪上下翻飞,迎面冲来的敌人,无一幸免,纷纷被他刺落马下。
他就象一头失去了理智的愤怒雄狮,全然不顾生死,只顾尽情杀戮。
麾下士卒的连番死去,深深地刺激了他,让他再无仁慈之念。
此时的他,整个人都沉浸在熊熊燃烧的仇恨之中,好象只有死亡和血腥,才能稍抚那颗极度痛苦而迷茫的心。
刘天坐下的战马,突然痛嘶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腾空飞了起来,它带着数支洞穿心肺长箭,一头撞上了对面的敌将,把那名敌将连人带马,撞得打横飞出。
马背上的刘天,随着两马相撞的巨大冲击力,凌空飞起,然后栽倒在十几步开外的地面上。
霎时之间,数不清的马蹄和血淋淋的长矛,同时向他蜂拥而来,誓死要把他践踏为一堆血肉模糊的肉饼。
张布赫飞马杀到,战斗开始前,他从刘天的眼晴里,看到了死亡的气息,他担心自己的这个兄弟,今天会葬身燕地,所以他一直跟在刘天的身边,打算在最危急的时候予以援手。
张布赫横刀舞动,左劈右砍之下,瞬间连杀七敌,在敌人的长矛,即将戳进刘天身体的刹那,张布赫一把抓住了他的衣甲,带着他杀出了重围。
陈天与司马尚带着人马,从左右两个方向,奋力往燕军的中军杀去,他们准备进行斩首之事,打击燕军的士气,在天黑之前彻底的击溃这支燕军。
就在陈天与司马尚,势不可挡地杀进燕军中军的时候,从大徽城支援而来的数千燕军,突然从吕军的侧翼杀进了战场。
双方势均力敌,虽然杀得异常惨烈,但谁都无法击败对方,在各自损失了一千多人后,双方于天黑时分退出了战场。
夜暮降临之时,在近五里长的淮水两岸的堤坝上,点燃了数百堆的大火,吕军连夜渡河,在大徽城的方向,王翦也指挥着大军,连夜发起了渡河作战。
虽然战斗不是非常的激烈,但燕军看到对岸密密麻麻的火堆,和隐约可见的一队队整装待发的吕军士卒,他们内心已是非常恐惧。
燕军的将领连续数次,派人向后方求援。
剧辛如今已经知道,自己最初的判断是正确的,吕军的确是兵分两路攻击而来。
王翦的这一路人马,肯定是打算渡河北上,占据燕山要隘,以切断燕都的退路。
他现在非常后悔向前沿派出援兵,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增援而去的三万大军,此时已经到了淮水之畔,他们即使接到自己的命令后,立即回援也要在一天之后,才能赶回王都。
一天之后,吕军至少有八万人马,可以临于王都之下,那时吕军在燕山之侧已经站住了脚,要想把他们打回去,势必比登天还难。
剧辛决定,趁着现在王都外的吕军人数尚少,势单力薄的时候,向吕军发动攻击,但他目前能调用的兵力只有王都蓟城,以及周围卫城的十万兵马,这与目前的吕军兵力相比,虽然多了两倍,但两军装备上的差距,却将燕军的优势搬回。
驻守大通城要隘的那三万士兵,是万万不能抽调的,那是燕国最后撤去燕东的保障。
剧辛和燕都的大臣们,紧急商议之后,立即发出了征调令。
此时只要是能拿弓拿矛的百姓,无论男女都要上战场,这可是保全燕都城生死尤关的一战。
剧辛目前不能确定,吕军在燕山一带到底有多少军队,但他想到吕军既然能够,连下上阳、成宜和泽梁三城,人数一定不下五万。
至于这支吕军,为什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秘密行致,他已经无心再去追究了。
……
上半夜,王翦带着二万吕军士兵,急行了百里赶到了燕山。下半夜,辅助的民军们,开始运送过来吕军急需的攻城武器。
拂晓时分,五万吕军在燕山列好了阻击阵势。
庞暖、王翦率三万选锋军居中,冈山率轻骑军在左翼,金浩率铁骑军于右翼。
当一轮火红色的朝阳,从东方地平线上升起的时候,燕都蓟城之下,剧辛指挥燕军,向吕军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吕军选锋军摆下了密集的方阵,他们面对燕军的进攻毫无惧色,一个个酣乎鏖战,奋勇当先。
燕军屡屡撕开方阵,又屡屡被杀了出来。
他们就象一群穷凶极恶的野狼,围攻一只庞大而彪悍的野牛,不但无从下手,更被这只凶悍的野牛,撞击得伤痕累累。
吕军铁骑在冈山、金浩等人的带领下,从左右两个方向,攻击燕军的侧翼,选锋军方阵得到骑兵的支援和掩护后,愈发固若金汤,攻击势头越来越是强劲。
双方战局胶着,杀得难分难解,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随着吕军选锋军阵亡人数的不断增加,方阵开始被燕军频繁突破。
几名旅帅在指挥士卒反击的时候,被燕军的长箭射死。
金浩一直指挥士兵作战,但他看到几名旅帅被燕军杀死之后,再也忍不住心里冲天的怒火,拿着长枪就冲到了最前面,喝道:“兄弟们,杀死燕人,杀死他们——”
燕军的损失非常大,但他们已经没有退路,这个时候谁能拼到最后,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赢家。
剧辛下令三军,不惜一切代价撕开吕军的方阵,只要击破了吕军方阵,吕军必将溃败,这一战就算打赢了。
就在吕军步卒死伤惨重,方阵岌岌可危,王翦心急如焚的时候,李牧带着二万刚刚而来的骑兵赶到了战场。王翦大喜,立即命令两翼骑军,突破燕军的侧翼,向燕军的中军杀进,以减缓燕军的攻击节奏,策应李牧的三万骑军支援放阵。
吕军铁骑突然发力猛攻,给了疲惫不堪的燕军重重一击。
冈山带着亲卫杀在最前,一直杀到了燕军前军的战旗下。
冈山横刀狂舞,连斩数人之后,夺旗而去。
剧辛勃然大怒,指挥燕军四面围攻意图夺回战旗。
冈山杀不出去,抱着必死之心,调转马头又杀了回来。
燕将马黎措手不及,被冈山纵马追上,一刀砍为两截,燕军被冈山的神勇所震骇,纷纷避其锋芒,任其夺旗枭首而去。
吕军的防守越来越牢固,而燕军的攻击也越来越疯狂,面对绝境,燕军除了誓死奋战以外,已是别无出路。
中午之时,驷马尚又带着两万士兵匆匆而来,庞暖仔细看看杀声震天的战场,命令他们后退三里,暂时不要进入战场。
司马尚心急火燎,十分不满地说道:“庞老将军这是何意?你难道想让我站在后面,眼睁睁地看着前方将士,一个个地倒下?”
王翦瞪了他一眼,不高兴地说道:“你急什么?要想把燕军拖在这里,就要把仗打得这样惨烈,让燕军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打赢了,否则我们怎么攻占蓟城?如果把燕军打跑了,他们十几万人死守一个城池,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蓟城拿下来?什么时候才能打到燕北、燕东?什么时候才能收复燕国全境?要多死多少人你知道吗?”
司马尚闻之,不敢做声。毕竟他一直主要做的,都是训练士兵,对于战争杀伐之事,与庞暖、王翦等人差之甚远。
“带着你的人退下去!”王翦挥手命令道:“退远一点,不要给燕军看到。”
午时,蓟城——
蓟城之外一片混乱,居住在城内的燕国贵族,听说吕军打到了燕山之下,都是万分的恐慌,立即吩咐自己的下人奴隶,收拾东西向着燕北或是燕东方向迁移。
同时依照剧辛的命令,连夜组织了一批,可以上阵杀敌的百姓民军,登上外城城墙充任守城之责。
当天上午这些护城小队,陆续集中到蓟城城外,接受燕阀兵家的检查和训示,燕王还适当地,给他们补充一部分军械。
突然,蓟城之南处,出现了一支高举着燕军大旗的大军,这支大军以极快的速度,向着燕山与蓟城之间的战场狂奔而来。
四下的燕军士兵,不约而同的欢呼起来,这一定是援军到了,城楼上一个当值的旅帅刚刚高兴地叫了两嗓子,随即他想起什么,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他指着远处犹如惊涛骇浪一般,席卷而至的大军,疑惑地问身边的士卒道:“这是南面还是东面?”
“这是南面。”那个士卒笑道。
“南面?”那名旅帅喃喃自语道:“我们在南面还有大军?”
“也许是大王把驻守齐境要隘的军队,征调回来攻打吕军了。”那个士卒兴高采烈地说道:“吕军马上就要被赶走了。”
“不可能。”那名旅帅说道:“昨天我们才知道,吕军已是到了燕山附近,今天防齐的军队不可能赶回来。”
他指指站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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