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海搏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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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搏浪-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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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子和小狐狸两人在经理室中一愣,两人面面相觑。小狐狸突然怒气冲天的道:“癞子,你看看,你这帮朋友想翻天啊,把老娘的客人都吓跑了,咱们两人是不是要等着喝西北风?”。

癞子这时也火冒三丈的“嗖”的一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嘴里骂骂咧咧道:“这帮兔崽子,玩的大发了点吧,老子去教训教训他们”。

手刚摸到门把,还没来得及将球形锁转开,“砰”的一脚,房间的三合板木门被一脚踹开,差点没将那门踹的粉碎。

“你们他妈的想造反啊,今天不给你们颜色瞧瞧,还翻天。。。了”。癞子一肚子火气,根本没看清楚门外是什么人,张嘴就骂。

等到发现是两个二十多岁穿警服的警察,登时愣住,说话到后面也是张嘴结舌,语调越来越轻,己不可闻了。

身后的小狐狸反应很快,脸上刚露出惊诧的神色,转瞬就消失无踪。笑脸媚意盈盈的迎上前道:“误会,误会,这两位小兄弟是这片派出所新来的吧?我们这家夜总会是规矩经营,分局的各位领导也常来捧场的”。

两个年轻警察都只有二十六七岁,身高将近一米八,看上去都是一脸冷酷的样子。其中一人严厉的冷叱一声:“别废话,坐下”。

小狐狸正蛇腰轻摆的往这两人面前凑,被警察一声冷叱,吓得浑身一抖。半是惊吓半是装作的纤手连连抚胸,娇声道:“干嘛呀,大家都是在这一片讨饭吃的,以后不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看见癞子脖子耿耿的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两个警察没多说话,往前跨了一步,伸手将癞子肩膀用力一推,“癞子,老实点,我们是市局刑警支队的,别说那些没用的”。

小狐狸这下懵了,一脸狐疑的看着癞子,话音里有一丝哭意:“癞子,你又犯什么事情了?你还让老娘活不?”

俗话说的好,久病成良医。癞子三天两头和公安机关打交道,连带着小狐狸都大约知道些公安局里各个部门的机构设置。她知道市局刑警支队一般是负责全市大案,要案的部门。一般小案子,下面的分局刑警队就处理了,让市局刑警支队插手的事情,估计是小不了。

癞子一脸无辜的嚅嚅道:“没,我没啊,这阵子我没出大事情啊”。

小狐狸哭泣连连道:“你还骗,到这时候了,警察都堵上门了你还在骗我,我的妈呀,这日子没法过了。。。”。

五十章 鸳鸯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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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滩的五号包厢门上,一块黑底装饰板上写着硕大的‘鸳鸯戏水’四个金字,正好将一块不大的玻璃给封上。这还是小狐狸的奇思妙想,公安部门要求娱乐场所包厢门上必须有玻璃,行,老娘就搞块玻璃装上,我再给你在玻璃上加个牌子,这总行了吧。

胡建军带着手下一脚踹开门的时候,孟庆高正舔着一位十几岁小姑娘的下身部位,另一位姑娘也在给他做同样的服务。

孟大队长估计正是兴致高昂的瞬间,被胡建军正好进来打断。当那给他服务的姑娘惊愕的刚将嘴巴从他下体离开,孟庆高脸憋的涨紫了拼命想克制住,却抑制不住的喷发起来,弄的身边两个小姑娘一头一脸都是。

胡建军身边一个貌似白面书生般的警察,手里握着的照相机捕捉到了这精彩瞬间,一连接的“咔嚓,咔嚓”声,加上闪光灯的耀眼,让孟庆高愣怔当场一时不知所措,呆呆的望着门口进来的几个警察。

胡建军大声笑着鼓掌道:“漂亮,太精彩了,孟队,你这身子板,行啊。哈哈”。

嘴巴愣愣张开老大,半晌,猛然回神的孟庆高可怜哀求道:“是,是胡队?怎么是你?放兄弟一马,怎么样?”。

孟庆高这老奸巨滑的家伙从上次胡建军去找李富玉的时候,就隐隐知道对方和柳文翰有一些关系,但他查了一段时间,却不得而知两人到底有怎样的联系。

但知道现在给人家将自己摆了一道,这时候他故意装作不知道柳文翰和胡建军两人中间的关系,假作哀求的想蒙混过关再说。

胡建军没有理睬他,嘴上依然啧啧有声:“孟队,这两小姑娘看上去都还没到十四岁吧?你老也真狠的下心,辣手摧花啊。啧啧”。

旁边那白面书生般的警察,好象胶卷不要钱似的,手指头拼命的按着照相机快门,就这一会,已经把一卷胶卷用完了,朝胡建军炫耀似的扬扬手中的照相机,嘴中学着胡建军道:“啧啧,胡队,你看看,这包厢名字起的,鸳鸯戏水,够淫的啊”。

“胡队,你到底想怎么样?”孟庆高看对方不理自己的茬,隐约知道有些坏事,这说明对方很可能也知道,自己知道他们的关系,如果这样的话,对方是不会饶过自己的。

心急如焚,有些气急败坏的孟庆高喊叫道:“胡建军,你这是越权,这不是你们刑警支队该管的事情,要查娱乐场所也是治安支队来,你是狭私怨报私仇,我要向上级反应你”。

胡建军慢条斯理的对手下道:“给这几个人渣穿上衣服,太难看了”。

说完又恢复老样子道:“啧啧,我说孟队,你老刚才射的啥玩意?不会是把脑子给射出去了吧?怎么这么大的人,一点脑子都不长?我晚上接到线报,说有省厅重大通缉犯窝藏在金沙滩夜总会玩双飞,我哪里知道别人举报的重大通缉犯是你老在玩这时尚玩意啊?”

一脸笑意的走上几步到了孟庆高面前说完话。突然脸色一变,满脸暴戾的甩手给了对方一个大耳刮子,恨声道:“你他妈的算什么玩意?举报我什么?举报我知道你警匪勾结?还是举报我见到你奸宿幼女?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吧,还举报我。。。”。

“呸”,胡建军喷他一个满脸花,转身酷酷的丢下一句,“全部带回支队”,出门的时候,周围不少人都在探头打量,几辆警用面包车塞挤的满压压的拉响警灯警报,一路呼啸而去。

深夜,刑警支队的三楼,整排办公室的日光灯都亮起。孟庆高几人全部单独铐在各个房间里专人看守。

癞子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双手被反铐在身后。一双阴鹫的眼睛这时却灵活的转动起来。他和公安部门打交道可说是源远流长,刚才这一会儿反复思量之下,没发觉近期有什么惹眼的事情落在公安手里啊?

门在此时被人推开,胡建军大步流星的走进房间,手中拿着一叠资料向看守癞子的年轻警察示意的挥了一下手。那人赶忙点头,快步离开了这间办公室,出门时还将门给紧了紧。

癞子心中狐疑,面部表情故作镇定的看着进来的胡建军,不卑不亢的说道:“请问我犯了什么事情了,要被带到这来?”。

胡建军站在他一米左右的距离,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时间足有一分钟,癞子开始悻悻的扭动起脖子:“我说,这算怎么回事?这位干部,我就是犯了死罪,你总要给我个明白话吧”。

胡建军嘴角轻微的咧了一下,无声的笑笑,道:“癞子,你要不说话,还象那么回事。这一说话可就露馅了。还这位干部,也只有你们这些坐牢的经常喊“报告干部”这句话,才会这样称呼我们警察,我说的没错吧?”

癞子悻悻的道:“都知道我的底,还逗我干嘛?我说干部,我这阵子真没犯什么事,你,你把我放了吧”。

没有理睬他,胡建军自顾的坐在椅子上,拿起手中的资料照本宣科的念道:“刘胜才,男,1962年出生,今年29岁,家住淮河省清合市纺织二村八栋三号,诨名癞子,79年犯偷窃罪被劳教两年,83年犯流氓罪,聚众斗殴罪判7年,因表现良好,提前一年出狱,出狱七个月,紧接着用刀在酒店砍伤服务人员,后因为伤害轻微,做出赔偿,关押三个月后免于起诉被释放。所经营的金沙滩夜总会,涉及聚众组织卖买淫秽,猥亵幼女,诱奸幼女等各项罪名。妻子王兰,诨名小狐狸,和洋河区刑警队长孟庆高长期保持两性不正当关系。。。”

“停,停,停。。。”癞子一开始还洋洋自得的听着,越到后面,脸色变的越加铁青,最后嘶哑嗓子大喊大叫起来。

胡建军将资料向办公桌上一抛,轻蔑的道:“癞子,出息不小啊,靠老婆养活嫌不过瘾,还让你老婆的奸夫养着你,是这样吧?”

癞子双眼通红,模样凶恶的象是要吃人般的狰狞,嘶哑的低吼道:“你是谁?你到底想怎样?”。

对癞子的惺惺作态,胡建军眼皮子都没撩一下,和气的道:“你称呼我胡队长就行,我只有一句话,把你们每个月给孟庆高的‘份子钱’的账单给我,其他人的我不要,他的给我就行”。

癞子撇嘴冷笑了一下道:“胡队,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管不着,今天他在我店里给你抓个先行,你还嫌不够?干嘛非要把我也拖下水,我要将他咬一口,以后谁还敢和我打交道做事?”。

胡建军轻松的道:“那这口,你是咬呢,还是不咬?”

癞子牙齿将嘴唇咬的紧紧,瞪眼看着对方,犹豫半晌道:“那你能保我们两口子没事吗?”。

胡建军掏出烟来点上两支,塞了一支烟在对方嘴里,自己吸了一口,才说道:“癞子,今天我事情办成了,心情好,我就给你说道说道。我不敢打包票说你们两口子没事,但你可以把一些东西推给姓孟的,你是老鸟了,这就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了吧?

顿了顿,眼睛斜睨对方一下,接道:“还有你前两年的伤害案,别以为孟庆高帮你摆平,你就没事了,我只要下点功夫,被你砍伤的人我照样能找出来,到时候,你有几次案底,加上行贿,诱奸这些案子数罪并罚,我看够你将牢底坐穿了吧”。

说完话,胡建军没有耽搁,将整包香烟往癞子眼前一丢,站起身走向门口,边走边说:“癞子,自己好好想想吧,他玩了你老婆,你要还为他扛事,我到还真有点佩服你了”。

低垂着脸的癞子,眼皮不自禁的接连跳动不已,嘴角的肉也不由自主抽动起来。。。

五十一 刑警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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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震岳坐在书房听完了柳文翰的叙述,打趣的笑道:“我说你小子今天那么殷勤的到你张叔这来,感情现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柳文翰嘿嘿赔笑道:“张叔,不是这一阵子防汛事情太多,没来得及看你和婶子吗?我刚才和您说的那事情,您看。。。?”

“行了,你不是就想将那个。。。胡建军是吧?胡建军弄到你们区分局去接刑警队长的位子吗?我没说错吧?”

“没错,没错,张叔出马,一个顶两。呵呵”。柳文翰嘴中拍马屁的玩着俏皮。

张震岳稍事沉吟,道:“没问题,我明天找李镇江副市长商量一下,市公安局这块事情是老李分管的。他老家和我都是东北的,平日我们两个关系不错,想来调动这么个芝麻大小的职位,老李不会不给我面子”。

“那成了,这事情张叔给办,我就放心了”。柳文翰欣喜的站起身道。

张震岳眼一瞟,道:“干嘛,想到哪去?给我坐下”。

柳文翰苦着脸慢腾腾的重新坐在沙发上,张震岳训斥道:“你小子不要命啦?洪水刚上来,正是最危险的时候,你就敢带人进去找?你不要命,我还不想背这个黑锅呢,你林姨和小雅听说你这么犯浑,在家里担心了几天,要不是我拦着,就跑到你单位去找你了,我说你让我省点心成不?”。

柳文翰被训斥的坐卧不安的眼珠子骨溜转动,拍马屁的端起茶几上的茶杯道:“张叔,别气坏了身子,喝茶,喝茶,呵呵”。

张震岳被他耍宝的模样逗的扑哧一笑,想忍住再板着脸已经无法做到。可还接着道:“你小子就生这张巧嘴,我看小雅这丫头迟早要被你给卖了,你前段时间又拾掇她弄那个房地产公司,她一个女孩子家,赚那么多钱干嘛?够用不就行了”。

柳文翰刚开始听他说什么卖了的话,脊背上一惊,登时白毛汗打湿了后衣襟,不自觉的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话到后面才知道不是那个意思,登时长吁了一口气。

张震岳到有些误会了,瞪眼道:“干嘛?说你两句,你小子就长吁短叹的,你在洪水中找人的事情,我还没敢打电话去给老首长说这个呢。我还真怕他老人家连我一起骂了,我说你两句你还叹气,我自己还不知道找谁叹气呢,天天帮你背黑锅,我图的哪门子我?”。

柳文翰已经被训的没脾气了,苦笑道:“我知道你老叔疼我,你不帮我谁帮我啊?”。

“行啦,别在这里和我耍贫嘴了,去看看小雅吧,你既然要叫她做事业,平日里就多帮帮她,她一个女孩子天天和那帮生意人在一起,不容易”。

柳文翰如逢大赦般的跳起来就走,急匆匆的丢下一句话:“唉,老叔,我这就去看看小雅妹妹”。

看着柳文翰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身影,张震岳端起茶杯诡异的笑笑:“小兔崽子,跑的到是快。。。”。

时间不久,孟庆高受贿,诱奸幼女一案开庭内审,考虑到他一直身为警务人员,自身千丝万缕的社会关系,将他异地审判。

孟庆高在法*虽极力为自己辩护,却因人证,物证,证据确凿,一审很快低调审理结束,孟庆高也当庭认罪,表示不在上诉。随之终审判决,罪犯孟庆高判处无期徒刑审判结束后立即关押至省柴油机厂,也就是省第七劳改监狱服刑。

孟庆高在服刑期间更是受到了来自癞子那帮五湖四海的兄弟们的热情‘关照’。据同行的人传到胡建军耳朵里的话就是,这小子在里面日子相当难过。

因为以前当公安得罪不少社会上混子,混子们听说进来个公安,天天抢着爆他的菊花,孟庆高现在在里面每天走路都是扭着腰,捂着屁股,姿势好不难看。

而且这家伙在里面嘴里天天骂着王怀明父子两人,说是被他们害的。

直到有一天,牢房中的牢头名叫‘六哥’的问他在外面认不认识一个叫王守强的人,孟庆高一愣,咬牙切齿的说认识。六哥在他耳朵边嘀咕里好大一阵子。

之后那几天,到是没人再来骚扰爆他菊花。过几天,几张写满字迹的纸张被神不知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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