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练播音,虽长相不行但经过一年的相处,可以称日久生情。军师思量再三,觉得越俊自己得到的机会就越小,所以选择后者。
那是个碧云晴空的日子,军师怀中揣着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封重要文件~~情书。在全班人最少的时候交给了她,那女生先是惊讶,但而后还是拆开来看,军师则看着她心中忐忑,每一秒都是在煎熬,在女生看完信后重重的点头后,他的心才算平静下来。
我问军师信里写的什么竟能使一个女生马上答应?军师笑道说也没什么。
尘世间,芳草香。情意切,勿思量。今生且遇红颜已,莫悔来世挂空肠!
某某:
人生短短数载,且得一红颜,又安能几何?
我与你相处数月,日久生情。虽然我不知你是否愿意?但我还是想说出那句话:我喜欢你!
你就象天上的月亮,有阴晴圆缺,可是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一个你。
每当和你在一起我都感觉到快乐,每当看见你的笑脸我就心花怒放。我愿意陪你忧陪你乐陪你伤心陪你难过,在你最需要的时候给你温暖,给你一双肩膀,尽管它很瘦弱。
杜甫曾写过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不奢求那些,我只想与你过完这一生。
我问:“军师,那你为何现在孤身一人啊!”军师哭丧着脸道:“跑了。”我问:“跑了?”军师说:“我与她相处了二十九天十三小时四分九秒她就跟一个做传销的了,跟我还没一个月呢。她明明晕船还脚踏两只船。”从此事军师明白了只要没整到啥实事一切都是虚的,他最经典的话叫没钱别谈女人!。
第二章越狱2011(1)
晚上又回到宿舍楼,远远看俩人站在走廊上,其中一个拿着望远镜正冲着女生宿舍窥探,极有做私家侦探的潜力。另一个焦急地问道:“怎样了?”拿望远镜的说:“急什么急啊!”我刚要从其身边走过,拿望远镜的家伙兴奋道:“脱了,脱了!”唰的不知从哪冒出十多个人。其中一个人要道:“给我看看”又有一人问:“脱的啥子?”拿望远镜的答:“袜子,现在脱第二只了”
进了宿舍见少杰与杨伟等人正在打牌,军师笑道:“又整上了,一会有下的我上。”杨伟笑了笑说道:“行啊。”我洗漱之后无聊就看他们打,其实我也想打只是没人要下,只好站着干看。杨伟见我无聊便问:“落雪开蓝牙。”我笑着说:“有事吗?”他邪笑的说:“看你太无聊给你传些好东西。嘿嘿”
等到传过来之后才知这厮传与我的是黄色小说,从此以后他便成了宿舍的黄源,一有人寂寞了就向他传,他也乐此不疲。我既然看了,那就看下去吧!反正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抑或是正人君子;我只是个色狼而矣。只因为我相信这是世上只有两种狼,一是有耐心的狼;一是没耐心的狼。我属于后者。
等到他们打完牌走后,军师问我:“落雪,你是不是还看黄色小说?”我说:“是啊!怎么了?”军师说:“看那不好,会得前列腺炎。”顿时把我吓了一跳,我说:“真的?”军师说:“真的。”我问:“那我看一会不会有问题吧?”军师犹豫地说:“应该不会。”我这才放心赶紧把黄色小说删去。
又是一天,少杰陪着他身边的资源打闹。惹的狼儿们愤恨不已,其一自命清高之人看后将嘴一撇,“好好的教室都让你们污染了,教室就是学习的地方,在这里打打闹闹”说完掏出手机播通电话温柔的说:“亲亲想我了吗?我也想你啊,你看我多好一下课就打给你了。”
有人传来校长与校内小卖铺老板正在殴打,人呼的全涌出去。
等我们出去,人家已经散场了。几个现场观众则兴奋而又满足的向大家演示校长与小店老板大打之场面。同学甲解说道:“校长一看就知道是练过沾衣十八跌,几回下来摔了十多个跟头。”同学乙吹道:“那老板定是练过铁布衫,被校长主任K了好些拳,愣是自己又从地让爬起来。”
少杰笑道:“定是此三人分赃不均才大打出手。”
军师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
而木头则不为外物所动,还在看书,此行为令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下午,校长发下圣旨:为弘扬我中华传统之美德,但凡本校学生不允买校内小卖铺之物。若见其买者,默收其物,扣其班量化。即日起生效!钦此。
果不其然,再没人敢买小卖铺的东西。过了几天,校方又重新在生活报上指:几日来,我校封闭了校内周边的小卖铺,解决了困扰校方多年来的难题。
这可喜煞了食堂老板和老板娘,查封当天,食堂老板就携儿带女的来到校长家送礼重谢,硬生生的直往校长手里塞。而后跪地哭道:“你可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校长一听猛拍大腿道:“好!我认你做儿子,以后我还要要求定点定时的开门。”于是那夜食堂老板便认了校长为干爹,还请了重多遗相回去顶礼膜拜。(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冬天还要豁趟)
而我们则猜想老板娘是不是与校长有那么一腿,被老板逮着而迫使校长签订了丧校辱班的不平等条约。
中午我们手拎着饭要往学校走去,从对面跑来一娘们,只所以叫她娘们是因为少杰认为她不是处了。那女衣着名牌只是人长的不行,进了路边的一桑塔那车中,与车内主人大吻特吻外加热吻。
正巧被我们逮着,少杰骂道:“妈了个逼的”军师附和道:“贱!真贱!”我也附和道:“那女的真她娘的贱!”军师说道:“我说那男的,那样的货色也行?要是老子有钱,我娶一个,养一个,再包一个。”少杰不屑的说道:“要是我有钱,我娶两个,养两个,包一群,我还不上她们,就是干急人!”军师说:“你不上我上啊!”我说:“你给我留俩处。”军师说:“处不处的没用,再说花几百块又能修补好,万一碰上个石女或你前面那位无能一直把尿道当**的家伙你还不是用别人的二手货!”少杰说:“军师这就不对了,一手的几万,二手的才几百全靠那层膜撑着呢?”木头闷头听着我们的话,随我们走着,他没有说一句话。
在大门关闭之前我们回到宿舍,呀呀的!宿舍竟然被盗了。有的人少了钱,有的人少了吃的,隔壁有一仁兄竟少了俩馒头。我走出室门,只听那少馒头的老兄哭唱道:“手里头捧着窝窝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的眼前泛起层层迷雾,我看着校门,我似乎看到了成千上万的穿着囚衣的学生,围在校门口,口中呼喊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还看见校长,主任还有牛鲜花站在门外脸上带着诡意的微笑。旁边两只穿着身皮的狗嘴中调着烟,其中的一个对这对讲机说道:“犯人已在控制之中就等着拿钱呢?”
木头拍着我的肩问道:“你在这发什么愣啊,进去吃饭。”
我进屋拿了馒头咬了一口,连称道:“今天的馒头真香!”随后我就郁闷了,中午上完厕所没洗手,而刚才出去正要去洗,没想发了会呆便被叫了进来。
日子一天天的过,夏天被无限制的拉长再拉长,转眼见便进入了秋天,还是深秋。
我们考了一次试,老师说题出的相当简单连十岁小孩都会,可我就是没考及格。二木也没考好,不知是不是受我们影响抑或是受我影响。他时常坐在位上看着窗外的树数掉落的叶子。“一片,一片,又一片……”
班主任则时常趴在走廊外偷窥我们是不是在听课。
第二章越狱2011(2)
有人说好阴啊!军师清了清嗓子解释道:“这叫阴阳平衡。”我问:“且何为阴阳平衡也?”军师道:“吾班女子甚少,阳气极盛,所以要请一极阴之人。”木头说:班主任就是人差点还算不上极阴之人。”军师道:“此言差矣!其一阴,此人是女人,孔子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其二阴,吾观其面相,阴暗无光;其三阴,此人办工之所在吾之北,地理上是南阳北阴,她不就是极阴喽。”听的木头连连点头。没想过二日,我们才真正感到其阴。
上头的上头发下助学金,于是人们纷纷提笔写申请。于是我也写,不写白不写。三年来我一毛也没领过助学金,第一年是老师给指定发给谁,我们牙根就不知道;第二年我觉的家境还没写,结果写的都领着了。今年说什么也得写。
思量再三,没有经验,我看了看少杰写的,顿时泣涕横流,他写道:
亲爱的老师,其实我是不想写申请的,但是我家此时的确困难难过。我的妈妈一直下岗在家,我的爸爸前几天出了车祸。妈妈只好去医院看护爸爸,现在一家生活岌岌可危,连温饱都混不上,现如今算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希望老师您能发给我些以补家用。
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只因他妈自从嫁与他爸就没上过班,而他爸前几天开车轧死一狗,猛打方向盘把腰扭了,这才进了医院。家里没人也就家里的狗饿着肚子。
我再瞧军师的,哇呀呀!他还整文言文,他就不怕老师不认的,结果他说:“你越是不认的,那说明我写的好。”
十月之秋,岁在及望。班中有分羹之美事,众人多参与,吾怎能不去分一杯乎?吾决非贪财之人,今日写此全赖双目。吾观其同社诸室友生活简陋,让人痛心疾首。有人窝居于四方之内,裹其被褥,其状若狗稚,瑟瑟发抖。其声惨烈,撕心裂肺。非不居宿者能明白也。
很真实,木头床头的风扇一直对着他吹,夏天都捂着被子,尽管前些天秋天了,但气温没降所以木头就一直盖着被,早上起来后冻的瑟瑟发抖。
我又看木头,结果木头没写,我问:“木头怎么不写啊?”木头说:“我是成大事的人不能在乎这点小便宜。区区几百块钱而矣,等我毕业了我一定挣很多很多。”没法,有些人实际年龄到了,可心理年龄还小。于是我有了打算将木头雕成一件成品。
三天后,那极阴之人当这众同学的面讲道:“同学们那,人写的忒多了!所以啊,我决定把内钱奖励给成绩进步滴同学。”于是发放完毕,讨了好学生的喜欢更讨了她自己的喜欢。好学生努力了,本班在基部的名次就靠前了,基部靠前了她的降金就有了。
几个没分着羹的,则聚在一起大大的批评牛鲜花的不是。
窗外的树又开始落叶了,木头歪斜着头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看了俩钟头。木头说:“叶子又开始落了,一片,两片……”他就那样数着,也不再学习了。
我们以为是他思念他哥,后来才知道他是在想他的梦中情人,一个小时候借给他半块橡皮的女孩。
其实我们都没想到木头也谈过恋爱,那是在高一时的无意邂逅,让木头又遇见了小时候心宜的女孩。
似乎音乐该起了。
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
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
我也曾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两人相遇呼其名,互问生活状况,木头得知对方在这座城中的另一个学校。尽管知道,尽管相遇,但自从那次相遇后两人再没了联系,只因木头有那心却一直找不到联系的理由。
少杰家与我家仅隔了个村,星期天我们回了趟家。听闲人们说村上有人得性病死了,后一打听才知道是我一同学。我不知是高兴呢,是高兴呢,还是高兴呢?思量再三决定大笑三声“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的这人名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死了。你可以称他死人,死人与我、少杰是初中同学,那时他比我们个子大,时常欺负我和少杰。尤其是在女生面前总要显示自己的权威,如果是在他喜欢的女生面前,他一定把我们都给狠狠的摔倒,所以我们很恨他,以至于那时我们就有预谋要杀死他的想法。我对少杰说:“明天咱把他叫来在操场弄死他。”那时少杰比我还矮,少杰说:“他比我们个子大,我们打不过他。”那是我以为进了监狱就会被枪毙。我说:“那我们可以打110说他非礼我,你作证人。”少杰说:“我们没有电话。”后来这计划一直到毕业也没有实施。
那天我们面带笑容的参加了死人的葬礼,葬礼上有人说我们要怀念这个故去的人,于是人们哭了,少杰也哭了,哭的撕心裂肺,我小声的问:“你怎么这么入戏啊!难道你忘了他当年怎么欺负咱的吗?”少杰说:“我没忘,不过现在得做做样子么。”我点头道:“是,可你这泪水那来的?”
少杰说:“你可以想想伤心的事,或者想想他的好。”
我想想他又是那么的好,时常帮我们练习抗击打能力,以至于有一天我从自行车上摔下没感到多疼。最后我不得不承认他的好,是他让我早期对性产生了理解。生理老师是个女的怕羞,一直没有跟我们讲有关性的知识。而死人却当了我们的生理老师。他时常带着他女友在后面乱搞,尽管我那时还不知他到底搞的什么,有时只见他抱着那女人啃,有时见他将头埋在女人胸前的衣服里,具体细节不知。不过那时他让我明白了女人与粮食的概念。
葬礼很快结束,不到半天他就被埋了。
我和少杰又一次的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了。风吹过树梢,又撩起我们的头发。
第二章越狱2011(3)
晚自习,木头趴在我旁边发呆,我刚想问他怎么还想那女孩啊?话还没开口,木头蹭的把位洞里的一本练习本掏出来。我问:“木头你怎么了?”木头说:“我要写小说。”我说:“写小说好啊!”只见木头提笔就在练习本上书写。
大约写了两张,木头唰的把刚写好的小说给撕去了。我问他:“你怎么撕了。”木头说:“不够伤感。”以前木头总是收集一些句子,我喜欢其中的一句:曾经的曾经,为突然的结束而哭泣;现在的现在,为曾经的拥有而微笑,那一切的开场白说的越真越状丽,那所有的结束语讲的最痛最悲伤!我说:“那你写伤感写啊!”木头哭丧着脸说:“他们把伤感的话都说完了。”我说:“现在你说的话就很伤感。”木头天真地说:“真的吗?”我说:“真的。”于是木头又写起来。
我转脸看天天是那么的黑。
清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