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右手握着晨梅的右手,左手从她T衅下面钻了进去,一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一边抬头看着她道:“说什么?”
晨梅感到腰眼处被赵阳的大手盖住,热热的,很舒服,停了一下,她才瞪着他道:“说你和她干的好事!”
赵阳叹了一口气,先扶着晨梅坐下,然后一副十分不解的模样道:“还有想自己的老公出轨的,真是……”说着他摇了摇头。
晨梅屏着气,继续说道:“不要说这种空话,你直接告诉我,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赵阳拍了拍额头,无奈地道:“没有!”
晨梅松了一口气,感到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又追问了一句:“真的没有!”
赵阳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斩钉截铁地又说了一遍:“没有!”
这是晨梅想听到的答案,但却还是不放心地再次问了一遍:“真的?你没有骗我吧?”
看到晨梅的反应,赵阳也松了一口气,这一大早的狂风暴雨终于要结束了!他爬到晨梅背后,一边熟练地将她紧着的肩捏松,一边回答道:“你说你都想些什么?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晨梅舒服地哼了几声,又嗔道:“人是会随环境改变的……”
赵阳迅速在她肩背上拍打起来,把她的话打断,又用脚将那件衬衫踢到了最里面,同时坚定地道:“环境再怎么改,有一点是不会变的,那就是——”说到这里,他趴在晨梅的耳边,深情地道:“我会全心全意地爱你!”
晨梅轻轻靠进赵阳的怀里,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脉脉的柔情就弥漫在这间晨光照进的卧室里。
厨房里能听到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院子里是鸡啄狗逐的闹声,而在院子外面,还能听到晨曦欢快的笑声。
怕破坏这份美好的感觉,赵阳把呼吸都放慢下来,而晨梅身上温暖的馨香还是盈满了他的鼻尖肺腑。
这样的时刻,让人沉醉而不愿清醒!
但是,在这份静谧中,赵阳忽然感到晨梅刚平稳下来的心跳一乱,接着就听到她又迟疑地问道:“可是,我还有点不明白……”
赵阳一下倒在床上,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大煞风景!大煞风景!”
晨梅回过头想拉他起来,却见他张牙舞爪的,又往床里面躲,她无从下手,她也爬到了床上,然后撑着他的胸膛看着他的眼睛,道:“你今天必须说清楚!”
赵阳翻了个白眼,这时,听到孙振香端着早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二话不说,爬起来将晨梅平放到他的腿上,一边为她按摩着后背,一边“恶狠狠”地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都该吃饭了,你还带着一肚子气……啊,今天的饭好香啊!嗯,嗯,这是老母鸡汤……哦,还有卤蛋!饭是什么,我看看,啊,是我最喜欢的小花卷,哈哈!”
晨梅挣扎了两下,但更像是调整位置。随着赵阳手的此起彼落,她感觉身体就软了下来,在打出几个嗝后,刚才一点也不觉得饿的肚子,现在也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这时,晨曦也骑在赵丙星的脖子上进了院子,手里还拿着两只鲜红的桃子。现在的桃子,方向好的,已经有八成熟了。
见赵阳的手停了下来,晨梅抬头看了赵阳一眼,问道:“怎么停了?”
赵阳在她屁股上一拍,笑道:“好了!起来吃饭吧!”
晨梅用手挡在后面,嗔道:“你又打我那里!”
她一说,赵阳心中一动,啪啪,又打了两下,然后哈哈笑着跳下了床,随便取出一件T衅穿上,然后趴在窗口对正给晨曦洗桃子的赵丙星道:“爸,洗好先放着,等到中午再让她吃!”
晨梅跟着抓赵阳,没有抓到,但看到赵阳在窗前撅着屁股说话,顿时眼睛一亮,麻利地下了床,上去也打了两下,然后抿嘴笑着闪身出了门。
赵阳摇头一笑,跟着走了出来。
老母鸡汤自然没有赵丙星他爷俩的份,孙振香一大碗,晨梅一大碗,晨曦一小碗,分量刚刚好。他爷俩喝的则是用干豆角、江豆、花生和小白菜叶煮的玉米糊糊,也很香。
早饭吃得很和谐。
吃过饭,晨梅帮着收拾好碗筷桌子,孙振香端着去洗,她想到赵阳的那件T衅要洗,就回到了卧室,一抬头正好看到床里面被单下露出一角的那件衬衫,只觉得特别的碍眼,心里也像是吃坏了东西一样不舒服起来!
赵阳进来一看,一阵头大,但看晨梅的情绪比早上起来那会儿要好——至少没爆发出来,就笑道:“梅梅,你不会又和那件衣服较劲了吧?我跟你说,真的没什么,天地良心啊!”
晨梅想了想,道:“我一会去店里,你送我去!”
这种情况,换个新环境也好,于是赵阳马上答应下来,然后对洗完手进屋的孙振香道:“妈,你在家看着小曦,我和梅梅去看我老丈人去!”
为了怕孙振香担心,这是两人找的一个借口。
等汽车一上了公路,看到晨梅看向他,赵阳就知道她又要来了!于是直接道:“我把那一天我做过的事都说一遍,亲爱的媳妇大法官,这总能证明我的清白了吧?”
晨梅往后背上一靠,道:“那也等你说完才知道!”
从龙窝村到县城,总共才三十多里地,开车的话一般半个小时之内就能到了。但在这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赵阳却感觉自己简直是饱受折磨,像唐和尚去西天取经经过的八十一难一样有得一拼!
当天的事讲起来不难,赵阳原本以为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讲清楚就算完了。但是,他想得太简单了!
晨梅的要求不仅是要讲清楚,还要讲细致,比如,关于那件衬衫是怎么来的问题,她就要赵阳将事情的起因、经过讲清楚,并且还要说一说当时两人的对话。
问题是,有一些对话,当时不觉得,现在想想是有点小暧昧,而这些就是一个个雷区啊!赵阳哪里能轻松得了?
所以,当将晨梅送到“晨晨的衣橱”下车之后,赵阳忽然就有种解脱的感觉。
而听到晨梅最后说了一句:“勉强算过关吧!”赵阳感动得差点要热泪盈眶了!
第二百一十三章 我不能嫁给你!
明亮的阳光照在成片青翠的桃林上,水灵灵的桃子,一颗颗的嫣红得如活泼少女一般可爱;在成片的桃林后面,是一爬满青色丝瓜藤的白墙,在白墙后面,是一处整洁的院子,院子靠近东窗的位置有一棵石榴树,正花开似火,在石榴树前面不远处是一个压水井,在压水井的前面,一个穿着最简单的粉红小花棉布衣衫的少妇,正用舀子端着水浇一棵被一圈干树枝围起来、只有十几公分长的小树苗。
那是一棵桂树苗,由一枝向阳的、长得端正笔直的树枝扦插而成。
这棵小小的桂树苗经过仔细的照料,此时不仅树叶青翠,还发出了一小枝,嫩嫩的叶,生机勃勃。
赵阳从外面回来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番景象。或许他在小时候就曾遇见过,或者梦见过这样的情形,随着他的成长,想起这样的遇见,或者梦境,他应该也曾羡慕过、向往过,因为现在他的心里滋生出了美梦成真的愉悦。
现在,他是主角。这是一件无比美好的事。
少妇自然是晨梅。
赵阳走过去在她光滑的胳膊上抚摸着,低头看了一眼那棵像是懂人心意般而长得格外好的桂树苗,轻声笑道:“咱儿子长得真好!”
这棵桂树苗是在得知晨梅怀孕,由她自己在第二天亲手栽上的,承载着她们的美好愿望,赵阳也就称它为“儿子”。
晨梅将舀子里的水均匀地浇在桂树苗的周围,抬起头理了理额前的秀发,嗯了一声,然后靠在赵阳身边,温柔地注视着桂树苗。
赵阳感受着晨梅身上散发出来的平和而愉悦的力场,心情更加愉悦,想到这样的生活才应该是主旋律,前天的“衬衫事件”还是少来为妙!而且,那真的是无妄之灾啊!
两人站了一会儿,好奇的小红走了过来探头往里看了一眼,赵阳忙将它赶走,然后从晨梅手里接过舀子,道:“好了,我们进屋吧,太阳有些毒了!”
晨梅点了点头,一边接过赵阳的药箱一边问道:“年礼她媳妇没事儿了吧?”
赵阳妥了两下水洗了把脸,然后拿下一块干净的毛巾擦着手脸道:“有我在,能有什么事?放心吧,绝对没问题!”
晨梅眉头一皱,道:“我看商年礼真不是个东西,她媳妇身体是什么状况,他能不知道?连着四年怀孕都流产,但凡有点人姓也应该先让她媳妇养好身体,为了孩子就不顾媳妇的死活了?是不是觉得媳妇没了还能再娶?”
赵阳忙走过去为她轻轻抚着背,笑道:“我说,咱可别为人家的事气着自个啊!”
晨梅站在台阶上看了赵阳一眼,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就是有些可怜她媳妇儿,年年遭罪,年轻还能撑着,到老了还不知道会不会落下什么病呢!”
赵阳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道:“放心好了,有我在,保证她们母子平安!”
商年礼媳妇的身体确实有问题。当初生第一个女儿的时候就早产,自从符合二胎标准后,连着怀了四胎都没保住。她最大的问题是妊娠反应过于强烈,一到那时候吃什么吐什么,闻到点异味都受不了。这样一来,营养自然跟不上,然后过上一两个月,不是流产,就是胎儿停止发育,最长时间也没有撑过五个月的,自然就没法留下来。
去年秋天,赵阳为夫妻俩开了方子调养身体,本来打算是让他们调养一年以上再要孩子的,为此,他还专门给商年礼开了一副“清莲锁关汤”。这是一副清火防滑的药,兼有平心禁欲的功能,目的自然是在他这边控制一下,延缓怀孕的时间。
不过,比晨梅还早,在上个月的月初,他媳妇又怀上了。到这个时间,妊娠反应的时间又到了。虽然经过了半年多的调养,但身体只是轻微改善,今年的反应看起来和往年一样的剧烈。今天也因为发作得太厉害,一大早就把赵阳请去了。
想到这里,赵阳发现晨梅也快到时间了,于是问道:“你最近有没有感到身体不适?比如,食欲不振,想吐什么的?”
晨梅将药箱放进了卧室,有些好笑地道:“还早呢!”
赵阳接着又问道:“上次你怀小曦的时候,反应强不强烈?持续时间长不长?”
晨梅身体一停,然后回转身冷着脸道:“你什么意思?”
赵阳没想到晨梅忽然之间又变脸了!这句话有什么毛病吗?他忙走上前去,拉着她坐到床沿上,苦笑道:“怎么了,这是?我就是想知道你以前反应厉不厉害,如果轻的话,那当然好,如果稍重的话,我也好早点做些准备,省得让你和肚里的孩子受苦!”
晨梅闭上了眼,头在赵阳肩上晃动着,有些痛苦地道:“赵阳,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子和你说话的,我是不是有什么病了?这几天,我总是因为一点小事就会发火!”
她身体的好坏,赵阳自然知道。于是他抱着她的脑袋,用额头顶了一下,后仰着头装模作样地端详了一番,然后笑道:“我观你天庭饱满,眉清目秀,耳有垂珠,鼻翼有肉,下巴尖圆——嗯,这是十足的旺夫相啊!”
晨梅撅了撅嘴,又忍不住笑着在赵阳手臂上轻拍了一下。
赵阳笑了笑,轻轻拥抱着她,仿佛不在意似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或者解决不了的问题?说说,为夫帮你参详参详!”
一般说来,体和则神谐。现在晨梅的身体,不管是从气血的饱满度上来讲,还是从经脉的通畅上来说,她的身体可以说是极其健康的,按道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反常的情绪才对。
但是,人除了身体还有魂魄,是可以直接影响到人的思维与情绪的。与之相比,身体气血和经脉都要隔一层。
既然她的身体没有问题,那就是魂魄的问题了。
晨梅垂下眼帘,用头在赵阳肩上拱了拱,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就管不住自己,老想发火!”
最近赵阳在《生死簿》的研究上遇到了瓶颈,于是他就阅读很多其它的医学和心理学的书箱。于是他自然知道,当一个人说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的时候,往往是他知道,而是不想说。
他们两人现在马上就要结婚了,赵阳实在不知道晨梅有什么东西不愿意跟他说。但是,人的心理十分复杂,即使是亲密如夫妻、父子,有些秘密也不可能告知对方。
不过,赵阳实在不甘心,毕竟他是全身心地爱着她。于是,他轻轻吻了吻她的秀发,试着说道:“有些事自己可能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分析一下!”
晨梅抬头看着赵阳道:“分析,怎么分析?”
提到“分析”这个词,赵阳就一肚子怨气,“衬衫事件”,晨梅可是帮他“分析”了一早上啊!再看到近在咫尺的湿润的红唇,柔软而红润,于是他先不忙帮她“分析”了,反正有的是时间,而是低头吻了上去,享受着这世上最可口的美味,就当是为那天的煎熬收点“利息”了!
一吻结束,晨梅微张着唇吐气如兰地嗔道:“这就是你帮我做的‘分析’?”
赵阳托着一只她胸前两颗沉甸甸的肉球揉了两下,挑眉笑道:“是不是心情好多了?这就说明我做的‘分析’非常有效啊!”
晨梅抓住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嗔道:“别闹,衣服都弄乱了,咱妈马上就回来了!”
赵阳依依不舍地拿开手,看着晨梅整理了一下衣服,胸前的白肉若隐若现,不由叹了一口气,道:“新房虽然建好了,但要住人还得再过两个月啊!”
晨梅又白了他一眼,道:“修好也是和他们一起住!”
赵阳眨了眨眼,道:“也是啊……不过,至少和现在不一样,到时候我们住二楼啊!”
晨梅轻轻一笑,又嗔道:“你自己住二楼吧,我还是喜欢现在这样的!”
赵阳哈哈一笑,道:“此事再议!”说着他清了清嗓子,道:“现在办正事,帮你分析最近这段时间控制不住老是发火的原因……”
晨梅向外看了一眼,然后扭了扭身子,将赵阳的手从自己肩上拿下来,瞪眼道:“分析什么?我发火还不都是为了你?你要是对我好点,我哪里还会发火?”
赵阳咂了咂嘴,长吸了一口气,道:“我对你不好?!人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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