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丽被逗得心头痒痒的,直催高亮泉,快呀,快呀。
突然,高亮泉爬起来,从床单上摸出套套戴上,还在自己提醒了自己,“妈的,好险,好险,一激动,DNA就留在你的肚子里了。”
说完,趴在胡文丽的身上,拼命地扑腾起来,胡文丽也绷紧了身子,将腿举向了半空中。
终于,高亮泉如遭到电击一样,猛然抽搐了几下,歪倒在胡文丽的身上。
半晌,高亮泉缓过劲来,吩咐胡文丽:“你不要乱动,就躺在这。”
说着,他拿起旁边准备好了的一把纸巾,捂住下身,赤条条地跑进卫生间,把安全套扔进马桶,开大水冲了两遍,又把手里的纸撕碎,扔进马桶,再次开水冲掉。
然后抓起台面上的洗涤液,跨进浴缸,狠狠地挤出一大把的洗涤液,涂满了下身,把淋浴的水开到最大,拼命地冲洗。
冲了一段时间,高亮泉觉得干净了,再从浴缸里迈出来,把自己衣服穿好,又将胡文丽的衣物从壁柜里掏出来,然后把房间里所有的灯打开,趴在床头欣赏着胡文丽的身体。
胡文丽摆弄了好几个不雅的姿势,问高亮泉:“呵呵,看不够啊。你仔细看看,我这后背和腰身是不是很像最近贺岁片里的那个苏女郎?对呀,就是春节期间很火的那个啊。”
高亮泉又扳着胡文丽的腿来回翻腾了几次,才颔首点头:“嗯,像,确实很像,怪不得我看着眼熟呢。”
“呵呵,你以前又没看过那个苏女郎,你怎么会眼熟呢?”
“哈哈,一下子跟你也说不清楚?”高亮泉肆意拨弄着胡文丽,胡文丽痒丝丝的躲避着,嘴里却说:“嘿嘿,怎么样,我这副药方子还不错吧,不看广告看疗效。”
高亮泉倒是痛快:“呵呵,你还别说,换了别人,怕是举不起来了。”
胡文丽笑道:“得了吧,你们男人,说得好听哦,见了光着的女人,哪有不举的?”
高亮泉本来想说,见了老婆吴艳红就举不起来,想想不妥,便把话咽了回去,专心致志地研究起胡文丽的身体来。
突然,高亮泉叫道:“胡文丽,你这大腿内侧有一颗不小的斑点呢。”
胡文丽忽悠一下坐起来,扳着腿到处乱摸:“哪里呀,我怎么没注意?”
“哈哈,骗你的,看你急的,又不是长在脸上,至于急成这样?”高亮泉把胡文丽从床上拉起来,搂在了怀里。“你别害怕,我不会到外面去说的,你的大腿爱长什么样都行,又不真的是那个火得不得了的女明星,有什么好炫耀的,对吧?”
兽医的儿子 (15)
胡文丽媚眼一翻:“哼,我才不怕呢,你去说呀,你去说呀,让大家都知道我和你有过一腿。”
高亮泉呵呵就笑:“我傻啊,真是的。你也去洗洗吧,我们该歇会儿了。”
胡文丽起身去了卫生间,高亮泉又把周围的角落查看了一番,觉得很放心,就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抽烟,等着胡文丽洗完了出来。
洗完了,胡文丽没穿衣服,还想给高亮泉搓火。
高亮泉捏住胡文丽的脸蛋:“呵呵,不来了,不来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想多活几年,等以后我完全好透了,爱怎么折腾都行。”
胡文丽不松手,还想腻歪:“哎呀,那得等到猴年马月的,再说了,我胡文丽历来是要二进宫的?”
高亮泉突然想起了那段视频,小家伙猛然又跳了起来。
“妈的,看来非要二进宫了。”高亮泉骂完,两个人都笑了,相拥着又倒在了大床上……
要不怎么说,再理智的男人,一旦惹上了火,就会把理智抛到脑后。
这么,小心翼翼了一晚上得高亮泉,在二进宫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忘记了“小心”二字。
伤愈之后的高亮泉,仕途不顺,升迁无望,已是心灰意冷,便把对“进步”的迫切渴望转移为对财色的不懈追求。
财,来自谭家兄弟的石料厂,老婆吴艳红通过吴幸福在石料厂里入了股,每个月分红超过了高亮泉的基本工资,谭二愣子的气焰嚣张,自有他的底气。
色,来自怀抱里的胡文丽,老婆吴艳红已认定高亮泉不举之实,放松了管教和监控,反倒给高亮泉偷吃窝边草提供了以往难得的机遇。
可是,席菲菲却要断了高亮泉的财路,还要控制高亮泉的色源。
是可忍孰不可忍?
高亮泉不得不奋起反击了。
第67章自作多情
高亮泉是第二天才得知温家岭乡与沙河乡之间发生了一场恶斗。
面对席菲菲温和的询问,高亮泉的答复也很平淡:“沙河乡是我的老家,又涉及到老书记家的亲戚,还是不出面的好。”
席菲菲微微一笑,算是认同了高亮泉的借口。
这个时候,席菲菲最需要得到高亮泉的支持。
事件发生后,她表现得比任何人都冷静,善后,调查,双方协商,席菲菲以少有的耐心和极端的克制努力控制住了自己,表现出一个一把手良好的素质。
每逢大事有静气。
这种气质在女干部身上显得尤其难能可贵,这是祝庸之对席菲菲的评价。
很快,新泉事件的协调会在高亮泉的主持下召开了。
温纯作为见证者应邀列席,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
兽医的儿子 (16)
会上,郭咏汇报了新泉事件的调查情况,提出了处理意见。
温家岭乡党委书记牛广济和桂花村村支书黄辣根,由于带头参与打架斗殴,已被无限期停职检查,下步如何处理,视本人思想认识情况再研究,临时指派乡长温国林主持乡里的全面工作。
沙河乡乡长高向阳现场制止不力,给予行政警告处分,乡党委书记吴幸福对石料厂扣留牛娜负有领导责任,被口头警告。
好在参与打架的村民和民工,只有几个受了轻伤,两家各自承担伤者的治疗费用,对此,温国林和吴幸福没有异议。
石料厂从即日起停工整顿,具体开工时间听候县里的通知,县委县政府将专题讨论。
对此,吴幸福苦笑着表态:“沙河乡服从县里的决定,但是,石料厂停工一天,经济损失好几万元,我怎么跟乡里和石料厂解释?”
怎么解释?在作出这个决定之前,这个问题一直在席菲菲脑子里盘旋。
对于石料厂,席菲菲的态度是关,以便保护好桃花谷那一方青山绿水。
高亮泉的态度则很暧昧,暧昧其实就是反对,只是场面上不好太过明确而已。
关,说得轻巧,一年上百万的财政收入呢。
这是冠冕堂皇的理由。
还有几个不能明讲的理由,其一,谭家兄弟的利益要保护,他们谁也得罪不起;其二,以吴艳红的名义入了股,分红收入不菲;其三,沙河乡不能向温家岭乡低头。
吴幸福在看高亮泉,席菲菲也在看高亮泉。
温纯等其他人想看却不敢看,低下头作沉思状。
群体事件是政治问题,应该由书记出面协调解决。
乡镇企业管理是行政问题,应该由县长提出意见。
石料厂何去何从,关键还得看高亮泉的态度。
“吴幸福,你还要怎么解释?谭二愣子挑起事端,酿成群体事件,这暴露出石料厂的人员管理存在严重的问题,不停产整顿,今后如何发展生产?”高亮泉冲吴幸福发了火,噎得吴幸福咽了几口唾沫,低下头不再言语了。
高亮泉的发言,喝止住了吴幸福的牢骚,但是,也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整顿完了还要继续发展生产。
温纯心里一紧,只要石料厂的污染不除,以桂花村对新泉的看重,两个乡的纷争还会再起。
果然,轮到温家岭乡乡长温国林发言,他侃侃而谈信誓旦旦,说,建设环境友好型社会是中央的发展战略,温家岭乡的干部群众,有决心有信息,守卫住新泉这个命根子,绝不让任何破坏生态环境的事情再次发生。
温纯暗暗好笑,这完全还是牛广济的态度。
兽医的儿子 (17)
温家岭乡,牛广济是真正说话算数的人,停职不停职,毫无差别。
牛广济带头打架,在县里看来是严重错误,在村民们眼里,是乡里的英雄。
村民们认的是威望,不认官职。
席菲菲哭笑不得,温家岭乡的主要领导都是这个态度,温家岭乡村民的情绪能不激化?
她正要示意郭咏,让他给温国林提个醒。
这么说下去,吴幸福难免不跳起来,协调会搞不好成了吵架会。
这个时候,手机震动了,市里谭政荣书记打电话过来了。
席菲菲跟高亮泉说了句,你们接着开,我出去一下,便出了会场。
谭政荣在电话里劈头就冲席菲菲发起了火:“我提醒你,席菲菲同志,市里正在举行大型招商引资活动,当前,稳定是压倒一切的大事,林市长在动员会上严肃地指出,谁破坏了投资环境,谁就是临江市的罪人。”
席菲菲刚想解释,谭政荣又放缓了口气:“席书记,你刚到任,有些情况不太熟悉,这情有可原,高亮泉呢?你让他接电话。”
“谭书记,高县长正在主持新泉事件的协调会。”席菲菲小声说。
谭政荣毫不客气地说:“那好,请你转告他,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做好维稳工作,再发生类似的恶性事件,我拿他是问。”
这话是要席菲菲转告高亮泉,实际上就是说给席菲菲听的。
两个乡的争斗,高亮泉在以得到消息之后的第一时间就向谭政荣汇报了。
席菲菲在事件平息之后也向林亦雄汇报过了,林亦雄的态度是坚决维护稳定,把矛盾化解在县里,没有像谭政荣这样发火和施压。
席菲菲再进到会场的时候,高亮泉正在做总结发言,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目光犀利地扫视着吴幸福和温国林:“……维护地方稳定是关系到一方平安的政治大局,发展地方经济是政府义不容辞的责任,这一点,各级干部必须要有清醒的认识。”
看见席菲菲进来,高亮泉停下来了。“吴幸福,温国林,我还要警告你们一次,首先你们必须端正态度,再闹出群体事件来,你们直接把辞职报告交上来。不说了,请席书记作指示。”
席菲菲传达了市委领导的指示,同意郭咏县长的处理意见和高亮泉县长的总结发言。
最后她说,当前,稳定是压倒一切的大事,要求沙河乡和温家岭乡的干部,提高认识,耐心细致地做好群众的思想工作。县委县政府将就新泉保护和石料厂生产经营等问题进行专题研究,选派专人协调处理好两个乡的矛盾和纠纷。
散会了,吴幸福和温国林还像两只斗鸡公,互相鼓着眼睛。
兽医的儿子 (18)
列席会议的温纯隐隐感觉到,石料厂是关是开,席菲菲和高亮泉还存在着分歧。
只是分歧还没有浮出水面而已。
开完会回来,温纯还没进简易房,曾国强拎着他的大玻璃杯晃悠过来了,看温纯满腹心思的样子,便逗道:“温纯,开会啦?席书记没让你作指示吧,嘿嘿,瞧你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温纯没好气的说:“去你的!开口闭口,席书记席书记的。不就是临时给席书记开了回车吗,看你得瑟的?”
“开车”从温纯和曾国强的嘴巴里说出来,是有“色彩”典故的。
曾国强一本正经地说:“嗯,温纯,以后这种玩笑不能开了。”
“咦,国强老弟,什么时候觉悟高了?”温纯装模作样上下打量了曾国强一番。“给书记开过一次车,立即水平就上去了。”
“席书记是个女书记。”
“女的怎么啦?你们司机班不就喜欢议论美女吗?胡文丽你们还舌头嚼少了?”
“切,人和人不一样的。”
“哈哈,蒙上脸都一样,这不是你们经常说的?”
曾国强有点急了:“瘟狐狸是骚,席书记那才是美。”
温纯见曾国强认真了,不好再继续开玩笑,心中暗想,席菲菲只和曾国强接触过一次,就能让他心悦诚服,处处维护她的形象,这真是不容易,肯定有她为人处事的独到之处。
曾国强也连忙转移了话题:“哎,听说你那天轻而易举就把谭二愣子制服了,身手不错,你潜伏得可够深的,连我都没看出来。”
“人一急眼了,力气就大些。”
“回来的时候,席书记向甘欣问了问你的情况,席书记很关注你哟。”
温纯心里一动,嘴上却说:“甘欣能说我什么好话?”
“你还真说对了,甘欣没说你什么好话。”
曾国强这一句,又把温纯的好奇心勾起来了。
谁不关心自己在新书记心目中的印象啊,尤其是像温纯这样的边缘人物。
“这个嘛,”曾国强卖起了关子,很夸张地喝了一大口水。
“靠,不说拉倒,哪天我把你给甘欣起外号的事跟她讲讲。”
“别,别,别,我告诉你就是了。”曾国强果然害怕了。
甘欣现在是办公室的副主任,给曾国强整几双小鞋穿,那是分分钟的事。
“甘欣跟席书记说,你人很聪明,就是有时候聪明有点过头了,聪明反被聪明误。呵呵,我看说得挺对!”
“对你个头!席书记没表扬表扬你?”
“嘿嘿,”曾国强挠了挠后脑勺。“什么表扬不表扬的,她就说,忙了一晚上,让我好好休息,司机开车,安全第一。”
兽医的儿子 (19)
“哈哈,司机开车,安全第一。”
“妈的,你他妈的又想歪了,老子不理你了。”这下,曾国强是真生气了,说完,甩着大瓶子就走了。
温纯愣了一下,摇摇头,进了简易房,坐在椅子上,心思重重。
温纯有个习惯,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就是不管什么人遇到什么困难,他总是要设身处地地换位思考,如果这事换做是我,该怎么处理。
上中学的时候,曾国强讥讽过他,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在大学的时候,谈少轩笑话过他,是杞人忧天。
上班了之后,甘欣还捂着小嘴夸奖过他,是自作多情。
习惯一旦养成,怎么也改不了。
这个时候,温纯想的是:石料厂是开是关,关与开,利弊何在?
假如我是席菲菲……
假如我是高亮泉……
假如我是牛广济……
假如我是吴幸福……
想了半天,不仅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越想越乱了。
温纯只得苦笑:不在其位,谋不好其政。
第68章制衡的奥妙
当初,石料厂开的时候,高亮泉与唐智民的思想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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