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风流老爸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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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风流老爸的儿子-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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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现在让她回想起来,心里有好多对往事的留恋。

“田平!你现在正在干什么?你有没有想到那个中秋节的夜晚,你我紧紧抱在大树下的情景?”白娜低低的自语道,然后轻轻走到衣柜前穿上了那件绣满鱼尾纹的睡裙,跷起二郎腿半躺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wωw奇書网她随意调换了一个频道,正好是一个炮火连天,惨不忍睹充满血腥味的战争片,她只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随后又更换了一个台,却是儿童节目“猫与老鼠”,她又看了几眼也觉得太无聊,认为这些都是哄小孩的东西。

于是,又接着往下更换,忽然在一个美国大片中停了下来。她对美国片的那种风格很感兴趣,首先是演员的装束上,以突出人类形体美为主线,女的大多是丰大的乳房,再用一个紧身的小背心来突出她的肉感;下身则是短的都人紧张的裙子,然后把男人的目光都吸引在他们的大腿之间。而男的都是以块状的肌肉呈现给观众,每一块肌肉之间都像是有意组合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个充满力量的机器人。

美国片就是用他们这些包含太多美感的造型,再加上电影中一些情节波动的画面,来吸引观众。

白娜正看得起劲的时候,门玲忽然想起。她站了起来,轻轻的从猫眼里一看,原来是朱四。她没有给他开门,而是赶紧闭了灯,关掉电视。因为她和朱四说过好多次分手,但朱四总是恋恋不舍,所以她不想见他。以前,朱四一到了晚上总是过来,现在白娜突然不让他来拉,他真的有点受不了,每天憋得都快疯了,还是想抱有一线希望能打动白娜的心。

过了很长时间,白娜以为朱四已经不在了。于是又悄悄的走到门口看了一下,结果给她吓的够戗。朱四并没有走,仍然能看见他的大脑袋在门前晃来晃去。白娜毫无办法地又躺倒在床上,脑子里却想到了我而不是朱四。她想到和我同桌时的情形,想到了我的顽皮,每次以借东西为由摸她的手。后来又想到了我和她第一次相会的地方,是田埂旁的一棵大树下。那个时候,我过于猛烈,无意中拽断了她的项链她都不知道。第二天俩个人又为了寻找项链还旷了半天课。

她越想越有趣,竟然抱起了旁边的枕头开始抚摩起来。同时心里还念叨着说:“田平,你能把我忘了,而我永远忘不了你。因为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无法相比的。我现在已经想好了,我想和那个不会浪漫的朱四分手,然后去都市寻找你的身影。即使你有一万个讨厌我,我也要守在你的身旁。”想到这儿,她又情不自禁的落下了眼泪,那种过分的忧伤就像一个温泉,从心底向上翻腾起来。然后,她狠狠的用一只手击打抱在胸前的枕头,说:“我打死你!打死你!为何要和我分开?为什么?你都快把我气死了,你知道不知道?”

白娜打累了,狠劲将枕头抛在了一边,紧接着她想马上睡着,但不那么容易。因为人一旦被勾起伤心事,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退潮。

白娜在床上翻来翻去地调换着身子,几乎把被子都快踢飞了,但还是睡不着。没一会儿,心口的烦躁就让她感觉到嗓子特别的干渴。于是,她轻轻的下了床,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山渣汁,倒了一杯开始喝了起来。那一刻,马上就能感觉到一股冰凉从嘴里爽进了胃里。白娜抬起头,轻轻的松了一口气,顿时身上的皮肉也跟着很舒服的向外放松。她动了动眼睛,不仅没有睡意,而且明亮的几乎能看见两只蚊子在做爱。

稍愣了一会儿,白娜也不知道忽然想起了什么,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竟然从门上的猫眼向外望了起来。这一望可好,竟然把她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原来朱四还没有走,而是他的脑袋顶靠在门上睡着了,白娜所看到的却是他那肥大的鼻子。

白娜惊恐中慢慢地瘫在了地上,嘴里很为难地自语道:“这可怎么办?”。瞬间,那种着急的样子,在她的额头上即刻排满了汗珠。她虚弱地喘息着,好象没了力气,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说实在的,她对朱四的痴情简直快到了束手无策的地步,她太想摆脱他,但很难。因为朱四对她太认真,已经到了不能自拔的程度。最后,白娜双手狠劲的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她好后悔当初和朱四有了肉体上的接触。一时间,她被痛苦彻底包围起来,想挣脱都感觉难于上青天。

一会儿的工夫,白娜忧伤地自言自语道:“上帝啊!为什么那天非要赐给我这份情感,让我和朱四缠绵在那个黑暗的角落?为什么?现在我真的想离开他,但他的一只脚却勾着我的心,让我凄苦难下。难道情感不能随便放电?得来了暂时的快乐还要留下终身痛苦?”白娜很难过的在祈求一种解脱,脑子里乱极了,她不知道究竟该不该放他进来,外面和里面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一会儿,她又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是发自心底的很脆弱的一种声音,有种祈求也有种哀戚,道:“白娜,不要拒绝我,我爱你!看到遍野的绿草,你是绽放中的花朵,我不想离开你!真的不想离开你!请求你让我进去,哪怕看到你是一张冷若冰霜的面孔,我也会欣慰的欢呼!”

听到这微弱的声音,白娜又一次被架在了空中,好像她的心慢慢地被分化出好多种情感,有一种同情首先占领了她的思想。于是,她很快站了起来,顺手就将门打开。

朱四站在门口满脸的惊喜,道:“亲爱的!原来你的门这么容易就能打开?”白娜表情很淡,无奈的已经没有话可说。而朱四却有所不同,她看见白娜穿着一件简体睡裙,露出了一多半雪白的肌肤,立刻心里火烧火燎。他根本顾不上许多,伸出两只大手就将白娜抱了起来,然后飞快地在她的肩膀上亲了两口。白娜被动地闭上眼睛,一只手抓着了朱四的胳膊,而另一只手却纂着他的胸毛,就像一个婴儿怕掉到地上,在有意识在保护自己。

此时,朱四心急的都乱了分寸,没找对白娜的嘴唇却对着白娜的下巴连住吻了好几口。白娜嘴唇翕动,干渴的着急,好象在骂:“该死的东西!怎么又找错了地方!”朱四扑腾了好一会儿,才把嘴落在了白娜的嘴上,然后和白娜紧紧地相连在一起,他的猛劲犹如一个强力牌的吸力器,恨不得将白娜心底的水全部抽干。白娜对他的强攻,丝毫没有反抗的可能,而是软弱的呻吟着,几乎无法再挑剔对方的毛病。

没一会儿的工夫,白娜就被一股热流穿透了心底,她舒服的伸直了双腿,就想依偎在男人的身旁,一直睡到天亮。朱四没有马上睡着,他躺在那里轻轻的抚摩着白娜,好象在积蓄力量准备再来一次返攻。而白娜却枕着朱四的肩膀早已进入梦香,她呼出的气体估计也有四五级风的力度,把朱四的胡须吹得微微摆动。朱四用手挠了挠被吹得发痒的胡须,乐呵呵地说道:“美人!可让哥哥我爱死你啦!”然后整个身子一翻,屁股冲上又爬在了白娜的身上……就这样非常痛快的一个夜晚,让朱四已经爽到了极点。他知道白娜不会过于绝情自己,因为他和白娜相爱的时间已经能垒成一座高搂大厦了。

就在他兴奋的无法自拔的时候,白娜却给了他一个沉痛的打击。第二天,白娜提出了要和他分手,并且对他说,那一夜我是为了弥补你我之间的恩恩怨怨,从现在开始,我们已经彻底划清界限,谁也不欠谁的。朱四瞬间被惊呆了,他张着大嘴想哭却急得哭不出来,然后双腿开始颤抖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刚刚热火完,就能掉进冰窟。于是,真正的麻烦让他一夜之间变得两个腮帮子肿大,脸蛋子就像充进了气体,有种要飞的感觉。他苦苦的哀求已经无济于事,因为爱情走进了死胡同,谁也没有能力去改变。

第三十三章 都市寻爱 

 白娜眼睛一亮,马上有了离开的想法。她对自己说:“我必须的离开这里!必须!不然,我会困死在这里,因为我的心早已飞进了都市,飞到了田平的身旁,我不能托着一个没有心的躯体在这里死守寂寞。”

她面对镜子麻木地望着自己,心中的委屈立刻变成苦涩的滋味涌了出来。一扭头,又倒在了沙发上,慢慢地寻思起发生在身边的每一件事。想了想上班的地方,平时最好的一位朋友因为和她争一个加班闹翻了脸;又想了一下那个黄脸皮的管理员,每天都在挑自己的毛病;每想到这些,她直气的往出掉眼泪,就觉得受了别人的欺负心口憋的难受。

其实,最让他讨厌的还不只这些,而是在那里上班的男人更是没有品味,粗俗的已经没了颜色,只剩下黄色。一见面就色咪咪地挤着眼说:“娜娜,你真漂亮!我脱裤子拉?”白娜总是回答道:“脱呗!还用着和我商量?只要不怕被狗咬了就随便脱。”往往这个时候,他们浑身都冒着一股傻气,然后冲着白娜傻呵呵的发笑。白娜心里骂道:“说你们长了副穷样吧,下半部分还挺饱满,总是赖蛤蟆想吃天鹅的肉,呸!老娘我能看上你们吗?也不想想自己究竟是几斤几两?什么样的玩笑也敢开?”

又有一次白娜的水鞋里竟然被他们放进去一只青蛙,等她换鞋时,被吓得尖叫了一声就晕倒在地上。后来她一直都没去上班,就觉得那里的人实在的不上眼,再要是接着工作下去,很有可能她会被折磨死。

工作遇到麻烦,心情难以好转,她最想得到的就是朱四能给予她更多的安慰。可是朱四都快要笨出心了,说了一大堆安慰的话也没一句说到正点上。一见面,就想干那种事。白娜被气得脸皮都在更换颜色,最后彻底失望了。她一个人整整哭了一天一夜,然后心口像被上了锁而又猛然挣开似的站了起来。她拿起手机又给我拨打了一次,但还是无法接通,然后一生气将手机撇在了床上。其实,她心里很清楚,我早已换过了电话,但还是抱有一线希望想试试,结果,还是让她失望。

最后她不知怎么想起要去我家,并且从我母亲那里得到了我的新电话号码。我接到她的电话时,正好在医院,因为黄迪说她的肚子有点不舒服,我是陪她来看病的。真没想到白娜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我打来电话,她一张嘴就说:“我是白娜!你现在工作忙吗?我准备去你那里,你能不能接受我?”我一听当时就吓了一跳,寻思道:“他真的来了,我可怎么办?一个人对付三个女人,那不得把我累死?”稍犹豫了片刻,我赶忙说:“你最好不要过来,我现在混的也不好,无法照顾你。我希望你还是想好了,以免来了再后悔。”

白娜很坚决地说:“我已经想好,你不必为我担忧,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有了去都市生活的想法,只是从未和你说过而已。”当时我就没了话,也不想继续劝解下去,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她已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

只见白娜半开玩笑的说道:“你先说我去了以后,你是否能容得下我?我都没有要求你有多少钱财?哪怕每天跟着你吃糠咽菜,我都觉得幸福。”我勉强地回答道:“到时候再说吧!现在你让我怎么回答你?我现在在医院,没有时间再和你聊下去,再见!”说完我立刻压了电话。可是没过二秒种,电话又响了,我一接通,还是白娜,“田平,原来你是在医院看病?现在好点没有?是什么地方不舒服?”那一刻,我既觉得她烦人但又说不出她哪儿不好,怎么说她也是一片好意,完全是处于对我的关心,所以也没有理由再断掉电话。反过又说,我根本就没病,就是想撒谎,结果把事情弄得更让人牵心挂肚。早知道这样,随便说个地方都比在医院强。看来撒谎也得动脑筋,弄不好倒会把自己玩住了。

然后我很无奈地说道:“我这里你就别操心拉!只是有点头疼脑热,很快就会没事的”。白娜长吁了口气道:“你可吓死我拉!一说话就是医院,你想,正常人谁会去医院的,当然往医院跑的人,肯定是身体不好的人。好拉,现在我也放心了,只要你没事比什么都强。”

放下电话,我就感觉事情变得严重,无形中多了负担。这个负担可不是用钱所能解决的,而是精神上增添了意想不到的麻烦。本来周旋在金银花与黄迪之间已经很不容易,现在马上又要出现个白娜,实际就等于脚踏了三只船。想到这里,我自己安慰自己道:“别管那么多了,来了再说,也许车到山前便有路。”

白娜来的那天,天气阴沉沉的要死要活。我驾车去了车站,买了张站台票,一看时间还有点早。于是无聊的在附近转了一圈,发现“王九洲烧麦店”门口围了很多的人,我走近一看,地上躺着一个人,嘴里吐着白沫,好象是得了什么突发性疾病。只见一名警察在一旁说道:“醒醒?你是不是喝酒了?”伤者摇了摇头,但说不了话。另一名警察却问:“你有手机吗?”伤者用颤抖的手指了下上衣口袋,警察顺手拿出了他的手机,问:“哪个是你的家属?”只见伤者干着急还是说不了话。

警察在没办法的情况下,给最近和他曾联系过的人去了电话,想确认一下伤者的身份。但接通电话的人正好是伤者的爱人。她听到丈夫在车站晕倒的消息,当时着急的就在电话里惊叫起来。她告诉警察,丈夫一直就有癫痫病,估计是老病又犯了。警察明白了怎么回事,然后开车亲自将伤者送回了家。大多数的人都有爱看热闹的习惯,有时不管多么忙都想凑过去看个究竟。包括我也一样,原本是来接人的,结果来这里看起了热闹。等一看时间,火车早已进站,人都走光了。

我顿时慌了起来,赶紧拨通电话和她联系,才知道她已经到了候车室的门口。“田平!”我刚一愣神就听到有人在喊我,然后侧过头一看,白娜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拎着皮箱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我赶忙跑了过去,白娜放下皮箱直接扑在了我的怀里,紧接着眼泪哗哗的下落。我不知道她对我的思念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从她的泪水中能找到很多被人感动的东西。当时我很想用手擦我眼角上的泪花,但又怕外人看出我想女人那种没出息劲儿,所以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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