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风流老爸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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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风流老爸的儿子-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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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好事啊!你不准备请客吗?”

“请客当然是要请,但现在不准备请。八字还没一撇呢,那么张扬干吗?搞不好反而会炸了。还是接触一段时间,等有了眉目再说吧。况且,我和别人条件不同,我谈一个就想和她敲定终身。”“哦,你的想法好现实,谈一个女人就想到了结婚。看来,你对家的期望很大。”瓮缸眯着眼睛笑道:“我和所有的未接触过女人的男人一样,感情绝对纯真,但最终是否能如愿以偿,还不敢笑得太早。因为云惠是跳槽过来的,我还不敢打保票她以后永远不再跳。她既能从胡二条的手中跳到我这里,那么她就敢从我这里再向别处跳。”

“头一次恋爱就如此老练,不简单啊!”我很赞同瓮缸的观点,觉得他说得很在理。不过,我心里明白,他和云惠最终还得竹蓝子打水一场空,只不过眼下能化解一下他心中的强火,过一把睡女人的瘾。因为云惠的性格太不适合他了,云惠说白了就像野地里的蚂蚱,只要看见草多的地方总是想蹦。连胡二条这般狡诈的人都没能稳住她的心,他瓮缸凭什么能取胜于别人,难道是凭脑袋大,凭身体胖?我知道男人恋爱能分出水平高低,但男人做爱大多数是天才,不用教一上手全是熟练工。现在对于瓮缸来说,初级阶段已经告成,但往后的日子他还不敢提前说大话。其实,这样也好,以后即便出了差错也不会像胡二条一样让人指着后背骂傻B。

我觉得和瓮缸聊天也挺有点意思,他人看上去很憨,但说话办事一点都不憨。甚至把道理能讲圆了,让人不得不佩服。这时,瓮缸慢慢的放松了起来,他也想和我多聊一会儿,但一个服务员从厨房里传出一嗓子:“瓮缸你熬得菜冒汤了!”这一嗓子很厉害,惊得瓮缸撒腿就跑,他确实忘记了锅里的菜,惊慌中嘴里嘟囔道:我这猪脑子!竟然忘记锅里的菜。

我望着瓮缸的样子,心里一个劲儿的想笑。寻思道:“这金鼎美食城虽然没多少员工,但也挺热闹,居然也出现了有趣的事,瓮缸把胡二条的女人给挖走了。胡二条啊!胡二条!你小子怎么管理的女人?咋基础就这么不牢固?就这两下子还总是在众人面前耀武扬威的,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位美女想骄傲,呸!简直是一团牛粪!真让我看到你窝囊的样子,我都替你羞得要死。以后你还怎么在金鼎美食城混?难怪白娜前些日子就对我说你疯啦,精神状态萎靡的都要往地底下钻。看来果真是被云惠给抽走了一根筋,作为个有血有肉的人,这回确实够让你受的。”我发自心底感慨了一顿,别人的事,对我来说或许是多余的,但看在眼里也是想念叨两句。

我刚犹豫了一会儿,就到了每天早上对员工做总结的时间。看见员工们立刻停下各自手中的活,很自觉的向外面走去,而且很习惯很有规矩地站成一排。我微微的振作了一下,从后面走到了最前面,用眼光扫视一下所有员工的精神状态,说:“大家早上好!今天又是新得一天,大家看上去精神面貌很好,很有朝气,希望大家好好努力。首先,报下数,注意了,报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满五!”

“好!昨天大家表现的都很好,我也不再过多的表扬。就是在忙的时候,有个别同志把菜传差了,顾客发了点小牢骚。不过,还是在我们大家的齐心协力下,用最热亲的方式挽回了我们金鼎美食城的面子。客人到了最后不仅没有生我们的气,反而被我们的工作态度感动了。其实,这就是我们金鼎美食城高尚的精神所在,更说明了我们的员工有良好的素质,有良好的修养,这不能不让我们骄傲。既然顾客就是上帝,我们一定要用行动来打动所有顾客,让他们吃在金鼎,笑在金鼎,永远忘不了金鼎!最后,让我们大家一同再重复一遍我们金鼎美食城的口号:‘今天我们最优秀!’”

我的话讲完,大家瞬间分散开各自忙碌着去干活了。这时候,我特意用眼神观察了下云惠,她的确是超俗的美丽。不论是身高体形,还是五官肤色,都是恰到好处。就仿佛被一资深艺术家精心修饰过一样美丽无暇。我心里立刻打了个坎,寻思道:“如果大家都认为漂亮,那就是绝对的美丽。”此时,云惠似乎也感觉到我在看她,故意扭转头瞟了我一眼,然后又迅速转回头装作很镇定的样子。我知道风骚的女人最初都是用眼神调戏男人的,再优秀的男人一旦被她们的眼神盯上,心中就像被打开了机器的摁钮,即刻出现无数个瓶子上上下下翻滚,让人感到极度的不安。想到瓮缸很容易就把她从胡二条那里挖了出来,我即刻也有了挖的想法。因为她的确太美了,那魔鬼的身材让她的臀部从两边各自飞出一块横肉,加深了她的曲线,点缀了她的丰满。再加上她那张被上帝夸大了的性感嘴唇,足可以让有品味的男人浑身痒痒。此时,我就像一个多情公子,又开始想入非非。过了好一会,这个念头还是被我坚决否定。

然后,我自语道:“可不能乱了分寸,现在本身很安静,玩不好再出点乱子自己也不好收场。到时候金鼎美食城会不会突然瘫痪?瓮缸会不会跟我猛然决裂?黄迪会不会出走黄家村?”我在没有保证的情况下,越想越害怕起来。于是,我用一万个不可能把贪色的心拉了回来。接着,在一张非常干净的紫檀木桌前坐下,不知为什么感觉头稍有点发晕。

此时,云惠忽然从前台走了过来,她主动为我倒了杯水,说:“田经理,你好像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是那位妖人又惹你生气啦?”我顿时惊了一跳,感觉腿上的寒毛就像被人用火烤了似的,迅速卷了起来。心里“咯噔”了一下,默语道:“我的祖奶奶!我把你刚否定了,你就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莫非你真的有一双慧眼能看穿我的心思?”然后,稍镇定了下开口道:“没有!没有什么心思,只是在寻思昨天的一位客人,她在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你比你老爸有出息多了。我是在想这个人,她是怎么知道我的底细,又是怎么知道我老爸的?真的很纳闷,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哦,这么点小事也至于大伤脑筋?我平时也遇到过很多像你说的这种很无聊的人,没事总是找理由和你搭讪。不过,他们对我来说就像一阵风,来的时候有点感觉,等过后就全忘了。”我是无意中找借口说事,怕云惠猜测到我的心思。真没想到她很会说话,道理讲的让我心情舒畅。我望着她,仿佛眼睛不会转动,僵硬得都成一根棍,想弯曲都很难。云惠同时也回望着我,情不自禁地笑了,估计心里也为我评估了分数,看我究竟色到什么程度。因为她见得男人多,对这种眼神特敏感。此刻,我的思想还很清晰,知道自己已经被云惠的美色麻木了。于是,不想把脸丢到这里,努力活动了下眼皮,说:“你今天没注意到我的脖子是直的,眼睛也是直的吗?”说完,我故意把脖子也挺得直直的。云惠半好奇地说:

“有点!”

“因为我昨晚睡觉忘关窗户中风了,所以脖子不能动,眼神也成直线。”

“中风吃药一般是不管用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气功按摩。以前我家住的地方就有一个盲人按摩的特别好,他按摩中风应该说是百分之百见效。不过,现在我们去不了,这里距离我家太远了。”

“真有这么高的按摩师?”

“有!是你不经常得病接触的少而已,过去,只要季节更替我总得中风一次,所以我接触按摩师多一些。”云惠说完冲我笑了笑,然后一掳袖子道:“实在不行我给你试两把,就凭人家给我按摩时的经验,应该能找到感觉。”我没等反应过来,云惠纤细的手指已经在我的脖子上开始揉动,一时间,舒服的我眼睛都在冒光。

我本来是想撒谎,想逃避对她的感觉,结果弄巧成拙,反而和她贴得更近了。让我慌得都快找不见方向。心说:“你丫的,即使你有意向我出卖你的屁股,我也不敢和你有染,因为做人要讲德的,哪能随随便便。”我闭着眼彻底享受了一下精神飘渺的感觉,然后说:“你真不简单!居然学会了气功按摩!”云惠很洒脱的一耸肩膀,道:“这哪能称得上学会,只懂一点皮毛。真要是和专业人士比,我连五分钟也呆不住就被吓跑了。”

“这也很不错啦!我很满意!你瞧,我的脖子立刻没事了。”我冲她摔了摔头说道。云惠冲我笑了,而且笑得很甜很甜……

第六十九章 窝囊

 快中午的时候,太阳火烈地向着地面放射热量,几乎有种不把你晒退了皮不罢休的感觉。连同树上的知了也被晒爆了头,拼命地在嘶鸣着,好像在祈求太阳公公:快些降温吧!

我坐在门口的太阳伞下,手里不停地呼扇着一把竹扇,两只眼很无聊的盯着路边的一只小狗。这只狗长的很特别,身子巨小脑袋巨大,看上去抽象的都让人发笑。据说,这只狗的身世还有点来头,母亲是来自欧洲的阿尔脾斯,父亲是来自东非大裂谷。是这种跨半球的交配,最后生出这么一只宠物小怪狗。它的身上是长着洁白的细毛,但头上却长着全黑色的卷毛。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来自欧洲的白毛种和来自非洲的黑毛种相结合的产物,属于混血杂毛种狗类。它的主人看上去很喜爱它,在它的脖子上系着一圈银色小铃铛,一跑起来发出哗哗哗的响声,让人感觉特别的好玩。

此时的天气虽然依旧是这般的热,但这只小怪狗丝毫没有闲着,只要有陌生人从这里经过,它总是爱管闲事地汪汪狂叫,更有一种个头小却凶猛的野劲儿。我瞅着它调皮的样子,情不自禁地乐了起来……

就在这时,店里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拨香港人,可能是一个旅游团队,他们每人头上都戴一顶红色小帽,上边很醒目地写着:中国香港。我有意观察他们,发现他们各个都长得很白净,但身材都比较瘦小,比不了北方的汉子那么的高大健壮。我不由得寻思道:“谁让我出生在北方?真要是生在香港,像我这样的身高和长相,不得成了南方第一人气帅哥?还用着我苦费心思地去勾引女人,估计每天上赶着我的女人都得排成长队。”

就在我很得意的浮夸自己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喂喂……是哪位呀?”对方用很沉闷的声音说:“田经理!是我!胡二条!”“原来是胡二条!你好!有什么事吗?”胡二条慢条斯理地吞吐道:“没什么事!只是心口憋囊的难受,想和你聊聊。”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装作不知道他和云惠之间发生的事,说:“你每天都那么开心,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忧愁?难道是又有人欺负你不成?还是你的家中出了什么事?”

“没人欺负我,只是我的……”胡二条有点说不下去样子,猛然间哭了。

我莫名其妙地问:“怎么回事?有事你就尽管说事,不要像老娘们似的腻歪。”

胡二条抖动了下精神说:“云惠跑了!是被瓮缸给抢走了。我好痛苦,想不到瓮缸会是一个这么下三滥的人,竟然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田经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一听,他是为这个事来的电话,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故意装做糊涂拿话刺激他道:“还有这种事?是真的吗?你可不要惊吓我,那次你被瓮缸打得住院我去看你时,你和云惠好的犹如一个人似的,仅这么几天就有如此大的变化?我觉得不可能。”

只见胡二条开口道:“我也说不清楚,自从你把我俩分开后就出现了这样的新鲜事。”我一听胡二条的话里有针对我的意思,于是,生气地说:“胡二条!你可不能大白天说胡话。我怎么能有那么缺德搅和你与云惠的关系。是你太娇惯云惠了,哪有一对恋人天天守在一起一下也不分开的?现在一分开倒好,人立刻跑了。况且,我们金鼎美食不是专为你们俩开的?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那是不可能的,只能说你太没出息,没见过个女人,真要有了女人就爱不释手,捧在手里都怕化了”。胡二条很晕,被我说得什么也不是,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我镇定了下情绪,继续说道:“再又说了,女人就等于男人手中的沙子,不要攥的太紧,攥的太紧反而会从指头缝里溜走。我看你以前好象一点恋爱经验都没有,做出的事甚至连旁人都感觉你很傻。你要了解一个女人,不仅看她的外表而且还要看她的人品。女人并不是有一个艳丽的外表就能说,一切OK!有时候人品比外表还重要。难道你现在还没尝到这种滋味吗?”胡二条被我一顿数落,瞬间变得蔫了。然后,又软弱地说:“云惠是有不好的地方,我承认。可是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绝对感情很纯真。所以,我还是想把一切责任都归在瓮缸这小子身上,如果他没有打云惠的主意,云惠也不会无情无意。算了,我什么也不想说了,说了反而会更难受,现在只能怪我命苦,怪我无能。”胡二条满肚子的怨气,完全杀在了瓮缸的身上,他也是想过下嘴瘾。他根本惹不起瓮缸,怕人家的铁拳给自己带来伤痕。所以,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只能归结到自己的身上杀气了。

“胡二条!胡二条……”我刚想继续发言,结果胡二条那边没了声音,估计是他压了电话。我一脸晦气地自语道:“本来自己就是个窝囊废,被人家彻底玩了一把,但还特别的任性,一点都不让说,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胡二条和我聊完以后,他糟糕的心情并没有即刻消失。本想从我这里得到些安慰,同时找到一些解决问题的办法。结果也因为自己说话的方式不对,惹火了我,反而遭到了我的斥责。这真是认了那句话:人要赶上了倒霉,喝口凉水都要塞牙。所以他几天里都没有解开的愁苦在此时依旧可见。

这时的胡二条看上去脸色极度的难看,他把手机狠劲的往床上一撇,一屁股就沉在沙发上。然后开骂道:“瓮缸!我操你妈!你也太狠毒啦!你夺走了我的心肝宝贝,你让我怎么活?怎么活?究竟怎么活……”他躺在床上歇斯底里般狂喊起来,估计谁也无法挽救他这颗受伤的心。直到他喊累了身体,才面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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