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提前练习一下……”
沉默了许久，柳婷婷终于说出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语，而后便又是沉默。
练习一下！练习什么？
练习怎么被男生揩油吃豆腐么！
苏小云忽然觉得很好笑，觉得自己好像被这外表楚楚可怜的女生给蒙骗了，然而，为何自己却丝毫没有生气呢，若是以往早跳脚蹦起来，指着她鼻子臭骂一顿了，说不得抽她俩耳光也有可能！
苏小云没有骂人，也没有打人，只是觉得很可笑，可悲的可笑，练习么，练习被揩油吃豆腐！这鸟玩意用毛的练习啊，站那儿有男生猥琐的时候假装不知道就算了，追问了半天，给自己一个这样的答复，是柳婷婷自己可怜，还是我苏小云傻比到了极点？“这算什么回答，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和我进小树林，我和你好好的研究研究，保证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被揩油吃豆腐。”
早在小卖部的时候，苏小云便已经摸清楚了她能接受的底线，除了那儿不能碰之外，其他地方尽可以大显身手。
柳婷婷有些恐惧的望了小树林一眼，颤抖着声音道：“我……我不能和你进去，你别逼我了好不好。”
妈的，不逼你，你能跟小爷说出实情来！
当下苏小云沉着脸，道：“你这会儿怎么突然变得扭捏害羞起来了，在食堂里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害羞，众目睽睽之下，便做那种羞人的事情，小卖部里我自己也亲身体验了一回，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做什么不好，偏偏要整这事儿，还美名其曰的要提前练习一下，你练习什么？练好了想出去当小姐，**赚钱么？”
柳婷婷怔了怔，不知道是苏小云说的那句话刺激到了她，忽然变得疯狂起来，冲着苏小云大声哭喊道：“是，我是贱，我不要脸，我应该被沉猪笼，可你以为我喜欢这样么，你以为我喜欢嘛！”
苏小云被她这么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Y的得了失心疯了么，不过心里却很是得意，小爷就不信套不出你的真话来，发疯么，咱接着来！
出乎苏小云意料的是，柳婷婷火完，马上又平静下来，这让苏小云百思不得其解，这点年纪的女生，居然能够如此轻易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俺使劲的靠一下下，这妮子肯定经历过什么事情，若不然不可能有这样的自控能力。
将心比心，苏小云现在一身的臭脾气，和自己的身世不无关系甚至说完全是心里在作祟，麻痹的啊，小爷不就是买来的么，买来的照样要活的精彩，活的自在，不让自己受半点儿委屈。
“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火。”
柳婷婷明显心情依旧激动澎湃，却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脸上挂着泪，却强笑着冲苏小云道歉。
道歉有个毛鸟用，到现在都没跟小爷说个实话。
苏小云斜眼看着他，冷笑道：“算了，小爷今个吃饱了撑的，没有事找事儿，你Y的有啥事儿，也是你自己的，关小爷个鸟蛋事儿。走了，妈的，耽误小爷揩油吃豆腐的时间。你自个儿在这呆着，慢慢发闷愁吧。”
见苏小云起身当真要走，柳婷婷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颤声道：“你等等，你真的愿意听我说么？”
废话，若不是小爷爱心泛滥，鸟蛋的有时间来和你墨迹时间，不知道小爷这是在冒险么，小亚儿那妮子这两天可是醋劲十足，被她看见和你在这小树林边上坐着，肯定会以为咱又花心泛滥，要哄骗乖乖女进树林做那男女之间最最美妙的事情！苏小云冷哼了一声，一屁股蹲又坐回草地上，冷冷的点了点头，却没有只言片语说出，随手胡乱扒拉着身边的青青芳草。
柳婷婷调了下呼吸，让声音尽可能的保持平静，道：“我爸爸得了癌症，急需要一笔钱来做手术。”
癌症！
苏小云脑中轰然一响，这玩意儿可是不治之症，得上了几乎除了等死，没别的办法，只是这和她在学校里故意被揩油吃豆腐有什么关系，难道这样做就能让她老爸的病好起来？
忍不住问道：“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要在学校里做这事儿呢？”
柳婷婷眼中的泪水再次溢满眼眶，却强忍着不让其留下，倔强的道：“是我姑姑让我这么做的。”
苏小云更加迷惑，这妮子话总是说一半，耐着性子道：“是你亲姑姑么？”
柳婷婷点了点头，风吹过树林中沙沙一片作响，苦楚的笑了笑道：“是我亲姑姑，她得知我爸的病后，便直接来到我家，告诉一件能救我爸的事情。”
鸟蛋的啊，自己的亲姑姑，居然教唆自己的侄女儿来学校做这样的事情，***，如果这样真的能治好癌症的话，那些医生可以去死了。
揪下一根草叶，放在嘴里使劲的嚼着，苏小云静静等着柳婷婷的下文。
癌症可不是说治好就能治好的，她姑姑怎么就有把握治好她爸的病呢？
苏小云心头疑惑重重，静等着柳婷婷来揭开谜底。
柳婷婷苦笑着望向苏小云，哽咽道：“我爸的病需要不少钱来动手术，但是我们家的条件根本就负担不起，所以，我姑姑便出了一个主意，说是城里有钱的老板们，喜欢花钱买女孩子的第一次，如果被他们看上的话，甚至能被包养，若是能这样的话就有足够的钱来给我爸看病了。”
苏小云一听，嗷的一声从草地上蹦了起来，***，怎么会有这样的姑姑，让自己的侄女把第一次卖掉，甚至还要柳婷婷这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被包养真他娘的扯淡到极点了。
柳婷婷被苏小云的反应吓了一跳，急忙起身，惶恐不安的垂手站在一边，怔怔的望着他，一言都不敢发。
苏小云只不过是一时气愤而已，若是自己有这样的姑姑，早***一耳刮子抽过去了，幸好三叔的妹妹没有这么无聊，要不然依自己这臭脾气，指不定会干出啥事儿来。
“你接着说吧。”
苏小云压下心头怒火，见柳婷婷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阵泛酸，这妮子和自己一样都是个苦命的娃啊。
柳婷婷闻言，重新坐在草地上，却沉默了下来。
苏小云挠着脑袋，道：“既然你姑姑给你出了这主意，那你为啥还要再学校里做那种事情？万一要是被人发现的话，你以后还怎么继续留在学校读书？”
柳婷婷看了一眼苏小云，强笑道：“我姑姑说我太过害羞内向，要想博得那些老板的喜欢，必须要放……放开一些，想到我还要读书，便出主意说让我在学校里勾搭男生，练练胆子。可我平时和男生说句话都会脸红，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呀。只是我爸的病越来越严重，我只能昧着良心做。我听男生们聊天的时候，说食堂和小卖部是什么揩油集中地，所以才大着胆子在这两个地方开始让自己变得放……放开一些。”
苏小云彻底无语了，这世道可真***够扯淡的，一个原本清纯可爱的女孩子居然被逼到了这种地步，恻隐之心大起，皱眉问道：“你爸的病大概要多少钱？”
“要四五万才能把手术做完，我爸坚持不同意去做手术，怕给我和我妈增加负担，可我怎么能眼看着我爸命在旦夕而不闻不问呢，只要能把我爸治好，让我干什么都成。”
柳婷婷哽咽着道，语气颇为倔强。
四五万！
苏小云眉头紧拧在一处，自己也是个穷小子啊，这么多钱上哪儿弄去呀，此时当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我先回去了。”
柳婷婷冲苏小云笑了笑，起身准备回学校。
“等等，你还没吃饭吧，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来。”
说着，苏小云飞身而起，一溜烟的向刘寡妇的小卖部跑去。
柳婷婷呆愣当场，这在小卖部占自己便宜的男生，似乎并没有讨厌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反而对自己有一种莫名的关心，心头一暖，缓缓的坐到了草地上等着苏小云。
苏小云跑进刘寡妇的小卖部，二话不说，钻进柜台拿了两包火腿肠就蹿了出去，刘寡妇还没来得及问他什么便迅速蹿了出去，奔到食堂买了几个馒头后，这才呼呼喘着粗气来到小树林边。
“给，先把肚子填饱，再想办法给你爸筹钱看病吧。”
撕开火腿肠，又给了柳婷婷两个馒头，“先对付着吃点吧，看你脸色很不好，千万别没把你爸的病看看好，你再生病倒下去，就更麻烦了。”
“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难道就不讨厌我么？”
柳婷婷红着脸道。
苏小云一愣，呵呵笑道：“我不是在小卖部里占了你便宜了嘛，权当是给你赔罪了，快吃吧，这馒头都凉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童年就失去第一次
凉风习习，苏小云和柳婷婷坐在草地上，彼此望了一眼，苏小云首先开口道：“我觉得，你还是别在学校做这事儿了，就算你姑姑的办法行得通，你以后的生活不是要全毁了嘛。我是个穷小子，没有那么多钱帮你，不过我有个朋友说不定可以能帮上忙，等周末的时候，我去帮你问问，看他那有没有可以有效治疗癌症的药物。”
四五万块呀！
苏小云进城的时候，被那妖娆少妇买了第一次，也只过给了区区一千块而已，就算柳婷婷真的按她姑姑说过的那样做了，也肯定筹不够给她爸爸看病的钱，而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大胡子叔那儿了。；柳婷婷感激的望着苏小云，缓缓说道：“谢谢你，明天我就要回家了。’说完，无限留恋的回头望了一眼学校。
苏小云惊道：“你要辍学？”
柳婷婷点点头，低声道：“我要回去帮着我妈妈好好照顾我爸，而且后天我就要和我姑姑进城去了，早一天筹到钱，我爸就能早一天康复，看着他疼的几乎昏过去，却强忍着不发出一声痛呼，我心里就像被刀割了一样。”
苏小云被她的情绪所感染，眼中也不由渐渐湿润起来，忽而转过身，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沉声道：“婷婷，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家，去看看你爸，顺便告诉你姑姑，让你晚两天进城。”
“你……”
柳婷婷被苏小云抓着双手，忽然变得娇羞不已，在食堂或小卖部的时候都是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此时面对面被苏小云握着双手，娇羞的本性展露无疑。
“给我一天时间，我u去找我朋友，若是他那儿也没什么好的办法的话，你再跟你姑姑进城也不迟呀。”
苏小云是铁了心的要帮柳婷婷了，进城时内衣店的老板娘和那妖娆少妇都是曾经被包养和正被包养的女人，他不想柳婷婷这么小的年纪便走到那一步。
“可是，你还要上课呀……”
柳婷婷说道。
苏小云挥了挥手，道：“耽误一两天没事儿的。先想办法救人再说。”
说完，意识到自己握着她柔软的双手，马上松开，嘿嘿笑了起来。
苏小云一把抓住她白嫩嫩的小手，笑道：“你这妮子，找不找男朋友关我什么事呀，干嘛要打我？”
苏小云和她也是从小一块儿玩到大的，是以十分自然的抓住了她的小手，丝毫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泡…（）吴丹的水灵灵的小脸却飞上了两抹红霞，低着头道：“你有空没，陪我去沙土岗去坐坐呗，在家都快闷死了。”
苏小云原本想回绝的，但是想到她妈妈回家，吴老四肯定又在家独自喝酒，若是不陪她的话，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到家里，不知道会怎么面对一个醉酒的老爸，“有空，丹丹说的，就算是天大的事儿也一边凉快去，走吧，咱们去沙土岗垒碉堡玩。”
苏小云笑着说道。
“苏小云，谢谢你哦。”
吴丹小声道。
“连声哥哥都不叫，小时候你可是追在我屁股后面叫哥哥，让我带你玩的啊。”
苏小云话一出口，吴丹的脸更加的红了，却抬起了头，看着苏小云道：“那时候不是小嘛，现在我不想叫你哥哥了。”
苏小云挠了挠头，看了看天色，道：“走吧，咱们去玩会儿，要不然一会儿天黑了。”
吴丹点了点头，两人很快便来到了村东头的沙土岗。
苏小云和吴丹脱了鞋子，光着脚踩在细软的沙土上，找了一个村里人挖土留下的坑洞，两人坐在坑洞旁边，苏小云用手里的树枝，飞快的掏出一整块的土坯，而后用树枝一阵摆弄，时间不长，一个房子形状的土坯有了大致的轮廓。
擦了擦汗，苏小云呵呵笑道：“丹丹，还记得小时候我带你来这玩嘛？”
吴丹看着苏小云摆弄出的土房子，咯咯笑道：“当然记得了，那时候很多小伙伴都在呀，我们玩过家家的游戏，你是新郎官，我是新娘子，这房子就是我们的洞房。”
说着，用手指了指，面前的土房子。
苏小云望着漫天的云彩，怔怔的出了会儿神，而后呵呵笑道：“是呀。那时候多热闹，虽然经常和他们打架，但是很怀念那段时光啊。”
吴丹却似乎没有在意苏小云的话，有手指在苏小云弄出的那土房子上划着，忽然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咱们玩过家家的时候，你对我说过什么嘛？”
苏小云回过神来，思索了一下，哈哈笑道：“记得啊。那时候，你被小伙伴抬着做新娘的时候，我拿根木棍当大马骑着去接你，记得好像那时候，咱们的洞房就是我自己掏出来的土洞，边上还摆着一个我自己弄出来的小土房子，在洞房里的时候，我说过长大了要娶你做媳妇的。”
话一说完，苏小云却发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丹丹这妮子虽然比自己小了点儿，性子也开朗的很，但是这几年却从来没有问过自己这个问题呀，难道儿时说过的话，她到现在还记得？
吴丹的手指继续在土房子上刻画着，单手抱着双膝，小声道：“那你还记得在洞房对我做过什么嘛？”
苏小云这下子算是彻底的愣住了，这个他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忘掉，因为严格来讲，苏小云碰的第一个女孩子，就是面前娇小俏丽的吴丹。那时候，被小伙伴们簇拥着进洞房的时候，吴丹并不知道入洞房是怎么回事，只见到苏小云用铁楸掏出的大土洞内，铺着一块塑料布。
苏小云骑着木棍把吴丹接进洞房后，就把她扑在了塑料布上，也是夏天，乡下的娃子穿的本来就少，三两下两个小屁孩就光溜溜的了，那时候苏小云也不知道入洞房是怎么回事儿，只是偶尔遇见过村里的王瘸子和邻村的一个女的在玉米地里做那事儿，依葫芦画瓢，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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