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9我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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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9我们去哪儿-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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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在前面喊道,落名,年和,不要说小话。宁生在趴在桌子上睡觉突然抬起了头,对班主任小声的嘀咕着。“很多人都睡了,你怎么不点名”。坐在宁生旁边的顺星关上了小说,装做认真看着黑板。 

下课后,班主任把我和落名叫到了办公室,语重心长地说,我特意将你们俩人的位置排在一起是因为什么,是因为我觉得你们有前途。。。。办公室里的老师都把目光转向我和落名。班主任拍了拍我和落名的肩,不要辜负了老师对你们的一片期望。 

办公室里有老师的议论声,“在这个班里还能考进全校前50名真不容易。” 

“是啊!自制力多好!” 

“如果继续如此下去,考重点或许都有希望。” 

考重点有希望可是考北大呢?考北大有希望吗? 

我真正的爱上写作正是在这么一段潦草的时间里。我感觉只有写作才可以找到自己灵魂的归宿。只有写作才可以平息心底的创伤,才可以沉寂生活所带来的残缺。 

打的回家的时候妈妈看见我从的士里走出来的时候对我说,你怎么不搭公交车回家。我说,以后每天搭公交车回家。妈妈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点了点头,我知道。 

我知道尽管爸爸开了家具公司,家里其实并不是想像中的有钱。并不是开了公司就是富翁了。 

吃饭的时候,爸爸问,年和,你现在的成绩怎么样。我含糊的说,还可以。 

爸爸说,以前你老师说你考北大很有希望。我不敢看爸爸的眼神,也没有回答只是使劲的扒着饭。爸爸见我没有说话也不在说话。 

爸爸每次回家的时候神情都越来越疲倦。我感觉家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似的。 

中途的时候妈妈说要上厕所,起身走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家里由原来的热闹渐渐的变得沉寂。爸爸妈妈都不说话,只是频繁的问着我的成绩。沉默地。。。。 

有时候,我睡着了的时候,会听到妈妈的呜咽以及爸爸愤怒的喘息声甚至凌厉的叫骂。 

“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们还不如离婚算了” 

。。。。。。。。 

甚至“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女人”与响切整个房间抽打耳光的声音。 

这些声音以无数绵长着的线纠结成一个散乱的团,以周围无限的空间无尽的扩散着。我把耳机塞进耳朵里。低沉的歌声从某个角落疯狂的传播开来。 

“你听寂寞在唱歌,轻轻的狠狠的,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来越深刻怎样才能够让它停呢?。。。。。。” 

一切的话语与画面都化做了一首悲伤的歌,在世界荒芜的尽头无尽的流淌,流淌向无尽的尽头。好像这么一些日子里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好多好多。 

我们所生活的年代,混杂着悲伤与喜悦,爱与被爱。以及关于青春与成长的眷念与流逝。 

第二章:有些人的寂寞与爱情1

高二一学期的期末考试考完后。我,落名,路生,宁生在老街的网吧里玩了一天。晚上的时候宁生说,我不想上网了。路生说道,去我家吧! 

你家在林底啊?宁生大感惊讶,极度的不相信。因为路生从来没有说过他家里的任何一个东西在这个城市。甚至他每天回去都是住宾馆。我们也都以为路生不是林底的人。 

路生开着“上海大众”。我坐在路生旁边的副座上。落名与宁生坐在后面旁若无人的亲吻。我只是望着窗外——无边的夜色。车子向市郊驶去。路生专注的开着车。 

“这是你的初吻啊!”落名坐在后面问宁生。 

“是的,以前我和我男朋友都没有过”宁生拍着胸膛保证。 

“如果不是和你接过吻我还真会相信你,只是第一次接吻会有这么熟练,切!”落名甩下一句。宁生拿着车子上的枕头对着落名的头使劲的砸“让你这么说,让你这么说,让你这么说。。。。” 

我贴在坐位上窃笑,如果没有宁生在我们身边,我们的身边不知道会缺少多少快乐。 

“不要闹了,车子开始摆动了”路生说了他在车上的第一句话。 

一个枕头朝路生的头上飞来。 

到了城市边缘的一座还算好的房子面前。路生停下了车子。到了。 

宁生突然地想起了点什么似的。问落名,你也是第一次接吻吗? 

“是的,这是我的初吻”落名走下了车。宁生却还留在车内。 

“那你接吻好像比我还要熟练啊”车内有凌厉的质问声。 

“还不出来我就要锁门了”路生站在车门前使劲的大笑。 

路生拿出钥匙打开了那扇已经过时了的门。房子砌的红砖已经被雨水打的暗淡。玻璃窗的木框架呈现出淡绿色。看样子,这座房子已经很久了。十几年前,这样的房子在这个城市也算是奢侈的了吧。 

二楼的房间昏黄的灯光孤零零的亮着。 

你父母在家啊!我看着楼上的灯。感觉这实在不像是路生的家。在我的认识中,路生的家应该在城郊的高档别墅里。路生点了点头,我爸爸在家。 

“爸爸,我回来了”。路生向楼上喊道。楼上传来一声长长的“恩”字,带着长长的余音。 

爸爸又喝醉了。路生说道。说着跑上了楼。推开了楼上虚掩的门。看见爸爸趴在桌子上,桌子上摆放着许多空了的廉价酒瓶。路生看着爸爸头上的白发,心中特别的难过——生活的残酷都沉沉的压在爸爸的身上。爸爸已经老了。60多岁了。是应该好好休息了。可是他的孩子还没有长大,不能为他负担工作上的重担。 

路生把爸爸扶到了床上,拿着被子轻轻的盖在了他的身上。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悲伤。一直隐藏在心中的感伤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来越沉重。 

路生看着睡着了的爸爸,走出了房间。轻轻的带上了门。 

路生指着一张无比阔大的床对我,落名,宁生说,我们今天就都睡在这张床铺上。 

没有别的床了啊!宁生问。 

没有了,以前我和我爸爸就一直睡在这么一张床上,爸爸怕我从床上滚下去特地去家具场定做了这么一张床。他总是在床铺上给我讲故事,教我认识字。 

我。落名。宁生都躺在了床铺上。为了避免宁生的不合适,我们都是和衣睡的,我和落名睡在中间,落名的旁边的宁生,我的旁边是路生。 

“你妈妈呢?”宁生问。 

死了。路生本来想说,其实我是孤儿。可是没有说出口。毕竟不愿意回想。 

没有人看见路生的脸,因为路生把脸埋在了被子里。只有我听见了路生小声的啜泣。 

所有的人都认为路生是幸福的,因为他有花不完的钱,他的身上穿的是名牌的最新款式,他上学有专车接送。。。。 

可是这种所谓的幸福是都他爸爸赋予他的,而路沧又不知道曾经受过多少挫折才成就了今日的辉煌,路沧的脸上有时间腐蚀在上面的伤口。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这种所谓的幸福的背后是无比的辛酸与寂寞。路生幸福的背后是不堪忍受的身世。 

路生记得小时候,爸爸妈妈带着自己来到了这个城市孤儿院的门口,对自己说,我们去买一个玩具送给你,你在这里等我们,我们一会儿就回来。路生看着爸爸妈妈穿梭进汹涌的人群,直到分辨不出他们的身影。路生一直蹲在那里等,从中午一直到天黑,眼睛一直注视着爸爸妈妈离开时的方向。直到孤儿院的阿姨走到他的面前,对他说,小孩子,你在这里干什么。路生说我在这里等我爸爸妈妈。爸妈说他们去买一个玩具送给我让我在这里等他们。孤儿院的阿姨抚摸着路生的头发,爱怜的说,多可怜的孩子。 

期末考试后又接着补课,北中好像永远都没有假期。除非是学校组织老师集体去旅游,学校才会破天荒的放几天假。 

“顺星,我喜欢你”。一个男生拿着一袋子巧克力站立在顺星的面前。全班同学都把目光聚集在了顺星的身上,顺星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一直在教室里看着的路生拿起一条坐凳朝男生的背上砸去。落名跑了过来对着男生使劲的踢。我赶紧跑了过去拦住了路生与落名。“不要打了”。 

教室的窗外,遥乐望着教室内路生的脸,沉默的离开了。 

学校葱郁的香樟树下,路生看见遥乐对一个男生说,你还疼吗?男生的衣服上有着落名刚才留在上面的脚印。 

遥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没有说出来的声音在心底腐烂。 

在2005年的年底,气温变得越来越低,校园里掉光了叶子的梧桐在葱郁的香樟树旁边显得有些孤零。阳光暗淡地好像要消失了似的。雨雪缠缠绵绵的落在整个城市,整个北中。 

中午的时候,顺星翻着翻着小说就不小心睡着了。教室的外面是纷纷飘扬的小雪。教室的窗户紧闭着。有一层模糊的水汽覆盖在上面。 

宁生对无所事事的我,落名,路生说,我们去跑跑步吧!路生说,真的挺冷的,跑跑也好。我和落名也同样赞成。 

校园里的运动场在中午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人,体育生正赶着在吃饭。落名牵着宁生的手顺着跑,我和路生逆着跑。路生跑了一会儿说热,脱下了外套挂在了运动场旁边的梧桐树干上,我把它取了下来对路生说,这样衣服会受潮的,不如我帮你把它拿回教室吧。路生说,谢谢。 

我把路生的外套送回了教室,看到教室里顺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刘海稀疏的遮住了眼睛,让人产生无比爱怜。我把外套披在了顺星的身上。本想返回运动场又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就去食堂打饭。 

中午的食堂永远都处于高峰期,人不断的拥挤着,我排了很久的队才打到饭。因为一次性要打5个人的饭,时间很慢,被排在后面的人嘀咕了好几句。 

顺星醒了过来,看着披在自己身上路生的外套,心中升起一丝温暖。顺星走出教室,看见运动场上跑步的三个孩子。落名牵着宁生的手,脸上是欢欣的笑容。路生一个人搓着手绕着运动场一圈一圈的跑,好像在他的世界里只有路程与目的。或许还有思念。 

顺星拿着外套走到了运动场,对着正在跑步的路生喊道:路生。路生看到顺星站在对面朝他挥手于是朝顺星跑了过去,你怎么来了。顺星看着路生冻得通红的手和脸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扑在了路生的怀中,呜咽的说,你来做我的男朋友吧。路生紧紧的抱着顺星,谁欺负你了吗?。顺星使劲的摇头。 

我拿着饭盒站立在运动场的上方——顺星紧紧的抱住了路生。运动场的边上是落光了叶子的梧桐枝干以突兀的姿态刺向天空。风卷起了地上的落叶吹到了遥远的方向。 

在你不知所措的时候会及时的出现在你身边为你解围,在你饿的时候会热心的打好饭送到你的面前,在你冷的时候会脱下自己的外套自己却在运动场跑步取暖,这样的男生在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人!顺星把外套披在了路生的身上,天冷,别冻着。 

我走到他们的面前,我为你们打好了饭。眼睛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着。我赶紧擦了擦眼睛,风真大。 

在路生和顺星一起吃饭的时候,我绕着运动场一圈一圈的跑。我想他们真的很适合,真的真的很适合。听不见的声音被心灵团团的围住。突兀的走向破碎。 

有些爱它等待了没有用,就好像有些爱它追求了也没有用。 

有些爱它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 

有些爱是你牵着别人的手对我放肆的微笑。 

路生,其实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对我说,遥乐,你做我女朋友好吗?可是你却一直没说。 

摘自遥乐博客《有些爱》。 

有些人的寂寞与爱情2

语文老师在语文课上因为涉及古代哪个作家的贡献大,而用王力和韩寒做了一个比喻。语文老师并且将认为这个比喻将深入人心。 

老师说,好多人都知道韩寒但很少有人知道王力,但是我们却说不出他们俩个谁对社会的贡献大些。前者是国学研究师,后者是好多青少年心中的偶像。 

顺星脱口而出,我们喜欢的是韩寒而不是王力。这个回答不得不认为是很经典的。可是老师问的是“俩人之间谁的贡献大”而不是问“不是俩人之间你更喜欢谁”。 

老师笑着回答,韩寒的阅历太浅。语文老师对于青年作家总是抱着一种否定的态度。 

如果韩寒比钱仲书还早出身,说不定《围城》还模仿《三重门》呢。我站了起来说道。顺星对我翘起了大拇指,说得真好。 

语文老师脸色有些改变。不快的说,暂且讨论到这里,我们接着讲课。 

教室里由一片小声的议论声然后慢慢的变化成睡觉时的喘息声。 

“韩寒比钱仲书差远了” 

“韩寒是谁” 

“那个写《三重门》的作家” 

“钱仲书是谁” 

“不知道” 

“。。。。。。” 

下课后,我经过语文老师办公室的时候,听到语文老师的声音“现在的中学生中韩寒的毒太深了” 

顺星对我说,年和,你说的太好了。我笑了笑。我想顺星在文学方面和自己有一样的爱好与认识。只不过顺星只是一个读者,而我却想在读者的基础上再加个“作家”。北大已经成为了遥远的梦想,我能抓住的只有写作了。 

也许“七门红灯照亮我的前程”,也也许这只是伪装的借口,仅仅只是自我安慰的方式。 

作家苏童说,文学的道路上充满着荆棘你们不要都往上挤,可是我却固执的想挤出一条路。 

“我们去滑旱冰”,路生对我,落名,宁生,顺星说。学校刚放学,人流如汹涌的潮水。宁生高兴的说,好啊!我好久没有去过了。我说,我不去了。说完就独自往人群里挤,落名拉住了我,你自己又不去找你女朋友。 

我望着落名,扑哧的笑了,落名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这段时间,每天放学后,我们都会去各种各样的地方玩耍,可是我却是一个局外人,看着别人的欢乐自己想进去却进不去,徒留羡慕。 

我还是跟他们去了,我本来不想去的,落名硬把我拖进了路生的“上海大众”。到了旱冰场的时候也只有我的技术不够熟练。 

旱冰场里,殉灿的灯光不停的闪烁着,如同一个灿烂的舞台。在里面滑旱冰的多半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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