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冰场里,殉灿的灯光不停的闪烁着,如同一个灿烂的舞台。在里面滑旱冰的多半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可是到了里面却都像一个混混,吸烟,喝啤酒,揽女孩的腰。
“年和”。一个女孩滑到了我旁边,我看了一下女孩。“遥乐,你怎么也来了”。
文学社的编稿,审稿,我叫了你你为什么不来。遥乐的身姿如同矫健的运动员,优美的近乎妙诀。“我不知道怎么做所以就没有来了”我说,其实我心里想的却是“我不喜欢和路生关系的女孩一起做事,除了顺星”。
“你不知道我可以教你啊”。遥乐的微笑如同盛放的花,没有人可以拒绝。
我“恩”了一句,缓缓的说了出来。遥乐大笑,一个男孩怎么这么拘谨。
“漂亮的像个女孩”。遥乐旁边的女孩小声的说。
我看着遥乐,遥乐看着正在远处牵着顺星的手的路生。沉默的扒在栏杆上。
这个世界很少有两厢情愿的爱情,更多的只是默默的爱着,不会说出口。路生是那种站立在光芒下的人,他的帅气与气质还有财富无不成了女孩子们暗恋的对象。
为什么她们都会爱上路生,为什么她们只会爱上路生,为什么?为什么。我问自己。
路生请你叫一下年和。遥乐在高10班的窗外朝路生喊道。落名推醒了正在桌子上睡觉的我。有人叫你。我望了望窗外。看见遥乐正在朝自己挥手。我朝窗户外喊道。知道了。
遥乐在窗外笑着喊,记得要来啊!我知道她来让自己干什么。正月底到了学校要编校刊了,于是我没有问遥乐干什么就直接回答了。
“长的真好看,什么叫“知道了””落名饶有兴趣的问。
“去文学社编稿啊,你还以为去约会啊!”我苦笑道。
旁边的同学笑倒了一大片,“我们还真以为她会邀请你去约会呢”接着又变化成小声的议论,如退汐的潮水,慢慢的退却。
“年和漂亮得像个女生”
“只是没有阳刚之气”
“听说他的作文写得很好”
“人家是未来的郭敬明类”
“。。。。。。”
说话的从来不怕别人听到,小声说也只是因为说大声了会觉得不适合。听着的人在本子上用笔狠狠的写着“阳刚之气。。。未来的郭敬明。。。”的字样,然后把纸揉成了团扔进了垃圾箱。
路生看着遥乐远去的背影,回忆着她所叫的“路生,请你叫一下年和”为什么不直接对年和喊道“年和,过来一下”。
路生每次看着遥乐就总会想起曾经,想起曾经破碎的童年。
那时候路生还是生活在林底的孤儿院里。遥乐的妈妈带着遥乐经常来孤儿院,每次来的时候总是会带好多好多的糖果分发给他们。遥乐每次来的时候,孤儿院的孩子都想和她玩,可是遥乐却只想和自己玩。她会把她藏在口袋里的糖果给自己吃。自己吃完后她会把糖果折成各种图形。她会带着梳子梳自己的头发。
她说,哥哥,你真好看。
有一天,遥乐带着一个男人来到了孤儿院,指着路生说,他就是哥哥。男人就带着路生离开了孤儿院,住进了高档的房子,有着无比丰富的物质生活。
遥乐对路生说,我家很贫苦,一直是叔叔救济我们。而遥乐眼中的叔叔现在是路生的爸爸——路沧。全市最富的企业家。
中午的时候,我去了文学社,发现校文学社里面有不少人在忙,其中大部分是女孩,而且都长得很漂亮。她们看了我一眼后又忙着做各自的事。qǐζǔü遥乐坐在一条凳子上拆稿件。我犹豫的走到遥乐面前微笑的对遥乐说“遥乐,我来了,我可以做什么”。
遥乐拿着手中的稿件向我摇了摇,又指着桌子上的一大堆稿子。你看有那么多的稿件要我来拆,不如你来帮我拆稿吧。
如果北中要选一个校花出来的话,我认为没有谁比遥乐更合适。论相貌与气质。
我连续的拆了好几份稿,拆得都不想再拆了。
“校文学社的稿件怎么这么差”,我脱口而出。那些所谓的文章我初中的时候就写的出来了。“难怪校刊编那么差”
我的话在不大的文学社引起了不小的喧哗。
“你是大才子啊!”
“你以为你是韩寒啊”
“爱来不来”
“。。。”
言语中是讽刺与不屑,不过也有人说“是比较差”。遥乐白了我一眼,你以为别人都像你那么有才啊。言语中带着一份调皮与可爱。
我第一次进文学社就是以这种恶性的影响开头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观与世界观,在我们中间,没有人比路生有钱但也没有人比路生更明白钱的重要性。当别人还在关注李嘉诚的致富方式时,路生就开始研究比尔盖次的成功经历了。当别人为言情小说,偶像电视剧着迷的时候,路生就研究起复杂的财经杂志了。我们总是说他不是一个高中生,而根本是未来的企业家。
当我们把省下来的钱用来买唱片,小说的时候,路生会微笑的看着我们买来的东西,其实你们不必要如此省钱,钱是赚出来的。我们说,那你去赚钱啊!路生把学校文具店的全部美工刀买了下来,一共几十把。在下午劳技课的时候,路生以俩元一把的美工刀以十元一把,超出五倍的价格销售一空。
路生笑着对我们说,人如果不学聪明一点将永远生活在贫穷之中。路生会批评落名把钱当作无聊的感情赋予给他各种各样的兄弟。名义上是借,实际上有去无回。尽管如此,落名还是如此的仗义。同时对路生对于钱的看重的不屑。
就像别人说我是未来的郭敬明一样,别人也都说路生会是未来的李嘉诚。可是别人说我是未来的郭敬明是太抬高了我,而说路生是未来的李嘉诚却都是别人心里普遍认可的。
当我,落名,路生对于自己的爱好的坚持并且鄙视别人的爱好的时候,我们都过着一起的生活,不存在过大的分歧。因为我们都把彼此当作最好的朋友。
“路生,你想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吗,直到结婚,生子乃至老去”顺星和路生坐在市中心公园的台阶上吸着罐装的可乐。罐装快乐不管是在夏天还是冬天总会有人享用,掀开盖时“哧哧”的声音如同一些东西的毁灭与绽放。公园里的老人们在悠闲的散步。年轻的男生与女生躲藏在葱郁的大树后面拥抱或者亲吻。
路生笑呵呵的说,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直到天荒地老。路生揽着顺星的腰。顺星略显暗淡的眼神,莫名的心动。
城市的夜那么不知不觉的到来了。各种各样颜色的睨红灯一盏一盏的亮了起来。公园的远处汽车永不停歇的叫嚣以及偶尔穿过公园路树林的亮光闪烁而过。
茂盛的香樟与高大的梧桐在公园里悄无声息的生长,伴随着时光的逝去与城市的发展抑或爱情的永恒。
好像过去了好久好久,久到我已经忘记了我们的相遇。顺星躺在路生的怀中听路生的心跳激烈又沉稳的跳动。
好像过去了好久好久,以至让所有的人忘记了相遇,忘记了曾经过去的事情与记忆。时光的隧道以悄无声息的脚步缓缓的从每个人的身上悄然而过。
时间的起点出发,时间飞逝的滑过无数细长的光年。
单薄的青春如同一首进行着的歌。缓慢的在每个人的心中流淌而过。
世界的前一秒——太阳刚从醒目的东方开始升起。
世界的后一秒——太阳被无边无际的云迅速的掩盖。
青春无声。北中的香樟与梧桐悄无声息的生长着,高大的建筑物被时间一点一点的腐蚀。渐渐的吞没了一切的声音,包括青春的呐喊与消停。
有些人有爱情与寂寞3
一年的新年或者年末都会有人说,一年怎么又过去了。一年过去了一年又接着说,怎么一年又过去了。2006年就那么的随着2005年的逝去而匆匆的来到。时间就好像诗人所说的“时光如箭,岁月似梭”般的无情与匆忙。
我说怎么高二第二个学期就到来了。落名感叹道,要准备考大学了。
“你考哪一所大学”我问落名。落名说,湖南师范,你呢?
“北大青鸟”我苦笑着说。
“我记得你以前是想靠北大的。”
那是以前。我现在对考大学已经没有了希望,只希望好好的读完高中,找一份好一点的工作,平淡的过日子。
每天早上我和落名都会精神抖擞的来到北中,捧着一大摞前天拿回家准备复习的书,带着温暖的笑容,然后放学后全身疲惫的捧着一大摞新发的教辅离开北中,在晚上我,路生,落名神气的像一个混混,抽烟,上网,去歌厅。
我与落名怀着丰盛的理想来到这所口碑皆好的学校,这所外界的赞誉比校内的宣称更丰富的学校,校内称70%的本科上线频率,90%的专科上线频率。而外界则称只要进了北中出来时就已经是大学生了。每个家长都为自己的孩子在这么一个学校读书而感到无比的骄傲。很多家长甚至不惜重金把自己的孩子买进北中。不能上这个学校的学生与他们的家长都会感到无比的羡慕。我很多时候都会听到别的家长与同学对我说,“听说北中挺好的”“我多么想进北中”的感叹。每当听到别人这么说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这样回答才好。
在别人所共同赞誉的学校里,只有生活在这个学校里学习的学生才会深切的体会到这个学校所谓的好,那么那么的好。
每当期末的时候,当我们整理书本的时候我们会发现我们有好多连名字都没有写过的教辅,尽管我们每天都在用尽力气的做。可是对于每天都在发下来的新书不管我们怎么做都做不完。北中每年都要交好多好多的钱,补课费啊,资料费啊。。。。
对于国家的公共假期学校从来没有真正实施过,甚至中秋节,端午节也未曾放假。学校有无数个班,具体多少个,我们都数不清,只知道每次放学的时候从学校涌出的人群要十几分钟才会散去。
至于的极高的升学率对于我们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90%的的升学率只可以适用于学校为数极少的精英班。而对我们来说,全班考一个重点就已经很不错了。
一个人只要在北中呆一年就会感到特别的压抑,每天都会有人逃离这个学校。开学的时候又会有更多的人涌进这个学校。花费高昂的费用。
每天都会有人说,这日子简直是没法过了。每天也都会有人说,我不想读书了。然而忍一忍就过去了,三年或许就那么的过去了。
80后作家郭敬明语录中有一句:在这忧伤而明媚的三月我从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木棉,穿过紫堇,穿过时隐时现的悲伤与无常。
2006年的三月比往年的阳光都要充足些。在这个离夏天还有很远的三月,渐渐明亮的阳光铺天盖地。丰厚的棉袄早就被扔进了久为开启的衣橱了。
落名与宁生经过老街的一家小宾馆时,落名看着潮湿阴暗的大门说,我们进去吧!宁生望着落名,进去干什么。落名的眼神炽热而突迥,宁生的脸瞬间的红了。
落名与宁生进入宾馆的时候看到路生从旁边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衣服显得有些凌乱。落名推开了路生,踢开了门。一个女孩坐在床铺上对着房间的窗户发呆,眼睛里笼罩着一层大雾,怎么也化不开。她叫遥乐而不是顺星。
落名早知道不是顺星了的,因为在落名与宁生出教室的时候顺星还在教室里看小说。
落名关上了门,笑着说,怎么不去纯高啊!路生脸色绯红的说,纯高是我爸爸开的。落名点了点头,早就猜到了你是路沧的儿子。
让我动心的只有顺星,路生说。听不见的声音,这句话在喉咙里哽咽了好久终于没有说出口。
电视剧里有着万千重演的情节,男孩抱着女孩,男孩的女朋友看着男孩抱着别的女孩,男孩对女孩说,我爱的只有你。
是最苍白的谎言还是比最苍白的谎言更让人可笑的真实。
落名拉过了宁生进入了另外一间房里,房门重重的一“拍”,隔绝了外面一切的声音与悲伤,赤裸裸的欲望在俩个孩子的身上得到充分的体现。
宁生问,路生和顺星。。。。落名打断了宁生的话,路生昨天晚上在网吧玩通宵,在宾馆睡。宁生说,我还以为。。。。
那个洁身自好的年代已经过去了成为了遥远的过去。
老街的对面,面向繁华的市中心,物欲横飞,纸醉金迷。路生低着头对遥乐说,我送你回家。遥乐扯住了路生的衣襟“让我做你女朋友好吗?”听不见的声音在心底腐朽,说出口的却是“刚才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路生开着车渐渐的汇集在众多的车子之中。遥乐望着宽阔的马路上飞驰的汽车把头慢慢地,慢慢地俯了下去以至看不清女孩的脸。
让我做你女朋友好吗?
刚才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让我做你女朋友好吗?好吗?
刚才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遥乐紧紧地扯住了路生的衣襟,手上都有了微小的汗水,只不过那句“让我做你女朋友好吗?”终究没有说出口,说出口的是最不想说出来的“刚才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载重汽车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个孩子倒在了马路的中央,孩子的身边是一大队刺眼的血红。
尖锐的救护车声音与警笛声交织了开来,汇成了一个悲伤的世界。
在这个悲伤的年代里,人们从细小的隧道渐渐的走向宏大的苍弘。
在学校的早晨,学生陆续的涌进了学校。路生站在校门口等落名。落名骑着自行车走到校门口对路生说,你在这里等我啊。路生微笑,昨天的事不要告诉顺星,落名拍了拍路生的肩,我们都是兄弟,只是你不应该那样。路生叹气,过了好久才说,这个世界上我们对不起的人或有亏切的人我们希望可以偿还她,可是她要的偿还我给不起,我可以给与它的她又不屑。
落名,你不会明白的,我对遥乐的亏欠不管怎么样我都偿还不了。落名说,要上课。。。。
“歌声是那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狠狠的。。。”顺星在空空荡荡的教室里轻轻的吟唱,如同不定义的一场飞翔,平静了这个世界一切的纷乱。
路生走进教室对顺星说,女孩,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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