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欲望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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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欲望录-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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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分式,圆周率,还有这些组合起来的,最后有两道题实在是没法写了就没给他发。

接下来我做题的时候精力就无法集中,老担心手机会突然响起来。又不能把手机关了,当时我俩关系还不错,要是我把手机给关了,他一定知道我是针对他的,一会考完试后我们还要一起回的,那多不好意思。

果然,没一会儿,他又发来信息问第二道大题结果多少,还好他没问详细的步骤,我就又给他发过去。

到最后交卷时,我没做完,正做倒数第二道题,做了一半,最后一道还没看呢。监考老师收了卷子说,你们留下电话回去等通知吧。

三个人的卷子应该很好批的,通知很快就到了,我们两个都没被录取,很显然是录用了那个30多岁的妇女。

我从此就有点恨他,觉得是他断送了我这么好的工作机会,虽然表面上不露声色。但再去人才市场,碰到好的工作机会,回来也不告诉他。

第六章 偷听房事

第六章 偷听房事

房东限我们三天内搬走,语气恶劣,不是我们的原因。

他想把房子改成宾馆,赚取短期的盈利,现在的一些大学男女,平时想亲热亲热,却苦于找不到地方,宿舍,花丛,花园,甚至操场里,在这些地方做都让人心惊肉跳,偷偷摸摸的,动静不能太大,得随时担心被人偷窥,精力会有所分散,影响做的质量。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许西租间房子,自己的地方,把门一关,想怎么做怎么做,怎么尽兴怎么来,没人会在旁品评声音的大小啦,速度的快慢啦,还有姿势的诡异。

但,学生相对来说比较穷,没有经济来源,长期在外租间房子,学校的公寓费还得交,这就是一笔很大的开销,而且某些系管得相对比较严,不允许学生长期在外租房。

于是这些饮食男女们,就看准了许西的小宾馆,不用每天都来,积攒上一周的欲望,租上一天,汪洋恣肆一番。完后穿起裤子,又能平静得过上一个星期了,有个盼头,下一周的时间也就没那么焦虑了。

房东也是顺应潮流,觉得租给我们这些长期的租客,平均一天不到10块,而改成宾馆给那些干柴烈火的男女,一晚上40块他们也愿意掏。但他态度过于蛮横,就好像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导致他损失了好几年当宾馆的利润。没办法,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不欺负你就是好的了。

小高对我说,没事,房子我来找,他很利索,当天就找了另一处楼房。房租是240元,比原来的房子要干净许多,墙还挺白的,也没有勾勾道道,还加了个阳台,虽说贵了点,还是挺值。

有个阳台还是不错的,起码自己屋里有水龙头,不用老出去外面接水,洗了衣服也有个晾的地方。晾到外面怕丢,这年月什么人都有,偷了我的内裤是小事,要是把我的外套偷了,那可是亏大方了。平时要穿的衣服也可以挂到阳台去,省得老往包里放皱皱的。

后来,我发现搬过来最大的好处并不止这些,晚上11点后,小高又去通宵了,搬到一个新环境,我一个人辗转反侧,没有电脑,没有电视,甚至都没有收音机,万籁俱寂下,我难免会思绪万千,感古伤今。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女人的声音,像是一声叹息,又像是痛苦的呻吟。我马上敏锐的爬起身来,赤身裸体隔着门缝细听,声音越来越清晰,的确,是那种声音,是一对男女做*的声音。我轻轻拉开了门,门吱呀的响了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不敢再往开拉了,风从门缝里争先恐后的钻进屋来,好像它们也很怕冷似的。女人的声音叫的真大声,又有节奏,像动听的二胡,男的则偶尔发出一声低吼,像猎豹的声音。我的下身禁不住也硬了起来。随着高潮的来临,他们做*的声音越来越大,节奏越来越快。不但二胡的声音越来越快,床的咯吱咯吱的声音也越来越快,我不由得担心,那劣质的床能否经受得住这样的折腾。到后来,更加激烈起来,都能听到噼噼啪啪的股腿撞击的声音,我都能想象到他们用的是什么姿势。

这以后,小高偶尔不太想通宵我也会鼓励他去。比如给他推荐几部电影或者连续剧,要不就说,你放心,明天去人才市场的时候,有好单位我一定给你填份详细的资料。这样可以确保他毫无后顾之忧的去通宵,我也可以心无旁骛的听美妙的房事了。

我渐渐了解了规律,每天晚上11点半左右,对面房间的男女就有动静了,我换上一件宽松的短裤,把鞋和袜子脱掉,以确保行走的时候不会发出声音。灭了灯,先靠在门缝里倾听,如果确定已经开始了,我就轻轻把门打开,每次门都要吱呀的响一下,还好只是痛快的响一下,这时我就顿一下,看周围有没有人发现,一般是不会有动静的。

我赤脚出了门,猫着腰站在他们的门缝前聆听,这样效果更好了,就好像看碟的时候把声音开到最大。一些含糊不清的**女爱中的昵称都会被我一一辨别出来,比如,女的一般会叫,老公,快点,要不就是,老公,快进去了,男的一般不会叫什么,低吼就是他最兴奋的表达了。

不过偶尔他们还会角色扮演,有一次,两人做了一会,突然啪的一声,不知道谁打了谁哪里,只听男的低声吼道,叫爸爸,我猜想是男的用后进式,从后面打了下女的屁股。女的就啊的叫了一声。紧接着男的又打了两下,女的叫了两声后,就开始有反应了。她像小女孩一样幽怨地说,爸爸,别打我了。爸爸,别打我了,我在门缝口听得心旌荡漾,一只手扶住墙角,另一只手掏出不祥之物拨弄。它像变魔术一般瞬间就变大变硬,烫的好像发高烧,很奇怪,这个比看**还要来得刺激,别看什么镜头也看不到,却有无限遐想的空间,最主要的是,这个是真实的做*,不像**里的,是在演。

当听到女的伴随撞击的声音急促的叫道,爸爸,不行了,要破了,要破了。我便控制不住了,随着下身一阵阵痉挛,一股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射到了墙角上。幸好声音被里面的叫声淹没,此时,里面的高潮尚未结束,我只得又遗憾又惭愧的回到自己房里,轻轻的关上门,开了灯,洗脚,然后疲惫的睡觉。

时间长了,我对这对男女有了好奇,不知道他们到底长相何如,或许我们生活规律迥异,一直失之交臂,无缘碰面。

在我的门上有一块玻璃,糊上了一张过气明星的海报,我用口水弄湿,抠了一个洞。某天下午就在房间里一直候着,听到他们回来要开门的时候,我轻轻跳到椅子上,从小洞里往外看,这样看了几次,终于看清了他们的庐山真面目。男的很壮,很高,以我的目光如豆,只能猜出他应该是体育系的。女的如我想象的那样,很漂亮,柔柔弱弱的样子。我想,怪不得房事这么频繁,男的有体力,女的够诱人,都是年轻男女,每天晚上做一次很正常。这以后,有了他们具体的样子,特别是那个女的,听到她的**声,脑子里就有了画面,感觉更刺激了。

当然我也不是无所忌惮的听房事,得随时提防突然有人开门去上厕所。因为我们这些租房客的房子里没安厕所,只是每层楼道里安一个。这样就需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会把听觉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于屋内做*的声音。若是看见某个房间突然开灯,不管他们是口渴了要喝水还是真的要出来大小便,这时候都得忍痛割爱,赶紧踅回房间。要是人家真的要上厕所,开了门你再提裤子往回走,便为时已晚。

还好,凭着我的天赋异禀,这一路走来,还并没有被人发现,否则偷听别人做*在这个充斥着仁义道德的世界,一定会让我永远抬不起头来,这也使得我可以每天憋着浩然正气爬上四楼,其间碰到任何不偷听人家房事的男女我也可以正义凛然。

我突然想起了尖子生马国华的诗:如果上帝真的存在,我将脸红了,因为我暗地里做过很多羞耻的事。

第七章 大话红楼

第七章 大话红楼

白天看会书或者找工作,晚上听真人版*片,日子像馒头一样,就这么充实的过着。但工作始终没有着落。无聊的时候,我会想,为什么第一次租的楼房里,晚上没发现有人做*呢,是房子隔音效果好呢,还是他们不声不响,抑或是禁欲?直到有一天午觉醒来,后脑一阵清爽,突然豁然开朗。男女同居,租房一定会挑比较好点的,而我们第一次住的那房子就略嫌简陋了。

想通了这个,心里的一个疙瘩就解开了。紧接着,工作也在暗处向我招了招手。

有一天,我碰到了小许,他说单位刚走了位编辑,现在急缺人,并告诉了我人事部门的电话。我打过去,对方说,你明天带着你的作品来单位面试吧,我头上直冒冷汗,很没底气地问,没有发表的可以吗?对方犹豫了下说,也可以,我们先看看。

这家单位是xx晚报,当然考查的是文字功力,我自觉看过不少小说,文学能力还不错,有时还能在正规报刊发现点错别字,就让老乡小许给我留意。可是我没有在正规报刊上发表过什么作品啊,而且平时有灵感也是一念之间,从来不写的。

这可是把我逼急了,本来想上网下载一篇,又怕被发现,那可是丢死人了,而且小许也会拿这个和我说事。于是我就绞尽脑汁,呕心沥血,从中午2点写到凌晨2点,历时半日,写了篇《大话红楼》出来。

大话红楼

这是一个偃武修文的时代,郭靖,杨过,张无忌,令狐冲这些武术名家们的神功统统失传湮灭,当一些遗老们欣赏完考古学家金庸笔下的降龙十八掌,乾坤大挪移,独孤九剑这些神功后忍不住扼腕叹息人心不古的时候,年幼冲动的学子们开始有些我心飘摇了,有的丢了书本扔了佳人直奔嵩山少林不嫌青灯古佛只为学那七十二般绝技;有的干脆扛了铁锹走入深山老林挖掘那上古神兵和绝世秘籍;有的苦苦修学外语坚持不懈勤考托福,只为能够出国而辗转日本偷窥人家的东洋刀法和忍者神功;更有甚者挥泪引刀自宫不怕断子绝孙只为了那句无欲则刚。虽说这些也只不过是滔滔长江中的一小股逆流,不足挂虑。但是,有一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对,这应该是那些遗老们说的。我们应该说“斩草要除根”。说除根就除根,十万火急。朝廷立即出了本白皮书,令各地县府严厉打击那些兴武之人和鼓惑人心者。结果,白皮书还未下发各县,盗版便在街面上猖獗起来。

这一日,盗版白皮书传到了金陵,这金陵县县令姓贾名政,更是好文厌武之人,除了圆周率前一百位背得滚瓜烂熟之外,诗歌,小说,散文,对联,更是样样精通。他最崇拜的偶像是王朔,有句口头禅“我是你爸爸”,每天中午给儿子宝玉上品德课的时候,这句话总是作为序的开头和跋的末尾。

话说贾政接到白皮书后,欣喜若狂,暗道,这才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于是便命管家召集下属在前院等候。隔了半晌,贾政才满身戎装大步流星而来,属下们都精神一振,抠鼻子的也不抠了,迷糊的也被同伴戳醒了。贾政满意的笑笑叫道:“同志们辛苦了”。众人忙道:“首长辛苦了”。检阅完毕,贾政草草的训了几句话,也不似往日里训话有棱有角有序有跋了,便急不可待地把属下分为三组,一组拿着刀枪剑戟,二组拿着红白蓝绿各旗,第三组则拿着鼓瑟琴萧。当下众人整顿完毕摇旗呐喊,浩浩荡荡向街上走来,行人们都知道这老爷的脾气,纷纷避让。贾政在轿内得意的摇头晃耳,喜滋滋的唱着北岛的诗句:“以太阳的名义,黑暗公开的掠夺。。。。不一会,到了一家武馆,贾政下得轿来,抬头一看,竟是精武门,贾政心想,这下要糟,素闻精武门馆长霍元甲是位武林高人,也曾打败过几个外国大力士为我邦争光,今次不要说抓他不易,就是抓了,只怕也要引起民愤。管家在一旁见贾政迟疑,上前献计道:“老爷无须忧虑,这些武林人士个个都自负的紧,呆会给他一杯威士忌,里面再添点蒙汗药,还怕他不乖乖就范,等抓住了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当然最重要的是给他点甜头,也就封他个高级教师称号,到时说不定还感恩戴德呢。”贾政听了,连连点头:“有理有理,不愧是本县的智多星。”这霍元甲也真是个蛮人,被贾政一番称兄道弟之后,受宠若惊,便忘了自己原是打柴的出身,毫不犹豫便把贾政赐给的酒咕噜咕噜给喝了,喝完了也就倒地了,当然这一切都在意料之内,贾政的人拿起皮筋三下五除二便把霍元甲给绑了,众弟子见师傅被抓,纷纷拿锅碗瓢盆,大呼小叫要拼命,怎奈都是一群脓包弟子,平日里只用魂斗罗,双剑龙在网上训练。哪见过这等实战啊,看官们一定会问:霍元甲不是有个徒弟叫陈真吗?这厮厉害啊,殊不知那陈真也到了爱幻想的年龄,前几日学着年轻人赶时髦,偷渡日本去学东洋刀法去了。当下众人便拖着霍元甲到街上去游行,早有个绰号红卫兵的小子给霍元甲头上押了个大白帽,上写道:打倒牛鬼蛇神霍元甲,接着贾政又用下三滥的手段轻而易举挑了几家武馆,偌大个金陵城,除了大成拳馆因其馆长王芗斋是王夫人表弟而幸免外,余者都劫数难逃,纷纷被禁。当下贾政看了看表,发现天色尚早,又在金陵大街上转悠起来。贾政想道:这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施展才华的机会,正当大显身手,若错过了机会,只怕过了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于是便绞尽脑汁,搜肠刮肚,一心想要发挥点余热,思索了半天,却思索到一个哲学问题,这荧烛能和太阳比光吗这时管家掀开轿帘提醒道,老爷,前面就是关帝庙,既然这关公自诩为武圣人,老爷就不妨恨屋及乌,把这个关帝庙给拆了。贾政才发觉自己想的跑题了,把中心思想都忘了,于是也顾不得思考他的哲学问题了,忙点头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当下又把关帝庙拆了个灰飞烟灭,这才心满意足回得府来。

话说贾政回到府来,换了便服,穿上拖鞋。正在电脑旁玩极品飞车的王夫人大声叫道:好臭好臭,老爷,该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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