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和神态,会让任何人都相信,这番歪理就是真理。
可是我寒食色不管。
欠债还钱,看了别人私密的地方,就必须给别人看自己私密的地方,这实在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
“反正两边差不了多少!!!”我像是混黑道的大姐大似的,就差叼一根烟了:“难不成你小鸡鸡两边的睾*丸一个像弹珠一个像兵乓球吗?废话少说,给我把命根掏出来!!!”
童遥完全没有被我的气势给吓到,他依旧气定神闲,呼吸平静,眉梢眼角,全是繁华的从容。
所以我说,我应该去楼下小区的绿化带中撬一块红Yan砖的。
到时候,直接抡起往童遥头上一砸,等他晕过去之后,别说是要看他的命根,就是剁下他的命根放进泡菜缸中腌制他估计也没反抗的能力。
“你要看,也不是不可以。”童遥松了口。
“真的?!”我激动万分,顺便口水澎湃,热血沸腾,小腹灼热,尿意膨胀。
终于可以看见小童遥了。
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见到小童遥的庐山真面目了。
我那个欢心,那个雀跃,那个喜不自胜,那个欣喜若狂,差点就去找居委会大妈们借腰鼓和红彩带来跳忠字舞了。
此刻的我,仿佛站在了珠穆朗玛峰之巅。
但是,童遥的下一句话,却让我瞬间跌落到死海。
他说:“我的那里,一掏出来,就要使用的……只要你愿意使用一次它,那么,你想看多久,我就让你看多久。”
背时的仙人板板哦。
那个偷 拍嫦娥裸体照片给玉帝看的吴刚都没有这么卑鄙。
感情我看一眼他的小童遥,还要给大童遥给太阳一次?
这个算盘可真是精,难怪说地产商都是最奸诈的,我今天总算是见识了。
“怎么样?”童遥微微扬起嘴角,笑得暧昧横溢,风流无限,那眉梢,那眼角,写满了坏坏地意思,就像是一种华丽的黑暗,一种堕落,让人的心,都痒了。
“你以为自己的小弟弟是24k纯金镶钻石吗?!”我冷哼一声。
“不,我认为自己的小弟弟是绝世宝剑,一出鞘,就必定要嗜血而归。”童遥说这话时,脸不红先不跳,脸皮果然是够厚的。
“你那是绝世宝剑?那我上面的两坨还是和氏璧呢!”我哭笑不得。
“那不是很般配吗?宝剑美玉,我们完全可以做做实验,看它们合不合。”童遥微微一笑,那笑意,从嘴角慢慢扩散道整张脸,有种低调的动人光华,在他的脸部轮廓上游移。
同时,那双黑玉般的眸子,渐渐释放出一种魔力的勾魂摄魄,牵动着人心。
即使是习惯勾引的我,此刻也开始心猿意马,深思不定了。
“有胆量试试吗?”童遥开始使用激将法。
95…世上没有白捅的小菊花
我的手,抚上了他的嘴唇。
指腹,沿着那水润与性感的所在来回移动。
童遥的唇,是确确实实的漂亮,不是锐利的薄,也不是憨厚的厚实,而是恰到好处的性感。
那种肉色,仿佛有妖孽的力量在里面涌动,让人心神摇曳。
我靠近他的耳朵,用最轻的声音道:“你想得美。”
当我寒食色没脑呢?
如果我兽性大发,实在是要看小弟弟,只要坐在诊室中,那些病人争先恐后地就会脱裤子。
当然,质量估计比不上小童遥。
但人家那可是交钱来让我看的,想起来就爽到了。
说完,我将童遥往门外推,准备把这只笑面虎给赶出去。
可是童遥身形一个虚晃,居然反将我给压在了墙上。
“你想干嘛?”我皱眉。
“咱们都这么熟了,还没正式啵一个呢?想起来就太见外不是?”童遥笑得特别无害,此刻眼神乍看上去才叫一个纯真,仿佛谁不相信他的这番话就是心里黑暗的人似的。
仙人板板哦,我咋个就撞上这个人了嘛!!
一会像是地狱最黑暗最魅惑最耀眼的曼珠沙华。
一会又像是世上最干净最清澈从未受过污染的小溪。
童遥道行之高,实在是难以想象。
“来嘛,来嘛,一回生二回就熟了。”童遥继续鼓动,像个孩子似地,仿佛在撒娇。
我的锤子哦,他这么一来,我这颗一向憧憬着吃嫩草的心,又开始活动了。
敢情这童遥是将我的弱点给全部拿纸记下来了是不?
那么,我今后岂不是要被他给吃得死死的?
这么一想,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我将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一双眼睛开始在童遥的那张俊颜上来回移动,寻找着下手点。
算了,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只把他鼻血打出来就好。
主意打好,我气沉丹田,深吸口气,准备直接对着他的鼻子揍去。
台词都想好了,总共三句:“我叫你长这么妖孽,我叫你诱惑我,我叫你不给我看命根!!!”
仔细想来,我确实是有黑道大姐的气势。
然而,人生的痛苦与快乐就在于,你永远也猜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我确实也没猜到。
我的手还正举在半途中,下一秒,门“咚”地一声被人给大力打开。
而此刻好死不死正在门后玩暖味的我和童遥就像是拖鞋下的小强一样被拍扁了。
仔细说来,是这样的:童遥直接被门撞到,接着,他又直直向我撞来。
这么做的结果是,我们真的啵了一个。
那确实是很不浪漫的一个吻。
因为是被门给拍的,所以更像是嘴唇撞嘴唇,牙齿碰牙齿。
我怀疑,童遥这孩子是从小缺爱不缺钙,那牙齿,才叫一个刚硬啊。
我被撞得泪花朵朵飙。
我的个仙人板板,是谁这么缺德啊?居然直接撞门!!
我拭去泪水推开门,看见了面前站着的两个人。
柴柴以及乔帮主。
这对冤家,回归了。
兵荒马乱,飞沙走石,鸡飞狗跳一阵之后,大家安静下来。
我边嗑瓜子,边了解到两人失踪这段时间的情况。
柴柴拿出我家那个装饰用的地球仪,开始从东半球指到西半球,详细地说明了她为了躲乔帮主的跨国追踪而走的路线。
路途之长,行程之艰辛,艳遇之多,实在是出乎的人想象。
结果最后的最后,在一个什么什么什么斯坦的地方,乔帮主终于把柴柴给找到。
那时,柴柴正在和一个小偷集团搏斗,乔帮主上前去帮她。
一个用砖头,一个用拳头,两个夫妻档就这么把那个据说是当地最大的盗窃集团给打趴下了。
在那次打斗中,乔帮主帮柴柴挡了一铁铲,负了伤。
柴柴心怀愧疚,打算等照顾到乔帮主伤好之后再跑。
也不知是因为照顾之中的温情脉脉,还是打斗之中建立的阶级感情,或者是柴柴想念乔帮主的强硬胸膛,总之,两人就这么好上了。
更重要的是,在那个什么什么什么斯坦的地方,柴柴算错了安全期,居然珠胎暗结!!!
柴柴怀孕了。
我惊讶得喘不过气来。
所以,两人准备回为补办婚礼。
我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也未免发展得太快了吧。
我这边刚和童遥同学啵了一下,柴柴和乔帮主的受精卵就开始成长了?
在感叹完后,我想到一件事,忽然心跳加速,眉梢跳跃,狂喜起来。
既然正主回来了,也就是说,童遥不可能再住乔帮主家。
那么,我就此可以摆脱他火力强大的纠缠了!!!
想到这,我立马奔到乔帮主面前,握住他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眼泪哗哗滴。
乔帮主看着我,长叹口气,然后抽出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两下,安慰道:“食色,你是个好女孩,但是感情的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对不起,我一直想要的,只是柴柴。不过,我们局的小张挺喜欢你的,要不要我帮你们牵牵线?”
我差点没被噎得翻白眼。
乔帮主居然认为我喜欢他?怎么可能?我只是喜欢他的裸体而已啊!!!
我深吸口气,问道:“小张是哪一位?是那个留着门帘头的白净帅哥吗?”
话音刚落,身后飘来一个声音:“食色啊,才给我看了半个胸部,才被我啵了一口,你就开始寻找新的对象了吗”
童遥。
我握紧手掌,叹口气。
怎么就忘记还有一个道行高深的童遥呢?
我赶紧岔开话题:“对了,人家屋主回来了,从今天起,你就回家去吧。”
“现在天色太晚,我一个单身男人怕有危险,还请收留我住一宿吧。”童遥又摆出那种无害的笑容。
我狠心道:“不会的,不就是菊花不保吗?说不定你真的会喜欢那种非一般的感觉呢?童遥啊,男人的前列腺不用的话,白长一是浪费吗?”
童遥微笑着靠近我的耳边,灯光将他的轮廓蒙上了一层柔光,显得魅惑,如同他的声音:“亲爱的,人家的后面,可是要留给你的。”
我的脸,“砰”地一声就红了个透,血压,像是神舟六号一样,“嗖”的一声就升上去了。
仙人板板,天杀的仙人板板啊!!!
童遥怎么又知道我心心念念地捅人小菊花呢?
这么说来,如果我和他在一起,真的能想捅就捅?
我兴奋得接近颠狂。
“不过,那得在你伺候好我之后。”童遥接着道。
这句话让我稍稍冷静了下。
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世上更没有白捅的小菊花!
“今天确实晚了,还是让童遥住一晚再走吧。”柴柴估计是有了身孕,因此母性大发,居然展现了人性的光辉。
“好,不过,今晚柴柴你和我睡,童遥和乔帮主睡,”我也不可能随便被吃了豆腐。
乔帮主对此非常不满,但熬不信我和柴柴的双向夹击,最后只能悻悻同意。
在离开时,我对着童遥小声道:“小心乔帮主今晚兽性大发,将你当成柴柴的替身,无情地蹂躏之,糟蹋之,sm之。”
童遥微微一笑,柔声道:“那时,我一定会遭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因而神经错乱,将某人拿来,千万倍地无情地蹂躏之,糟蹋之,sm之。”
看着他远去的修长高挺背影,我不禁竖起大拇指。
只能悻悻同意。
在离开时,我对着童遥小声道:“小心乔帮主今晚兽性大发,将你当成柴柴的替身,无情地蹂躏之,糟蹋之,sm之。”
童遥,算你狠。
晚上,和柴柴躺在床上,我开始询问她为什么会看上乔帮主。
柴柴一脸爱慕地说,她觉得乔帮主被那个什么什么什么斯坦的小偷用铁铲拍头时,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帅。
我动用了自己全部的想象力,却只能看见一副画面:“晴天下,异国的街上满是黄沙,一个拿着铁铲的留着山羊胡的男人,一个被扁得翻白眼的乔帮主。
我对柴柴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怎么可能爱上呢?
原来以为被平底锅扁已经够丢脸了,现在乔帮主居然被铁铲扁,更重要的是,柴柴因此而爱上了他。
地球实在是太疯狂,我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要买票返回火星。
因为没有童遥的打扰,我一觉睡到大天亮。
在浴室刷牙时,忽然想到一件事:童遥似乎是每天早上醒来就洗澡的。
昨天被他白看了半边胸部去,实在是不爽,今天,说什么我也要年回来!
所以,我拿了乔帮主家的钥匙,准备去看美男出浴。
96…湿花飞不起
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浴室中果然有水声。
于是,我笑得嘴都要裂到太阳穴,笑得大牙上的蛀虫洞都露了出来,笑得扁桃体都在颤抖。
那双充满欲望的眼,就这么闪着幽幽的光。
而那双母狼爪子兼猪蹄子,也放在浴室门把手上,快速一转,将门猝然一推,狂喜地大叫道:“童遥,交出你的命根!!!”
然而,当眼前的雾气消散之后,我才猛地察觉--浴室内那个正在洗澡的人,是乔帮主。
我的嘴,张得快要吞下自己的拳头,而那清亮晶莹的口水,也开始从牙齿缝中淌了出来。
仙人板板哦,乔帮主的那个东西,果然不是一般的。
那长度,那粗细度,还有那茂盛的毛,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命根中的战斗机啊!!!
我边淌着口水,边笑得一脸花痴,完全不顾乔帮主那张像是中了世间第一奇毒而变得黑漆漆的脸。
柴柴,果真是普天之下第一性福的女人呀。
按照乔帮主的命根看来,柴柴能这么快怀孕纸对是理所当然。
这家伙,简直就是那美军最新miaztusk主战坦克,例无虚发。
我敢打包票,别说是算错安全期,就算是套两层杜蕾斯,乔帮主的子弹也能穿透无数防备,直接和卵子妹妹会合,为咱们社会主义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添砖加瓦啊。
正当我目瞪口呆无比惊诧之际,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其实,我的,和他差不了多少。”
童遥的声音,像柔纱一般,带着点高贵的淫靡,轻易纠缠住我的肢体,让我心痒难耐。
我的眼睛依旧望着乔帮主那掩埋在草坪中的宝贝,嘴上不自觉地问道:“此话当真?撒谎的男人,可是会一辈子无法勃起的。”
“我从来不撒谎,我家的,和他的,像是双胞胎。。。。。。怎么样,想看吗?”
童遥的眼睛也看着乔帮主那,而声音,则更加魅惑,让人闻到一种暧昧的熏香。
那是种古典的欲念:解香囊,分罗带,鹅黄襦裙落地,玉肌呈现。
一切的好,都在暧昧之上。
这就是童遥那千年的妖法所给予我的震撼。
面对我和童遥这对看着自己命根来进行对话的狗男女,乔帮主此刻化身为挖煤的工人,黑黢黢的脸上只剩下两只眼睛,里面,燃烧着熊熊怒火。
接下来,童遥被赶回了家。
而我,则被罚半年之内不准去乔帮主家蹭饭。
狠心,乔帮主实在是太没有人性了,为什么就不能把自己那里当成大萝卜,大大方方地给我们看一看呢?
我和童遥又不是饥民,会扑上去把它给啃了,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原本以为,童遥离开之后,我可以轻松一点,至少,用不着整日整日被他给缠着了。
可惜,童遥缠人的功夫真不是盖的。
尽管他没再和我住在一起,但每天中午和晚上他都会守在医院门口,等着我下班。
无论是我从正门走,还是从后门走,甚至有一次从厕所的窗口爬出去,都会被童遥给拦住。
我怀疑,他是开了天眼。
每次被童遥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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