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嫂很是得意,她刚才借着和祁红说话的机会,占据了上风口,把迷魂烟发出去,这东西药劲非常大,就是头大象也能熏倒。
蒙尘看了一眼手机上的信息,说:“师父就快回来了,我们动作快一点,老家伙鬼着呢,我们快点布置好一切。”
两个人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被迷晕的两个人剥了个精光,然后摆出一个恼人的姿势,为了逼真,二嫂竟然邪恶地把两个人身体联系到一起。
“老公,为什么要让这个女的在上面?”
“小师弟那么老实,肯定是被人勾引才就范的,这样可信度高,如果是小师弟在上面,就算我见了,都肯定会觉得不正常,怀疑是圈套。”
“还是老公有见识。”
为了追求逼真效果,二嫂把祁红的脑袋搬正,矫正两个人口型,四肢纠缠,又将被子虚掩在两个人身上,很是费了一番心血。
祁红虽然中了*药,但神智却是清醒的,只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任凭别人摆布,她趴在小道士的身上,四目相对,都看出对方眼里的恐慌。
“好了,我师父就快到了,先躲起来。”
蒙尘拉着玩得兴高采烈的老婆,将身体隐藏起来。
始终保持一个姿势是非常累的,仅仅几分钟的功夫,祁红额头上就见了汗,再过一会,就凝成水珠,滴落下来,刚好掉进萤衣的眼睛里。
这滴香汗在萤衣瞳孔中不断放大,他竟然没有闭上眼睛,任由其打在眼球上面,然后从眼角处流淌出去。
两个人忽然都有了感觉,可惜身体不受他们控制。
“徒儿,我回来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萤衣的瞳孔立刻转向门口的方向,然后,就听见师父天机子推开山门,走进来的脚步声。
他想提醒师父小心二师兄设下的陷阱,可惜他现出除了眼睛能动,其他地方都*药酥麻得没有一点力气,就连喉咙都发不出任何声音。
祁红感觉自己现在的样子太丢人了,这要是传出去,还让她怎么见人。
“有生人味道。”
天机子抽抽鼻子,和二师兄蒙尘刚进道观时完全一个表情,还真不愧是师徒。
天机子飘然穿过前面的正殿,来到萤衣居处,一眼就看见祁红骑在自己乖徒儿身上,动作撩人至极,白皙的肌肤几乎晃花了他的眼睛。
老道脸色当即就变了,这个时候,祁红忽然嗅到淡淡的清香,发现自己有了知觉,身子不由扭动一下,口中也含糊地发出叫声,但听在天机子耳中,却是另一种想法。
“真真是气煞我也,看见为师回来,还不知道收敛。”
天机子用宽大的道袍挡住自己老脸,正要再呵斥几句,忽然闻道一股奇怪的香味。
“好厉害的*药。”
天机子屏住呼吸,连全身毛孔都闭住,急忙放下遮挡视线的袍袖,看到蒙尘从床底下跃起,迎面对他打出一团青烟。
天机子正要后退,就听见枪声同时响起,然后剧痛从肩膀处传来,身子晃了一下,那团青烟也没有完全躲开。
又是两声枪响,分别打在老道的腿上,让他彻底失去行动能力。
二嫂的枪法很准,枪枪命中,否则蒙尘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她。
蒙尘见大局已定,这次施施然走到天机子身边,说道:“师父,我探望您来了。”
天机子冷笑起来:“你可真是我的好徒儿。”
“若不是师父喜欢藏私,我们师徒之间又怎么会闹到这步田地,你把那宝贝交出来,我就给你个痛快怎么样。”
一旁的二嫂听了咯咯笑起来,打算走到老公近前,却被蒙尘摆手止住,做了一个让她保持警惕的动作。
“你和萤衣都是我收养的孤儿,但心性上却差别太大,宗门宝物岂能落在你的手里,就死了这份心吧。”
“老东西,你是真活够了。”
蒙尘抓起老道一根手指,用力扭断,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受疼痛一激,天机子嘴唇都抖动起来,却没有吭一声,表现得非常硬气。
“你不是很宝贝小师弟吗?现在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他给剐了,看你还能不能淡定。”
说完,蒙尘就站起身形,身子拧动之间,出现一丝不协调出来,老道瞳孔猛地一缩,吐气扬声吼了一嗓子,顿时七窍都被震得流出鲜血,唯一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闪电般抬起,从蒙尘的腰间刺了进去,抓住孽徒的肾脏,一把捏碎。
剧烈的疼痛让蒙尘就像野兽一样大叫起来,他始终提防着师父,却想不到还是低估了天机子的实力,在中了那么烈性的*药之后,还能运气冲破受阻经脉,发出这惊天一击。
枪声再度响起,二嫂把手枪里的子弹一股脑都打了出去,天机子这才抽搐着不动弹了,但蒙尘也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显然也受了重伤。
第290章 疯狂女人
二嫂冷静地将枪里面子弹壳退下去,换上新子弹,然后对准了自己老公的脑袋。
蒙尘看到这一幕,不由大惊失色,他从小练武,身体比普通人强健许多,虽然被师父抓破了一只肾脏,但却不会影响性命,这个婆娘怎么掉准枪头,要杀自己呢?
“你干什么,难道想谋杀亲夫不成?”
二嫂听了嘿嘿冷笑起来:“你现在已经成了废人,难道还幻想我会和你双宿双飞?真是做梦。”
“你这个恶毒女人,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把你和毛狗子一起做掉。”
蒙尘瞪着狼一样的眼睛,吐出一口血来,师父的手臂还刺在他腰上,就连呼吸都感觉非常疼痛,根本动弹不得。
一声枪响之后,蒙尘的额头上多了个血洞,眼睛却还是死死地盯着那个和他恩爱过不知多少次的女人。
又对着老公身体开了几枪后,确定蒙尘已经死透气了,二嫂这才走到曾经的老公身边,用脚踩在他眼皮上,捻动几下,把蒙尘眼睛合上。
“我知道你有功夫,我可不会傻到和你废话,让你有机会翻盘,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最安全。”
抬起脚,二嫂走到祁红身边,将她从萤衣腰上拽下来,然后用绳子捆绑住,丢在地上,然后又将小道士的双手双脚都绑紧,这一番忙碌完,女人也冒汗了。
她倒不是因为累,而是杀了老公之后,感觉非常快意,她早就想甩开蒙尘这块狗皮膏药,过自己向往的生活。
之所以没杀祁红,是因为她还没考虑好是否要勒索这个有钱女人,祁红钱包里的红票票她都笑纳了,还有不少银行卡,想必里面的钱也不会少。
在处理祁红之前,她要先享受一番,对萤衣这个小道士,她可是觊觎已久,说不定现在还是童子鸡,没有破过身。
萤衣是亲眼看着师父惨死在二嫂枪下,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可当这个狠毒地女人置身于他上空时,那个地方却不争气地竖了起来,让小道士很无奈。
这一次,他看清楚了女人身体里的所有秘密,因为二嫂把自己摆放在萤衣面前,给他恶补了一堂写实的生理课。
等萤衣彻底看清楚女人身体构造之后,眼前就换成二嫂的脸,她长得实在乏陈可辛,唯一动人的地方就是她厚厚的嘴唇,但嘴巴里的味道却让人很讨厌。
床板发出咯吱的声响,就像要散架了似的。
二嫂很满意萤衣表现,比她预想的还要好,这种极品*药虽然可以让人全身无力,但对男人那个地方有奇效,是女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蒙尘在世的时候,只用过三次,就变成现今这副模样,简直是敲骨吸髓的毒药,轻易不敢碰。
现在,二嫂将药量加大到人体承受极限,就是想在得到最大享受的同时,要了小道士的性命。
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足足维系了一个多小时,二嫂才全身湿淋淋、心满意足地趴在萤衣胸前,喘着粗气。
萤衣身体还是一动都不能动,又被女人耗尽了生命精华,就算吃下解药,可能也会变成软脚虾。
过了一会,二嫂恢复了体力,整个人脸上都透出亮晶晶的光彩,她感觉到小道士还有最后一点硬度,就像人死前回光返照时最后的精神头,她毫不迟疑地摆动水蛇腰,双手缓缓地掐住小道士脖颈,打算榨干海绵最后一点水分的同时,送这位小师弟归西,去陪伴他的师父。
女人双手逐渐收紧,萤衣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渐渐地,他甚至已经听不清二嫂高亢嘹亮的叫声,瞳孔不断放大。
外呼吸被断绝之后,萤衣自然改变成内呼吸,心跳也慢慢停止下来,这是先天混元功练到极致才有的效果。
当生命进入垂危状态,激发了萤衣所有潜能,他竟然机缘巧合之下,突破到功法的最高层次,进入胎息境界,使得庞大气机缩成一团,凝于心头,就像道家所说的抱住金丹。
金丹只是一个非常形象的说法,并不是在身体里有了圆滚滚的丹丸,而是纯粹意念的外化形式。
就算普通人将所有力量集中到针尖般大小的那个点上,也会变得无坚不摧,创造奇迹出来。
只要人的意念足够强大,就能改变物质,这是玄之又玄的修行法门,世俗之人领悟不到,自然会觉得不可思议。
二嫂感觉到小道士身体已经彻底绵软下来,畅快地轻笑起来,她从没有感觉到这么舒服过,就像吃了琼浆玉液一般,所有毛孔都张开了,像会呼吸一般。
就如同喝醉了酒,二嫂双脚踩实地面,还感觉有些眩晕,坐在木床上,稳了稳神,这才恢复正常。
因为心情不错,她就改变了主意,也不知道从那里翻出来几坛烈酒,倒在门窗上,然后来到祁红面前,说:“把你银行卡密码告诉我,我就给你一条生路,否则,你就等着和这些人一起葬身火海吧。”
祁红惊恐地张大了眼睛,目光落在二嫂手中的打火机上,她可不想被大火活活烧死,那种痛苦,想一想都让她战栗不止。
第291章 临了一撮土
祁红说出了六个数字,然后乞求道:“求求你放过我,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
二嫂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外,望了一眼天空,此时晴空万里,飘过片片白云,偶尔会有鸟雀从远处掠过,发出清脆的叫声。
她出生在农村,引火做饭都很熟练,就找来木材和干草,用纸引着,心想,自己的那个死鬼老公还有一个拜把子兄弟田大壮,负责监视天机子道长的一举一动,这个人是个麻烦,如果他不上道,就要找机会把这个家伙也做掉才行。
火烧了起来,二嫂掩住口鼻,走出道观,山门处听着一台摩托车,她熟练地踩着火,一轰油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等走出很远之后,二嫂停下摩托,回头望去,见一股黑烟升腾而起,这场火势竟然不小,就算之前下了雨,但因为道观年久失修,房子的木料也都腐蚀得不成样子,很容易就被点燃,看样子,整座道观都保不住了。
二嫂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才骑着摩托,扬长而去。
祁红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她的手被绑在身后,让她几番努力都没有成功。
火势还没有变大,但呛人的烟气却被风吹了进来,让祁红忍不住咳嗽着。
祁红靠着墙壁勉强坐了起来,这样就能看见萤衣,她不知道二嫂对萤衣做了什么,还盼望着这个小道士可以创造奇迹。
一望之下,不由大吃一惊。
就见小道士的头发都变得雪一样白,一动不动。
就在祁红已经绝望了的时候,萤衣忽然翻身坐了起来。
小道士眼睛首先看向自己的师父,然后才发现祁红还活着,正惊讶地张圆了嘴巴,就像是看到了怪物。
萤衣双手一抖,绳索就从手腕上滑下去,然后将脚腕上的绳索也解开,几步来到祁红身边,把她扛在肩上,然后将师父手臂从二师兄的肋下拽出来,单手抱起师父尸体,冲出房间。
大火终于烧了起来,祁红感觉头发都被烤焦了,好在小道士身法很快,没几下就冲出了火海。
坐在离道观不远的青石上,祁红看着大火吞没了道观,这座不知有多少年历史的古建筑,最终还是付之一炬。
萤衣用手给师父挖了一个深坑,将天机子抱起,放进去,祁红感受到这个小道士的忧伤,就走过去,帮着他用手往坑里填土。
等埋葬好师父,萤衣跪在坟前,心里五味杂陈,杀死师父的仇人,竟然非礼了他,然后还想将他掐死,好在萤衣领悟了胎息境界,激发身体潜能,将吸入体内的*药毒素都排除体外,但也伤了他的根本,使得头发瞬间变白,这是耗费心血过巨造成的。
祁红站在萤衣身后,双手纠结在一起,眼前这个少年走出火场时没来得及穿衣服,现在穿着师父天机子的道袍,很肥大,并不合身,但也只能将就了,这也算师父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祁红不想小道士太伤心,就和他聊天排解。
“我会杀了那个女人给师父报仇。”
萤衣一字一顿地说。
“报完仇后,你打算去那里?”
“我也不知道。”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等火停之后,萤衣回到道观,找来工具把二师兄也埋好,然后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上路了。
虽然萤衣很想报仇,但他也不知道二嫂现在身在何处,打算先把祁红送到安全地方,然后再做打算。
短短一天之内,萤衣和两个女人发生关系,然后就失去了唯一亲人,最爱护他的师父,难道这是上天给他的惩罚吗?
萤衣不敢想下去,也无法责怪别人,祁红虽然年长他很多,可本身却是个弱女子,需要人照顾,萤衣是男人,自然责无旁贷。
带好地下室储存的干粮,他又翻出一双被烧出窟窿的破布鞋,所有家当就置办整齐。
祁红趴在小道士背上,向着夕阳方向隐去,他们的影子一点点变长,却离那座道观越来越远。
可能是胸中压着一口气,当残月挂上枝头的时候,萤衣还在闷头赶路,似乎要用这种方式发泄心头的愤懑。
“你不累吗?我们歇歇吧。”
祁红感觉有点冷,这黑灯瞎火的,走夜路太不安全。
“我没事,再走几里路,就有个废弃的小庙,我们晚上住在那。”
“噢。”
祁红感觉有些困倦,就趴在小道士的背上睡着了。
等祁红醒来的时候,发现萤衣还在走路。
“还没到那个小庙?”
“可能是迷路了,这条路径我不熟悉,正在往回走。”
“不会是碰到鬼打墙了吧?”
祁红脑袋里封建思想不少,偶尔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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