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时作战勇敢,并且后面能够积极学习,习兵书,战后因功积累至哨官。
宋平蓝离去之后,叶之魁又看了一会地图,觉得攻下浮山只是时间问题,但是如何控制士兵伤亡倒是个很大的问题。
正在叶之魁头疼士兵伤亡问题的时候,门口亲兵进帐报告说道:“叶少,外面有记者要求采访你。”
叶之魁正忙着呢!那有心思管这等小事,叱责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赶出去就是!”
那亲兵又说道:“叶少,他们拿着聂帅的手令,说可以来采访你。”
竟然搞到了聂士成的手令,看来这什么记者有些后台,不过叶之魁确实忙着,就说道:“那你就告诉他,我正忙着,让他们改日再来。”
亲兵急忙领命下去。
武毅军大营门口,正站着一名二十来岁的少女和一名四十多岁的文人,只见那少女身材高挑,蛮腰纤细,酥胸挺秀,身穿一件白色劲装,腰间还别着一只手枪,秀足踏着一双银白色蛮靴,一身武人的装扮,一双眼睛清澈澄明,两道秀眉细长妩媚,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
那少女看到亲兵出来,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你们叶将军让我们什么时候进去?”
亲兵尴尬一笑,回说道:“叶少正忙着,让你们改日再来拜访。”
旁边的文士听了,便笑笑上前道:“薇薇,看吧,我就说叶将军不是那么好见的,我们还是去采访那些士兵吧。”
白薇薇皱了一下柳眉,说道:“柳叔,那些士兵我们都采访过了,身为《山东时报》的头号记者,我白薇薇怎么可能不拿到一些特别的新闻呢。”
柳无书暗暗撇撇嘴,心里想道:什么头号记者啊,要不是你爹贵为山东提法使,大伙看着他的面子,你还真以为你能进我们山东时报社吗?你还真以为你能采访到很多重要人物吗?一个女孩子家好好在家学针线刺绣,而像个男人一样抛头露面,真不知道你爹是如何教你的。
白薇薇那里知道柳无书会在心中这样想她,这一路下来,柳无书一直对她笑脸相迎,客气相待,白薇薇都叫他柳叔,可知世上知人知面不知心了。
柳无书见白薇薇不肯放弃,不由暗恼,我还要回去吃饭呢,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柳叔先回去等着你。”
白薇薇点点头,倔强的说道:“柳叔你就先回吧,我在这里再等一会,我就不相信他叶之魁不走出这个门口。”
柳无书离开之后,白薇薇又走向守门亲卫,递过几两银子,然后娇声说道:“这位兵大哥,你就帮帮忙再通报一声吧,你告诉叶将军,我只要采访十分钟就可以了。”
那守门的亲卫是一位年轻军士,一不小心碰了一下白薇薇的指尖,不由脸蛋变得通红,不过他还是将银两还给白薇薇,摇着头说道:“我不能接受你的银子,我们武毅军不拿百姓一针一线,并且叶少只要说不见就是不见,小姐你求我也没用。”
白薇薇见屡次使用的绝招失效,不由又娇声道:“那你总能告诉我,你们叶将军一般什么时间会出门吧?”
亲兵见白薇薇一直哀求着说话,感觉到有点不好意思,想了想回道:“我们叶少一般会在响午过后如厕。”亲兵显然是最熟悉叶之魁平日生活习惯之人。
白薇薇脸蛋微微一红,檀口微张,没有多说什么,再看时间,快到响午了,便把满口玉牙一咬,走向茅厕方向。
茅厕周围不时有兵士上前如厕,他们一开始看到站在不远处的白薇薇,都是吓了一大跳,然后看看瞧瞧,想想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了,武毅军军营中,只有军医所才会有女人,在其他地方就很难见到了,更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于是前来如厕的兵士开始多了起来。
叶之魁用过亲兵送来的午膳之后,例行每日的课程,慢悠悠走向茅房,这边叶之魁走到离茅房不远时,便被白薇薇一眼瞧见,她机灵的躲到一旁,而那些心怀不轨的军士见叶之魁走过来,则一个个悄无声息的溜走。
叶之魁也有些好奇怎么今日如厕的人怎么比往日多了几倍,难道是粮饷局买到了黑心大米?回去之后得查一查。
一入茅房,叶之魁便蹲下身子,脚踏长江两岸,手拿中央文件,感到一阵舒爽,只觉得世上最幸福之事莫过于此时了。
忽然茅房外面传来一句娇滴滴的声音:“请问叶将军在里面吗?”
我草,什么情况,叶之魁菊花一紧,不上不下,脸变成紫色。连忙拿着中央文件遮住前面,外面的女人似乎猜到了他的动作,又说话道:“放心吧,叶将军,我不会进来,我是《山东时报》的记者白薇薇,想采访你几个问题,不知道叶将军现在有没有时间。”
叶之魁无语,这妞也太彪悍了吧,竟然把自己堵在厕所里面采访,可是却搞得自己太不爽了,不由开口说道:“这里臭不可闻,我不习惯说话。你还是等我出来再采访吧。”
叶之魁无耻的屈服了,屈服在厕所之中,外面有人等,叶之魁上厕所也上得不痛快,不久便臭着一张脸走出了茅房。
白薇薇看见他出来,连忙取出纸笔,上前拦住,像狐狸般笑咪咪的说道:“叶将军,你方才可是答应接受我的采访了。”
叶之魁想不到这个时代竟然会有女人当记者,还是个漂亮的女人,不由稍微有些好奇,但一想到方才的遭遇,而且肚子还有一阵不舒服,不由脸一黑,叶之魁最恨的事中,其中有一件就有上厕所时被人打断。
叶之魁打量了一下白薇薇,没好气的说道:“人倒是长得漂亮标致,可惜脑子不大好使。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墨迹,给你两分钟的时间,马上消失在我面前。”
白薇薇没想到叶之魁脸色说变就变,不由秀眉一皱,双眼坚定,说道:“不行,叶将军,你是个大人物,岂能言而无信,欺骗小女子,你必须接受我的采访。”
叶之魁有点后悔方才答应她之事,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只得停下来解决,说道:“好吧,现在给你三个问题的时间,算是我怕了你了,免得你到处说我言而无信。”
白薇薇气得酥胸颤抖,娇嗔道:“你怎么能这样?”
叶之魁伸出一根手指,笑着说道:“这是你第一个问题,我的答案是我就是这样。”
白薇薇一跺脚,做了个凶狠的表情,恶狠狠道:“前面的不算,我现在重新开始问!”
叶之魁摇摇头。
白薇薇无奈,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男人!”
白薇薇见叶之魁一直不肯合作,知道就是再采访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答案,于是放下纸笔道:“还有一个问题我先留着,过段时间再来。”
叶之魁耸耸肩,说道:“悉随尊便,来人,将这个来路不明的人给我扔出大营。”
旁边马上闪出两名军士,左右架着连声怒喝的白薇薇,朝着大营门口走去,白薇薇被架着不断挣扎,大声叫道:“放开手,我有正式文书,我能进来。”
两名军士根本就不鸟她,一直面无表情,然后将她架到大营门口,忠实的执行叶之魁的命令,一把扔了出去。
白薇薇爬起身子,双手叉在腰上,对着大营门口,恨恨骂道:“叶之魁,你家姑奶奶和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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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京师风云 第七十六章 浮山外围攻防战
武毅军前队在深夜时分吃完饭,便轻装上阵,准备占领浮山主峰旁的侧峰,叶之魁称之为1号高地。26日凌晨1时许,武毅军各部陆续从杨家村出发,各自都有各自的任务。
前队领官王英楷身高体胖,熟悉他的人都叫他王胖子,他此时正眼睛斜视着张文远,叮嘱先遣队哨官李开泰道:“开泰啊,你可要掩护好后面的工程队兄弟,他们就在你身后二十米开外,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你便要鸣枪示意,万一他们出了什么差错,别怪我事后跟你急。”
李开泰大声的回道:“属下一定不会让他们受到半点伤害。”
工程队哨官张文远看着王英楷,站在一旁听了怎么就觉得有点腻歪呢!他不愿意了,上前对王英楷说道:“王胖子,谁他娘的要你保护,老子工程队的兄弟可不是吃素的。”
王英楷摸了一把胡子,道:“非也,非也!古人云:术业有专攻。你们工程队就不是冲锋陷阵的料!”王英楷早年当过秀才,搞到现在还喜欢不时掉一两句书袋子。
张文远气得胡子翘了起来,怒道:“你这个王胖子,不就是去年想进我们工程队没有进成嘛!”
王英楷脸一红,见张文远还要说话,手一挥,喊道:“兄弟们!出发,打洋鬼子了。”大军开拔。
叶之魁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这些军士奔赴战场,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随着他地位的越来越高,他拼命的次数也越来越少,只到武毅军的将士们消失在黑暗中,叶之魁才转身回到自己的指挥部。
指挥部里,人头攒动,叶之魁还要与幕僚心腹商议武毅军下一步的行动,调遣嵩武军往浮山其他山峰脚下死守,以防德军逃跑或救援,看来,今晚是睡不了啦。
武毅军前队不久便赶到浮山一号高地山下,李开泰先遣队领先一步,由两个本地农民带路,摸黑慢慢朝山顶攀爬上去。
由于天黑,李开泰并不能看见身后的工程队将士,只能根据后面的脚步声知道他们离自己不远。
两个农民都是中年男子,对这一带很是熟悉,走起路来也挺快,可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两人便哆嗦停止不前,害怕不已。武毅军的军士动作虽然快速谨慎,不过在寂静的夜里走路难免会发出很大的声响,不久就让在此地警戒的德军哨兵发觉。
凌晨3时左右,李开泰先遣队在半山腰中忽然遭到德军士兵步枪射击,黑暗中李开泰分辨不出打枪的具体位置。不由大叫道:“趴下,快趴下!”
武毅军的一百多名将士经验也极为丰富,一听到枪响不待李开泰呼喊,找了个地儿就躺下,然后朝德军枪响的地方还击,可惜两个农民没有那么多经验,一个农民被当场打死,还有一个受了轻伤,知道躺下,却吓得不轻。
李开泰气得直骂娘,卧在地上,过了片刻,仔细一听声音,他娘的,不对啊,德军那边没有了枪响,只剩下自己这方还在不停的射击。
李开泰连忙喊停,示意一棚人员前去搜寻。
那棚长带着手下军士慢慢向前爬行,行了不远,便潜了回来,只带回来了几颗弹夹,看来德军已经退去。
李开泰略一沉吟便知道德人的意图,无外乎是一路骚扰,不停攻击,使得我军惶恐不安,运气好的话,还能击中一两个倒霉鬼,招数虽老,却极为有效。
李开泰一边向后传消息让其他部队小心,一边将一哨士兵分为左中右三路,呈扇形慢慢往上前进,这样一来只要其中一路遭到攻击,另外两路可以马上支援围歼。
怕黑暗中误伤自己人,李开泰又定下了暗语,左思右想暗语还是用骂人的话好,因为他以前教过几位德国教官骂人的话,可惜德国教官硬是学不来。
如此,李开泰的先遣队一路骂娘骂了上去,战后有名懂中国话的德国军士百思不得其解,对武毅军喊的话语十分好奇,只得请教中国人,谁知他不说还好,一说便引得被他询问的中国人一顿老拳。
最后这位德国军士郁郁而终,临终前对他儿子说:“孩子,你一定要弄明白这句中国话——我草你玛那个逼的,知道意思后告诉主,主会传达给我的。”很多年后,一名中国人到德国的一个小镇上旅游,看见小镇的教堂里刻满了这句话。
李开泰此招果然有效,随后有德国军士想浑水摸鱼骚扰攻击,却差点被另外两路先遣队合围,狼狈的丢下两具尸体逃了开去。
先遣队少了德军的骚扰,逐渐向山顶靠近,李开泰见此不敢再将队伍分开,又兵合一处,此时已经是凌晨4时左右,到离山顶只剩下大约七百多米的距离时,德军的枪声再次响起,并且当中夹杂着机枪扫射的声音,有几名先遣队队员来不及反应,便倒在了血泊之中,李开泰赶紧让兵士卧倒散开,等待后面的工程队人员到来。
天已经微微变白,李开泰拿起望远镜,看到德军在五六十米开外有个暗哨,里面人数不会超过三十来名,不由微微一皱眉,想道:不成功,便成仁!要是自己连这里也攻不下来,岂不是辜负了上面的厚爱。
一招手,李开泰便领着五十多名先遣队,半猫着腰,在身后剩下兵士枪声的掩护下,向德军堡垒慢慢靠近。
五十米,四十米,近了,李开泰心里一阵激动,对这前面就是一枪,怒吼道:“兄弟们,操死这帮洋鬼子!”
武毅军将士纷纷起身,发起决死冲锋,李开泰的吼叫引来了德军无数的枪弹,一不小心他便腹部中枪,叫声了随之嘎然而止。
其他军士见状,纷纷发出狂叫声,舍身忘死般朝德军堡垒冲去,一度冲到十几米近的地方,两方正式交上火,德军占着地利,瞄准了打,武毅军军士不是有人中枪倒下,滚落山崖摔死。
武毅军将士损失惨重,向前冲锋的将士不久损失殆尽,第一次交锋,德军损失极微,先遣队哨官李开泰以及其他五十名军士牺牲,余下的军士见此不敢再冲锋,抢回李开泰的尸体,等待着后面的主力到来。
王英楷到达之后,天色已经大亮,他看着被射成了筛子的李开泰的尸体,不由咬牙切齿,幸亏他极为理智,只把愤怒埋在心底。
和众将商议之后,武毅军决定从三面进行进攻,以东侧两百人猛攻吸引德军主力,同时派狙击手爬上巨石,与德军展开对射,另一队一百武毅军从西北包抄,最后派敢死队从后方悬崖爬上山,敢死队由工程队中的掷弹手与普通士兵组成。
这样一来,德军兵力将被最大化的分散,王英楷一声令下,武毅军满山遍野,带着复仇的怒火,嗷嗷直叫,看得堡垒里面的德军心惊胆战,直呼顶不住,清国军队实在太疯狂了,完全是不计伤亡。
敢死队不久后从背坡爬上,掷弹兵带着复仇的怒火,将手榴弹扔进德军的战壕之中,登时便报销了两名德国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