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北洋巨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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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北洋巨擘-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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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叶之魁无辜的眼睛不像是说谎,盛惠颐一下便想到了是小绿这个丫头搞的鬼,微微后退一步,娇羞着说道:“小丫头竟然敢骗我,我这就回去教训她。”

“别!”叶之魁拐着脚上前一步抓住盛惠颐的香酥小手制止她,柔声说道:“相反,我还要感谢她。”

盛惠颐的小手指若春葱,柔软如无骨,叶之魁握住就舍不得放开了。

“嗯,”盛惠颐乖巧的应了一声,小手被叶之魁握在手心,心中感到一阵慌乱,不由玉颊发烫绯红。

“想我没?”叶之魁看到盛惠颐的娇羞样,鬼使神差忽然开口问了一句,打断正在胡思乱想的盛惠颐。

“嗯,想,”盛惠颐没来得及反应就回答,明白过来后不依的挣脱叶之魁的大手,轻轻一跺脚道:“你就知道欺负我这个小女子。”

盛惠颐想到上次叶之魁险些丧命,又有点担心的抬头问道:“我听说你出征的时候受了伤,没关系了吗?”

叶之魁看着盛惠颐白嫩的香腮晕红艳丽迷人,又微带点担忧的神情,不由觉得一阵心动,跨上前一步。

看到叶之魁侵略的眼神,盛惠颐有些害怕的后退一步,后背无力的依靠在一棵大树之上。

“惠颐。”叶之魁轻声呼唤。

盛惠颐将脑袋埋在胸口,细不可闻的应了一声。

叶之魁上前将两只手撑到树上,把盛惠颐环绕在里面,接着脱口说道:“你真美!”

盛惠颐低头不敢说话,叶之魁却一只手慢慢勾起盛惠颐洁白的下巴,双眼深情的看着她,说道:“谢谢你担心我。”

盛惠颐闭着杏眼,不敢看叶之魁,芳心却止不住砰砰跳动,叶之魁见她朱唇红润,睫毛不停抖动,呼吸更是越来越粗重,不由微微低下头去,轻轻碰上盛惠颐的樱桃小嘴,一瞬间,接触的两人砰然心动,这是盛惠颐的第一次接吻,嘴唇变得僵硬。

叶之魁经验丰富,轻易突破盛惠颐的防线,先用力吸吮她的红唇,接着将舌尖送入她充满暖香,湿气和唾液的芳口中,一时间只觉得入口是满嘴的香味,美妙无比。

盛惠颐不由咛喃一声,不由自主的把两条柔软无骨的粉臂搂在了叶之魁的脖子上。

叶之魁舌头在盛惠颐的嘴里左右前后不停转动,时时与她滑腻柔然的丁香妙舍交缠在一起。

盛惠颐玉体颤抖,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在天上飞着一般,身子轻飘无力,连心都醉了,不知不觉便开始热烈的回应,与叶之魁舌头纠缠,追求无比的快感,嘴对嘴吸吮着对方嘴中的唾液,叶之魁心神摇曳,一把抱住盛惠颐,用自己的胸脯贴紧挤压着盛惠颐鼓涨涨富有弹性的玉女峰。

盛惠颐心慌意乱,意乱情迷,想要挣脱,却又无能为力,只得任由叶之魁揉捏。

良久,直到盛惠颐差点透不过气来,叶之魁才张开嘴放开她的身子,盛惠颐全身还是酥软无力的,差点就跌倒在地,欺霜塞雪的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傲娇的酥胸不住起伏,嘴角不停的喘气,温热清香的呼吸喷在叶之魁的脸上,顾盼生姿的明眸灵动的一白叶之魁,狡黠一笑,妩媚动人的腻声道:“叶大将军,小女子与小玲珑比起来如何?”

叶之魁愕然,不做正面回答却狡猾的说道:“惠颐还需多加练习才行!”

盛惠颐不依的用粉拳捶着叶之魁的胸膛道:“叶大将军就会得了便宜还卖乖。”

叶之魁嘿嘿傻笑,正待回话,却听见花园门口传来了丫鬟的叫喊声。

“小姐,老爷夫人找你。”却是庄夫人身边的丫鬟前来寻找盛惠颐。

盛惠颐一阵慌乱,见叶之魁还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由嗔道:“叶大将军还不赶紧躲起来,要是让母亲的丫鬟看见了,不知会如何想我。”

叶之魁左右一看,这能躲到哪儿?况且叶之魁是脸皮厚,死猪不怕开水烫,站着就是不动,但看见盛惠颐脸色娇炫欲滴,一脸哀求的神情,不由一阵心软,不过此时时间已经来不及,丫鬟的脚步声已经出现在不远处。

盛惠颐一咬牙,催促叶之魁道:“快,躲到我的裙子底下!”

盛惠颐穿的是一件蓝衣紫裙,长至地下,蛮腰间还挂着装有香料的小香囊。

叶之魁无语,但想想好歹是自己的女人,也就无所谓了,一矮身便快速的钻进盛惠颐的长裙下,而那丫鬟也恰到好处的来到。

“小姐,老爷找你有事商量。”丫鬟显然已经找了盛惠颐一阵子,气吁喘喘。

盛惠颐怎么也掩饰不了满脸的红霞,故作镇定的样子,一本正经的回道:“知道了,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盛惠颐忽然咬着嘴唇,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原来是叶之魁在她裙下,看到她修长圆滑的嫩腿不由暗暗作怪,轻轻用手抚摸了一下,盛惠颐受此从来没有受过的袭击,声音不颤抖才怪。

“小姐,你怎么了?”丫鬟看见盛惠颐脸色古怪,不由急忙担心的发问。

盛惠颐强忍着羞意,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道:“没事,你先下去。”

“是,小姐!”丫鬟一步三回头不解的走开。

盛惠颐再也忍耐不住,娇吟一声,掀起裙子,一把拧住叶之魁的耳朵,愤愤不平的嗔骂道:“叶之魁,你这个无赖。”

第二卷 京师风云 第一百三章 我们来玩个游戏(求推荐)

盛惠颐走后,叶之魁哼着小曲,美滋滋的从盛府大门口大大方方的走出,看门的下人以为自己眼花,怎么!叶将军不是刚出去不久吗?

当天晚上,叶之魁做东在岳来楼邀请荣禄、董福祥、袁世凯、盛宣怀一行人。

岳来楼是天津租界内的一家出名的鲁菜馆,靠近海河,独占鳌头。

在夜色之下,可以看到河面粼粼的灯光倒影,河面上,金粉楼台,鳞次栉比;画舫凌波,桨声灯影构成一幅如梦如幻的美景奇观。

叶之魁依在靠窗的三楼雅座之上,不时往下看去,可以从窗口看到下边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在下面来回乞讨。

圆桌之上却是觥筹交错,欢歌笑语,众人都是放浪形骸,及时行乐,一旁还有名妓弹琴陪酒,将雅间的气氛烘托得热闹非凡。

荣禄老脸微红,坐在首位依红偎香,左拥右抱,上下其手,不时出言调戏一下身边的陪酒女,显然是一名风月情场老手,深谙其味。

袁世凯紧绷着脸,故作正经,任由两旁的两名女子粘在他身上频频劝酒;董福祥原本就是一副怒目金刚样貌,一边的女子倒是不敢太过放肆,只是不停为他夹菜;而叶之魁的泰山盛宣怀商场老手,应酬娴熟,三言两语之下便逗得左右女子痴痴笑个不停。

“大人,喝下这杯酒嘛,奴家都快喝了三杯。”荣禄旁边的娇艳女子腻声不依道。

“好,好,算老夫怕了你这个小妖精。”

荣禄一饮而尽,抬头一看,却见叶之魁坐在对面闷闷不做声,连两边的女子都不敢太过靠近,不由笑说道:“从云何故如此,莫非有你老丈人在场,放不开手脚来?”

盛宣怀闻言拂须含笑不语,却颇为中意的连连点头。

叶之魁淡淡一笑,将手放到身边女子腰上,回道:“下官是见大人你老当益壮,心下不由佩服感叹,自愧不如。”

“从云,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年轻人怎能比不过老夫,当自罚三杯。”荣禄十分豪爽的大声说道。

几位陪酒女子都是痴痴笑了起来,叶之魁旁边的女子更是将鼓涨涨的胸部往他手臂上来回揉动,娇笑道:“将军,你看大家都笑奴家没有伺候好您了。”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如行酒令,输者喝酒,如何?大人。”袁世凯忽然出声,满脸笑意的提议道。

荣禄将脑袋从女子的胸脯中抬起来,略一沉吟,便意味深长的说道:“就依慰亭所言,恰好老夫知道一种酒令,需四人来使,杏荪你便为我等作行令人如何?”

盛宣怀老狐狸一只,闻言心中微微一惊,剩下四人为叶之魁,袁世凯,董福祥,难道荣禄含有什么深意在里面,不过他久经风场,没有丝毫停顿便欣然答应。

荣禄见众人无他议,便高声说道:“此酒令叫做‘官兵捉贼’,意思简单明了,使用四支竹签,分别在其上写着‘官’、‘兵’、‘捉’、‘贼’四字,我们四人任意抽一支,抽到‘捉’的一位,要根据余人神情动作中辨别出谁是‘贼’,猜错亦要受罚,由抽到‘官’字的人决定如何惩罚,用抽到‘兵’字的人来执行,大家以为如何?”

众人自是应允,几名青楼艺妓也停止了娇笑喧哗,好奇的等着游戏的开始。

不时竹签便已准备妥当,送上桌来。

盛宣怀见此,拿起竹签,轻轻一和,然后送到荣禄眼前,洒然一笑道:“还是由荣大人先行出手。”

荣禄也不推辞,微笑着毫不在意的抽出一支,回道:“如此,老夫就不客气了。”

三人随后各抽了一支,叶之魁拿的是最后一支,他将竹签放在手心微微一瞥,是个‘贼’字,但见上面字迹清晰陈旧,显然不是刚刚准备的,看来荣禄是来者不善啊。

一边的女子也想看,叶之魁却已经将竹签放在桌上,吊足了她们的胃口。

又想到行酒令是由袁世凯提议的,他老袁什么时候会玩这么文雅的游戏了,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勾搭上荣禄的。

叶之魁轻轻一瞟袁世凯,只见袁世凯慢条斯理的看着竹签,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

再望向董福祥,竹签被他毫不在意摆在桌上,心不在焉看也不看一眼,此老自打荣禄提议玩游戏以来,便既不反对,也不附和,不悲不喜,犹如一尊泥菩萨,不过能混到如此高位,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易于之辈,只是他要大红灯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叶之魁也没用办法。

几名女子都是屏住呼吸,等待答案,要看这几位大人物如何个玩法。

荣禄将各人的神态脸色尽收眼底,一把翻开竹签笑着说道:“老夫这支正好是‘捉’签,看来是需要老夫抓贼了,只是不知道你们三位当中谁是贼了。”

荣禄先看向袁世凯,施施然的说道:“慰亭,你是贼吗?”

袁世凯连忙摆摆手,憨厚一笑,回道:“总督大人真会说笑,您看下官的样子也不像是个贼啊。”

荣禄笑而不回,眼睛却扫向董祥福和叶之魁,最后定在叶之魁身上,忽然出声说道:“看来贼应该是从云你了。”

叶之魁脸不变色,答非所问的回道:“总督大人您还是要考虑仔细了,除了大人之外,我们三人都有可能是贼。”

盛宣怀在一旁带着期待的问道:“总督大人可是有了决定?”

荣禄却指着董福祥道:“老夫便赌一把,星五,你可是贼?”

董福祥翻开竹签,风淡云轻的打趣回道:“总督大人看来是失算了,下官以前当过贼,不过如今却改过自新变为官了。”

荣禄哈哈一笑,道:“老夫失眼了,将官当成贼了,星五说如何惩罚老夫。”

董福祥先自己喝了一杯酒,然后才说道:“总督大人还是自罚三杯吧。”

一边的袁世凯站起身子,倒上酒道:“那就由晚辈这个小兵来执行了,总督大人请喝。”

荣禄连喝三杯,看了看叶之魁,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从云隐藏甚深,连老夫也骗过了。”

叶之魁摸了一把身边的女子,调笑道:“总督大人差矣,要小子来说,大人说那个是贼便是贼,众位认为呢?”

袁世凯和董福祥只有点头附和,盛宣怀收回竹签道:“左右不过是一个游戏,来,继续,继续,从云,你这次可要好好表现,让总督大人仔细看到你的忠心啊。”

几名青楼艺妓女子善于调节气氛,趁机为大家夹了一口菜,接着又不敢出声,睁大眼睛看着众人笑着依次抽签,这次是袁世凯抢先抽了一根,盛宣怀只得按顺序传给众人,轮到叶之魁,只能拿到最后一支了。

叶之魁拿起来一看,竟然又是一支‘贼’签,心下微微一惊,稍微一想,便明白过来,竹签肯定被人动了手脚,做了记号。

看来荣禄这次是冲着我来的了,只不过不知他有何想法,难道是想要逼着我交出军权,叶之魁眼中寒光一闪,自己好歹也为朝廷立了大功,要是他荣禄敢如此做,不怕受到天下人的指责,寒了众将士的心,引起骚乱吗。

叶之魁身边的女子像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寒气,不由自主的稍微往两旁移开。

这次却是袁世凯抽到了捉字,袁世凯指着叶之魁道:“从云上次诓了总督大人,此次袁某不能再被你诓了,袁某便猜你是贼。”

叶之魁翻开竹签,众人一见,果然是一个贼字,其他人也翻开竹签,荣禄是个官字,董福祥是个兵字,

叶之魁脸无表情,故作恼怒,冷冷的说道:“慰亭兄倒是好眼色,想也不想便知道在下抽了贼字,莫非是慰亭兄在竹签中间动了手脚?”

袁世凯也是沉下脸来道:“从云可是输不起,想耍赖。”

几名妓女见大人物吵了起来,都是瑟瑟不敢言,其中任意一位捏死她们就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可别被怒火波及到。

叶之魁站起身子,对着荣禄说道:“大人既然抽了个官字,还请大人定下惩罚,我叶之魁岂是输不起之辈。”

荣禄劝道:“从云不用恼怒,慰亭只是戏言尔,老夫相信你不会当贼!”

荣禄接着脸色一紧,不急不缓的说道:“老夫承蒙老佛爷看得起,提拔为直隶总督,深感责任重大,夜不能寐,还不如做步兵统领来得痛快。

荣禄扫视一圈,继续说道:“为何?都是山东那帮拳匪给闹的,从云不是贼,但却有贼在山东,拳匪从山东流窜至直隶,但根子还是在山东,老夫每每思虑至此,便不得安心,如今慰亭又从那边调回,聂士成独木难支,好在从云的武毅军还没从山东战场返回,不如就安心留在那边剿匪吧。”

叶之魁想不到荣禄怕他兵力在天津过强,竟然展开手段开始分化,将武毅军一部留在山东,好在荣禄不知道他和聂士成关系匪浅,只是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叶之魁脸上没有显露出丝毫不满,反而笑着说道:“剿匪是我等之责任,下官但凭总督大人吩咐。”

荣禄赞赏的点点头,说道:“从云乃国之福将,以后练兵之事,老夫还需要多多倚重你。”荣禄打一棒,给一颗甜枣。

由于叶之魁和袁世凯开始冷脸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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