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文好没气道。
“向少,你这话也太伤兄弟的心了,我惦记着你主要是因为有两件大事要急着告诉你啊,既然你这么说就算。”
欧阳剑想吊一下向文的胃口。
“啧,你这家伙,算了,你既然不想说,那我也不听了,没事我就要挂电话了。”
向文哪里会不知道欧阳剑想自己开口要他说,但偏偏就不能让他得逞了。
“别,向少,算是我怕了你了,我说不行了吗?”
欧阳剑悻悻地收起吊胃口的心思,把最近京城发生的两件大事告诉了向文,一件是天邪宗最近动作频频,不止在京城,在全国范围内的大城市都行动了,一些小门派和家族的势力全都被他们吞并了,甚至在一些城市中,有几个大门派的势力也受到损伤,但在京城暂时还没有这么大的动作,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怕引起政府的不满:另外一件事就是最近在城乡结合部的郊区频频有五到八岁的小孩子失踪这,男女都有,听说其他一些地方情况更是严重,连安全部门也已经介入调查了。
“我说欧阳,你说的这两件事,第一件与我无关,只要天邪宗不要惹到我就行了,至于第二件,听了这事我也很心疼,可你当我神仙啊,安全部门再加上警察这么多人都找不着人,你不会想叫我去找人吧?”
向文也不是说漠视那些失踪的孩子,只是,天大地大的,叫他去哪里找人,当然,要是遇上了,他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向少,我只是把京城发生的大事向你通报一下,万一遇上了也好伸手管一管,不是吗?你是不知道失踪儿童的数量,要知道的话,你可能要吓一跳,现在全国各地绕计上来的失踪儿童已经达到五百多人了,而且是就这半个月内发生的。”
欧阳剑义愤填膺道。
“这么多?有什么线索吗?”
向文听了也吃了一惊,开始他还以为最多是十来个而已,没想到这么严重了。
“警察也曾抓住几个拐卖小孩子的混混,可对方组织严密,线索断了,据我爷爷推断,这么多小孩子失踪,有两个原因,一是有组织贩卖儿童器官,二是有人练了某种阴毒的武功。”
欧阳剑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跟向文说了。
听了欧阳剑的话,向文心里一动,想起了任金程说过的话,天邪宗的令老邪就练了一门歹毒的武功,当时他听了也没在意,现在想来,这不会是巧合吧?
向文又仔细地回忆自己在总魔门总纲当所提到的武功,好像有种名为八荒噬魂功的武功,练功时就需要儿童的脑和心脏作为辅助的,是的,就八荒噬瑰功,向文的记忆渐渐清晰。
“喂,喂,向少,你在听吗?”
电话的那一头这么久没有声音,欧阳剑就追问了一下。
“哦,我在听,只是刚才想一点事,有些入神了。”联想到天邪宗最近的动作频频,向文心里有点明白了。
“什么事啊?该不会与儿童失踪案有关吧?”
欧阳剑开玩笑道“还别说,被你蒙对了,我想起赌魔任金程说过天邪宗的令老邪就练了一种阴毒的武功,你说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呢?”
向文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下。
“不会吧,天邪宗最近可是闹得很厉害啊,要是有这样的事,他们藏匿起来还来不及呢?啊,不对,不对,声东击西、瞒天过海,令老邪这招也用的太高明了。”
欧阳剑毕竟是带兵的人,一下子就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谢谢了,向少,我马上就通知妹妹。”
欧阳剑来不及道别就桂了电话。
两兄妹都是一个德性…………性急,向文笑着摇了摇头。
“发生了什么事啊?”
一旁的黄思雅关心地问。
向文就把欧阳剑所说的两件事跟众女说了,还有自己的猜测。
“真是惨无人道,这种人该拉去枪毙十遍。”
平时跟人脸红都很少黄思雅这次却首先开骂了。
“雅姐,这哪够啊,起码也要五马分尸,大卸八块才行。”
杨柳也义愤填膺道。
“杨柳妹妹,这哪够啊,我看要在弄死他之前找十个背背来,奸他十遍才行。”
武清影好像是在和杨柳比赛似的,提出了一个狠十倍的方法。
小“向文听了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看来古人诚我不欺啊。
“小影,你这真是太好了,我赞同。”
南宫盈也跟着附合道。
“还是你的方法比较有创意。”
杨柳也不得不甘败下风。
“好了,别说了,那些话是你们女人该说的吗?快去洗洗睡吧,赶了一天的路,你们也累了。”
向文故意扳起脸来道。
“凭什么就你们男人能说粗话,我们女人就不能说粗话。”
杨柳可不吃向文这套。
“好了,姑奶奶,我怕你了,你不洗我洗,行了吧。”
向文连忙逃之天天,回房去了,他可不敢再和那两个疯女人辩下去,要不然还不知有什么雷人的话杀出来呢。
“哼,胆小鬼。”
望着向文的背影,杨柳悻悻撅起了小嘴,只是不知她是指向文不敢和她斗嘴这事呢还是另有所指。
是夜,由于周车劳顿,黄思雅、武清影、南宫盈三个都高桂免战牌,让向文意兴阑珊回到自己的房间,孤枕独眠。
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都习惯了抱着一个大美女睡,现在自己一个个人,向文翻来霞去也睡不着,只好起来准备运功打坐,可一看左手的乾坤戒,心里一动,马上从里面拿出一块自然灵所充沛的玉石原石。
按《养生经》里面沟通自然灵气的方法,向文很快沉浸于其中,脑海中又出现了自己家里的情景,这次向文没有把画面引向众女的房间,而是有意识地往外沿伸,街上悄悄的,偶尔才一个人或一辆车驶过,在画面经过一些民居时,甚至还听到了人家夫妻做传宗接代大事的声音,向文不敢把画面沿伸进去,怕一分神画面就消失了。
画面一直沿伸了三四百米就再也沿伸不下去了,忽然,画面中出现了一个贼头贼脑的人趴在一个路口的转角处,不时伸出一点脑袋观察正在几十米外正靠近的一个单身女性,看样子肯定是没想干好事。
这时,画面也消失了,向文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遇到这样的事总不能不管,他迅速地给自己做了一点简单的易容,然后轻轻地打开房门,运起轻功,淡淡的身影像轻烟一样飘了出去。
来到画面中的小巷,向文看到那个单身女子已经被那个抢匪用匕首威胁着不敢说话,还浑身发抖,一身白领的职业套装,身材不错,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个脸,看不清她长什么样子。
第144章 又见撩阴腿
“小娘们,快点把身上的财物都拿出来,要不然可别怪我不客气,还有,你千万不要叫,否则老子就给你放血了。”
抢匪神情镇静地用匕首对着女子,一手还伸了出来,看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的了,经验很丰富。
“大哥,你千万别伤害我,我身上的东西都给你。”
长发女子连忙把自己的包包递给抢匪。
突然,抢匪感觉自己拿住匕首的右手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抓住了,一动也动不了,心中大骇,连忙回过头来一看,发现是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手。
“老兄,要打劫也找个男人嘛,专找女人下手,一点爷们的气概也没有。”
高大的汉子调侃道,这个出手的人当然就是易容后的向文。
看到自己安全了,长发的女白领心里松了一口气,听了向文的调侃后,忍不住“噗嗷”的一声笑了起来,心里暗道:这个人还挺有趣的。
“小子,我警告你可别做傻事,我的兄弟可是很多的。”
抢匪色厉内换道,心里也在谋划着反抗时机。
“你兄弟多就叫过来吧。”
向文一脸的不在意道。
瞄准向文说话的时机,抢匪扔掉手上的包,左拳直袭他的胸口,可在向文面前这种小算盘是不可能成功的,向文轻轻地一扭抓在手上的手腕,抢匪的拳还没到向文的胸口就“哎哟哟,大哥,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地喊道。
看到自己的包包掉在地上,长发女白领连忙捡了起来,失而复得,让她显得格外的高兴。
“我说小姐,你不打个电话报个警吗?”
向文看女白领只顾着高兴,就出言提醒。
“报警?没过几天就放出来了,那太便宜他了。”
长发女白领,蹬蹬,踩着高跟鞋过来了,尖尖的鞋尖对准抢匪的中间要害地方就是一记撩阴腿。
“哎哟…………”抢匪左手捂住自己的要害,跪在地上,惨叫起来。
看到抢匪也跑不了,向文就松开自己的手,同时心里大汗,怎么现在的女人都这么暴力。
“这们大哥,今晚谢谢你了,我请你去喝酒,就当是感谢吧。”长发女白领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露出了娇美的脸蛋,尖尖的瓜子脸,又大又圆的眼睛,挺直的琼鼻,樱桃小嘴,脸上菏施脂粉,再配上白领套装下修长而又凹凸有致的身材,整一个翩翩的都市女白领。
“那好吧,别说我不给你一个感谢的机会。”
向文沉吟了一会就点头答应了,心想:反正也睡不着,去看看有没艳遇也好。
在临走前,向文又在抢匪的身上踢了一脚,伤了他的经脉,让他以后浑身无力,再也不能干这个行当,当然也有怕他有意报复这个女白领。
“大哥,我叫范如宣,怎么称呼你呢?”
和向文并肩走在一起的女白领拉开话用。
“我叫向文,你叫我文哥就行了,是了,范小姐,你怎么这么晚了才回家啊?”
相貌已经改变了向文觉得没有隐瞒名字的必要,他也有点好奇,看她又没喝酒的样子,应该不是在外面玩。
“还不是那个变态的肥猪经理,垂涎我的美色,见我不肯屈服,就安排了一大堆无聊的事让我加班,报复我,害得我今晚差点就失财又失身。”
说起晚归的原因,范如宣就一肚子的牢骚。
“晕,这范如宣怎么这么爱臭美啊,那抢匪也没说要劫色啊。
“向文心里暗绯,但表面却笑道:“呵呵……范小姐长得这么漂亮,难怪你们经理会动心,我要是你们经理,整天的对着你,也一样动心。”
“向大哥说笑了。”
范如宣脸上闪过一丝红晕。
两人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一个小酒吧,就走了进去,两人也没有找桌子,直接坐到了吧台上。
坐下来后,向文打量了一下酒吧的环境,觉得还挺不错,是个清吧,放着轻柔的慢音乐,没有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尖叫声,这是向文最满意的地方。
“向大哥喝些什么啊?”
范如宣问道。
“我喝啤酒就行了。”向文对酒这东西没有讲究,更没有研究。
“两杯啤酒。”
范如宣伸出两个纤细的手指,对吧台内的服务员道。
两大杯啤酒很快就上来了,范如宣拿起自己的杯子和向文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然后对向文道:“向大哥是做哪行的啊?”
“自己开了间小公司,准备做药材生意。”向文半真半假道。
“你就好了,自己做老扳,不用受别人的气,我,外人看来很风光,白领一个,上班出入高级写字楼,可又有谁了解我心里的苦楚呢,工作压力大不说,还要时时刻刻防着被那个胖经理占便宜。”范如宣叹了口气,又喝了一大口啤酒,看来平时已经压抑了很久了,现在好不容易遇到向文这样的一个倾诉对象,内心的郁闷一泄而出。
“范小姐,身处都市这个大熔炉,每个人都不自由,每个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也不例外,等你以后有机会做了老扳,你就能体会到做老扳的难处了。”
向文心里一阵苦笑:想来找艳遇的,没想到反而成了心里治疗师了。
“其实我也可以像很女同学一样过得很潇洒,只要裤头松一点就行了,可是,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但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范如宣一口气把剩下的啤酒给喝完了,又向服务员招手要一杯,其实她的酒量并不好,平时也很少喝酒。
这次向文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他本身就不是一个擅长安慰人的人。
“因为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出社会也有三年了,你知道不知道这三年我换了多份工作啊?”
范如宣看着向文,等他猜。
“不知道。”向文摇了摇头。
“七份工作啊,无一例外的都是遇到了色狼上司,因为受不了骚扰,没有一份超过半年的,三年啊,一个女人的青春又有多少个三年呢?”
范如宣一口气把一大杯啤酒干完了,然后趴在吧台上抽挡起来,今天本就不顺心,再加上又喝了两大杯啤酒,范如宣内心的负面情绪彻底暴发了。
“范小姐,既然你三年已经坚持过来,那说明你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或是你心里守候着某一个人,既然你已经守候了这么久了,那就更要坚守下去,要不然你这三年不就白费了吗?”
向文轻柔地拍了拍范如宣的肩膀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守候一个人?”
范如宣抬起了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向文。
“我也是猜的,一般女孩子这么能坚持,内心一定是有爱情在支持。”
向文如实回答。
“服务员,再来一杯酒。”
范如宣对不远的服务员大叫。
“没错,我这三年也不是没人追,之所以能坚持三年,是因为大学毕业是交了一个男朋友,他很优秀,人长高大帅气不说,学习还很好,毕业后,他说要出国深造,可他家里的条件一般般,我就主动担起了供他读书的费用,在他出国的前一夜,我还把处女之身给了他。”
说起她的男友,范如宣脸上出现了甜蜜的神色。
“开始的两年,我们的电话和书信来往都很密切,每个星期至少有两到三次的通话,每个月有两次的通信,我打工的工资基本就花在租房、吃饭、国际长途电话费和他的学费,我自己衣服也舍不得多买一件。可是第三年开始,他跟我的通讯就渐渐地少了,即使是我打电话过去也没能聊几句就挂线了,语气也透着生疏。”
说到这,范如宣又灌了自己大半杯酒。
“后来我才从同学的口中知道,那混蛋在那里找了个女留学生,家里特有钱那种,我打电话过去质问他,他坦然承认,还提出和我分手,呜呜“”罗平你这个混蛋!”
范如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