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浩浩荡荡地向着围观人群而来。
“马光明,你在搞什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老子请自出马,你是不是不想干了。”说话之人正是陈小亮的父亲,副区长陈穗礼,之前他老婆给他打去电话,将这里发生的事告知他,一听之下陈穗礼气得暴跳如雷,原本以为对方是普通百姓,让几个警察过去将之法办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谁知中途会出现变故,于是放下还在医院治疗的儿子,匆匆赶来给老婆镇场子的,一现身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语气中不乏霸道跋扈之词,显然平曰里亦不是好相与的人。
外围人群见到陈穗礼这一行人,无不畏惧地纷纷让道,而这时马光明也没有想到陈穗礼居然亲自过问他儿子的事,虽然这下法不合,但华夏官场就是这样,法律向来只对普通百姓有效果,对于陈穗礼这样的权贵阶层,那就是见人见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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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 以权压权(下)(1更求鲜花)
外围人群见到陈穗礼这一行人,无不畏惧地纷纷让道,而这时马光明也没有想到陈穗礼居然亲自过问他儿子的事,虽然这下法不合,但华夏官场就是这样,法律向来只对普通百姓有效果,对于陈穗礼这样的权贵阶层,那就是见人见智了。
是以马光明连忙小跑上前,一本正经地汇报道:“报告陈副区长,附属中学这起伤人案件已经水落石出了,根据我们多方调查,还有现场目击人证证实了此事的完全是由陈小亮所造成的,当事人温依是属于正当防卫,报告完毕!”
此时马光明这些话一出口,无异于自毁前程,在华夏官场的潜规制中,称呼副职官员一般都是不带“副”字,而是直接用姓加上职位,比如他话中提到的“陈副区长”,一般来说都只称呼为陈区长,这样表示对领导的尊称,同时也是预示着更进一步,而面对正职官员一般是直接称其官职,如市长、区长之类的,而马光明这话中还有一个致命因素,那就是直接将陈小亮的事曝出来,这不仅会使陈穗礼下不来台,这同时也是无组织无纪律的行为。
果不其然,陈穗礼一听到马光明的话,登时脸色涨得红彤彤的,肺都快被气炸了,按照相关规定,当事人亲属是要避嫌的,也就是说陈穗礼现在是没有权力介入此次的事件当中,而在众目睽睽之下,陈穗礼还不能当场发作,不然若是被有心人抓住把柄,到市里告他一状,那就够他喝一壶的了,可以说,现在马光明是反将陈穗礼一军,一句话彻底将陈家人给得罪惨了。
陈穗礼还算有点城府,并没有马上发作,但并不代表别人能够容忍得了,邓清良是陈穗礼的大舅子,自己外甥陈小亮被人踢成太监,本来他就已在暴走的边缘,现如今自己手下的所长居然敢当着自己的面,落陈穗礼的面子,陈、邓两家同气连枝,马光明的作为同样也是在削他邓家的面子,怎么能不让他怨恨,于是邓清良顿时暴怒,狂喝道:“马光明,你好得很呢!现在我以局长的身份宣布你被停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可以离开了。”
马光明闻言面如死灰,在他说出那样的话的同时,他就想过会有这么个下场,只不过没想到这一幕来得如此之快,这倒是他始料不及的,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邓清良居然会当众肆意打压,不过马光明现如今已经五十多岁了,对于官场也看淡了许多,所以并没有太多的表情,而是直接从身上掏出证件与手铐向邓清良身上一甩,很是潇洒地说道:“身为警察而不能惩恶扬善,那这样的警察不干也罢,姓邓的,老子不干了。”
“马所说得对,老子们也不干了,整天就为这帮纨绔子弟擦屁股,这警察还有什么意思,哼……”与马光明同来的几名民警也被他的话所感染,纷纷不约而同地挺身支援马光明,一个个都将身上的证件、手铐扔在地上,而马光明见此心里也是好一阵感动,同时又感到惶恐不安,他是自感前途无“亮”,所以才破罐子破摔,可他的几名手下都还年轻,未来还有大把的机遇,如果就这么毁了,他自己也会内疚的。
这时其中一名高个子民警看出了马光明眼中的担忧,于是宽慰道:“马叔,你不用为我们担心,这是我们自愿的,你平时那么照顾我们,现在你有事,我们虽然人微言轻,帮不上忙,总与你共同进退还是做得到的,正如你所说的那样,若的一天到晚总是这些所谓二代子弟的狗屁倒灶的事,这警察我们还真不稀罕干。”
“唉!你们真傻,这又是何苦呢!”马光明眼见现在木已成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心中唏嘘不已,连声感叹一翻,便不再愿意去理会。
“你……你们……好啊,你们这是想造反是吧,行,既然你们不想干,那以后就别干了,我现在怀疑你们与不法份子互相勾结,图谋不轨,来人,将马光明一干人等带回局里严加审问,务必要将他们所犯下的事挖出来。”此时的邓清良可谓是怒不可遏,自己下属的一整所的警务人员都造他的反,这事说出去他都脸上无光,要是被上级领导知道的话,那领导会怎么看他邓某人,一个领导责任是少不了的,所以他需要先上手为强,先按他个莫须有,再慢慢将马光明几人的老底翻个出来,华夏当官的就没几个屁股干净的,只要有那么马光明有那么一点违规行为,那么他邓清良不但不会被怪罪,反而是有功,若是弄好了,说不定还能捞点政绩呢!
“邓清良,你别欺人太甚!”马光明一听到邓清良的话,那里还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他当了二十几年的警察,自然清楚警察办案的那一套,就算是本人没事,他也能给整出点事来,这些对于如邓清良之类的权贵来说,这一点并不难,所以他才会如此焦急,本来他连累几个下属丢了工作心里就很内疚了,如果再让他们跟着自己坐牢,那他还有什么面目面对世人啊。
“啪啪……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没想到现在的警察办案能力这么强,不经大脑也能看出别人图谋不轨,今天还真是大开眼界了。”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刘凡鼓起掌来,他还真没想到人可以无耻到如此地步,睁眼说瞎话不单指,翻云覆雨只在眨眼间,颠倒黑白那更是信手捻来,无怪乎们人总说官场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虽然没有刀光剑影般惨烈,却比战场更加凶险,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政敌吞得连骨头都不剩,而且杀人还不用刀。
“你是什么人,警察办案什么时侯论到你这样的小屁民评论的!”这时邓清良才发现刘凡的存在,不过一见刘凡穿戴都很普通,遂也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冷眼一瞪便是出言不逊。
倒是一旁的陈穗礼对刘凡多看了几眼,一看之下不禁眉头一皱,刘凡虽然穿得很随意,但却无法掩盖他身上那种傲然的气度,这一下子连陈穗礼也看不透,能够成为副厅级高官的人,那一个不是官场中的老狐狸,自然城府极深,既然无法看穿刘凡的身份,那只有按兵不动,所以陈穗礼这才任由他大舅子邓清良自由发挥。
“呵呵……我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你也不配知道,你只要知道今天你惹了我,那就是你们的悲哀。”刘凡轻笑几声,也赖得看这些政客虚伪的面孔,直接当着陈穗礼面就是一通鄙视,紧接着也不等人回应,直接拿起手机,给田国强拨打了一个电话。
与此同时,远在市区政法大楼的田国强正在听取手下的工作汇报,如今他可是春风得意,一人身兼两职,而且还都是要职,无怪乎他见人都是笑容满面的,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田国强慢悠悠的拿起手机一看,却是被手机显示“刘凡”的名字给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没拿稳掉地上了,还好他眼疾手快瞬间捞着手机,一下子就来了精神,连忙接通,轻咳两声调整一下语气,随后朗声说道:“喂!是刘老弟啊,怎么今天有空给老哥哥我打电话呀!哎呀,你可是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一次又是那个不开眼的撞到你手里了。”
此时田国强早已做好心里准备,自他与刘凡认识以来,刘凡每次打电话给他都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每次总有那么一些人倒霉,从第一次的见面时野狼特种团围攻警察分局,到常委会上缉拿卢天奎,无一不是有一大批官员被其砍落马下,现在沪海高层中隐隐有谈刘色面的现象,所以也不能怪田国强会如此说。
刘凡闻言也不矫情,直言不讳地说道:“哈哈……田老哥还真是料事如神啊,我这还没开口你就知道我找你有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一个什么副区长的儿子企图猥亵我妹妹,结果被我妹妹踢爆了蛋蛋,现在警察已经调查清楚了,责任完全在那小子身上,不过那个什么区长的大舅子是个区警局局长来着,一出口就说那几个警察跟我这个‘罪犯’串通一气,说什么要将人都带回警局审问之类的,咱可是良民,这一点老哥你最清楚不过了,所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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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暧昧一刻(2更求鲜花)
“哈哈……田老哥还真是料事如神啊,我这还没开口你就知道我找你有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一个什么副区长的儿子企图猥亵我妹妹,结果被我妹妹踢爆了蛋蛋,现在警察已经调查清楚了,责任完全在那小子身上,不过那个什么区长的大舅子是个区警局局长来着,一出口就说那几个警察跟我这个‘罪犯’串通一气,说什么要将人都带回警局审问之类的,咱可是良民,这一点老哥你最清楚不过了,所以嘛?”
刘凡这话可没安什么好心,话里话外就直接将陈穗礼与邓清良摆上台面,虽然没有点名,但这是明摆的事,只要田国强一想就知道里面的蹊跷。
“这些混账东西,老弟这事是老哥御下不严之过,不过你放心,老哥会给你个交代的,我这就马上赶过来。”
果然,田国强听完刘凡的话顿时勃然大怒,他早就知道手底下的人对他阳奉阴违,之前他就有整治一翻的想法了,上次他借刘凡的手铲除了沪海大半的黑帮势力,其名声早已深入人心,但官场终归是官场,其中政治派系错综复杂,以致于田国强即使拥有柳严正这样的强大后台也没能将警察系统理顺,现在正好刘凡又给了他借题发挥的借口,是以他挂完电话,便立马召集人手赶去附属中学。
同一时间里陈穗礼与邓清良两人心里却是一阵不安,虽然刘凡并没有将田国强的名字说出来,也没有刻意隐瞒谈话内容,而是大大方方地在两人眼皮底下打电话,但是田国强的声音两人却是听到清清楚楚,身为政斧官员,对于上级领导自然不陌生,就因为这样两人才越加地惧怕起来。
“妹夫,现在怎么办,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好像是政法委的田书记,听这两人谈话的口气好像很轻亲一样,这下我可算是完了。”这时邓清良终于感到害怕了,如今田国强反腐打黑行动做得有声有色,风头一时无两,现如今自己正好撞上他的枪口,那里还会有好果子吃的。
“镇静点,你确实刚才的声音是田书记的?你会不会是听错了啊。”此时陈穗礼还算是有些城府,直到现在也没有自乱阵脚,反而是想从大舅子身上需求突破点,他倒是真心希望不是田国强的声音,可惜愿望与现实的差距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邓清良接下来的话直接就将他的想法覆灭了。
只听邓清良坚定地回答道:“怎么可能,昨天我还去田书记那里汇报工作来着,绝对不会有错的,这下子我们可算是完了,那田国强是出了名的‘铁面包公’,谁要是栽在他手里那里还有好的,而且这短时间田书记搞的反腐倡廉行动,整得沪海官场风声鹤唳,人人自危,这下子恐怕……”
陈穗礼闻言,心里没由来一突,转瞬间又强自压下心中的不安感,装作镇定自若地说道:“慌什么?万事不还有我嘛,再说现在对方不是还没有什么事嘛,我想我们只要能向眼前这位赔礼道歉的话,说不定这事还有转机,这个世界‘钱’可通神,只要咱们多出点血,相信对方不会为难我们的,毕竟谁也不会跟钱过不去,是吧?只要能保住屁股下的位置,到时还怕这笔钱补不回来吗?”
“希望如此吧。”邓清良同样也是老油条,当然也看出妹夫是心虚了,他现在已经不寄望于陈穗礼的办法了,此时刘凡在他眼中就是汰渍档一类的公子哥,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缺钱花呢,而且他同样明白这类人最好的就是面子,现在他们落了人家的面子,那刘凡岂有不往死里整的。
两人在一边暗语密谋,须不知他们所说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被刘凡听了个全,对此刘凡仅仅只是摇头冷笑罢了,然而此时还有一个人与陈、邓二人的心里一样无法平静,那就是马光明,他现在不知道有多庆幸自己能够及时悬崖勒马,否则他接下来的命运将是无比凄惨,身为警务人员,若是在沪海得罪了警察系统中的老大,那他再也没有立足之地,此时他心里也开始活络起来了,如果刚才刘凡真的是给田书记打电话的话,那么说不准人家还会承他的情,那么就提拔有望了。
此时陈、邓、马三人各怀心思暂且不说,刘凡也没有再理会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转而关心起身边的几人来,之前刘凡已经知道颜玉卿脸上的伤是为了保护温依才被邓清莲打了一巴掌的,人家这么尽心尽力,如果刘凡没有点表示,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于是刘凡走上前对颜玉卿说道:“颜老师,你着脸红肿的厉害,挺疼的吧,你要是信得过我的话,要不……我帮你治疗一下吧?”
“不……不用了,我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自己回家擦点药膏很快就可以恢复如初了。”颜玉卿见刘凡盯着自己的脸,不自觉地一阵慌张,说话时也有些不自然,心里更是如小鹿乱撞一般跳动得厉害,眼神有意无意地从刘凡的眼前掠过,好似不敢与刘凡正视。
“颜老师,你是不放心我姐夫的医术吧,没事?我姐夫可厉害了,他可是市中凡医院的荣誉院长,医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