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辆警车驶来,停在餐馆前。
车门开,女警官从车上跳下,走向巧柔。
巧柔紧张地从椅子上站起身。
女警官上前和譪:“好点儿吗?”
巧柔点头。
女警官微笑:“好好休息吧。”接着把翠翠拉到一边,小声道:“找你了解点儿事。”
翠翠点头。
女警官:“罗野来过吗?”
翠翠摇头:“你们还没抓到他?”
女警官:“我们已经做了布控,他还有其它的落脚点吗?”
翠翠摇头:“不清楚。”
女警:“没关系,会找到他的。”
59。艺术学院,妙然的宿舍里(日)
妙然独自一人坐在床边,重温着DV回放。
妙然和行健在铁道相识的片段,让妙然感慨万千。
俩人花前月下的昔日美景,在眼前重现。
妙然掏出手机。
60。树林中(日)
行健骑着自行车,飞快地在林中穿行。
突然,身上的手机传来悦耳铃声。
行健掏出接通:“妙然,就知道是你?”
电话里妙然的声音:“我在想你,你在想我吗?”
行健幸福地笑了:“想你,很痛苦…”
妙然的声音:“为什么?”
行健:“你总在我的脑子里跑,让我吃不香,睡不好…”
妙然开心地笑了:“那就赶快回来吧…”
行健:“不会很久了。”
妙然:“你身边有鸟叫的声音吗?”
行健:“你听到了?我在林子里,骑着车,想多快,就多快,也变成一只会飞的鸟了。”
妙然的声音:“可不要迷路哦。”
行健:“我真的迷路,怎么办?”
妙然的声音:“不要紧,我会找你回来的,不管有多远。”
行健:“你就不怕自己也丢了?”
妙然的声音:“有可能啊,但只要心不迷失,我们就一定会见面的。”
行健:“我真的想迷路了。”
妙然:“好,记住我们见面时的暗语吧。”
行健:“请说吧?”
妙然:“我爱你!”
行健大声:“是我爱你吗?”
妙然大声:“是我爱你!”
61。妙然的宿舍里(日)
妙然把挂断的手机,轻轻地贴在面颊上,柔声地自语道:“我爱你,行健。”
62。淹死狼沟(日)
行健推着自行车,走上木桥。
桥下湍急的激流,哗哗作响。
行健走到桥中间,忽然停下脚步。
形容狼狈的罗野正迎面走来。
罗野来到行健面前站定,用挑衅的目光盯着行健,恶狠狠道:“没想到吧?”
行健:“发生在你身上,不稀奇。”
罗野:“你就那么想让我蹲监狱?”
行健:“你不应该吗?”
罗野:“孔巧柔不是你亲妹妹,我们身上流的血才是一样的。”
行健:“我为你感到羞耻!”
罗野:“少跟我装正人君子,你这种人最阴险!”
行健:“去自首吧,争取从宽。”
罗野:“想自首,我会来这里吗?笑话!”
行健:“你想怎么样?”
罗野掏出手机递上:“打电话给你妹妹,让她跟警察说,这一切都是开玩笑。”
行健:“这不可能,你咎由自取!”
罗野威胁:“你到底打不打?”
行健接过手机丢到桥下。
罗野仰面大笑:“哈…”
行健:“别再做傻事了。”
罗野:“你以为真能给我定罪,屁!孔巧柔告我,我也可以告她诬陷!”
行健:“你做过的事情,掩盖得了吗?”
罗野:“我做过什么了,证据呢,证据呢?”
行健:“我有证据。”
罗野不屑:“你?!吓唬谁呀?我跟你妹妹之间是清白的。”
行健:“巧柔做掉的是谁的孩子?”
罗野:“你妹妹做的风流事,你问得着我吗?”
行健:“被做掉的胎儿可以证明你是他的父亲!”
罗野:“可胎儿已经做掉了。”
行健:“没有!”
罗野惊慌:“你?”
行健:“你不认罪,我会把它交给警方的。”
罗野扑了上来抓住行健的胳膊:“胎儿不是已经做掉了吗?怎么会在你手里?!你在吓唬我,对不对?”
行健:“放开我!”
罗野拉着行健的手,绝望地跪在桥上:“哥,我是你亲弟弟呀,你不能让我蹲监狱,我不想去,我不想去啊。”
行健:“对不起,我要你记住这个教训。”说完挣脱罗野的拉扯,准备推车离去。
罗野从地上爬起来,搂住行健:“你想看着我死,对不对?咱们一块从这儿跳下去!”
两个人在狭窄的桥面上撕扯在一起。
罗野企图拉行健一同跳下,但晃动的桥板让他脚下一空,首先栽下。
行健手急眼快,丢掉自行车,一把拉住罗野的胳膊。
被吊在半空中的罗野恐惧万分,声嘶力竭地嚎叫:“哥,救我,哥。”
“抓住,别松手。”行健用尽全力把罗野向上拉。
一番折腾之后,被拉了上来的罗野,趴在桥板上大喘粗气。
行健望了一眼狼狈的罗野:“起来,镇上就有派出所。”
罗野乞求:“你让我去见警察,还不如看着我死。”
行健:“你不去,我去。”说完转身去扶自行车。
罗野的眼中冒出一丝凶光,他操起掉在桥板上的铁制打气筒,腾身而起,大吼一声:“让你害我!”
打气筒重重砸在行健的头上。
受到重击的行健跌落桥下。
野罗瘫坐在桥上,丢掉打气筒,望着行健被河水吞没。
一个人在悄悄地向罗野接近。
毫无觉察中,他出现野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搭在罗野的肩头。
罗野被吓得大惊失色。(定格)
第12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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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 为爱祭扫
更新时间:2009…1…11 16:37:12 字数:19969
第13集
1、淹死狼沟桥上(日)
苏晓年恶狠狠地盯着罗野,罗野瘫坐在桥上,绝望得像只待宰的羔羊。
苏晓年来到自行车边,从前车筐里拿出鼓鼓囊囊的布包,打开,掏出那捆五万块钱的钞票,一阵窃喜,转脸对罗野:“小子,你胆子挺肥啊,光天化日,就敢行凶,跟我到派出所去!”
罗野匍匐在苏晓年的脚下,哀求:“大哥,你饶了我吧。”
苏晓年:“哼,放你不是不行,但不能白放。”
罗野哆嗦着保证:“有朝一日,我一定报答你。”
苏晓年:“那现在呢?”
罗野:“现在……,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
苏晓年:“瞧你那熊样,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答应,从此以后跟巧柔一刀两断,我就放你一马。”
罗野:“我答应,绝对答应。”
苏晓年得意地笑:“好,这可是你说的,滚吧!”
罗野从地上爬起,怯懦:“谢谢大哥,谢谢大哥。”紧接着狼狈逃离。
望着罗野的背影,苏晓年掂了掂手中的钞票,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
2、山路上(日)
马车沿着河边的山路行进。
刘素娥坐在车上剥蒜,赶车的老宋头跟她拉着家常:“大远媳妇,剥那么多蒜,干嘛使啊?”
刘素娥:“巧柔挨吃糖蒜,趁行健在家,我淹点儿,给她捎回去。”
老宋头:“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刘素娥:“唉,没办法,生养一回,哪能不管呢。大叔,听说晓云女婿要转业了?”
老宋头:“是啊,可能分到牡丹江市公安局。”
刘素娥:“干啥?”
老宋头:“当警察呗。”
刘素娥:“当警察好,能管人。”
老宋头:“他就喜欢这个。”
刘素娥:“干吗不回镜远当警察?”
老宋头:“自己哪说了算,人家组织上有安排。”
刘素娥:“唉,他们两口子见面可就困难啦。”
老宋头:“谁说不是,晓云女婿已经在牡丹江帮她联系好单位了,也当老师,可晓云说啥不去。”
刘素娥:“为啥?”
老宋头叹气:“舍不得离开这儿,傻啊。”
刘素娥安慰:“这些年,咱谢家塘也多亏宋老师啦,要不,孩子哪能出息那么多。”
老宋头笑:“是啊,没白忙乎,培养出行健、巧柔这样的人中龙凤,值啦,驾!”说着甩了响鞭。
刘素娥望了眼哗哗流淌的蛤蟆河,道:“今年雨水大,河比过去宽多了。”
老宋头:“闲着没事,让大远来捞捞鱼,省得在家闷得慌。”
刘素娥:“有鱼么?”
老宋头朝河的方向比划着:“老头、麦穗儿、鲫瓜子,这一片啥没有。”
忽然,老宋头注意到有一物从上游飘来,他了一眼,有些模糊,忙揉揉眼睛,再看时,勒住马。
刘素娥抬头:“咋停了?”
老宋头指了下水面:“大远媳妇,我眼神儿不济了,你帮着瞧瞧,那河上漂的啥?”
刘素娥迅速向河上张望,惊讶道:“好象是个人。”
3、河中(日)
激流滚滚,人事不醒的行健在水的卷裹中,浮沉。
4、河边(日)
刘素娥大惊失色:“哎呀,是行健!”随即跳下马车,疯了一样奔向河堤。
老眼昏花的老宋头,拿着鞭子也后面紧跟。
眼看着旋涡中的行健被越冲越远,刘素娥不顾一切地扑入河中。
老宋头担心地大叫:“大远媳妇!”
水深浪急,不识水性的刘素娥很快被水呛着,自身难保。
见情势危及,老宋头急中生智,把鞭杆投到水中,手抓鞭梢,大声喊道:“大远媳妇,抓住鞭子!”
被水呛得晕头转向的刘素娥使尽最后的气力抓住鞭杆。
岸上的老宋头用力拖拽,刘素娥终于被拉上了岸。
跪在地上的刘素娥剧烈地咳嗽着,吐出脏水,老宋头在旁边帮着敲打后背。
稍微好转,刘素娥挣扎站起,向河面张望。
但行健却早已不见踪迹。
“行健呐!”刘素娥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扑倒在水边,望着汹涌的河水,大放悲声。
“孩子啊!”一旁的老宋头也老泪纵横。
5、艺术学院,妙然的宿舍里(晚)
门开,妙然拿着DV机走入,卫红迎上,小声道:“有人找你,等了好一会儿了。”
妙然向里面张望,坐在床上的巧柔起身。
妙然走到巧柔面前:“是你找我?”
巧柔:“你叫夏妙然?”
妙然点头:“你怎么知道我?”
巧柔面色沉重:“我叫孔巧柔。”
妙然意外:“哎呀,你就是巧柔啊,我早就知道你,你怎么来啦?”
巧柔低头不语。
妙然奇怪道:“巧柔,你怎么不说话啊?”
巧柔抬头,泪从她的眼中涌出。
妙然大惑不解:“你怎么哭了,干嘛要哭?”
巧柔抓住妙然的手,抽泣道:“我哥他……”
妙然惊异:“他,他怎么啦?”
巧柔摇着头说不出话。
妙然抓住巧柔的肩膀用力摇动:“快告诉我,行健他怎么啦?你倒是说话啊!”
卫红从侧面拉住妙然,安慰道:“妙然,你先冷静点儿。”
妙然平缓了一下情绪,对巧柔:“好,我冷静。巧柔,告诉我,行健他到底怎么啦?”
巧柔哭道:“我哥他,死了……”
妙然惊骇:“什么,死了?怎么可能?!”
巧柔断断续续:“我哥,他……,溺水了……”
妙然慌乱得语无伦次:“你一定是在骗我,行健会游泳啊,怎么会溺水?卫红,你还记得吗,那场比赛你也在场,行健游泳还拿了第一呢,你干嘛跟我开这种玩笑?”
巧柔哭着摇头。
妙然:“巧柔,说,这是假的对吗?”
巧柔无力地摇头:“我哥真的死了……”
妙然苦笑道:“你怎么爱这样开玩笑,我不会信的……”转身的刹那晕倒。
卫红大惊失色,惊呼:“妙然。”将她抱住。
6、福州,妙然家中(日)
临海的外飘大窗,室内陈设豪华。
洁白的床上,妙然从昏睡中醒来。
守在床边的夏曼琳和女医生孙秀竹探过身来,轻声呼唤:“妙然。”
妙然的眼前一片朦胧,她眨了眨眼睛,景物逐渐清晰。
夏曼琳:“妙然,你终于醒了。”
妙然:“妈妈。”
孙秀竹:“妙然,还认识我吗?”
妙然点头,虚弱道:“孙阿姨。”
孙秀竹:“你整整昏睡了七天,你妈妈快被你吓死了。”
妙然:“妈,我没事。”
夏曼琳:“没事儿就好。”
妙然环视房间:“这是哪儿?”
夏曼琳:“怎么,你连家都不认识啦?”
妙然似乎在搜索记忆,喃喃:“家,我会福州了?”
夏曼琳点头:“对呀。”
妙然猛地坐起,四下寻找。
夏曼琳:“你找什么?”
妙然焦急道:“那巧柔呢,行健呢?!”
夏曼琳:“什么巧柔、行健,妙然,你冷静点儿。”
妙然扑在夏曼琳的怀里,悲痛欲绝地哭了起来:“妈,行健死了,他不能陪我去留学了,永远不能了……”
夏曼琳把妙然轻轻抱在怀里,安慰道:“孩子,别难受,一切都会过去的。”
7、哈尔滨,公安局看守所里(日)
罗野和同监的几个犯罪嫌疑人规规矩矩地坐在铺位上。
门上的小窗开,传来管教威严的声音:“罗野。”
“到。”罗野起身立正。
管教:“收拾你的东西,出来。”
罗野面无表情:“是。”
8、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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