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罗老师……我……”霜月满脸通红。
看到霜月害羞的样子。小罗老师不由得露出了小虎牙。一把把还在害羞的霜月推倒在猩红的地毯上。
“没想到林翔那个笨蛋伪娘还真的能生出来你这样的女儿。怎么样？霜月，这几个月在我家里感到很快乐吧？”
“嗯……”极力做出微笑的脸色。霜月浑身颤抖地护着自己的胸部。
小罗老师伸出手，笑着肆意在霜月的细小胸口处揉捏。
“嗯，还是鲜嫩的感觉好呀。霜月，我们已经做过不止一次了。为什么你还是这样放不开呢？”
“我……爸爸告诉我，不能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也不能让陌生人摸我……”霜月颤巍巍地说道。
“啊？本小姐不是陌生人呀？再说，每次我们做过之后，你不也是很舒服吗？来，闭上眼。放松身体……今夜，我会再度送你到梦想的天堂。”
一脸的邪恶笑意，压在小女孩身上的小罗老师解除了小女孩的防备，然后很快就把小女孩剥落精光，然后心满意足地压了上去。
144 隔膜
虽然在大年初三御景说的话都是真话，可是我必须要把御景那孩子的话当成胡说。
御景那孩子，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而已。
从爸爸的口中我知道，御景一家，原来是幸福而安宁的。
可是自从御景的爸爸得病以后，一切都变了。
因为没法支付高昂的学费，御景不得不从原本的艺术学院里辍学到爸爸和林翔合开的‘夜狼之森’俱乐部打工。
虽然说是勤工俭学，其实已经是走投无路了吧？
其实，御景早就已经不去学校而是专职做夜狼之森的歌手了——一切都是为了御景的爸爸的一天上万元的医疗费。
直到最近我才知道，十月份的那个时候，御景的出走，是被某老板包养的缘故。
想来也是，为了缴付那足可以累死人的医疗费。御景那可怜的孩子心甘情愿地做了医院的人质。用自己的身体和未来，来维系他爸爸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结束的生命。
其实，御景是杀人鬼的事情，那天晚上她来到我家的时候我就知道的。
那天晚上，还真是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夜。
◇
2030年12月底
御景住在陈雪空家里的第一夜，
房屋南边的卧室里。
两个年轻的女人正在对视。
“妈妈，今天真的谢谢你了。”走进了卧室后，漂亮高挑的21岁的女人亲切地称呼清瘦的29岁的女人“妈妈”，而房间里面的两方，竟然没有人认为这样情况的不正常。
这个崩坏的世界已经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了。因为下面，静静地坐在床上的胡真名说出的话语就更让人感到崩坏了。
“御景，你能克制住自己的‘杀人冲动’吗？”
“什么？妈妈，我……”御景温柔的脸上显示出一副不自然。
“杀人鬼御景，你能克制住自己的‘杀人冲动’吗？”胡真名继续着一脸的冷冰冰。
“妈妈，我……”一脸温柔的御姐，此时此刻露出了委屈的神色。
“是罗星璃的计划吗？还是单纯的偶遇？”
“妈妈……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杀人鬼……”御景正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感情。
“御景，罗星璃和你说过我是谁吧？所以……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女人的话语依然沉寂。
“杀人鬼小红帽……”仿佛下定了决心一样，御景低声地说出了这句话。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杀人，是会造成快感的。你……能够抑制住自己的快感吗？”
“怎么样发现的？”没有直接回答胡真名的问题，御景压低声音问道。
“因为你的黑色长裙，沾着洗不掉的血味。那种混杂着男人味道血味……”
“光是血的味道还不够吧……”
“女人的身上又有着男人的血味，再加上你习惯性的拔刀动作和对看到尹进的态度就已经够了。还有，在下原市，能够充分演绎式姐的，恐怕除了由纪，就是当年把由纪手把手教出来的你了吧？虽然观众们不知道，可是爸爸知道你的底细。”
“切……败露了吗？”
“你杀了多少人对我来说都已经是无所谓了，我只想知道的，是你以后能不能克制住自己的‘杀人冲动’？”
“杀人冲动吗？不知道。这样的问题，我无法回答你。同样作为杀人鬼的你呢？你能办到克制住自己的杀人冲动吗？”御景皱着眉头反问道。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杀过任何人。”御景强制辩解道。
“什么？罗老师明明说过的……胡真名你是有名的杀人鬼……难道……”说到这里，经过一番思考，最后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御景的脸色一下子由心虚变得苍白。
“我知道了……你才是真正境界的杀人鬼……那种境界吗？……接下来你想要做什么？杀了我还是去报警？”脸色苍白的御景支撑着那越来越无法克制住的颤抖身躯，勉强地站在胡真名的面前。
“你说的两个可能，全部都没有意义。你知道的，其他人的死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希望你能够好好地照顾我的由纪。如果你变成了由纪的妻子。那么传说中的下原市的‘杀人鬼式姐’也会不再存在了吧？”
“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放过我？你知道我做过什么的！我是应该死的人！”仿佛不甘心一样，御景撕掉了平日里温柔的面具，而是换上了一副不甘心的崩坏表情。
“因为罪恶，所以用杀戮来不断获取人生的实感吗？杀掉包养自己的人也是？杀掉由纪曾经打过的小混混也是？”
“……”
“御景其实一直都在跟踪由纪吧？亏得你如此的用心。”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次两次的意外是巧合，次数到了三次以上就一定是故意了。”
“你想怎么办？既然都知道了，那么……”皱起眉头的御景在等待胡真名的下文。
就像下午做过的一样，胡真名还是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地上向御景叩头。
“我家的由纪，就麻烦你照顾了……”
145 再度夜行
看到刚才还拆穿了自己的伪装的胡真名再次向自己叩头。御景呆住了。也同样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胡真名。
“妈……妈妈……为什么……”
“由纪不是普通的孩子，从小就没有父亲的他，不能由普通人来照顾。所以，看在我的份上，请你克制住自己的杀人冲动。安安静静地做由纪的妻子。虽然我知道这件事很荒唐。可是，请你原谅我……因为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妈妈，你这是……”
“我已经答应尹进了，我要嫁给他。所以，以后的由纪，就必须要由你来照顾了。”
“为什么？妈妈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我知道由纪爱着的人是我。”
“什么？”听到了这个推论，仿佛遇到了可怕的事情一样。御景惊讶地震了一下。
“杀人鬼之间的交流往往是有效率的。御景的父亲病重之后。御景不也是做过可怕的事情吗。我不想要由纪像他的父母一样陷入可怕的感情之间去。所以，只有你才是最合适的。我，则是必须离开的存在。”
“由纪……难道由纪是……”颤抖地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御景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那个总是没正行的大胡子叔叔……
“我要离开的这件事对由纪保密。因为如果由纪‘看得见’的话……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发生。”
“是，我会保密的。”仿佛受到什么严重打击一样，颤颤巍巍地御景慌忙地向胡真名保证着什么。
那一夜，两个被称作杀人鬼的女人背后的短刀，都没有拔出……
◇
确实，那一夜很是令人出乎意料。
但是那一夜确实是冷冰冰的现实。
在那一夜，两个女人完成了对两个男人的交割。
我把自己的由纪交给了杀人鬼御景。而把自己交给了尹进。
为了由纪的未来和社会的道德感，我不得不那样做。我不想儿子走他父母的老路。
毕竟道德感那东西，是可以杀人的。
海香和一家人，就是被所谓的道德感而结束了近千年的历史！
爸爸……即使是爸爸那样的没正行的人，即使敢于去杀人放火，敢于去做出在医院里被人暗杀的觉悟。都不敢违反道德感的底线。
明知道我是妈妈和其他男人的私生子，爸爸还是把我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那样，不敢逾越雷池半步……甚至还是在卖力地欺骗着爷爷奶奶。让我有了一个幸福的童年。
而且，爸爸在临死的时候，还把他所有的遗产都交给了我而不是医院。
爸爸为了我的幸福，甘愿去死。
当我看到爸爸最后一面的时候，看到的是爸爸那僵硬的尸体还有被人为拔掉的输液管和导线。
爸爸……是被人暗杀的。因为他自己没法把那一串管线拔掉得如此完美。爸爸也没有在身上涂抹化妆品的习惯。
更何况，那些化妆品的味道。应该是奢侈的高档货……
卧床不起的爸爸，宁愿去死也不愿意继续来花费金钱维持那无意义的生命。
爸爸是被谁杀掉的，我已经不去在乎了。
魔术师也好特务也好，都有着自己的秘密。
爸爸……我欠他的东西太多了。
即使是用我的肉体和生命都没法偿还的……
我所能做的，就是继续保守爸爸保守着的秘密。承担爸爸留下来的罪恶。
为什么？
为什么我现在跑题？
我明明在想着御景的事情呀。
女人的承诺，果然是靠不住的。
爸爸和妈妈之间的承诺也是，我和御景之间的承诺也是。
虽然御景早就知道我和由纪之间的感情，虽然我和御景彼此做出了承诺。可是，到了最后，我们彼此都违背了自己的承诺。御景还是不能承受小罗老师的鼓动而离开了由纪，而我，还是因为方家的阻挠而没办法和尹进在一起。
15年前是因为家庭的阻力，15年后依然是那样。
算了，也许，我本来就是没有喜欢过尹进。只是不讨厌而已吧……
而且，现在在家里，还有很多麻烦要解决。
最近的几天里，由纪总是闷闷不乐地在家里望天……虚度年华才是最可耻的，哪怕是他夜行杀人，貌似也比现在这样虚度年华要好得多！！
就是这样想着，我走到躺在床上的由纪的身边，拉起那个在这几天一直躲着我的身影。
“由纪，穿上外套。我们出去！！”
我知道，由纪现在只是在逃避什么而已。和我一起出去的话，估计心情会好很多吧。
也许，我也是在逃避什么吧？
回到天北，我才想起来过去的那个传说。
那个在我家老邻居之间流传的传说。
爸爸，年轻的时候，20岁左右的时候，曾经和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在一起出现过一段时间。
那个小女孩来我家做客很短暂，甚至连爷爷奶奶都没有亲眼见过那个长的据说是特别漂亮的小女孩。只是听说爸爸和那个小女孩一起出去玩以后就遭遇了车祸，在医院里面躺了几个月才回家。
很诡异呀！！
这件事很诡异！
而且，那个小姑娘，绝对不是妈妈……因为做饭店服务员的妈妈是不可能穿着华丽的衣服出现在爸爸身边的。
——如果爸爸有钱去买那种华丽的衣服。妈妈就不会抛弃我和别的男人跑路。
至于妈妈的死活，现在我早就不关心了。也许，现在见到妈妈，我会当成路人甲而避开吧？或者……我的身上从来都是带着手枪的。
我现在关心的，只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
那样的小女孩吗？35年前的小女孩……
等等，华丽的衣服，小女孩？
难道……那个小女孩是……
爸爸是被那个人杀掉的？
不管是多管闲事也好，随便看看也好。我还是不甘心地拉着我的由纪出去。也许，我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真相。
146 出门就见面
现在是在天北。
虽然明知道扮女装不好，可是我还是不喜欢要由纪不戴假发而留着短发出门。
现在，我对御景不是那么满意。
虽然我早就承诺把由纪交给她照顾，可是，这不代表我愿意让御景把我怀念的海香和变成令我感到厌恶的海定和。
由纪短发的样子，简直就是和他爸爸一个样！
虽然我讨厌式姐那个只会伪装自己的狡猾的伪杀人鬼，但是我更讨厌害的可怜的海香和家破人亡的那个男人。
我的由纪短头发的时候的样子，真的和照片里面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所以，在由纪的头发长长以前，出门还是戴着帽子吧……
带着穿着15年前那件短大衣的由纪一出门，我见到了一个熟人。一个在我梦中出现过的熟人。
带着由纪出门走了几步，也就是过了一个交通岗的时候。在一家美容院门前。我见到了她。
“你是……”
见到我之后，这个刚刚走出美容院的女人愣住了。
那个女人呀。
看到眼前的女人熟悉的面貌。我的回忆开始了。
◇
天北市的新南区。
夜里，郊外那宽阔的公路上是空无一人的。当然，除了偶尔路过的高速行驶的工程车辆。
看到这样冷清的场面，谁能想到这里白天的熙熙攘攘呢。
但是，9月的夜空下。今天的新南区注定是不寂寞了。
一辆白色的宝马车被泥头车撞飞到了新南区某条偏僻大路路边的排水沟里。偏僻的现场很是混乱，汽车零件和从油箱里面流出的汽油洒落一地。
从车里刚刚爬出来的老司机还趴在地上，哆哆嗦嗦想掏出手机求救。
但是，异变发生了。
老司机拿着手机的手就被一只穿着高腰登山鞋的脚狠狠地踩在了布满碎石和杂草的荒地上。
趴在地上惊魂未定的老司机一愣。那只脚的主人就熟练地用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按住了老司机的头。
……
之后的一切就像警匪片演的一样，这个人异常熟练地用注射器向老司机的颈动脉注射了一管液体。
老司机陷入了永远的沉睡之中。相信以后的警察法医对他的尸检结果会是急性心肌梗塞致死……
而这一切都是一场由于老司机年老体衰引起的一场可悲的交通事故。
新南区的大路上很是安静，荒地上只有风的声音和远处传来的火车的汽笛声。
昏黄的路灯下，映出了凶手的身影。
倒在后座的女孩看见了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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