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观音菩萨能保佑人平安,救苦救难。”
张一宝赶紧站起来,走到观音像前,扑通跪下,嘴里轻轻的说,“观音菩萨啊,你救昔救难,可千万不要让那些个小鬼,孤魂野鬼,冤魂啥的祸害俺啊,俺大仇还没报,俺发财的梦还没实现啊!俺以后还得好好的日女人啊!保佑俺啊,观音菩萨,保佑俺!”
张一宝“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
张一宝抬头就好像看见观音菩萨正对着他笑哩。张一宝就知道观音菩萨这是显灵了,真的要保佑他。
张一宝从破缸里舀了碗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顿时感觉精神了许多。他躺回铺盖上,再也睡不着,索性闭着眼睛养起神来。
外面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比以前还要大,声音凄凄惨惨的,“张一宝,张一宝,还俺命来,还俺命来!”
张一宝浑身抖动着,仔细听。
张一宝听着听着就觉得那声音有点不对。他听老人们讲,要是鬼神的话往往是一个,要不怎么说孤魂野鬼呢。可是张一宝听着就觉得是有两个不同的声音。
张一宝想,“莫非有人在这个时候吓唬俺,哼哼!马勒个彼得,以为小爷是被吓大的吗?”张一宝壮起胆子,站起来就朝着破庙的窗户走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32章 玩点儿花活
今晚的月亮很圆,把狼洼岭的整个夜空照的跟白天似的。张一宝透过破庙窗户的缝隙向外看,就见在离破庙不远处有两个黑影。黑影手里好像还举着东西,张一宝细看才知道是招魂幡。张一宝又是不由的一阵紧张,恐惧。
那两个黑影缓缓朝着破庙移动,一边移动一边发出凄惨的声音。张一宝浑身直抖,莫非真有鬼魂啊!随着两团黑影朝着破庙的移动,张一宝猛然发现地上也有两个影子,张一宝一下子清楚了。
那绝对不是什么鬼魂,分明是两个人。张一宝听老人们讲过,那鬼魂是没有影子的,可是他们竟然有影子。张一宝胆子就大了,“是谁吃饱了没毯事儿干,跑到这儿吓唬小爷来了?”
张一宝退回来,心想,“不行,俺得好好整整这俩狗玩意儿。”
张一宝在破庙里捡起几块砖头,放在窗户上。然后蹲在窗下故意发出战战兢兢,哆哆嗦嗦的声音,“救命啊,有鬼啊!”
声音很弱,听来完全就是被吓破胆,勉强发出的声音。
那两个黑影好像听到了张一宝的声音,叫声更加凄厉,几乎能让人的每一根汗毛都乍起来。张一宝看着两团黑影离自己越来越近,手里就拿起一块砖头,猛地朝着黑影投过去。砖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一个黑影身上,就听那人发出,“哎嘞!”
一声,把手里的招魂幡扔了,急忙捂住身体。张一宝的另一块砖头来的也很快,砸在另外一个黑影上。那人也是“哎嘞!”
一声,并随口说,“这小崽子闹半天没睡觉啊,干脆咱俩进去把他收拾一顿!”
张一宝听清说话的是黄世仁。
就听另外一个人说,“收拾个屁呀,他在暗处,咱们在明处。别看那崽子个小,鬼点子多着呢,况且俺这儿也疼的要命,走吧!’这个人正是官社会。
官社会拉起黄世仁,两个人走了。一边走,黄世仁一边还说,“俺说直接进到破庙里二话不说,把那崽子暴揍一顿得了,你他娘的偏说要玩点儿花话,先吓吓那崽子,这下倒好,没犯人家吓成,咱俩先挨了两砖头!”
张一宝在破庙里呵呵的笑起来,感到十分畅快。
张一宝躺在破铺盖上再也睡不着了,“不行,这破庙四面都敞着,俺在这儿万一睡着了,再有人来祸害自己咋办?就是没人,来个野狼啥的也会把俺吃了呀!”
张一宝就想个办法,他拿起一把菜刀,到南边的山脚下砍了好些酸枣枝儿,围着整个破庙堆满。酸枣枝上都是刺,无论是人,还是畜生只要碰到浑身就会沾满刺。
张一宝自己认为这个办法很妥当,这样以来每个晚上就能睡个踏实觉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张一宝推开破庙门,就看见门口放着两张玉米饼。张一宝就乐了,心说,“看来韩美玲这娘们没白干,说话进是蛮讲信用的,这么早就把饼送来了。干了娘们,又白吃饼,这事儿真是他娘的爽啊!”
两张饼正好做为早饭,张一宝就着凉水吃完,生产队的钟声就响了。
张一宝急忙小跑着去生产队上工,李巧艳看看张一宝,想着今天继续整治他,又担心做得太明显了,叫社员们看不下去,在背后瞎捣鼓她。虽然李巧艳是队长,人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但是李巧艳有时候还是顾忌社员们的,必竟队长是大家选出来的,自己真的叫人看不下去了,有可能再选的时候会选上别的女人。
李巧艳今天安排张一宝和所有社员都去施肥,不论是壮劳力,还是干不了多少活的娘们们。
太阳已经老高,岭上的李寡妇才快步来上工。李寡妇就是张一宝的铁哥们李大虎子的娘。李寡妇长的面目秀气,细腰肥呻,但是干活是一把好手,力气头也很大。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寡妇今天来晚了。李寡妇呼呼喘着气,来到李巧艳跟前,“队长,俺今儿个干啥?”
李巧艳面色一沉,“干啥。太阳都老高了才来,能干啥?”
李寡妇就低头不语。
李巧艳想了一下,“这么办吧,你去担水浇地,今儿个把那一亩地红薯都浇完。”
一天担水浇一亩地,这个活就是累死也干不完,虽然说那片杠薯地离狼洼河很近。社员们就知道今天是要整治李寡妇了。
李寡妇低眉顺眼,逆来顺受的样子,一声不吭拿起担子和水桶就奔向了狼洼河。
张一宝在心里就骂李巧艳不是人,就爱整治人。
正在这时,李巧艳突然喊一句,“大家都停一下,俺有几句话和大家说说。”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33章 弄个小母牛爽爽
李巧艳双手叉腰,阴沉着脸说,“再强调一下生产队的纪律,每天大家伙听到钟声立即来上工,晚了点的一律不给满工分。别等着太阳把屁股晒烫了才扭扭的来了。再有就是干活的时候要抓紧,咱们生产队每天的活多的是,眼看就干不过来了。昨儿个大队长还说俺管理不到位,干活拖拉。从今儿个开始都注意了!行了,接着干吧,干快点!”
社员们就没人吭声了,急忙干起话来。
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季跛子回头看见李巧艳离开地共,清清嗓子,“哎,俺说美玲啊,你咋走路总是磨磨蹭蹭的,两只脚总是向外撇撇呀?”
季跛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发现韩美玲走路的两只脚向外撇,季跛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被季跛子这么一问,本来是打算回去再背一筐粪的韩美玲突然停下,脸上顿时红了,不敢走路了。
鸡毛腚任天生一脸的不高兴,心说昨儿个晚上就做了两回,婆娘咋就这么不搁草了?任天生没好气的说,“俺说你个季跛子,咋就这么没大没小啊,真不成才,你可是大伯子呀,咋拿起弟妹开涮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俺有女人日,你想着日只能对着你炕上的大窟窿了!”季跛子不以为意,“弟妹咋了,俺看出来就不能说说,要俺说都怨你,咋长了那么个大玩意儿,这一宿翻腾多少回呀,真是奇了怪了,你咋就种不上呢,可惜了一块好地呀!”
季跛子说完,还故意发出“啧啧”声,引得社员们就嘎嘎的大笑起来。那些个风马蚤的女人真的就朝任天生的下、头看去。张一宝扭头看韩美玲,正赶上韩美玲朝他看来。张一宝就明白了是自己的原因,家伙太大,韩美玲这个胖娘们看来是真承受不住。
韩美玲怕季跛子再说些别的,赶紧说,“跛子哥,是不是女人了,俺留点神,有合适的给你对付一个。”
季跛子马上正经起来,“那就拜托大妹子了!”任天生不依不饶的说,“哼!想日女人了就说话,赶明儿给你弄个小母牛叫你爽爽不就行了嘛!”
任天生再怎么说,季跛子一句话也不说了。
李巧艳这时走过来,大家就安定了,韩美玲趁机挪动脚步又干起话来。
一天下来,张一宝觉得很轻松,和社员们一起说说笑笑的,干活就一点儿也不觉得累。
记工分的时候,李巧艳就站在于建国身边。李巧艳说给谁记几分就记几分。张一宝今天是满工分,到了给李寡妇记工分的时候,于建国翻着小眼睛等着李巧艳的指示。
今天李寡妇中午都没停,终于把那一亩地的红薯浇完了。李巧艳看一眼直不起腰的李寡妇,“记五分吧!”
于建国就在本子上记了五分。
李寡妇当即就急了,“队长,俺虽然说晚了点儿,但是俺晌午都没歇,把那地浇完了呀。”
“浇完了咋地?浇完了也是五分,像你这样的给五分就是照顾你了,要不是看你娃子多,五分都不能记。”
于建国在一旁帮腔,“就是嘛,啥时候才来的呀,俺看就记三分合适。”
李寡妇知道于建国对她更是可恶。因为在去年夏天,于建国趁没人的时候,想着把她拉进玉米地,被李寡妇喊了人,于建国才罢休了。自从那回以后,于建国就对她记了仇。
“明儿个再晚了就记三分,今儿个就这么着吧!”
李巧艳说完就扭着丰硕的屁股走了。
李寡妇没办法,只好低着头,眼里噙着泪慢慢的朝村子里走。
于建国突然追上她,“李姐,咋走这么快呀?”
于建国一脸的色相,眯着小眼睛看着李寡妇。李寡妇也不理他,于建国继续说,“李姐,不是俺说你,俺就是看着你好看,你要是从了俺,这以后的工分那还不好说吗。话都是轻巧的,工分迅是满满的。你知道信在队长邓i商是管事儿的。”
李寡妇抬起头,“哼,你就甭想打俺的主意,你要是再敢欺负俺,俺就还喊人,看有没有人管你这个流氓!”
“别,别,真是不识好歹,要这么说,俺还得治你,满工分,狗屁!没门!你一家子就等着去喝西北风吧!”
于建国是根根的说了一句,快步走在李寡妇前面去了。
猛然停下来,“李姐,要是有意的话,每天都是满工分,今儿个晚上就在咱生产队的苞米地等俺。嘿嘿!”
于建国走了。
李寡妇的眼泪下来了,她想,活人咋就这么难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34章 猛压上去
李寡妇回到家中,大儿子李大虎子今天回来的早,见娘还没回来就开始烧火做饭了。
“娘,咱家的玉米面没了,俺这锅里就放了一点点。”
李寡妇早就知道玉米面快没了,但是没办法,家里没有一点玉米了。玉米现在刚长成秸秆,离着收玉米,分玉米还早着呢,李寡妇为这个也真是犯了难。
家里的四个娃子,两个闰士,两个小子都是正长身体的时候,怎么也得让他们填饱肚子。李寡妇就经常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上山去挖点野菜,放在粥锅里。就是今天下山晚了,被队长训一顿不说,还少记了工分。
一家子五口人坐在饭桌前,每人一碗稀粥下了肚。好在四个孩子都十分懂事,就连最小的七岁的李小燕子也不说话。每个孩子都肚子里俄,但就是没一个人说,都知道他们的娘不容易。
李寡妇看着四个娃子,心里翻开了锅,“咋办啊?挣不到工分就分不到粮食,分不到粮食四个娃子就得挨饿。”
于建国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俺还得治你,满工分,没门!李姐,要是有意的话,每天都是满工分,今儿个晚上就在咱生产队的苞米地等俺。”
这个于建国简直就不是个人,是个畜生。
李寡妇在心里不停的骂于建国。
“娃子他爹呀,你可怨不得俺啊,俺拉扯四个娃子是真难啊!”
李寡妇想到这里,站起来,收拾一下就走出门,朝着那块苞米地走去。
李寡妇的男人死了有五年了,这五年里,李寡妇是守身如玉,不让任何一个野男人打自己的主意。李寡妇才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有时候夜里睡不着觉也想男人,但李寡妇还是把那肚子的欲火压下去,狠狠压下去。白天去地里干活,就拼命干活累的直不起腰,到了晚上就睡踏实了。
为了娃子们能够话命,李寡妇决定了,就得巴结于建国,满足于建国。
李寡妇站在苞米地地头,眼里噙着泪,看着长势旺盛的苞米,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娃子们一个个填饱肚子后露出的笑脸。
正在李寡妇思绪万千,百感交集的时候,猛然觉得身后有人拦腰把她抱住了。那个男人长的很彪悍,李寡妇知道是于建国。
于建国把李寡妇扭过身,笑嘻嘻的说,“李姐,俺知道今儿个你会来的。”
说完把一张满是烟臭的嘴巴子就堵在了李寡妇的嘴上。
李寡妇默默的承受着。
于建国在李寡妇的嘴上啃咬了一会儿,伸手把她抱起来,走进了苞米地。
刚走进去一小段,于建国就迫不及待了,把李寡妇放下,“李姐,咱生产队这么多的娘们,俺就觉得你好看,俺就稀罕你。今儿个就让俺过过瘾,好好的稀罕稀罕你吧!保证你以后就离不开俺了。”
于建国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进了李寡妇的小褂里,李寡妇不禁浑身一阵战粟。
于建国的手在李寡妇的女乃子上一边揉捏,一边不住口的轻声说,“李姐,你的女乃子真瓷实,真光溜,还挺软,真好!”
李寡妇无声的站着,任凭于建国在自己的胸上捏把。于建国冷不丁把李寡妇的小褂脱去,扔在地上。一对硕大挺拔的女乃子立即跳出来,“咋样,俺早就看出来李姐的女乃予和别的娘们的不一样,就是耐看。”
于建国稍微低下头,含住一粒葡萄,使劲儿的吮吸,撩拨起来。于建国的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伴随着呼吸的加重,于建国的一只于悄无声息的解开了李寡妇的腰带。
于建国的手滑过李寡妇的小肚/子向下摸去,很快就碰到李寡妇两腿之间那两片赘肉。于建国好像很会玩,轻轻挤压那两片赘肉,拽起来又松开,就好像是在拉皮筋一样。
李寡妇感到浑身越来起烫,慢慢的感到下面痒痒的,好像有水流了出来。李寡妇不由得发出一声神隐。
这神隐听在于建国耳里,就是一个信号。他笑吟吟的说,“咋地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