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神隐听在于建国耳里,就是一个信号。他笑吟吟的说,“咋地,李姐,俺的手段不错吧!早就跟你说过,和俺好上,以后的好事儿多着呢。”
几年以来深藏在心中的欲望轻而易举的就被于建国挑逗起来。李寡妇暗骂自己yin荡,不是个好女人。
想是这样想,但那对男人的渴望再也不能使她平静下来。她竟然缓缓伸出手,抱住了于建国的脑袋,恨不得让于建国把她的女乃子撕咬下来。
于建国心花怒放,因为他知道只有女人配合,做起“那个”来才带劲,才爽快!强扭的瓜不甜就是这个道理。
于建国不想再玩什么前奏,把李寡妇放在了地上,利落的把李寡妇就在黄土地上剥了精光。看着李寡妇在班驳的月光下黄褐色的身子,于建国利落的蹬掉自己的裤子,猛的压了上去。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35章 努力迎合
就在那片黄土地上,于建国挺挺的进入了李寡妇的身体。一黑一黄两团肉就纠缠在一起,盘根错节如藤条一没样。李寡妇努力迎合着于建国一次胜过一次的进攻,每一次进攻李寡妇都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男人,久违的男人,李寡妇忘情了。长期以来对男人的谒望让李寡妇的每一个毛孔都愉悦的张开。
于建国在李寡妇的身体上恣意妄为,不时的抓抓李寡妇丰硕的女乃子,挑逗一下李寡妇被欲火燃烧的通红的脸庞。于建国好像坚持的时间很长,他由原来的急速,变成缓缓的,然后又猛烈的进入。让李寡妇抓不住它的规律,李寡妇情不自禁的娇喘连连。
最后,于建国趴在李寡妇的耳边,轻轻添舐着李寡妇的耳垂,“李姐,俺终于把你干了,俺早在几年前就想着干你了,俺成功了,俺终于成功了!”于建国大笑起来。
李寡妇喃喃的说,“干了你姐,别忘了你说的话,每天都是满工分啊,俺那四个娃子还眼巴巴等着俺挣工分分粮食呢。”
于建国嘻嘻笑笑,“这你就放心,只要俺想干你的时候,每次都能让俺痛快了,俺保证以后你家的日子绝对过好!”
李寡妇早就知道,于建国不可能和自己“那个”一回的,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有了第一次,就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那是永无休止的。
于建国终于瘫软在李寡妇的身上,都穿好衣服,从玉米地出来。两人临分手的时候,于建国还不忘在李寡妇的屁股蛋儿上拧一把,“李姐,你的屁股就是肥实,又肥实又圆,咋就长了这么一个馋人的屁股啊!”
有了刚才的激情,李寡妇了再矜持,“别耍贫嘴了,俺就是为了挣满工分!”
两人把话刚刚说完,从村子里出来一个人,那人离老远就喊,“娘,是你吗?”
李寡妇听出来是自己的大儿子李大虎子,忙不迭的用于理一下杂乱的头发,“是俺,你咋出来了?”
“嗯,见你出来了总不回家,俺不放心就出来寻你了。”
李大虎子很快走到跟前,看见于建国和他娘在一起,忙问,“咋地?娘,他又欺负你?”
李寡妇故作镇定的说,“没啊,娘在这里来乘凉,正好碰上他的,走吧,娃子赶絮回家吧!”
李大虎子怀疑的看看于建国,在于建国面前晃晃不小的拳头,“再敢欺负俺娘,小心俺打烂你。”
于建国狠狠白一眼李大虎子,没说话。心里说,毛崽子有啥可得瑟的。
李大虎子和李寡妇两人回到家,李大虎子说,“娘,大晚上的以后一个人就别出去了,俺知道你烦啊,娘,没事的,赶明儿起俺不上学了也努力干活,和一宝一样挣满工分,不相信就养活不了这个家。”
李寡妇轻轻抚摸李大虎子的额头,“虎子长大了,知道心疼娘了,行了,去睡吧!”
第二天没等生产队敲钟,李寡妇和李大虎子就在生产队里等着去了。
李巧艳今天安排社员们还是给庄稼施粪,李寡妇就和社员们一起去施粪了。李大虎子凑过去,对李巧艳说,“队长,俺从今儿个也和一宝一样,干大人的话。”
李巧艳心里那个烦啊,心说生产队这是咋了,孩子越来越多了。
李大虎子要比张一宝壮实多了,安排了张一宝干大人的话,李巧艳就什么理由不安排李大虎子。
于建国走过来,看看李大虎子,对李巧艳说,“队长,就让他干吧,俺看他行!”
李巧艳见于建国这么说;,更不好说什么,就安排李大虎子也去施粪了。
于建国走在李大虎子身后,轻轻拍一下李大虎子,神社兮兮的说,“虎子,知道信为啥帮着你说话不?俺草了你娘,以后你就该叫俺干爹了!”李大虎子一听,顿时虎艰圆睁,气愤填膺,“甭胡说,再敢在俺面前胡说,小心俺砸折你的狗腿。”
于建国并不着恼,嬉皮笑脸的说,“不信?不信回家问问你娘就知道了。”
李大虎子就有点儿懵,整个一上午李大虎子就琢磨,“莫非于建国这狗日的说的是真的,他真是欺负了俺娘?”
李大虎子想来想去,觉得于建国说的话还是真的,因为他娘李寡妇晚上从来没出去过,就昨天晚上出去了,还和于建国找一起。
李大虎子的眼睛就要喷出火来,心说于建国你个狗娘养的,流氓,等着俺好好收拾你一顿。
在中午的时候,李大虎子真的问了他娘李寡妇。李寡妇一脸无奈的点点头。李大虎子当时就想去找于建国算账,被李寡妇拦住。李寡妇艰里含着泪,“孩子,忍忍吧,娘也是没办法,于建国得罪不得啊,得罪了咱们家就过不下去,你可别给娘惹祸啊!”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36章 心痒难耐
李大虎子鼓鼓着胸脯子,心说今儿个整治不了于建国,以后逮住机会一定要狠狠收拾一下这个流氓。
下午上工,李大虎子心里憋着一肚子的气,看见于建国人前吆五喝六的那样,更是气的发疯。
在中间休息的时候,李大虎子把张一宝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一宝啊,俺给你说个事儿,看看这事儿咱们整整于建国那贼辫子抽的狗东西。”
张一宝忙问,“啥事儿?你就说呗,咱俩还有啥客气的,能帮忙俺二话也不说啊!”
李大虎子把眼睛瞪得通红,几乎要喷出火来,“于建国那狗草的,把俺娘给日了。”
“啊!啊啊!”
张一宝张大了嘴,过了好半天才说,“那咋办?依俺看咱俩这就去收拾他,把他那狗玩意儿给他割下来。俺就不信咱俩人收拾不了他一个人。”
张一堂说完拉起李大虎子就准备去哉于建国。李大虎子一把把他拉住,“别介呀!”
“咋的拉?”
“俺娘不让啊!”
张一宝看一眼李大虎子,磕磕绊绊吃惊的问,“这么说,你娘愿意让于建国那狗东西日?”
李大虎子一下子急了,“啥呀,是俺娘怕把他打了,那满工分的事儿更完蛋了,你知道俺们家人多,劳力少,就指着俺娘那工分过日子呢。”
李大虎子低下头,声音哽咽着说。
张一宝旋即明白了,张一宝蹲下身,搔搔后脑勺,“嗯,俺明白了,不过咋也不能便宜了那狗日的。俺看明的不行,咱就给他来暗的,背地里好好收拾他,让他不知道是谁干的。”
李大虎子拍一下张一宝的肩膀,嘿嘿笑着说,“俺就知道你鬼点子多,说说吧,暗地里咋祸害他。”
张一宝眨眨眼睛,“不就是为了工分的事儿吗?咱就在这事儿上给他添点乱,把他的记工本子偷出来,都给他娘的改了,把俺们的都改成满工分,看他还有啥办法。”
李大虎子一下子乐了,“这主意好,可是那本子那狗娘养的都随身带着,咋偷啊?”
“这么办,今儿个晚上咱俩在于建国他家门口那棵老榆村底下集合,到时候见机行事,俺相信准会有机会的。”
两个人合计好了,就所见李巧艳吆喝一声,“行了,开始干话了。”
两人对头笑笑,急忙钻入玉米地开始施粪。
今天不错,李寡妇,李大虎子,张一宝都得了十分。张一宝回到破庙,把家里剩下的土豆炒了一碗,好好的吃一顿。心里惦记着事儿,等着天完全黑下来,村子里寂静了,张一宝把浑身收拾一下就出发了。张一宝听老人们讲过古时候英雄人物的故事,那英雄们都是行动利落,飞檐走壁的。
张一宝就把自己想成了一个英雄,为了哥们两肋插刀,啥事儿都得干,今儿晚上一定要给李大虎子出了俺口胸中的恶气。
此时家家户户差不多都熄了灯。岭上的女人大部分都很会操持家务,很会过日子。晚上没什么事,谁家也不点着灯,为的是省下点儿煤油。
今天晚上稍稍有点风,不过风还很热。张一宝顺着墙根悄悄来到那棵榆树下,一看李大虎子早就蹲在那焦急的等着他。
见张一宝来了,李大虎子用手指指于建国家。就见栅栏门上上了锁,隔着栅栏墙向里看,于建国家的窗户上透出斑驳的灯光,很暗。
张一空知道于建国家比不得杨玉珍家,他家点的是煤油灯。
“这是咋回事儿?这么晚了,还没熄灯,真是芝麻大点的官就比老百姓强,最起码不用节省煤油啊!”
张一宝轻声对李大虎子说,“走,咱俩进去看看他在干啥?”
栅栏门很容易进去,张一宝和李大虎子把半肩栅栏门抬起来,向里面报报,两肩栅栏门中间就有老大一条缝,两个人就从下面钻进去了。
蹑手蹑脚走到亮灯的窗户下面。张一宝轻轻用舌尖舔破窗户纸,闭住一只眼睛向里看。这一看,张一宝的眼睛顿时就再也舍不得离开,张一宝的下面瞬间就高高顶起了。
就见土炕上一个丰满,匀称的黄褐色身子。赤果果的,没有盖一件东西。女人侧身躺着,那两只女乃子虽说不大,向下稍微垂着,看上去很柔软的模样。
女人的屁股正对着张一宝,张一宝瞪圆那只眼睛,几乎能看到女人黑黑的细细的屁股沟,伴随着女人的呼吸,屁股沟似乎都一动一动的,看上去真是馋人。
张一宝知道炕上的女人是于建国的婆娘陈杏花。这个陈杏花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没想到长的还这么的诱人。
正在张一宝想入非非,心痒难耐的时候,陈杏花猛然翻一下身,朝着窗户看来,张一宝吓的不由浑身一颤。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37章 懒驴上磨
张一宝赶紧弯下腰,一旁的李大虎子捅捅他。张一宝急忙对他挤挤眼,意思是千万不要出声。
毕竟屋子里此外面要明亮,陈杏花扫了一眼窗户,然后打个舒展,“哎嘞,好困啊!于建国,你想着把俺熬到啥时候,天天这个样子,早晚俺得被你给熬死。”
“谁叫你等了,赶紧睡吧!”
陈杏花恼怒的说,“要不是等你,俺早就睡了,快点儿吧!”
于建国嬉皮笑脸的说,“这不就得了吗?要不说你这个娘们马蚤呢,一天不挨日就睡不着觉,再等会儿,马上就好了。”
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在外面听着,知道陈杏花还没发现他们。闹半天两口子一会儿还要“那个”张一宝的兴趣就更浓了。他大起胆子,又把一只眼睛堵在窗户上看。就见于建国坐在炕下的一个小国凳子上,正在认真的算着什么。张一宝细着就见那个本子正是记工分用的本子,原来于建国每天晚上要把生产队所有社员的工分总一下。
张一宝紧紧盯在那本子上,“马勒个彼得,一个破本子拿着当命似的,你瞧那认真样儿,咋细心也是坑俺们这些穷苦人啊!”
于建国站起来,“总算是好了!”于建国随于把那个本子放在躺柜上,就朝外屋走去。张一宝担心于建国这个时候出来,拽一下李大虎子,想着赶紧躲起来。陈杏花却问,“又干啥子去?真是懒妒上磨屎尿多,长了个狗玩意儿整天叫俺得求你。”
于建国就乐了,“俺去撒个尿,俺就是有个狗玩意儿,你离得了它吗?离了你还活得成,还不把你给饿死呀!嘿嘿!”
“少贫嘴,就在屋子里撒尿就得了,快点吧!完了之后俺赶紧得睡觉了。”
于建国真的在屋子里解开裤带,掏出那话儿,哗哗的撒起尿来。撒完了,他使劲儿抖抖,利落的就上了炕。上炕之后,很迅速的把裤子脱了,什么话也说,搂过他的婆娘就是一件子的撕咬,把他婆娘逗的咯咯的一阵浪笑。
张一宝知道下面就有好戏看,眼睛紧紧堵在窗户的那个小窟窿上,心里火烧火燎的准备欣赏这个真人表演。
李大虎子一把把他拽下去,小声说,“瞅啥呢,别忘了咱俩的事儿。”
张一宝眼珠一转,心说等他俩办完事儿,睡得必然和死猪差不多。但是他们怎么也不会离开屋子了,不离开屋子就偷不了那本子。
张一宝轻轻咂咂嘴,“得了,一场好戏看不成了。”
转念又一想,就于建国这样的玩、意儿整天还搂着这么稀罕人的娘们干,小爷今儿个就让他干不成。
张一宝拉着李大虎子从于建国家出来,张一宝取出火柴递给李大虎子,“虎子,一会儿俺进到他家院子里躲起来,你就把他家院门口那堆麦秸垛点着。”
张一宝在进于建国家院子之前就观察好了他家门口有—个麦秸垛。
于建国是生产队的记工员,分得柴禾比普通社员家都多。
李大虎子就明白了张一宝的意思,接过火柴,对张一宝诡社的一笑,“真有你的!”
张一宝也嘻嘻笑笑,转身就又从栅栏门底下的缝钻进去。张一宝想于建国那狗玩意儿刚搬完尿,铁准不会进厕所了,他索性就捏着鼻孔,忍着难闻的臭气进了厕所。
借着外面的月光,李大虎子看见张一宝躲进厕所里,看看四周没人,寂静无声。李大虎子就奔到那个麦秸垛跟前。很容易就燃起一把火。
李大虎子赶紧躲起来。
火借着徐徐的微风,越烧越旺,慢慢的火光就冲天而起。
张一宝在厕所里就听见屋子里的陈杏花喊叫起来,“坏了,着火了,快!快!出去看看!”
可能这两口子还没调完情,没有进入实质性的内容,反正时间不长,于建国光着脊梁,后面是陈杏花;,两个人就快跑了出来。
打开栅栏门,于建国一看火势就骂上了,“是谁吃饱了撑的没毯事儿干,跑到爷爷这里放火来了,真是反了天了,日他祖宗的。”
陈杏花也不住口的骂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