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虎子去李巧艳家,刚好赶上黄世仁从杨玉珍家回来,李大虎子就说,“世仁叔,俺告诉你个事儿,你被队长戴了绿帽子了。队长让于建国操了,然后又让官社会给日了,就在咱生产队那块玉米地理。”
黄世仁翻愣着眼看看李大虎子,“俺说你个半大孩子尽他娘的挑事儿,俺婆娘让谁日和你有啥子关系,俺愿意,你管的着吗?”
黄世仁嘴上这样说,心里也很不痛快,于建国和李巧艳的关系他早就知道。他恨官社会,心说你他娘的没毯事儿干,敢干俺婆锥了,等着吧,俺总有一天会把你婆娘杨玉珍给干了的。这事儿黄世仁只能是心里想想,就是借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来。
李大虎子很吃惊,心说还有这样的怂人,其他娘的怂。见不能挑起黄世仁的火,李大虎子只好低头不语的回家去。
张一宝悄悄来到陈杏花家门口,栅栏门敞开着。张一宝刚想着进院子去给陈杏花说说,猛然一个人从后面双手把他抱起来,堵住他的嘴。小声对他说,“别出声,跟俺走!”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81章 突突的颤
张一宝听出来抱着他的是于建国,张一宝嘴里发出呜鸣的声音,双脚乱蹬,想着从于建国怀里挣脱出来。怎奈于建国膀大腰圆,力气很大,他抱着张一宝在离开家门很远的一个僻静地方放下来。
于建国着急的问张一宝,“你到俺家来想着干啥?”
张一宝支支吾吾的说,“没啥事儿?”
“没啥事?哼!俺知道你想着干啥,你不就是想着把俺和队长那点事儿告诉俺婆娘吗?张一宝,俺啥地方得罪你了?”
原来于建国到了村口就停下来,没有直接进家。
他还想再和官社会说说,千万不要把这事儿抖落出去。可是没有等到官社会,却等到了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张一宝和李大虎子合计的事儿他听了个一清二楚。于建国当时就吓得差点尿了裤子,因为他婆娘陈杏花管的他实在是太严,他对陈杏花怕的要命。
张一宝细细想想,于建国平时还真是没怎么得罪过他。但是他草了李大虎子的娘李寡妇,这和得罪他也差不多。想到这里,张一宝把脸向下一沉,气愤的说,“你确实没咋得罪俺,但你日了李大虎子的娘,这种禽兽做的事儿你也能做的出来,这和得罪俺也差不多。”
于建国沉吟片刻,脸上带着笑,“一宝啊,咋说俺和你之间也没啥深仇大恨,就当俺求你了,这事儿你千万不要告诉你杏花婶子,行不?”张一宝想到刚才官社会趁火打劫的一招,想了一下说,“不行,俺必须告诉她,俺杏花婶子那人不错,那次俺帮你家救火,杏花婶子还说俺会办事儿哩,俺可不愿意让杏花婶子看错了俺。”
于建国脸上一阵紧张,惊慌失措的说,“别,你可千万别!俺就求你这一回,以后俺老老实实的,再也不干那事儿了。您张一宝大小也是个爷们,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俺和你爹关系不错的份儿上,这事儿就让他过去吧!”
于建国故意这样说,想和张一宝套近乎,其实于建国和李满囤什么关系都没有。张一宝转身就朝着于建国家走去。嘴里嘟囔着,“说啥也没用,这事儿俺一定得告诉俺杏花婶儿。”
于建国这下是又急又怕,颤抖着声音说,“一宝,俺求你了,你建国叔恁大的人了,今儿个就不要脸了,俺给你跪下求你了。”
说着就要给张一宝下跪。
张一宝急忙伸手扶住他,“那也没用,其实要想封住俺的口,条件很简单。你不是和李巧艳那马蚤比有一腿吗?俺就让你给李巧艳说说,以后别再安排俺重活了,天天给俺弄个满工分,咋的?”
于建国听张一宝说就这个要求,顿时喜形于色,“这事儿还简单,敢明儿个俺和队长说说,天天安排你轻点的话儿,俺天天给你记满工分,”
张一宝嘻嘻一笑,“这可是你说的,建国叔,你说话可一定要算话啊。以后队长那逼娘们再有一天安排了俺重话,俺就把你俩的事儿不但要告诉杏花婶儿,还得告诉生产队里头所有的人。”
“行!那咱就这么说定了。”
于建国这时候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心说这崽子真是鬼精鬼精的不好对付,以后还真得想办法背地里好好整整他。
“说定啥了?俺找了你半天,闹半天在这儿,有啥可说的,和俺说说行不?”
陈杏花急急忙忙的不知从哪儿出来,见着于建国就着急的问。
于建国腾的一下浑身是汗,心说,“俺的娘啊,幸亏没听到俺刚才说的话,这要是让她听到了,俺就没法活了。”
于建国慌里慌张的支支咭咭掩饰说,“没啥,没……啥,俺和一宝就是说会儿话。”
张一宝趁机接过去,“哎嘞,这不是杏花婶子吗?这太晚上的你就一个人出来了。建国叔刚才和俺正说你来着。”
于建国一听顿时脸都白了,暗道,张一宝这狗崽子真他娘的不仗义,说话真是不算数。
陈杏花笑着问,“说俺啥来着。”
张一宝马上回答,“那还用说,说你的好呗!好看,身子骨啥地方长的都稀罕人,叫俺建国叔一天不见你就想的难受。”
张一宝看看陈杏花高羊的胸脯和饱满的屁股蛋儿,接着说,“刚才建国叔还说起那次着火的事儿,说你说了这事儿就得慢慢的背地里暗暗调查,这不建国叔调查了这么久也没个结果,就想着让俺帮他查查,俺就趁机提了个要求,说俺查可以,不过以后天天要给俺记满工分。建国叔同意了,这不这事儿就定下来了吗。嘿嘿!”
于建国抹把汗,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来,心说张一宝啊!张一宝,真有你的,真会编。
“原来是这样,咯咯,你个小崽子就知道趁火打劫,咯咯!”
陈杏花一笑胸上的俩馒头也跟着突突的颤,直看的张一宝心里痒痒的。
“行了,你也该回去了,俺们也睡觉去。”
陈杏花说完对于建国使了个眼色,就扭着浑圆的屁股蛋儿头前走了。张一宝对于建国挤挤眼,小跑着回破庙了。
于建国紧跟在陈杏花后头,进了屋子。两人脱鞋上抗,把衣棠脱吧脱吧,便紧楼在一起,于建国交了公粮,心里终于踏实了。他想这个风波终于过去了。
可是让于建国没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事情就败露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82章 搂的很紧
第二天上午下工,陈杏花抱着疲惫的身子准备回家做饭,官社会晃晃荡荡的的走到她身边,低声说,“杏花妹子,晚一会儿回去,俺和你有个话说。”
陈杏花本来对官社会没啥好印象,一个大老爷们家家的,成天干活不卖力气,还净不上工,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尤其是那俩眼看娘们的眼神叫人见了都恶心。但他是大队长杨玉珍的男人,还得罪不得,陈杏花没办法只好走到社员们的最后头。
直到社员们都回家,地里只剩下陈杏花和官社会两个人的时候,官社会凑过来,俩眼町在陈杏花的胸上,色相十足的说,“妹子,有个事儿你可能不知道吧,俺觉得还是要告诉你。”
陈杏花满脸堆笑,“有啥话你就说吧,社会哥。”
官社会看看四周确实无人,压低了声音说,“妹子,你这个人俺知道是个正经娘们,正因为你太正经,俺就觉得你有点儿可怜了。你知不知道,于建国在外头搞姘头,乱日女人,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
官社会说到这里停下来,两眼直勾勾看着陈杏花。陈杏花脸早就被气的通红,着急的问,“你说的可是真的,俺这两天也看于建国有点儿不对头,天天晚上都出去,不知道干啥去,俺问他也不说,就说有事儿。”
“这就对了吗,就在昨儿个晚上,俺嫌家里太热,来到这玉米地,你猜咋着,俺正看见李巧艳光着个大光腚坐在于建国身上,俩人正你是我活的瞎日呢。你说这于建国也是,放着家里这么受看的小娘子不日,偏偏出来挨日。真不知道于建国是咋想的。”
陈杏花心里的火早就起来了,她张口骂道,“于建国个狗东西,整天骗的俺滴流转,还说外头的啥娘们都看不上,闹半天是愿意让人家日。这个王八操的!”
官社会心里暗乐,心说,“咋的,俺还以为这娘们拿着这事儿不当回子事儿呢,闹半天是个大醋坛子。嘿嘿!”
官社会一本正经的说,“叫俺说妹子,你也别生恁大的气,就于建国这样的人,你也没必要为他守着,他不是找了一个娘们吗?你就在外头找两个,找三个爷们,把于建国气死。”
陈杏花听了官社会这话就不爱听了,心说你以为俺陈杏花是啥人啊?俺可是出身贫农,安守妇道的良家女人哩。陈杏花就不说话。
宫社会以为陈杏花正不知道在外头找哪个汉子发愁呢,官社会嬉皮笑脸的说.“妹子,你要觉得实在在外头不好找人,哥倒是可以算一个,你瞧哥这身板子,那壮实劲儿就别提了。”
官社会啪啪的拍了两下胸脯。
陈杏花这个腻歪劲儿就甭提了,心里就产生了疑问,“该不是这官社会想着勾引俺故意这样说的吧。”
陈杏花就随口问了一声,“昨儿个晚上俺见于建国老是不回家,俺出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在和张一宝说事儿,没和李巧艳在一块啊。”
“对了,那是于建国扣李巧艳分开之后,于建国去找的张一宝,因为昨儿个晚上张一宝也看见他俩在一块儿瞎日故了。于建国找张一宝不用问,那是为了封口。”
陈杏花脑袋都大了,心说这事儿还真是有点儿复杂,官社会这家伙说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
想到这里,陈杏花勉强挤出点儿笑容说,“社会哥,谢谢你了,俺这就回去问问于建国那狗日的去。”
陈杏花说完扭身就走,不成想官社会拦腰把她抱住,“妹子,这还有啥好问的,哥的话你都不信吗,你就和哥搞搞,把于建国气死。况且哥早就对你有意了。”
官社会说着就把陈杏花搂紧了,官社会感到陈杏花的身子真软,就跟一团棉花似的。陈杏花在官社会怀里使劲儿挣扎,“咋了,社会哥,不能这样啊!”
越是挣扎,官社会搂的她更紧,陈杏花感到呼吸都点儿困难。陈杏花就急了,“社会哥,再不松手俺可喊人了。”
官社会嘻嘻的说,“喊吧,声音越大越好,俺爱听,反正这大晌午的,地里一个人也没有。”
陈杏花再也股不得许多,张开嘴在官社会的手上恨恨咬了一口,官社会疼的哎嘞一声,忍不住松开双手。官社会一看自己的手,流血了,咬的还挺深。官社会不禁骂道,“哥稀罕你是抬举你,咋这么不知道个好歹,还咬哥呢?”
一抬头见陈杏花早就跑着进了村子。
陈杏花没回家,她想着把这件事情一定要弄清楚,她就去破庙找张一宝。陈杏花火急火燎的推开破庙门,眼前的景象顿时令她惊呆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83章 压在她身上
陈杏花看见张一宝仰躺着把裤子褪到脚跟处,下半身光溜溜的,中间的那个玩/意儿就和一根粗擀面杖似的,又粗又长,正高高挺着,仿佛是在向陈杏花示威。
张一宝一手抚弄着它,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鲜红的肚兜放在鼻子下边正使劲儿闻。陈杏花看到这一幕,脸上不禁红的和红布相似。陈杏花咣当把庙门关上,突然想起来什么,急忙又把庙门打开。陈杏花看到那个肚兜十分眼熟,不是别人的,正是她自己的。这是她还是闺女的时候,她一个城里的姑姑送给她的。陈杏花十分喜爱这个肚兜。平日里根本舍不得戴,只是和于建国“那个”的时候,为了增加情趣才戴上,然后再让于建国慢慢把它摘掉。
原来昨天晚上,张一宝回到破庙,想起陈杏花高高的胸脯子,还有那圆圆的屁股,忍不住又拿出肚兜细细的把玩一阵。今天上午上完工,吃完饭,张一宝感到浑身燥热,尤其是下头那话儿更是火热的难受,索性就把裤子褪了。肚兜就放在枕头边上,张一宝又顺手拿起来把玩。
张一宝正沉浸在忘我的兴奋中时,陈杏花就进来了。张一宝徒然惊觉,忙把肚兜放在枕头底下。陈杏花恍做不知,柔声对张一宝说,“一宝,你咋骗婶子呢,昨儿个晚上回去你建国叔就对传说实话了,说他草了队长。他草了别的娘们俺不绕他,可草了队长,就不一样了,这是多好的事儿啊,说明你建国叔能耐,有魁力,巴结上队长了,昨儿个晚上你咋就不说呢?”
陈杏花多了个心眼,她怕直接问张一宝,张一宝不承认,所以就想着这么说套套张一宝的话。
张一宝一听知道陈杏花明白了真相,心说,“于建国啊,这可怨不得俺,是你觉得日了李巧艳那马蚤比光荣,你自己说的。”
张一宝就十分厌恶于建国,张一宝纠正说,“婶子,你说错了,不是建国叔草了李巧艳≮更多好书请访问:。 ≯,是李巧艳那马蚤比把建国叔草了。因为建国叔是在下头来着。”
陈杏花的脑袋“嗡”的一下,摇晃了一下身体,差点儿晕倒。她现在明白了,官社会说的是真的,于建国真干了对不起她的勾当。
陈杏花必然是个坚强的女人,头脑马上清醒了。陈杏花的俏脸向下一沉,弯腰从张一宝的枕头底下拿出那个肚兜,“一宝娃子,这个肚兜是哪儿来的?”
张一宝心里一惊,心说到底还是让她发现了,张一宝灵机一动顺嘴说,“这个呀,这个是俺捡到的,就在你家着火的那个晚上。”
陈杏花冷笑一声,“狗崽子,你还编,你真是说瞎话不眨眼睛。啥俺都知道了。这是你趁着俺家着了火,进屋子偷的俺的,你还偷了记工本子,把它改的乱七八糟。如果俺没猜错的话,那火也是你放的。对不对?”
张一宝还想狡辩,但一看陈杏花那喷火的眼神,暗道,完了,一切都他奶奶滴玩完了。
张一宝赶紧起来,裤子还没来得及提上,大家伙就一颤一颤的。张一宝给陈杏花跪下了,他想女人一般都心软,俺这样求她相信她一定会绕了俺的。
张一宝带着哭腔的说,“杏花婶子,是俺干的,都是俺的不对,俺以后再也不敢了。你一定要放过俺这一次,你看俺现在多可怜呀,娘死了,爹也没了,俺一个人连个房子都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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