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荣对着刘树芬哭喊着,“娘,别拦着情,就叫俺去死了算了!”
刘树芬马上眼里噙满泪水,哽咽着说,“傻孩子,不就是一个脸上的毛病吗,人吃五谷杂粮,哪里有不得病的,这是灾,你命里头该着有这点儿灾,放心,会好起来的。进屋子躺着去!”
刘树芬说话声音凄惨,这时候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的骄横劲儿,俨然成了一个慈祥的母亲。
刘光荣还是想着跑出门去,刘树芬好像是拼了老命,死死拽着他不放。刘光荣突然苦藤跪在刘树芬面前,上演了让人心酸落泪的一幕。刘光荣哽咽着说,“娘,是俺的错,俺并不是平白无故得了这种病,俺是叫人给传染上了,俺不是人,俺是畜生!”
社员们一听原来刘光荣也是被人传上的,而且看样子还有难言之隐,就都坚着耳朵耐心听下去。就听刘光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那是在前天晚上,有一个身条长的很美的小尼姑突然跑进俺的宿舍,俺看着看着人家,就见色起了意,想着把人家糟蹋了,不成想她却有麻风病。俺啥也没碰到人家,只摸摸人家的围巾,就结传上了。俺该死。俺该死呀! 娘!”
刘树芬听了不禁目瞪口呆,她也在纳闷,好端端的,自己的儿子咋会得了这种病?原来是在外头想着造孽来着。
张一宝一听,暗乐,“嘿嘿!刘光荣这小子闹半天也不是啥好鸟,还是老师哩,这样的人简直不配做老师。不过还好,那个小尼姑没被他糟蹋了,要真是那样的话,俺可咋办?和那小尼姑玩起来就没多大的意思了。”
社员们也都议论纷纷,可是没有一个人说曾见过一个小尼姑。
刘光荣跪在地上对着社员们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脸上顿时留下几个清晰的手指印。
张一宝忽然心中一酸,暗道,“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刘关荣,那小尼姑的身条确实太匀称,任谁看见都免不了会有点儿想法。要说这刘光荣也够可怜的,自己的婆娘不让自己日,却跑出来让俺日。单从这一点儿说,刘光荣的日子就过的不容易。”
想到这里,张一宝摇晃着身体走过去,嘻嘻笑着说,“光荣哥,闹半天你也是个流氓啊!人都说俺是流氓,不过俺可没做过想你做的这种事儿。唉!爷们吗?谁不犯个错,值得这样吗,赶紧起来。”
张一宝就想着搀起刘光荣。刘光荣急忙躲闪,焦急的说,“一宝,俺不是人,你可千万别碰俺,俺有病,会传上你的,别碰俺!”
他越是这样说,张一宝越是觉得刘光荣还算够意思,越是搀他起来,最后张一宝竟然轻轻在刘光荣脸上抹了一把,嬉笑着说,“不就是个麻风病吗?俺才不怕呢。”
社员们顿时惊呆了,就连站在一旁的刘树芬也很震惊。谁也不会想到张一宝竟然有这样大的胆子,不怕传染。
在张一宝的强拉硬拽下,刘光荣终于站起来。
张一宝仔细看看刘光荣的脸,心说这和那小尼姑的病一般无二,心里就有了数。
张一宝又伸手摸摸刘光荣的脸,“光荣哥,俺告诉你,这不是啥麻风病,只不过是一种传染性很强的皮肤病,要是信俺的话,就就回屋里老老实实呆几天,俺能治!”
刘光荣一听面现喜悦,眼里射出异样的光,刘光荣忙不迭的点点头,“俺信你,俺知道你能治!”
刘光荣其实就是嘴上这么说,到了这个时候,就是有一线生的希望,刘光荣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刘光荣急切的问,“一宝兄弟,你啥时候给俺治治?”
张一宝胸脯一挺,满有把握的说,“放心,这病死不了人,等俺找到药材就给你治,不过马上要过年了,过完年俺就想办法去找药材。”
张一宝早把岭上的娘们琢磨了遍,现在就是韩美玲的肚子最大,但也要等着三几个月以后才会生蛙,才会有胎盘。所以张一宝就想着过完年到外边去找诈骗胎盘。反正那个东西对于别人来说,都是做粪的东西。
刘树芬看看张一宝,眼里也不再是那种恶毒的光。不管咋说,张一宝为他们解了围。
社员们有知道张一宝确实懂点道道的,就有相信张一宝的。看着刘树芬家现在也乱成一锅粥,也就三五群的慢慢散去。
见刘树芬家再也没有什么事儿;张一宝挺着胸/脯,拔着腰,俨然一个救世主一样倒背着双手回到牲口棚。
张一宝想的是,机会终于来了,就让那皮肤病床上更多的娘们,传给李巧艳那马蚤比,杨玉珍那浪娘们,到时候自己不但有钱赚,甚至还可以看看她们磕头作揖的来恳求自己为他们治病。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 第20章 俺和你一块儿睡
张一宝刚回到牲口棚,早有几个社员偷偷来找他,说让他给自己的婆娘看看病。张一宝大模大样的往炕上一躺,嘻嘻的笑着说,“不是俺不给看,叫俺看病容易,不过这次俺可是要钱的,药材太贵。你们都去准备钱吧!看一个三块钱,等着过完年俺寻到了药材,就结她们治,就让你们的婆娘磕碜几天!不过你们也放心,这病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人!嘿嘿!”
社员们看到张一宝那得瑟,不可一世的牛逼劲儿,心里头腻烦,但一点儿辙没有,只有低头耷脑的回家去等着。
张一宝躺在炕上半眯着眼睛,寻思去哪儿找那么多的胎盘。越想越难,不由的紧皱眉头。
猛然张一宝眼前一亮,一拍脑门,乐了!
“奶奶滴!当时俺没理会,光顾着看那大、闺/女长的好看,吸引人了,俺咋把这茬儿给忘了”张一宝想到的是在黑虎河筑堤的时候那个丁长海的妹妹丁宁。那妮子在轿台县医院妇产、科上班,妇/产科是啥?娘们们生娃娃的地方,那胎盘还不多了去了。过完年就进县城找丁宁,自己对丁长海有救命之恩,相信她妹妹丁宁是会帮这个忙的。
一想起丁宁,张一宝不禁感到浑身燥热,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小妮子长的他娘的真是水灵,就那一双小手叫俺摸起来就十分过瘾,那真是细腻!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你说那小妮子咋就长了那么一双小手啊!”
越是这样想,张一宝的身体越是有了很强的反应,那个巨/物好像是好久没派上用场了,早就想着喷薄而出,一展身手了!他娘的,快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喜笑颜开的,俺这宝贝也得过过年。张一宝就想着在这过年的时候找个娘们日日,自己孤身一身,孤零零的,也乐呵乐呵,算是自己慰劳一下自己。
张一宝把自己的三个相好想了一遍,觉得现在都不合适。张一宝最后终于下定决心,选择了一个女人,就是那个小尼姑周美娟。那小姑长的真不赖!等着她的脸好了,一定要想个办法上了她,这种事情不能硬来,硬来那是要惹祸的,那叫强女干,说不定还得犯了罪。
张一宝就挖空心思的想办法怎么才能让小尼姑周美娟心甘情愿的让自己日?
在胡思乱想中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李建设和张一宝说一声,又偷偷溜回家搂着他婆娘于素英睡觉去了。张一宝就焦急的等着小尼姑周美娟的到来。
张一宝盼星星,盼月亮的似的,几乎一夜没合眼,到最后还是来了个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小尼姑周美娟一夜没露面,好像是忘了今儿个晚上还得喝药治脸病。张一宝早晨睁开红肿的双眼,不由的骂道,“奶奶滴!这年头真是让人受不了,啥样的人都知道骗人,连一个小尼姑都他娘的这样不守信用,八成是把脸治好了,溜了 !他娘的还骗俺说身上带着很多钱,要给俺钱,给个毛,看着这个小尼姑就贼溜溜的,偷吃俺的饭,俺咋还恁相信她呢?”
气得张一宝恨不得打自己两下子,恨的那小尼姑牙根痒痒。
张一宝在无精打采中过了一天,天黑吃了点东西,早早就躺下睡觉了。
就在张一宝迷迷糊糊刚要睡着的时候,门外传来轻轻的融门声。张一宝没好气的问道,“谁呀?”
屋外那人娇笑一声,声音很轻很细,但听来异常娇美,张一宝一蹦从炕上下来,屁颠屁颠的忙把屋门打开。来的正是小尼姑周美娟。
周美娟进了屋子,张一宝把煤油灯点着。周美娟娇滴滴的问,“小流/氓,看俺的脸还用的着吃药吗?”
张一宝循声看去,周美娟缓缓解开围巾,张一宝不禁一呆。
就见周美娟脸上的红包消失殆尽,只剩下三两个也已经结了壳。整个一张脸是那样雪白,白里透红,在煤油灯光下微微透着光亮,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光泽。
就见周美娟琼鼻王口,尖尖的下颡,鸭蛋形的脸盘,十分俊俏,迷人。这个美人痞子终于显露出她的本来面目。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张一宝,就仿佛是让张一宝专门欣赏她那张悄脸一样。
虽说没有头发,头顶光亮,但也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美人。在这狼洼岭这样的美人少之又少。
周美娟露出洁白的牙齿对张一宝笑笑,笑里十分温柔,是那种含情脉脉的笑。
“咋了?傻了?俺还用吃药吗?”
张一宝心里十分清楚,那种药只喝一次就能把她的脸完全治愈。张一宝这时变的结巴了,“不用了,原来你的面目长得这样好看,俺刚刚才发现。”
张一宝不知道说啥好。
周美娟娇嗔道,“咋了?看着俺好看,又想着耍流、氓是不?”
张一宝就嘻嘻的笑,“嗯,俺就是想着摸摸你的脸蛋儿!”
周美娟向旁边一闪,娇怒道,“俺是给你送钱来了,多谢你治好了俺的病。”
周美娟从上衣袋里掏出一沓钱来,都是十块的大钞。数了一下,抽出五张递给张一宝,“给,这是给你的钱。”
张一宝张大嘴,说不出一句话。要知道张一宝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啊!
周美娟看着张一宝吃惊的样儿,“咋的?不够吗?”
张一宝刚想说太多,猛地一想,“奶奶滴!送上门的钱俺都不要,俺不成傻/逼了吗?”
急忙伸手接过来,趁机在周美娟的手上摸摸。嬉皮笑脸的说,“不多不少,正好!”
周美娟就咯咯的一阵笑。
周美娟突然转身对张一宝说,“小流/氓,俺走了!”
张一宝刚想着拽住她,不成想周美娟到门口,把门一关随手上了门闩,娇笑着,甚是妩媚,“今儿个晚上俺不走了,俺想和你一块儿睡。”
第2卷:游走乡野,遍尝女人香 第21章 一连三天
张一宝又惊又喜,万万不曾想到小尼姑周美娟会有这样的决定。女人的心思直他娘的太让人搞不懂了。
张一宝蹦过去,一下子子手紧紧抱住周美娟,在她身上胡乱蹭起来。周美娟一阵娇笑,“咯咯!瞧把你这小流/氓美的!”
张一宝再也顾不得许多,没等进到里屋,张一宝就迫不及待的解开周美娟棉袄上的扣子,嘻嘻笑着问,“你咋突然想起来和俺一起睡了?直让俺搞不懂。”
周美娟紧蹙双眉,一声长叹,慢慢推开张一宝,“小流/氓,这你就不懂了,俺是个小尼姑,在望夫庵的尼姑庵。俺师傅叫俺下山治病,病治好了,俺马上就要回去了!俺这一回去就再也不能下山了!俺感激你,是你治好了俺的脸,救了俺的命。俺就琢磨着反正俺这身子也没啥用,就想着给了你了!”
看周美娟凄凄苦苦的样儿,张一宝就有点儿心里跟着酸楚,“他娘的,别看这尼姑有钱,也有不如人意的地方!”
张一宝就坐在炕上看着周美娟,周美娟这样一说倒让张一宝不忍心下手了,便没有了动作。
周美娟抬起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看张一宝,“咋了?傻了,小流/氓!咯咯!俺们尼姑就这命!”
周美娟突然破涕为笑,伸手搂住张一宝的脖子,把脸凑了上去。
闻到周美娟成熟的女人香,张一宝热血上涌,趁势脱去周美娟的棉袄和肚/兜,跳到炕下,把周美娟抱着就上了炕。嘴里不停的说,“小尼姑,俺知道你也不容易,就叫俺好好稀罕稀罕你。”
周美娟一声不吭,斜睨着张一宝,脸上一片火红,更使得那张俏脸迷人,可爱。张一宝麻利的把自己脱得精光,又开始帮忙脱周美娟的棉裤。周美娟妩媚的对张一宝笑笑,万般风情。
“俺自己脱!”
说完竟钻进张一宝的被窝里,把棉裤从里面拽出来。张一宝双眼喷火,欲火沸腾,亟不可待,钻入了被窝。接触到周美娟光滑细腻的身子,张一宝不禁浑身一抖,在周美娟耳边说,“小尼姑,你身上咋这么光溜啊!”
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揉/捏周美娟那两只刚刚发育成熟的女乃子。张一宝没揉过面,但是从周美娟这俩肉馒头上绝对能学会揉面。张一宝越揉越起劲儿,冷不丁探下头用嘴巴含住一粒珍珠,吮,吸,撩,拨,咂起来。
周美娟的女乃头很小,张一宝轻轻咬住,动动脑袋,周美娟便发出一声婴/咛。
把玩一阵,周美娟浑身滚/烫,如同火烧。张一宝翻身上了周美娟柔嫩,细腻,软绵绵的身子,“俺要弄你了!”
周美娟不太懂男女之事,但被张一宝撩/拨的已经神魂颠倒,头脑发胀,竟然不知所措的点点头。
张一宝的大玩/意儿在周美娟的两腿之间摩挲一阵,终于慢慢的挤开两片嘴皮子,奔赴温暖的地方。
从日景春桃的时候,张一宝就知道了女人的第一次来不得半点粗鲁。张一宝煞有介事的在周美娟那里好是蹭了一会儿,感觉很潮湿了,才慢慢耸动屁/股,缓缓的进入周美娟的身体。
周美娟撕心裂肺的一声,轻轻拍打张一宝的后背,“小流/氓,弄疼俺了!”
张一宝嘻嘻的笑,慢慢开始了起/伏动作。
周美娟扭/动着身子,竟然逐渐适应了张一宝,随着张一宝的起伏,发出了蓟抖的神隐。
两个人整整折腾一夜,周美娟最后抱着光/溜溜的张一宝,“小流/氓,俺直痛快!是你让俺成了女人对不?”
张一宝只是吃吃的笑,心想这个小尼姑,大闺/女,说不好以后会离不开俺呢。
张一宝所料不错,第二天周美娟早早的离开了,可是却说晚上的时候还来。张一宝不禁内心狂喜。
一连三天,周美娟每个晚上都和张一宝在一个被寓里睡觉。周美娟初尝云/雨,知道了这里头的好,对张一宝就有点儿恋恋不舍了。周美娟越来越熟练,越能适应张一宝的大/玩意儿。只有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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