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忠良不急不慌仍然乐呵呵的说,“这个有什么不好治的,只不过你爹‘这个’以后算是没有了,成太监了,呵呵!”
“那赶紧的,别让俺爹总是流血了呀!”
吴忠良取过药箱子,慢慢打开,取出酒精什么的先给李满囤那地方抹上。李满囤就慢慢苏醒过来,疼的直呲牙咧嘴。吴忠良见李满囤醒过来,笑咪咪的问,“老哥啊,这是和谁干的,咋就搞成这样子了?”
李满囤脸上满是泥浆,也看不出脸色的变化,“唉!别说了,真是臊死个人啊!”
“呵呵!这有啥呀,能干‘那个’说明你就还是一个爷们,一个正常的爷们。”
吴忠良把李满囤下面清洗干净之后,取过一些白色药面,涂在李满囤那地方,然后裹上白纱布。
“行了,过几天来俺这儿换回药,唉!可惜了!”“对了,一宝娃子,你给俺说说到底你爹和谁啊?”
“李新爱!”
“啊啊!原来是那个马蚤婆子,劲儿还能够大的。”
吴忠良脸上带着神秘的笑,貌似在自言自语。
张一宝把他爹背回家,张一宝安慰李满囤说,“爹,没了就没了吧。就是不能日女人了嘛,你也别为选个太伤心,只要还有命在,咱爷俩就能过日子。”
李满囤躺在土炕上长吁短叹,他感到出了这个事儿。那是半路上丢了爹——丢了大人了。
张一宝倒没什么,他认为爹是日了女人,日了女人就没有什么可丢人的,是很占便宜的一个事儿。
第二天,李满囤和李新爱在玉半地干“那个”把李满囤的家伙弄断的消息就在岭上传开了。季跛子说,“咋地,传说对了吧,岭上要出大事儿了,你看这样闻所未闻的事儿都出了,等着吧,以后还得出让人更想不到的事儿呢。”
几天以后,李满囤去换药,那地方竟然发炎了,流了很多的黄水。张一宝坚持带李满囤到镇上卫生院去看看,李满囤死活不同意,只有硬挺着,说过一阵子伤口就会好起来。
哪知道几天以后,李满囤一下子瘫在炕上发起烧来,烧得浑身火烫,迷迷糊糊的。伤口也肿了起来,流出的脓水腥臭无比。张一宝急得眼泪都出来了,李满囤有时候请醒过来,就看着儿子发一阵子的呆,随后就又是一阵子的昏迷。
李满囤已经有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这一天他醒来,把张一宝叫到炕边,声音微弱的说,“娃子,俺可能是快要不行了,有个事儿俺得给你变代一下!”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23章 美容接生
满脸是泪的张一宝走到炕边站住,轻轻说.“爹,有啥事儿你就说吧!”
李满囤有气无力,断断续续的说,“娃子呀,咱家祖祖辈辈都是庄稼地里的人,可是咱家自从你太爷爷那一辈儿就有两个秘方,现在传到了爹这里。在这鸟不拉屎,穷不垃圾的浪洼岭靠它吃饭是不行的,但是,……但是爹也不想把这俩方子断在爹手里,爹今儿个就把它传给你,不管你以后用的上用不上,都要犯它传下去。”
张一宝急忙说,“爹,你放心,俺一定会传下去。”
李满囤磕磕绊绊的说出了两个祖传秘方。一个是用女人的胎盘加一些草药熬制成汤,让女人服下,可以给女人美容,无论多么难看的女人服用后,都能使面皮变得细嫩,变的漂亮。神奇的药物毫不夸张的说可以使老母猪变貂蝉。那些草地也十分容易寻到,就在这浪洼山上随处可见。
再有一个秘方是接生。接生的手法与正常的接生手法略有不同,在接生时注意抚摸女人的某个部位可以使女人减除很大的痛苦,再有就是可以避免一些女人生孩子时候意外事故的发生。
李满囤说的很慢,张一宝认真的听,都牢牢记在心里。尽管说张一宝知道这俩方子都是与女人有关系,自己一个男孩儿,靠它谋生未免有点太那个了。况且在这浪洼岭,就这个年月用上的可能也不大。
李满囤说完,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眼睛俺忽变得异常明亮,仿佛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李满囤看着张一宝,看着看着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张一宝跪在土炕下,喙啕大哭。
张一堂的哭声引来了四邻,紧跟着就是岭上的一些社员。大家一看李满囤死了,都窃笑着暗地里说,“老蔫,蔫了一辈予,就这回不蔫了,没毯事儿弄了个女人,到头来反倒送了性命。”
更有的人说李满囤该死,罪有应得。自己的婆娘才死没几天,就把持不住,跑到大野地里日婆子,结果把自己日死了。这样的人就是花下死,说不定死了还是个风流鬼呢。
也有的人说李满囤倒霉,死的一点也不值得。日谁不好偏偏日李新爱那马蚤婆子,那婆子的窟窿就是个无底洞,烂洞。咋地,把男人的精血一下子就吸完了,还把男人的东西想着吃进肚子里去。
还是张一宝的二叔李满仓走过来劝慰张一宝,说人死了不能复生,还是要考虑李满囤的后事,把李满囤弄卷破席埋了吧。
张一宝止住哭泣说拜托二叔赶紧找人想办法把这房子卖了,给他爹买副好棺材。
李满仓马上睁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好半天才说,“娃子,把这房子卖了,你可就啥也没了,以后你在哪儿住啊?还给你爹弄副好棺材,娃子,你可别忘了你爹是咋死的呀,就他这样死了,还值得弄个棺材吗?”
张一宝毫不犹豫说,“二叔,俺爹咋的拉,不就是日女人日死的吗,这有啥丢人的,马勒个彼得,要怨就怨那婆子太他娘的马蚤。你就帮个忙,把这房子卖了吧!”
在张一宝心里他爹李满囤的死是死的伟大,死的光荣!
着张一宝很坚决,李满仓就联系人卖掉张一宝家的房子。在那个年月,谁家里有几』钱啊,所以张一宝家的房子卖的相当便宜。卖房子的钱除了还欠下吴忠良的十来块钱药费,就刚够买一副棺材的了。
就这样张一宝把他爹埋了,埋他爹那天,满街上都是人,大家都在笑话李满固,同时也认为张一宝这娃子是疯了,就这样的爹还值得这样的埋法?埋了他爹,张一宝就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二叔李满仓有三个孩子,家里也是穷的叮当烂响,根本没有精力照顾张一宝。
一无所有的张一宝搬进了村子南边离那片乱葬岗不远的破庙里。破庙年久失修,到处是蜘蛛网,那尊观音像好像多年没人朝拜过,向一边歪斜着。
张一宝草草打扫一下,把破被子,破褥子在地上一铺,就把这破庙权当是自己的家了。
第二天,生产队上工的钟声响过,张一堂就去上工了。
张一宝想着今天和队长李巧艳好好说说,让自己干点重活。尽管说张一宝心中恨透了李巧艳,但是张一宝想还得去求人家。不干重活,挣不到什么工分,就甭想着分到多少粮食,张一宝就得挨饿。
李巧艳看到张一宝瘦弱的身体,眼皮都没抬,“干重活可以,就怕你没恁大的力气,今儿个先试试,你就去捣韩美玲家的粪吧,把粪捣完,用小车推到地里去。”
社员们听到让张一宝去捣韩美玲家的粪,都伸长了舌头,要知道韩美玲家的粪硬的和石头没什么两样,就是壮劳力摊上这活都得发怵。大家就都知道这是李巧艳在故意刁难张一宝。
张一宝拿起粪叉,就朝着韩美玲家走去,心里在骂,“马勒个彼得,奶奶谪,想整小爷,看小爷咋给你捣粪。”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24章 一耸一耸
韩美玲家的后院有一个大土堆,那土堆都是黑土,十分粘。韩美玲家为了省事,就把那土堆到猪圈里,加上猪的屎尿,粪起出来就出奇的硬。
韩美玲外号“醋坛子”把男人看的紧紧的。她是一个四十来岁的黑胖女人,一对大女乃子就像奶牛的女乃子,又大又耷拉。平日里她还用布条子紧紧勒住,不然即使穿上很厚的衣服,都十分显眼。水桶腰比平常人家的水缸都粗。一对大屁股,就像是一对磨盘,又大又肥实,走起路来,那磨盘一颤一颤的,要是在她的屁股底下,估计很有可能被砸住。别看韩美玲丰乳肥呻,但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不生养。
韩美玲的男人叫任天生,外号“鸡毛锭”长的干瘦,说他是鸡毛锭主要是他的为人。为人就像鸡尾巴上的毛,随风摇摆,轻浮浪荡,没一点稳当气 儿,整天胡言乱话,一脸的色相。
张一宝用粪叉在那一堆粪上试了试,真是硬,粪叉砸下去,立马又被弹回来。
张一宝心里就骂李巧艳,骂她不够人,安排他干这个话。他更有气的是韩美玲,长了那么一身肥肉,怎么就是那么的一个懒比,不会弄点好土填到猪圈里。
张一宝没办法,只有慢慢的一点点的开始住下砸。砸了半天,还只是一小堆,这是天就近晌午了,张一宝浑身是汗。张一宝猛然听见猪圈里传来母猪的哼哧声,举着粪叉走过去,朝猪圈里一看,不由的乐了。
原来韩美玲家因为没孩子拖累,日子过得很不错,养了两头猪,一头母猪,个子很大,估计怎么也得二百多斤了。一头公猪,个子不大,最多有一百来斤。
那头公猪在这时候起了性,公猪在母猪的后腚上一蹿一蹿的,想着趴上母特的后腚。公猪下面那个粉红的东西,又细又长,它总想着把它塞进母猪的肚子里,但是公猪越是着急,越是不能成功,两头猪就在猪圈里跑开了。公猪终于把母猪挤到了墙角,趴在了母猪的后腚上,随后公猪就一耸一耸的,开始了造猪运动。
正在这时候,韩美玲一手拎着个水桶, 一手拿着一块玉米饼从院子里出来,朝猪圈走来。韩美玲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没出工。韩美玲一眼看见张一宝正站在猪圈边上看,她还没到猪圈,就骂上了,“狗崽子,看啥呢,看,没见过猪吗?”
张一宝对她一笑,“婶子,俺真是没见过猪,俺得好好看看。”
韩美玲就知道有事儿,紧走几步,向猪圈里一望,不由的跟着乐了,“你个狗崽子,不看别的,就尽捡这个看,快滚一边击,咯咯!”
张一宝刚想离开,一眼看见韩美玲手里的玉米饼,顿时感到肚子咕咕的叫起来。张一宝灵机一动,“美玲婶子,今儿个你咋没上工啊?”
“俺有点事儿,身体不舒服,你个猫崽子操这么大的淡心啊?”
张一宝接着说,“美玲婶子,俺一看到你家的猪就想起, 就想起你和天生叔来了。”
韩美玲脑子转的幔,当时没明白过来,冷丁明白过来,知道张一宝是在骂她,就对张一宝骂起来,“你个狗崽子,一肚子的坏水,就说不出一句好话来。”
张一宝也不着恼,“婶子,你误会了,俺是说天生叔,天生叔那点事儿你还不知道吧。”
韩美玲本身是个醋坛子,骄横惯了,一听,知道张一宝话里有话,就着急的问,“他有啥事儿?”
“就,就那点事儿呗!”
韩美玲更加着急了,“啥事儿,你倒是说呀!”
张一宝见把韩美玲的火终于逗起来,低头说,“美玲婶子,俺饿了,你叫俺回去吃了饭再和你说行不?”“别,就在婶子这儿吃,婶子刚烙了三张饼,等着你叔回来吃呢,俺这就给你拿去,你先吃!”
韩美玲放下水桶,急匆匆颠着磨盘大的屁股棒子又进了院子。张一宝在她身后喊一句,“婶啊,再给俺弄点水啊!”
不大一会儿功夫,韩美玲拿出一张饼扣一瓤凉水。
张一宝接过来,大口大口吃起来,吃完了,说,“婶子啊,再给俺拿点呗,还是有点饿。”
韩美玲瞪着眼,“狗崽子,今儿个你要是不给俺说出个四五六来,你咋吃的,俺叫你咋吐出来。”
韩美玲又给张一宝拎出来一张饼。张一宝吃完打着饱嗝,“婶子,俺饱了!”韩美玲没好气的说,“吃饱了就快说!”
张一宝真是为了难,他还是真不知道任天生有什么事。
正在这时,任天生佝偻着腰回来了。
第1卷:天被地床,乱情狼洼岭 第25章 歪打正着
张一宝对韩美玲挤挤眼,故作神秘的说.“婶子,你看见了,天生叔回来了,俺可不敢说了,要是让他知道了是俺说的,他还不把俺的脑袋瓜子拧下来。等着他后晌去干话,俺再和你说吧!”
韩美玲一想也是那么个理儿,她没抓住任天生的任何把柄,不好对任天生发作,又扭着那对磨盘回去烙饼了。
任天生打老远就看见张一宝和自己的婆娘神神秘秘的说话。他婆娘韩美玲也斜他一眼走了,任天生怕张一宝背后在韩美玲面前捣鼓他,走过来眯着小眼睛问,“狗娃子,刚才和你婶子正说啥呢?这么热乎!”
张一宝支支唔唔老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也没啥,就是婶子问俺,你在外边那点事儿。”
任天生一下子紧张起来,急忙问,“哪点事儿啊?你倒是说请楚啊!”
“就是那点事儿,你知道的,你背着婶子做得那点事儿。”
任天生一下子脸色蜡黄,“咋了,你都说了。”
张一宝一听,立即明白了,闹了半天自己瞎编排,看来是歪打正着了,这个任天生在外头是真有事儿。张一宝一脸沮丧,“这不是俺刚想着和她说,你就回来了吗,俺就没敢说。”
“嗯,小子,你要是真敢说了,小心俺把你的蛋子儿捏瘪了。”
“俺不想说,可是俺也惹不起婶子啊,后晌她还得问俺。到时候备不住俺就说了。”
“问你也不能说,知道了吗?”
任天生似乎是急了,他发现吓唬不住张一宝,就脸上带了笑,装作一副可怜相来软的,“一宝娃子,就当是叔求你了,你可千万不能说啊,你说了你叔可就完了。”
他软了,张一宝倒是硬了,“不叫俺说可以,叔,你也瞧见了,队长叫俺捣你家的粪,一晌午俺就捣了这么点儿,你家的粪太他娘的硬。你帮忙给俺捣捣,俺就不说了。”
任天生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急忙说,“好咧,俺就帮你捣,帮你捣了你可就不能说了。”
张一宝一拍胸脯子,信誓旦旦的说,“那是当然,俺也是个爷们啊,吐滩唾诛掉地上砸个坑的主儿,你就放心吧!”
张一宝说完就把粪又莲给任天生。任天生接过来,一句话也不说,哼哧哼哧的干起来。别看任天生干瘦,但是力气还不小,比张一宝干活快多了。
日头现在很毒.张一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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