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卧室里愉快的叫床声却是肆无忌惮地越来越响亮。一个女人声音娇媚地说:“李市长,您躺下来,我在上面,不用您费劲!”
李太再好的修养,也已经忍不住,只见她快走几步,走到卧室门口,把门推开了。
只见李大同赤裸裸的躺在下面,一个年轻的女人坐在他的肚子上,用劲起落,雪白的屁股一摇一摇的,煞是好看。听到推门声,上面的女人扭过头来。
“梁冬冬,你这个狐狸精,果然勾引我老公。亏我平时还当你是女儿般的看待,你居然作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李太急步走过去,扯着冬冬的头发,把她从李大同的肚子上拉下来。
李大同精赤着身子,裆下之物犹自高昂着头,被李太这样一闹,老羞成怒,跳下床来,往李太脸上就是一个大耳光。
李太被这一个大耳光彻底打懵了,捂着脸,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问:“你打我?为了这个狐狸精你居然打我?李大同,我跟你拼了!”冲过去,对李大同又抓又咬,就像一只发疯的母老虎。李大同的身子光溜溜的,李太没处下手,干脆捉住了他的臊根,用力撕扯。
李大同痛得几乎晕厥过去,情急之下,大喊:“哎哟,痛死我啦!冬冬,你还站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呀!”
冬冬正在手足无措,听了李大同的呼唤,就像得到了圣旨,马上走过去扯李太的头发。李太更气,想不到这狐狸精居然明目张胆的攻击自己,嘴里怒骂:“狐狸精,老娘跟你拼啦!”转过身和冬冬撕扯在一块。
悟空站在门口,悠闲的看着面前精彩的一幕。只见冬冬雪白的乳房上被抓得一条条的血痕,李太也好不到哪里,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脸上除了有李大同的五个手指印,还有几条冬冬长指甲的划痕。
李太嘴里恶毒的怒骂着,一只手伸到冬冬的下身,扯下了几根阴毛,狠狠地说:“把你的毛都拔光,让你做一只没毛的光鸡!”
冬冬也不是个软蛋,一把扯下李太的胸罩,抱住李太的身子,用尖利的牙齿咬住了她的奶头,几乎把整个奶头咬了下来。李太痛得呼爹唤娘的,死劲挣脱了冬冬的紧抱,手摸着奶头,嘤嘤地哭。
悟空看得有趣,拍着手说:“精彩,精彩!”
因为一直关注着事态的发展,李大同这才发现房间门口站着一个人,定睛一看,李大同惊得脸上变色,如见鬼魅。他用双手捂着自己的下体,惊恐地说:“你——你是怎样进来的?”两个女人看见李大同的惊恐样子,也不由得停止了争斗,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普通的客人会把李副市长吓成这个模样,一齐疑惑地看着他。
悟空嘻嘻一笑,说:“我已经进来一会了,是你太太带我进来的。看见有好戏看,没有来得及和你打个招呼,真是很抱歉。”
李太也意识到来者不善,于是也把怨恨暂时放下,站到了丈夫一边,轻声地问:“老李,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你怕成这样?”
李大同嗫嚅着道:“他就是把青儿打成残废的孙悟空啊。”
李太的脸色一霎间变得苍白,她颤抖着嘴唇道:“你——,你想干什么?”
“哈哈,李大人好记性,居然还记得我这个小人物,难得,难得。”悟空打着哈哈,继续说,“你们的待客之道真是奇特,难道你们平时都喜欢和客人这样赤裸相见的么?”
三人这才惊觉都裸着身子,实在有失斯文。冬冬娇呼一声,将身子急转过去,背对着悟空,露着一个雪白光滑的光屁股。她弯腰捡起乱扔在地上的衣裙,急慌慌地套在身上。李大同夫妇俩也急忙去找衣裤穿上。
穿上衣服后的李大同,又人模狗样的,有了一点做官的威严。他咳了一声,对李太说:“你还呆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出去准备茶水,招呼客人呀。”并不易察觉地对李太打了个眼色。李太会意,说:“好的,我这就冲茶去。”
“嘿嘿,是想出去搬救兵吧?我看免了,李大人如果没有患上失忆症,应该清楚记得,梧桐夜雨的几千人马我都不放在眼里,你搬再多人来,我一点也不在乎!况且,这样一来,你们认为可以安然无恙地走出这个门口吗?”悟空拢着手,气定神闲地说。
李太将征询的目光看着李大同。
李大同无奈的一笑,说:“当然,当然。孙先生的本事,我李某早已见识过,绝对没有对抗的意思。请移步客厅,我们坐下来慢慢聊。”
悟空收起笑容,严肃地说:“不必了,就在这里把话说完。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只问你一句话,不过,我老实告诉你,如果有半句虚言,我要把你的狗头割下来,挂到你的大院门口上风干。”
李大同吓得脚肚子打颤,抖着声说:“孙先生请问,不要说一句,就是十句、一百句,李某都据实回答,不敢有半句虚言。”
第050章 女子监房(一)
悟空抱着手斜倚在门边,开门见山地问:“我问你,杨茹被你囚禁在什么地方?”
李大同脸上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嗫嚅道:“哪个杨茹?她是什么人?”悟空知道他在装糊涂,跳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大声说:“不要装孙子!再给你一个机会坦白,她在哪里?”
李大同吓得身子像筛糠一样发抖,但心里还抱有一丝幻想,企图假装不知情蒙混过关,就说:“不是装,我真的——真的不知道。”
“看来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是不会说实话的啦!”悟空怒极,单手揪住他的衣领把他高高提起来,李大同吓得脸色煞白,双脚在半空中乱蹬。悟空把手一放,李大同重重地摔在地上,脸朝下趴在地上,把鼻子也磕破了,鼻血流了一地。
“老李,何苦呢?如果你知道什么,就告诉他了吧!这副老骨头,再摔一次,你就会散架啦!”李太看得肉跳心惊,连忙劝他。李大同痛得趴在地上哼哼着,缄默不语。悟空见他顽固,心头火起,又揪住他的衣服把他提到半空。
李大同人在半空,七魂已经丢了六魄,再摔下去,可不是玩的,老命不保啊!思前想后,还是保命要紧,连忙哀求道:“不要摔了,我把什么都告诉你好啦!”悟空嘻嘻一笑,把他放回地上,说:“早点说,不是可以免了一顿皮肉之苦?”
李大同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说:“四天前警察局老郑给电话我,说电视台记者杨茹到警察局上交了一批证物,包括我儿子李青的说话录音,萧湘的账本等等,一旦曝光,将对我的仕途十分不利。我知道后,急慌了,找萧湘来想办法对付,萧湘说,他一定可以把事情摆平。我看杨茹现在应该在萧湘手上。”
“那个老郑是什么人?”悟空问。
“老郑是警察局局长。”
“哼哼,真是蛇鼠一窝,太可恶啦!有你们这些贪官污吏,真是百姓的灾难啊!这种人渣,有机会见到他,我一定不会放过!”悟空气得摩拳擦掌。
“萧湘现在在哪里?”悟空又问。
李大同擦了一把鼻血,说:“自从你一把火烧了梧桐庄园后,萧湘就把据点移到了梧桐农场,很多时候他就窝在农场里。”
“梧桐农场在什么地方?”
“这里往南走一百公里,近海边,甘蔗、水稻、大豆什么都种。”李大同老实作答。
悟空伸出一脚,将李大同踹翻在地,厉声说:“我来找你的事,不许走漏一点风声,否则,我真的会把你的头割下来喂狗!”
李大同狗一样爬起身来,连连说:“不敢不敢,我一定不会说出去。”
悟空看了一眼那两个呆若木鸡的女人,挪揄道:“这狗一样的男人,难得你们还要为他争风吃醋!”说完,施施然转身离开。室内三人面面相视,大气都不敢喘。
出了大门,悟空腾起筋斗云,往南而去。很快,他就找到了李大同所说的梧桐农场。农场范围很广,周围高墙林立,高墙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铁丝网。在朦胧的月色映照下,阴森而又神秘。高墙内有六幢高楼,每幢都是五层高,灯光阴暗,人影曈曈。
悟空按落云头,在其中一幢楼房边伏身打量。六幢房子呈圆形建在一起,首尾呼应。每幢楼房下面都有一个喽啰荷枪实弹在站岗,悟空身前二百米处,就有一个喽啰站岗。不过悟空轻悄悄的降落,并没有被他们发现。悟空看见戒备森严,不想过于打草惊蛇,引起他们警觉,也许会对杨茹不利。于是暗暗念动真诀,变身一只小蚊子。
他环绕着六幢楼房飞了一圈,对大概的布局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这里表面上是一个农场,其实就是个监狱。三幢楼房是关“犯人”的,铁门紧闭,每一层都有一个狱卒抱着枪蹲守着。另外三幢应该是萧湘他们和狱卒的住房。
悟空先飞到三幢牢房里去打探情况。进了一个牢房,里面住了十个男人,因为时间尚早,都躺在地板上聊天。一个高个子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恹恹地说:“唉,每天都是干活,干活,这大热天的,就快要累死了。苦日子什么时候是尽头啊!”
一把苍老的声音说:“年轻人,你刚进来不久,有的事情还不太清楚。告诉你吧,不要总是想着出去,那你的心还会踏实些。进了梧桐农场,就像是进了鬼门关,除非你家里有大把钱赎你出去,否则能够出去的机会几乎是零。”
“老先生,您在这里多长时间啦?”高个青年问。
“算起来,应该有五年多了。不过我不算太长,听说时间最长的那个快有十年啦!”老者说。
“十年那么长的时间,每天都有新的人进来,既然没人可以出去,那他们这里不是人满为患?”高个子青年不解地问。
老者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的说:“不会住不下的。这里不远就是大海,有重病的、想逃跑的,他们往海里一扔,连埋葬都省了。我在这个牢房住了五年多,这牢里的人都换了不知多少轮啦。我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没有生过重病,干起活来还有点力气,所以能够苟活到现在。”
高个子青年听得毛骨悚然,说:“那不是比坐牢还惨?坐牢还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呢。”
“你要明白,这里不是政府的监狱,只是梧桐夜雨的一个农场,进来的人都是得罪了梧桐夜雨的穷光蛋,实在榨不出油水来的人。在这里,人的性命比狗还贱啊……”老者感叹道。
悟空听得心酸,转身飞离了这间牢房。他怕自己一时冲动现出真身,误了大事,还是先忍耐忍耐,看清楚情况再做打算。
他又飞到另一幢楼房,关着的也全是男人。
悟空再飞到令一间楼房,五层楼关着的全是女性。悟空逐层搜索,连杨茹的影子都看不到。奇怪,他们会把她囚禁在什么地方呢?悟空心想,难道是自己看得不够细心,看漏了眼?还是要重新搜一遍。他从五楼一直查到一楼,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一楼的房间里也关着十个年轻的女性。房子很大,空落落的,连张席子也没有,十个人或蹲或坐或躺,都睁着眼睛,各怀心事。一个身材娇俏的姑娘抱着腿坐在地上,把头紧紧埋在膝上,双肩颤抖,发出压抑的抽泣声。
同房的姐妹都默不作声,同情地看着她,爱莫能助。一个年岁稍大的女子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说:“小妹,不要哭,让他们听见就不得了啦!”
低声抽泣着的女子住了声,抬起头来。悟空看见一张稚嫩的脸,看样子不到十八岁。
“新来的?”年岁较大的那个女子轻声地问,又说,“我叫柳英。”
“您好,英姐。我也是姓柳,叫月月。”
“太巧了,想不到在这鬼地方还遇到了这样标致的同姓姐妹!月月,看你年轻轻的,人又长得清纯,不像是沦落风尘的女子,为什么也会被抓到这里来了?”柳英关切地问。
“唉,一言难尽啊。”月月满脸愁苦,叹了一口气,说,“我今年刚高中毕业,家里太穷,实在不能再上学,所以高考也没参加,跟着同乡的桃花嫂到了城里打工。谁知这桃花嫂是个人贩子,她把我卖到一家发廊就踪影不见了。这间发廊是做色情生意的,发廊老板要我接客,我死活不干,以跳楼相胁,今天还将一个嫖客抓伤了,结果不明不白的就被送来了这里。”
“那一间发廊叫什么名字?”柳英问。
“好像叫‘来来发廊’吧。”
“哦,怪不得你被送来这里。这间发廊是梧桐夜雨的,你惹了大麻烦啦!”柳英同情地说。
“是吗?那我应该怎么办?我还可以出去么?”月月急切的问,脸上的表情焦急而又彷徨,双眼紧盯着柳英。
“唉,怎么跟你说呢?除非你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否则要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啊!”
“要我出卖肉体?我就算拼着一死,也绝对不会答应!”月月咬着银牙,坚定的说。
“能死当然好,只怕有时候是求死不得啊。”柳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我们这些女子又是为什么进来的么?”
月月摇摇头,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柳英。
第051章 女子监房(二)
柳英长叹了一口气,说:“梧桐夜雨名下有许多发廊、洗脚屋、娱乐城,被送来这里的女子,大部分都是原来在这些地方做小姐的,有的是得罪了客人,有的是得罪了社团,送到这里来,是要进行地狱式改造,直到你循规蹈矩,不再敢有半点违抗的念头,才会遣返原处重新为他们挣钱。”
“英姐,那你又是犯了什么事被关了进来呢?”月月问她。
“我原来在一家夜总会做坐台小姐,期间认识了一个年轻的打工男子,是夜总会的男侍应,他真心对我好,并且不嫌弃我不光彩的过去,愿意娶我,我也爱上了他,于是偷偷跟他回我老家结婚了。谁知梧桐夜雨的人查到了我们的住址,说我没交十万元的赎身钱,把我的新婚丈夫打断了一条腿,还把我抓回夜总会了。后来又说我整天哭丧着脸,没有一丝笑容,客人都对我有意见,于是就把我送到这里来了。唉,做我们这一行的,真命苦呀!”柳英哽咽着说。
月月听得泪流满面,说:“英姐,我俩都是苦命人啊!那你有什么打算么?”
柳英强抑着眼泪,说:“还能有什么打算?或者老死这里,或者乖乖地听话,回去夜总会继续出卖肉体,就算满心愁苦,也要强颜欢笑。可是,无论怎样装,我总是笑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