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了一下,应该不到一平米大小。
第105章 井底女尸 祝大家新年万事如意!
我的注意力本来还在陆佑劫手上比划的石门大小上,不经意的一抬头突然看见他肩膀上好像有一个奇怪的东西……
一双被泡到惨白的手正在从他的后背慢慢摸上来,绕到他的前胸,更奇怪的是陆佑劫和季陆两个人都没发现。
我指着那双惨白的手,对他们俩道“陆佑劫,你肩膀上有东西。”
陆佑劫不以为意的瞄了一眼“什么?”
我震惊的看向季陆“你也没看见?”我刚问出来。那双手就一把扣住陆佑劫的肩胛骨,我尖叫了一声把陆佑劫往旁边推去。
陆佑劫被我推得一仰,湿漉漉的趴在地上“女侠饶命啊,我这刚折腾一圈,累着呢。”
我窜过去翻来覆去的看陆佑劫的身后,季陆意识到我可能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便问我“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手。被泡的发白的手。”
季陆回头看了一眼那口井“看来这井里还是有脏东西。”
这井的而不远处就是我们准备休息的房间,要是留着这东西在这根本没办法睡的踏实。我知道季陆在想什么,便问道“你打算晚上把这东西引出来?”
“不是我,是你。”
……
晚上。
因为白天没少折腾,所以天刚黑周子瑜和何辣柜子他们就回客房打了地铺休息了。季陆怕有什么差头,特意让陆佑劫在屋子里看住他们,别让任何人靠近井边。
我和季陆两个人来到井边,气氛诡异。
季陆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黄纸,咬破了手指在上面画了一个不同于我之前几次见过的符。
“你拿好这个。”季陆让我接过。
自己紧接着拿出屋里的一节蜡烛。在地上的土里滚了一圈之后点燃。
谁想到点燃的竟然是一簇蓝色的火焰,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诡异的颜色,好像勾魂摄魄一般。季陆拿过我的手,把我手里的纸钱凑到火焰前,呲的一声点燃。
我下意识的想缩回手,却不料被季陆用力扣住手腕,让我活动不得“别怕。”
纸钱并没有普通的纸张燃烧的快,火焰非常缓慢的爬升,距离我的手眼看着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
就在我们两个人都直勾勾的盯着这幽蓝色火焰的时候,四周一阵阴风刮起。就在我们两个人都直勾勾的盯着这幽蓝色火焰的时候,四周一阵阴风刮起,我面前的井里突然爬出了一个浑身赤裸的身影。
季陆显然什么都没看见,一手握着我的手腕站在原地。
“别怕。不管看见了什么都不要怕。”季陆小声安慰我。
我咽了口吐沫,硬着头皮抬起头直视那个慢慢从井底爬出的身体。她浑身赤裸的一步一步向前,最后脚尖点地走到我面前。
怒目圆瞪,伸长了脖子,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手里攥着纸钱,后退了一步。战战兢兢的说到“她现在在我面前。”
“把我给你的符纸塞到她的嘴里。”季陆面不改色的说道。
我看着另一只手上快要燃尽的符纸,想都没想就一下塞到面前那女人的嘴里。
她瞬间整个人激灵了一下,接着黑眼珠向上一翻。整个眼球就只剩下眼白。脸色瞬间从苍白变成了青紫,嘴巴微张的看着我。
我实在受不住她的直视,扭脸就要往后躲。但是刚转身就被她摁住肩膀,一个用力就把我转了过去,被迫和她对视。
“你要帮我,你要帮我,你要帮我。”她的声音好像从嗓子眼里咕噜出来,含糊不清。
我哆哆嗦嗦的回答“你,你要我怎么帮你?”
她的脸慢慢向我靠近“你要帮我,你要帮我。”她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一句话。“井水好凉,井水好凉。”她又换了一句,我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依稀听出了个井。“哪里的井?”我随口问道。
她没说话,幽幽的转身看向赌场后面的某处。
“那边?”我指着问道。
她嘴里的符纸慢慢脱落掉在地上,她整个人转眼就从我面前消失。来的诡异,去的也诡异。
我紧绷的神经终于能略微放松一下,她刚一消失我便瘫到季陆的身上。“她走了。”我虚弱的说。
季陆心疼的擦了擦我额头的汗“进屋说。”
我们俩坐在赌场厅里的椅子上,我跟他简单描述了一下我刚才看见那赤裸女尸的经过。季陆想了一会问我“你觉得那女人的年纪大概多大?”
“被泡的又白又涨,实在不好认,不过年纪应该不大吧。”
季陆看了一眼我跟他描述中,那女尸最后看了一眼的位置。那边是赌场的而后门,从后院出去应该就是逍遥岛上。
“今晚先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也有些累了,点点头和季陆进了大家都在休息的屋子。周子瑜靠在床上,柜子和何辣靠在床脚。蒙桑梓大喇喇的躺在角落的地上,只有陆佑劫,大摇大摆的躺在床上,睡的跟猪一样……
“让他看着,你还真是找错人了。”我小声对季陆说。
“失误。”
季陆走过去把陆佑劫往旁边一掀,床上露出了一大块地方。季陆半靠在墙上,张开胳膊示意我过去。
“这么多人呢……”我指了指床上的周子瑜和陆佑劫。
“怎么了,我又没打算干嘛。”季陆说完一把拉过我,直接就把我拉到了他的怀里。他半边身子靠在墙上,从后面拥着我。我本来还有些紧绷,被他抱了一会整个人就慢慢放松下来。
脑袋歪着靠在他胳膊上,看着外面点点的烛火小声问道“你说,咱们俩什么时候能找一环境优美的地方,好好的放松一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边担心楼上的干尸,一边担心着井里的邪祟。”
季陆的胳膊在后面紧了紧“这么着急就想和我度蜜月了?”
“不用度蜜月,只要能逃离这种生活就好。”
他把脸靠在我的脸上“会的。”
一想到以后的事,我自动脑补了一下季陆坐在他的古玩店里,白天和来往的商人谈价,晚上抱着计算器拢账。我想着想着,突然笑了起来“我有点想不到脱离了现在的情况,我们俩到底会怎么生活。”
“有你就是好生活。”
“你不会和我吵架?”
“不会。”
“嗯……我毛手毛脚弄碎了你的古董你也能忍住不说我。”
“能。”围投乒号。
“我偷偷摸摸抓了毛毛虫扔你领子里你也能忍住不说我?”
季陆想了一会,把腕间的锁魂露了出来“那你能扛住揍吗?”
我赶紧抚上他的手“开玩笑开玩笑,绝对不扔毛毛虫。”
我和季陆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一直说到了我昏昏欲睡。我知道为什么今晚的他执意要我上来和他睡在一起,也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这么多话。
他觉得我刚才被吓到了,而且当时的情况他又见不到,所以不能对我的恐惧有个准确的估计。只能用这种方法,让我暂时遗忘刚才经历的那些事。
听着他的碎碎念,我恍然发现,身后的这个人就是我的世界。只要他在身后,轻声的呢喃几句,就能安抚我所有焦躁不安的情绪。
因为这个人我不怕刀山火海,亦不怕地府冥司。
我沉醉在季陆低沉又好听的嗓音里,丝毫没注意到旁边睡着的周子瑜不耐烦的翻了几次身……
在看不见的地方,荒草肆意疯长。哒哒而过的马蹄踩不断根茎,只是一次次的让它折了又生。或许马说,我只是恰巧路过这片荒原,但在荒草的心中却翻起无边恨意。。。。。。
第106章 岛上枯井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何辣和柜子就相继醒来生火了。
我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陆佑劫嘶的一声坐起来揉着脖子嘟囔道“诶?我怎么在地上?”
我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陆佑劫转头之前赶紧蹭下了地。出门只见季陆在后院,围着那口井不知道在干什么。
刚要上前,就见周子瑜捧着两块木板递给了季陆。季陆顺手接过。用木板把辘轳的轴承给死死的卡住,周子瑜娇笑着不知道在跟季陆说什么。
陆佑劫这时候捂着脖子从屋里出来“不知道这怎么睡的,还落枕了你说。”出门之后看见了井边的周子瑜和季陆,大喊了一声“干嘛呢你们俩?”
季陆没开口,周子瑜倒抢在前面回答道“季陆说要把井口堵上。”
陆佑劫小声问我“昨天晚上怎么了还要把井口堵上?”
“就昨天上你身的那个人,晚上又现身了。还那样。只有我能看见,她说什么井里凉又说让我救她的。但是好像不在这口井里,在赌场那边的林子里。”
“怪不得他要把这封上。”陆佑劫了然的看着季陆。
“不懂。”
“估计他是打算到那边的井口捞尸,把这边通气的堵住,免得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成了漏网之鱼。”
我一知半解,但还是假装听懂的点点头。
季陆把井口封上了之后,贴上了一张跟昨晚点燃的那张一模一样的符纸,走之前还特意借了何辣的洛阳铲,不知道要干什么。
准备就绪之后。趁着太阳还没上到头顶,季陆便带着我和蒙桑梓去了昨晚那女尸指的位置。
因为季陆之前和我分析过,所以我也能明白他为什么带了蒙桑梓而不是陆佑劫。只不过我对他不熟悉,所以有些话又不知道该不该问。
季陆看出了我的犹犹豫豫便道“有什么话大可放心的说。”
我瞄了一眼蒙桑梓,季陆笑着点点头,意思应该是不用防着他。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趟得带着何辣还有那个柜子。”本来我还想问为什么要带上蒙桑梓的,但实在是不好说出口。
“那两个人在业内还挺有名气的,眼睛毒鼻子灵。谁也不能断定月龄现在是或者还是死了,若是活着我当然有办法找到她,但若是已经埋了,还要靠那两个钩子寻龙点穴和开墓。”
季陆说的业内多半就是在盗墓界,但是这寻龙点穴我有点没听懂。
“你是说定月龄的墓?”
“对。”
我转念又一想。为什么季陆堂堂一个地府的镇魂将军,会需要这些盗墓贼来帮忙点穴定墓。便问道“那为什么你找不到?”
季陆笑了一下“我是镇魂将军,死人只是皮囊,早已没有魂了。若月龄真死了,她的肉身不是我们找她的目的,而是那些随葬的文书和记录。”
我点点头。这才明白季陆找何辣和柜子同行的真正目的。
“但是你今天为什么借来了何辣他们的洛阳铲,却不让他们跟着一起过来?”
“照昨天晚上那么看,今天那尸要是再次出现。何辣和柜子非得直接开船跑了不可。咱们还是先来探探路子,等到真想定穴开墓的时候再带他们来。”
我点点头,行,你帅你说什么都对。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远离了赌场方向。赌场的后门院墙不知道被什么轰开了一个大洞,外面直接通着山庄后的一片树林。
走了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在一棵造型奇特的树前停了下来。
季陆绕着树转了几圈,最后缓缓的看向树干。这个树的树冠形状很特殊,像一个鸡冠子,也像一只凤凰落在上面一样。偏北地方枝叶茂盛,偏南的地方就相对稀疏,借着阳光还能看见其中的树枝交错纵横。整体呈现了一个头重脚轻的感觉。围投在巴。
枝叶偏少的位置就像这只凤凰的头,后面就像是凤凰尾。季陆盯着凤凰头指向的位置,随后指了指那方向对蒙桑梓道“这边走五步下铲子。”
蒙桑梓只负责照着做,于是便拿着铲子一下一下的往里砸。最后铲子大概下了有十三四米的时候,他转头冲季陆说“下不去了。”
“拔铲子。”
蒙桑梓没吭声,吃力的把铲子拔出来,看了一会皱起了眉头。我看那样子好奇心也起来,便凑过去看,之间铲子最上层的地方,带上了一些黑色的土质。从颜色上看有些像煤炭,但是我取了一点揉开在手上,触感又不像是炭灰。
这里没有精密仪器,所有所有土质的判断只能靠我们的经验。我抓起来一点在手心里碾开,感觉颜色十分熟悉,紧接着又拿到鼻子前闻了闻。
“是墨。”我对他们俩道。
“这荒郊野岭的怎么可能有墨?”蒙桑梓问我。
我把手上的土拍拍“这个好理解,古人视死为生,生前所有的东西都会在地下复刻到几近相同。这下面大概是墓室的某个位置,或者是书房,或者是你这一铲子刚巧铲到了砚台。”
涉及到了我的专业知识,我说话多少有了点底气。
季陆一直听着我们这边的对话,但却没发表什么看法。看着不远处的树林,对我们俩道“再往里看看。”
蒙桑梓敲了敲洛阳铲上的土,跟在季陆后面走过去。我碾了一下地上的墨,又仔细分辨了一下,应该是墨没错。
“十米之内。”季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赶紧拍了拍手上的土跟了过去。
树林之后跟我们刚才走来的路可大不相同,满地都是荒草,甚至都没了落脚的地方。蒙桑梓走在前面用手里的洛阳铲拨开地上的草,最后不知道哪一下敲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当的一声。
蒙桑梓放下铲子,拔了两下,荒草之中恍然露出了一口井。
我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这个井应该干了有些年头了,从上面看下去里面已经长草了。井口不算很大,但是容一人通过应该还是绰绰有余。
“要不要我下去看看?”我自动请缨问季陆。
“不行。”他想都没想就一口回绝。
“可是只有我能看见她,再者说了,她想让我救她,总不至于害我。”我的劝说并没有打动季陆,他反倒顺着我的手看向了我指尖的戒指。
最后表情松了松“有这血佛心,你应该不会受伤,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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