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女教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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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女教尸-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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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这点之后,我忽然有点毛骨悚然。这种恐惧是比那具尸体贴着我的前胸,要更加恐怖的。如果在这里没有光的情况下,我仍然可以毫无阻拦的看清这里面的一石一土,那说明不是这个空间出了问题,而是我出了问题!

    我试着闭上了眼睛,让我如坠冰窟的事情发生了。

    我依然能看见我的手,我的鞋,我面前不远处一块尖锐的石头……

    我颤抖着双手覆上双眼,确定我现在实实在在没有睁开之后,用手挡在了面前。

    没有用,就算隔了一层手掌,我依然对面前的东西清晰可见。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我心里压抑的快要爆炸,我把季陆的名字喊了千遍百遍,但他却仍旧没有出现。我很怕,但是我不能这么暗示我自己。

    人在恐惧的时候,不能反复提醒自己我怕。这样就容易陷入一个死循环,越怕越想,越想越怕。

    我深呼吸了一口,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没关系,没关系,想想如果季陆在他会怎么做。”

    这么一想我才发现,我不是他,我永远无法在这种情况下依然做到冷静思考。我跺了一下自己不争气的跟着发麻的腿,壮着胆子继续往前走。

    我要找到出口,我要赶紧离开这里……

    走出了面前的这个山洞,前面进入了一条不宽不窄的墓道。我的幽闭恐惧在这一瞬间统统被治好,我满脑子只想着走的快一点,再快一点。

    可谁知道,走出了那段不到百米的墓道之后,面前竟然又出现了同样的一个墓室。

    和之前那个雕像所在的空间一样,四周空空荡荡的,只有最中间摆放着东西。

    不过这次不是雕像,而是一个通体洁白的莲花座。大概有两平方米的大小,在我眼中白的发亮,和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我被它的洁白吸引,鬼使神差的走进。脚下刚刚向前迈去,不知道这一下踩到了什么,莲花座底的某机括被我触发,莲台的正中间慢慢塌陷。

    几秒之后,再次升起的竟然是一个身穿红色嫁衣的女人!

    我惊慌过后,攥紧了手心上前去看。在看清这女人长相的时候,我浑身的血液瞬间直冲脑门!


第109章 机关重重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么卿酒酒会出现在这?

    她现在难道不应该躺在季陆别墅的地下室里,被暂时冰冻住了吗?加上我之前眼睛出现的问题,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是不是我的幻觉。

    我向着面前的那座莲台,一步一步小心的接近。高高耸起的莲花瓣将里面身穿嫁衣的卿酒酒团团围住,红与白的交相辉映,显得卿酒酒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更加美艳。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不自觉的把手搭在莲花瓣上,却被它冰凉的触感刺激的缩回了手。

    有触感,这不是幻觉……

    就在我慢慢靠近卿酒酒的时候,突然注意到莲台的一侧好像刻了一排字。我蹲下身,仔细的分辨了一下。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吾妻卿酒酒。

    我本来还抱着侥幸的心里,想着会不会只是两个长相完全一模一样的人。虽说长得一样本身就是一件概率极低的事。更不用提两个人长得一样,还都这么倾国倾城。

    这个人的确是卿酒酒没错,那季陆别墅里的那个人又是谁?

    我们两个从活人禁地一路带回,在我家又住了那么多天的人,不是卿酒酒的话,还能是谁?

    这吾妻二字我能猜到,多半是老校长刻上去的。

    我放下了我们之前找到的卿酒酒这条线索不看,对眼前的情况稍作了一下整理。卿酒酒和老校长的故事应该没有错,还是那段一个人的风花雪月。

    但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卿酒酒死了,被老校长葬在了这里。那么如果这个时候我要看这两个卿酒酒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幌子,我恐怕还要知道现在我面前的这个卿酒酒,到底是什么时候葬在这里的。

    此刻莲台上的卿酒酒仿佛睡着了一般,面容平和,朱唇轻点。虽然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睛紧紧闭着,但依然有一种让人不得不多看两眼魅力。

    所以从尸体腐烂程度我根本无法作出判断,我只能试图寻找一些有年代特征的随葬品又或是首饰之类的东西。

    卿酒酒身上的嫁衣有很明显的汉代风格,但自汉朝之后许多朝代的衣服风格都曾借鉴汉服的款式,所以仍然很难判断。

    卿酒酒躺在莲台的正中间,为了看清她头顶的头饰,我不自觉的爬上了莲台。俯身打量。

    “冒犯了,我也是为了能尽快离开这,甭管真的假的咱们俩还曾经睡在一张床上,你要是在天有灵就被难为我了。”若想要脑子安静下来,身体就必须有别的器官开始忙碌。我嘴里碎碎念,想尽力驱散心中的恐惧。

    爬上去之后我这才看清。卿酒酒头上戴的金饰竟然是只有古代王后才够资格佩戴的凤冠。上面的珠宝玉石镶的玲琅满目,看成色随便扣下去一个都足够我暴饮暴食一辈子。

    顺着那头顶的金饰慢慢往下,我注意到这个卿酒酒的眉心之间画着一个赤红色的奇怪符号。

    我心里奇怪。照着那个形状自己在手上画了一道,但却始终不认得到底是什么。我再次看向卿酒酒,企图从上面找到一些其他的东西。可就在这时,本来一直双眼紧闭的她猛地睁开眼睛,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审视着我。

    我噗通一声向后坐去,后背渗出一层细密的汗。

    她就这么看着我,直挺挺的从莲台上坐了起来,和缩到角落的我对视。墓室里异常安静,只能听见我胸膛里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声。

    在这个密闭的地下空间里,我的恐惧被放大到无限,紧张的牙关都在打颤。卿酒酒没有其他动作,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我。

    我用一种难以察觉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往莲台下面蹭,可就在我刚刚有所动作的时候,卿酒酒突然一把握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她的方向拉去!

    莲台轰隆一声,我本来蹲着的地方突然整个翻了下去。我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最后噗通的一声,直接摔到了另一个墓室。

    莲台座被倒置在头顶,那个卿酒酒也像是被人钉在了墓室顶端一样,嫁衣垂下,俯视的看着下面的我。不到几秒,那阵轰隆声再次响起,卿酒酒背后钉着的那块纯白莲台坐又再次翻了上去,严丝合缝。

    我从地上爬起来,心想着这到底算什么情况,令人费解?拍拍身上的土一扭脸,却不料更令人的费解的情况还在后面等着我。

    眼前围着墓室的一圈,少说也有四五十具的赤裸女尸被人挂在木制的架子上。没有血迹,也没有伤口,就那么浑身赤裸的被摆放在周遭。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锻炼的本事,在面对这么多具尸体的时候,竟然也能在震惊之后硬逼着自己接受。

    我握紧了拳头,用指甲死死的抠着掌心。我不能害怕,我不能在这么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害怕。反复这么告诉自己之后,我硬着头皮向周遭的女尸看去,企图找到些什么。

    围着这个墓室的一圈一共有四十三个赤裸的女尸,还有一个只是一具空荡荡的木架。

    顺着木架往右看去,那面墙前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但恰恰是什么都没有的这面墙,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鬼使神差的向着那里走去,近处才发现这并不是一整块石壁。无论是石料还是墙面,都有打磨过的痕迹。我伸手在墙上摸了一圈,这才发现这墙上面有一圈,高宽均越一米的门。

    只是这门死死的扣在墙上,没有任何工具的我根本就打不开。我手脚并用连踢再拉,被发现根本不能撼动那石门分毫

    从手感上看,应该不会是工具的问题,这个石门一定有什么机关。刚才的那个莲台都设计的如此精妙,更不用说这个这么隐秘的石门了。围讽呆才。

    我四周看了一圈,都没找到什么看起来不太一样的东西。最后看来看去,把目光锁定在了那具空的木架后面。我把架子挪走,像刚才那样在上面摸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判断错误?

    就在这时,我脚下突然感觉到一阵异样。挪开脚之后,我扫开地上的土,突然在下面看见了一块四四方方的铜板子,约莫常见的笔记本电脑大小。

    上面错落有致的分布着一些凸起的铜疙瘩,布满了整块铜板。我看着这东西犯了难,这又是什么东西?指压板?那个卿酒酒躺累了自己翻下来到这走两圈?

    可看大小又不像,我两只脚并上去就足够覆盖了,脚再小的人也不可能在上面走起来。

    搓衣板?打字机?活体印刷术?我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想到了,却还是一点有用的都没想起来。

    我侧过头看了一眼我刚刚发现的石门,再低头看了看这不远处的铜疙瘩,难不成这两个东西有什么关系?

    在没有确定这到底是什么的情况下,我不敢轻举妄动。一般墓室口的机括都带有共毁装置,如果毛手毛脚的出发了机关,我很有可能就被引燃的炸弹给深埋在这里。

    我把身后的木架往后推了推,干脆盘腿坐在地上,盯着地上密密麻麻的小铜疙瘩看。

    我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我,我是这个墓的设计者,我为什么会在那扇门旁边弄上这么一个东西?

    古人视死为生,假如这是我的房门,我门口放着的理应就是……密码锁。也就是说,这些铜疙瘩上面很有可能隐藏着进入那扇门的密码,可这个密码又会是什么呢?


第110章 第四十四个人

    一到这种时候,我就异常的怀念易烊。对于这种破译密码的工作,向来都是他的最爱。我和易烊去玩过一次密室逃脱,通关的速度简直令人发指,这么形容吧,从进去之后我们用的最多的时间不是在找线索。而是开门……

    因为一直有一个智商超高的弟弟,所以我不带脑子出门已经成了习惯。所以这短短的几分钟,绝对是我这辈子以来脑子转的最快的几分钟。我把自从自己绑着绳子下到井里,一直到现在的所有经历都用倒带的方式瞬间重演了一遍。

    从我看见那个长着翅膀的东西一直到我向它行礼,它四分五裂的粉碎,到我发现卿酒酒。到我走上莲台……

    想到这,我突然一个激灵!

    和我之前见到的卿酒酒,莲台上的她眉心之间好像多了一处赤红色的奇怪符号,难道是那个东西?

    我回忆了一下刚才在手上画过的纹路,凭空对着地上的铜疙瘩描了一圈,这才惊奇的发现那个符号的所有点,都恰巧落在了这些铜疙瘩上。

    因为过于兴奋,我手心开始不停的冒汗,随便在裤子上抹了一把便跃跃欲试。

    我找准了一开始的落手点。沿着之前画过的符号一路向下,把路过的所有铜疙瘩都囊括其中。一直画到最后,我手指离开那块铜板的时候,身边不远处的石门哗的一声就提了上去。

    我攥起拳头在心里耶了一声,给自己来了个无声的庆祝,要是季陆在的话我偏要让他看看我的能耐不可。

    我随便提了一把裤子,顺着那个一平米的小洞钻了进去。可谁知道脚刚一缩进来,后面拉起的那块小石门再次哗的一声落下。

    我心里一慌,赶紧转身抠着地上的缝,拼命的往起抬,纹丝不动……突然之间我有点不敢回头,刚才那个屋子依然那么恐怖,我有点难以预料一会回头之后到底有怎样的场面在等着我。

    我恨不得抱膝把脑袋插到鞋里。就这么面对着那扇石门紧紧的贴着。然后身后的东西却并不想让我这么老老实实的蹲在这,不知道哪个角落竟然慢慢传来了一阵咯咯的的声音。

    声音极小,但是清晰可闻。

    这么闭塞的一个空间里,没有风声除了我之外没有活物,别说这莫名的咯咯声,就算是哪个瓷片瓦罐现在掉在地上都是极其不合理的现象。

    我还是没有抵抗的了自己的好奇心。缩着脖子小心翼翼的往后看了一眼。这一眼,让我好不容易平复了一点的心,再次悬到了嗓子眼。

    一个足有三米多高的巨大佛像就立在墓室中间。他身子前探,手里拿着一根降魔杵,瞪着一双有我半个脑袋大小的眼睛,在半空中审视着我。身上的颜料已经挥发了多半,只剩下零星残破的几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我就惧怕各种佛像。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庙会,刚巧赶上我高考前夕,我妈便想带着我去上几柱香,求个顺利。殿里的佛像号称是亚洲最大的金身释迦牟尼,可没想到我在刚踏进大殿的那一刻开始,就莫名的心慌紧张,手脚出汗。于是香也没上我便匆匆逃离。

    那时候我只以为是因为自己从来没去过类似的地方,加上大殿内的烟雾缭绕,熏得我有些头昏脑涨。但现在想想,可能真的只是因为那佛像的缘故。

    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这佛像给我的感觉是压迫,而不是恐惧。他手中高高扬起的降魔杵好像下一秒就要脱手而出,把我狠狠的钉在墙上一般。

    我像是一个罪人,低着头不去和他对视,顺着佛像的脚边匆匆的绕到了他身后。

    这佛像身披着一条红色的斗篷,看样子很久以前应该华美异常,上面绣着金线还镶嵌着珍珠。只不过因为年代久远,此刻斗篷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我继续往里走,只见金像的后背与墙壁的夹角处,竟然堆放着一些支离破碎的人骨。横七竖八,足有几十具。其实人骨倒没有多令人惊讶,真正让人接受不了的,是这些人骨的肢体都是残破不堪。有些没了胳膊,有些没了腿,甚至还有的已经没了头。被人像是菜市场挑过的剩菜一样,堆放在这么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皱着眉头靠近,把衣服袖子抻到手上,拨开了最上面的那个人。那个人叽里咕噜的从尸体堆上滚了下来,平躺在地上。

    因为这具人骨的落地,墓室里面突然被激起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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