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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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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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德喜本是想要灌醉李鼎的,闹到最后自己却被李鼎与妻子灌倒在地,死狗一般,瘫成一团,动也动不了。
  ……
  沾上她的身子,李鼎就觉得嫩滑无比,触着绵软丰盈,妇人中实属稀罕,便是雏儿也少有这般好肉皮的,当下倒羡慕起白德喜好艳福来。
  身下人嘤咛一声,宛若莺啼,继而双臂纠缠上来,似喜似泣低吟一声:“爷,奴家冷!”
  这一句把李鼎的魂儿都勾走了,哪里还忍得住?弃了前戏,便动作起来。她身子分明热极,可口中却直呼着冷,蛇一样缠他紧紧的,让他受用不已,当真是捡了活宝贝。
  杨瑞雪也似是许久没有这般欢愉,最初对孝中行房的恐惧,对红杏出墙的惭愧,统统没有了。竟似比在丈夫面前还放荡,眼睛半阖,嘴里尽是“嗯嗯啊啊”个不停。
  她的身子当是热的,自己摸着也烫手,可她就是觉得冷,从心口窝往外的冒着凉气。于是她不断贴近眼前这个男人,脑里乱七八糟的,却有个声音一直在说——暖和过来,暖和过来,靠着他暖和过来……
  第256章 福祸
  江宁,白家,花厅,侧间暖阁。
  白家少爷是出了名的好人缘,平日里呼朋唤友,免不了在家里吃酒看戏,这边的暖阁便是方便客人留下歇宿的。
  虽然现下外边是数九天色,但是今儿暖阁里却满是春意。地面上花梨木几案上,摆放着一鼎三足鎏金美人香炉,烟雾寥寥,伴着屋子里男女的喘息声,散发着别种淫靡之气。
  另有两支小孩胳膊粗的红烛,燃着,照的满屋子红彤彤。
  雕花木床上,是大红锦帐,帐子里,绣了密戏图的绫罗背面上,乌鸦鸦的长发铺散开来,越发映衬着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可人。
  随着最后的释放,李鼎终于吁了口气,心满意足的将杨瑞雪抱在怀里。
  或许是折腾了好几次的缘故,杨瑞雪本是白皙的肌肤上覆着薄薄的汗,使得入手之处越发滑腻。若不是两人一口气闹了这许久,怕李鼎真是忍不住要再来一次。
  杨瑞雪虽说是良家妇人,但是毕竟成亲好几年,丈夫又是个好色的,床笫之间也算是有几分见识。
  然李鼎亦算是品花高手,比白德喜的急色要强上百倍。不管先前如何,她眼下却是紧紧的贴的李鼎身上,只觉得自己就要化了。微阖双眼,与李鼎脸贴着脸,挺着胸脯在他身上摩挲着,嘴里低声呻吟着。
  李鼎将枕边放着的白色丝帕取了,将曹颙的下边擦了,又去探杨瑞雪的。杨瑞雪却合上腿,并不想让他动,身子越发往李鼎怀里躲。
  李鼎心下一动,低声在杨瑞雪耳边说了一句。杨瑞雪的头越发低了,伸出小粉拳来捶李鼎的肩,娇吟道:“爷,欺负了奴家,又来使这个打趣奴,真是坏死了!”
  虽然不是个毛头小子,但是像杨瑞雪这样美貌、又在床笫上极为放浪的良家妇人,李鼎却是头一遭遇到。以往,就算是逢场作戏,看上过几个,也像是死鱼一般,没什么兴致。
  不管是品性,还是这柔若无骨的身子,这杨瑞雪也是一等一的货色。李鼎被她挑弄得不行,只觉得身子炙热,忍不住压在身下,摆弄了一回。
  云收雨散,而后实在也是乏了,两人方交颈而卧,却是心思各异。
  这样好受用的妇人,若是只亲热这一回,哪里能够?李鼎的手在杨瑞雪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心下却是思量开来。总要想个法子,弄到身边来才好。
  李鼎这时才想起珍珠之事来,忍不住暗骂自己没出息。看来是没媳妇给闹的,身边没个正经妇人,这才会对美色上心起来,险些忘记了大事。
  毕竟是长在世家的少爷,自幼惯会看脸色的,李鼎望着怀里的妇人,瞧出她是真有几分情动,开口说道:“跟爷去苏州吧!”
  杨瑞雪身子一僵,沉默了好一会儿,怯怯的道:“爷在哄奴家吗?”
  李鼎低下头,抬起她的下巴,道:“好好的,爷哄你做甚?还不是舍不得你。”
  杨瑞雪伸出丰腴的胳膊,圈了李鼎的脖子。抬着头问道:“爷,要奴家去做什么?”
  李鼎用拇指肚摩挲着杨瑞雪的嘴唇,答非所问的说道:“听说曹家的珍珠园子有个女管事,要不,爷也给你在苏州置个珍珠园子?”
  杨瑞雪不禁睁大了眼睛,或是太意外的缘故,脸上的惊疑来不及掩饰。原本她只当是自己的美色迷住了李家二少爷,引得他想要金屋藏娇。
  好好的富家少奶奶不做,谁稀罕去做那没名没分的外室。她素来是伶俐的,还想着撒个娇,哄了李鼎,做个两下里的小情人。三两个月来上这么一遭,自家受用,也使得男人觉得新鲜。
  听了李鼎的话,杨瑞雪心下惊醒,才晓得他打的是自家珍珠方子的主意。一时手足无措,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低声问道:“爷想带奴去苏州,那奴的……奴的璧合楼呢?”其实,她想问的是她的丈夫,但是话到嘴边,又生生的改了口。
  李鼎笑了笑,道:“自然是你的私房,你叫个妥当的家人看着就是!有爷给你撑腰,那些个下人还敢昧下你的不成?”
  听李鼎言谈中,提也不提白德喜,杨瑞雪只觉得小心肝跳的不行,面上也变了颜色,却是不敢让李鼎瞧见,赶紧将脸贴到他的脖颈上。
  李鼎摩挲着她的头发,随意道:“方才吃酒时,听说令尊生前亦是风流惯的,指不定你哪日多个不知道的小兄弟出来!到时候,你拉扯兄弟,好好打理爷的珍珠园子!”
  杨瑞雪只觉得喘不气来,刚想要说自己不晓得养珠方子,方子在丈夫那边,就觉得脖颈后多了一只手。
  李鼎忽轻忽重的摸着她的脖子,宛若情人的呢喃一般柔声道:“嗯?爷这般安排,你可欢喜?”说到这里,他忽然叹了口气,道:“既做了爷的女人,若是你念旧,那爷可是要伤心了!”
  杨瑞雪只觉得身子都僵硬了,动也不敢动,使尽了浑身的力气,才挣着张开嘴,“嗯”了一声。
  京城,昌平,小汤山。
  曹颙与十六阿哥、十七阿哥到温泉庄子时,已经是午后。先是胡乱用些吃食,随后三人各自找了室内的池子泡了会儿。三人都不是习惯在人前坦露身体之人,所以也就没有一起泡池子的想法。
  待出了池子,解了乏,这边的管事已经置办好火锅。
  三个人在炕上盘腿坐了,围着火锅吃的热闹。因曹颙在孝中,连带着十六阿哥与十七阿哥也没有叫人上酒水,只上了沏得酽酽的普洱茶解油腻。
  十六阿哥居中而坐,左首叫曹颙坐了,十七阿哥右首作陪。
  开始动筷子前,十七阿哥举了茶杯,笑着对曹颙道:“这次却是占了孚若的大便宜,你放心,爷定不让你白吃亏!先以茶代酒,谢谢孚若了!”说完,煞有介事的将手中的茶饮尽,神态中多了几分郑重。
  曹颙见他这般郑重其事,不好简慢,也端起茶杯,笑着说:“十七爷这却是客气了!原本就是没使几个银钱买的,哪里谈得上吃亏不吃亏?”说着,也将杯里的茶喝了。
  十七阿哥还想要说什么。十六阿哥听得不耐烦,开口道:“行了,行了,十七弟,多大丁点儿事,还值当这般婆婆妈妈的?别说你是使银钱买地,就是开口要他孝敬,别人还能说出什么不是?别忘了,孚若还是咱们侄女婿!”说到最后,却是好不得意的笑了两声。
  前面的曹颙听着还好,后面的却是气结,忍不住斜了眼,望着十六阿哥,挑了挑眉毛,笑着道:“哦,十六爷看来很是想要当叔叔?”
  十六阿哥与曹颙相处这几年,也晓得他是有些顺毛驴脾气,若是真惹火,收拾起人来也叫人吃不消。倒不是打打骂骂之类,而是两人关系向来亲近,十六阿哥有些个外人不晓得小毛病,曹颙是尽晓得的。要是当着十七阿哥的面抖出来,岂不是让他很没面子。
  想到这些,十六阿哥便老实不少,“嘿嘿”笑了两声,拿着筷子,指了指桌子上的火锅,说道:“水滚了,快放肉,放肉!方才虽垫吧点饽饽,这水里溜达一圈,肚子又饿了!”
  十七阿哥晓得从王嫔那边论起来,曹颙与十六阿哥是表兄弟。早年在上书房时,就晓得他们两个亲厚,向来是羡慕的。如今,见两人相处起来,话虽不多,但看着却是亲近,倒显得他这个亲兄弟是外人一般,心下很是唏嘘。
  天家无父子,这话不假。天家的兄弟呢?十七阿哥想起这几年京城的诡秘局势,想起生母的莫名受辱,心里立时腾腾的生出股火来。
  他忙端了茶杯,装作喝茶的样子,低下头,使劲的平复平复,才没有失态。
  十六阿哥虽然用筷子夹了羊肉,放到火锅里,但是眼角却望向十七阿哥手中的茶杯。因要说话,将身边侍候的人都打发下去,所以茶杯还是空的。
  他看向曹颙一眼,曹颙的视线也是刚从十七阿哥的茶杯上收回,与十六阿哥对视一眼,彼此眼底都有些担忧。
  十七阿哥慌乱之下没注意,待到放下茶杯时,才发现里面是空的,尴尬的不行,抬头望向另两人,见两人正就着羊肉的什么部位好吃侃侃而谈,方放下心来。
  看来,冬天还是吃锅子好,吃了一会儿,几个都出了汗,去了外头大衣服,吃得甚是舒坦。
  正吃着,在门外侍候的小太监赵丰来回话,庄子管事送新鲜的鹿舌来。
  十六阿哥挥挥手,吩咐叫那管事进来。那管事亲自端了托盘进来,除了切成薄片的新鲜的鹿舌,还有一大海碗鹿血,旁边又放了调羹与几个白玉小碗。
  先是给自己主子请安,然后给十七阿哥与曹颙见礼,随后那管事将鹿舌与鹿血奉上。
  那鹿血还冒着热气,装在白玉海碗里,越发显得红得刺眼。虽然还未到近前,但是淡淡的血腥气已经在屋子里散开。
  十六阿哥叫那赵丰将鹿舌往桌子上摆了,望着那新鲜的鹿血时,却笑得贼贼的。他将庄子管事唤到炕边,微微侧身往曹颙这边倾了,低声向那管事问了几句。
  就是在曹颙身后嘀咕的,就算他不是有意的,却也听了个正着。
  十六阿哥问:“咱们庄子上的丫头可有养眼的?”
  那管事的回道:“春天采买了不少小丫头,在庄子里学规矩,因想着主子或许会到这些歇,颜色好的也有好几个,十四、五岁,模样都很齐整!”
  十六阿哥虽然性格活些,但是对礼仪规矩却没有失礼时,连酒也不会逼着曹颙喝,更不会往他床上送丫头。
  因此,曹颙虽听出来十六阿哥的算计,却是丝毫不担心,只是略带同情的看了眼正吃得欢实的十七阿哥,这孩子今晚怕是要被“糟蹋”了。
  果不其然,就听十六阿哥道:“孚若,这鹿血可是男人用的好东西,可惜你现下却没福气!你也别不自在,爷陪着你熬着!”说到这里,对身边侍候的太监赵丰道:“还看着,还不快给你十七爷端过去,省得凉了就失了味道!”
  赵丰恭声应了,从那庄子管事手中接过托盘,笑着将那一大海碗的鹿血搁到十七阿哥面前。随后拿了茶壶,将几人的茶杯斟满。
  血腥气扑鼻而来,十七阿哥抬起头,不解的望了望十六阿哥,开口问道:“十六哥,这是……”
  十六阿哥脸上带了几分关切,笑着说道:“十七弟,哥哥瞧着你近日有些清减了,委实心疼!这可是好东西,你好好补补,身子骨也壮实些!”
  曹颙嘴里正吃了一块肉,见十六阿哥一本正经、眼睛也不眨的说这瞎话,险些要笑喷出来。
  十七阿哥听了十六阿哥的话,没有应声,而是忙伸手去将那海碗推到一边去,脸上却慢慢的红了,嘴里喃喃道:“十六哥,当弟弟是什么都不晓得的雏吗?这般蒙人,这东西前两年弟弟就喝过,倒是真补,哥哥们补的也没见谁壮实些!”
  第257章 侄子
  沂州,道台府邸,后院。
  吃罢早饭,田氏在杨嫂子的搀扶下,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慢慢散着步。
  她这处院子,是单独收拾出来的,虽然看着只是寻常,但是内里所用都是比照曹颙与初瑜的正院布置,各式器具摆设都是上等。
  虽然只是庄先生的外甥女儿,目前算是寄居曹家,但是府里丫鬟婆子们,却没有敢慢待的。不说道台府原本就规矩大些,轮不到她们这些踩高踩低,就是看大爷与郡主奶奶对田氏的礼遇,谁还敢触这个霉头?
  田氏比初瑜还小一岁,今年虚岁不过十六,因年纪轻,又是自幼干惯粗活,身子比较结实。她身量并不高,虽然有了身子,但是因身上肉比较实,看上去也不甚壮,而依着身材比例再瞧那肚子,委实有些过大。这会儿走起来,都要捧着肚子,有些吃力。
  经过曹家郡主奶奶生产那遭,曹爷说的那胎儿过大不好的话,杨嫂子常常瞅着田氏那大肚子就担心,生怕孩子太大,母子有个闪失。
  她们母女两个,进府前便由着田氏的管家安排,已签了死契,往后的荣辱,也少不得落到田氏身上。
  进了道台府这几个月,虽然她先前不过是乡下妇人,但是却也瞧着道台大人是显贵中的显贵。与这样的人家比起来,先前她在河间听说过的那些所谓富贵人家不过是土财主一般。
  虽然不知“江南织造”是多大的官职,但是瞧着那些南边来的嬷嬷们说起来,都是满脸荣光的模样,可见是大得不行。否则也不会曹爷这般年纪轻轻,就做了道台老爷。
  这府里正院住的,可是地地道道的天家贵女,皇帝老爷的亲孙女。每每想到郡主奶奶的身份,杨嫂子便不自觉的有些身子发抖,总觉得这几个月像是活在梦里一般。
  说起来,田氏打显怀之后,肚子就比一般孕妇大些。她又是素来心宽的,能吃能睡,孕期那些个不适统统没有,这七八个月上肚子就长得惊人,堪比寻常临产孕妇。
  杨嫂子不敢有失,便每日拉了她出来多走动,免得生产艰难。
  到了入冬,不知道是不是天冷的缘故,田氏总有些恹恹的,也不大爱动弹,加之身子也沉了,走上一圈就觉得累乏,常常走两圈就不肯再走了。
  这日也是,田氏才走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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