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混混王》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花丛混混王- 第17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呼!”一声细微的风声吹来。蛰伏于楼下的狙击手,对于风向的变动有着异常敏锐的直觉,抬手,毫不犹豫的朝着风劲发出的地方就是一枪,溅起一阵火花,却查无人烟,微微吐出一口气,神情怔了怔,或许他以为自己刚才感觉到的一定是错觉,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对于一个狙击手来说,只有正确的判断能力才是关键,出现丝毫差错,都是一种失职。显然,他的判断的确没有错,只不过实力不够而已。

只见邪兵横空出世,划过一抹微弱光芒,已极快的速度擦向这个狙击手,仅仅是眨眼的功夫,咽喉部位一道细小血痕已经出现,带着诧异的目光,他凝视着那个匍匐在他身边,带着一脸邪笑的男人,瞳孔急速收缩,临死之间惊恐说道:“你是撒旦?阿鼻修罗王?”

潇洒吐出一口浊气,幸好他事先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发动浑身最大的力量才堪堪逃过轿车爆炸,只是肩头的伤口越拉越大,疼得脸色已经呈现出一片苍白,血迹不断的往下滴,恰好在右边握枪部位,后座抵在伤口上,更是带来一股巨大的疼痛感觉。

“就让我陪你们玩玩吧,手下败将,死神佣兵团的垃圾。”潇洒冷和一声,匍匐在地上凝神聚气,第一枪,楼上带起一阵闷哼声,而他自身,脸色愈发苍白也愈发苍白起来。

随即那头反应过来,一阵反击,这不算太高的通水沟溅起一阵尘土,上面的瓷砖加上砖头已经脱落,整个头部已经暴露在外面。

潇洒一惊,随即鱼贯而出,策马狂奔,弹夹换上,打出一枪,已经淹没在一棵树上。不做丝毫停留,依旧保持着极快的速度,在神农架下锻炼出来的攀爬能力再一次显现出来,顺着林荫街道上的树木,纵身速度极快,死神佣兵团上的人,根本无法捕捉到身形。

“他在哪里?那个人是撒旦,是阿鼻修罗王,他妈的,该死。那个R国猪骗了我们。按照我们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将他杀死,必须向总部求援,速度撤!”这群佣兵中,那个操着意大利口音的男人掩饰不住内心的惊慌,却在第一时间做出了最理智的决定。

阳台上的数个狙击手早已猜测到这种情况,听到命令哪还多做停留,一个个迅速起身。

“想走?”一个阴森至极的声音响起,潇洒如同鬼魅一样,已经蹿出身形,邪兵所到,站在最前面的那个佣兵错愕之间,甚至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已经轰然栽倒在地上。

近战,潇洒永远都是主宰这片区域的王者!

能够在世界排得上号的佣兵团,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这群人知道已经避无可避,迅速做出反应,猛地发动进攻,带起一股凛冽的死亡气息。

而潇洒则如同游鱼一般纵横穿梭在数人之间,一次杀伐过后,这群人无一没有毙命,如同这三年来的杀戮生活一样,永远都是咽喉部位的一刀。

“说吧,为什么要来找我?难道你们死神佣兵团死的人还不够?”潇洒解决掉狙击手,心情顿时一松,很明显,这次死神佣兵团派来的是小部分狙击组,而不是死神战斗部队,他才能够轻易拿下,若说按照他负伤,然后大量流血的程度来看,遇到真正的死神战斗部队,也讨不了太大的便宜。居高临下,冷冷的凝视着这个意大利佣兵。

“我们死神佣兵团自然不是笨蛋,原本我们作为先遣部队,在中国大陆搜寻你的行踪而已,却没想到半道上被一个有钱人遇到,他叫我们杀一个大学生。当时我们以为这是一件小事情,加上他给的价格也很高,所以我们才会答应他。却没想到竟然是你。杀了我吧!”

“噗!”一道血痕带过,意大利佣兵已经死亡,潇洒失血过多,脸色已经无比苍白,撑着狙击步枪,点着烟,勾起邪笑说道:“我从来不给我对手翻身的机会,你自然得死。”

“哼,那你就接我的招吧。”一声暴喝,绰罗斯?人王的单足突然出现在潇洒的眼前,躲闪不及,竟是带着一声沉闷声音,潇洒的身体掀飞而出,朝楼层下直直栽倒,生死未卜!

第269章 … 依月很冷很冷!

绰罗斯?人王站在上面呆滞片刻,大脑出现短暂凝固:“这家伙就那么死了吗?”

风静静的吹着,一股冷意腾升,随即而来的,则是一片片晶莹的雪花,早来的秋雪,渲染着一切。绰罗斯?人王摇了摇头,潇洒,这个让薛永炎都忌惮的男人,就那么死了?他不确定,当他到楼下的时候,一辆燃烧着熊熊火焰之上的,是一具已经烧焦的尸体,只能从残留着的阿玛尼布屑上,能够判断这是潇洒的尸骸,内心中没有触动,甚至有些怀疑真实性,撇着嘴摇了摇头,看着已经恢复灯光的云梦之巅,突然对这个地方升起一股莫名的反感,鄙夷的勾勒起一个嗜血笑容,随即隐去,看着地下那数具忍者尸体,长叹一声,说道:“走吧!”

“我家老大呢?”曾冬杰三人身上也受了不小的伤,看着绰罗斯?人王一个人回来,眼神中含着一股冲天杀气,怒视着这个身材硕大的杀人王,毫无惧意。

“死了,我只踢了一脚,你们相信吗?尸体就在外面那辆烧毁的轿车上。”绰罗斯?人王说道,也不正视他们,最先走出去,或者,失去一个对手对于他而言,是一种极大的痛苦。

薛永炎和罗氏兄弟等一大群天门的人,均是齐齐变色,眼神扫视着一直站在后面,毫无表情的秦依月,轻叹一声,随即离开,这个不平静的夜晚,已经没有任何留恋的价值。

随即,那批富家公子哥,千金大小姐纷纷鸟作兽散,带着惊恐,也带着难掩的喜色,对于他们而言,能够死里逃生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照样可以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走,我他妈的不相信,先看看再说。”曾冬杰暴喝一声,侯三和牛四跟在后面,秦依月和黑寡妇皇甫鸾羽跟在后面,两个女人脸上都看不出太多的表情,只有黛眉深皱。

“真的是老大的衣服?”抓住那唯一一块残留着的阿玛尼布屑,心中如电击,狼狈不堪的后退几步,险些跌倒在地上,抬起头来,看着悬挂在天台上的尸体,怒意滔天:“派人查清楚那群死了的人是什么身份,然后把岩崎邪峰给老子揪出来。老大在我们这里出事,我他妈为了飞扬帮那群兄弟,也要把这些够娘样的全部宰了。对,对了,暂时封锁消失,不要让四川那边的人知道,老大说他们都在外地进行魔鬼式训练,我们不能打扰他们。谁透露消失,我让谁死。侯庆城、牛龙士,你们他妈的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去?”

“我们…我们去!”侯三和牛四知道,冬子真的动怒了,这辈子只有这么两次而已。他们记得,第一次,冬子动怒的时候是在入伍的第二年,他的那个未婚老婆,因为一次黑帮械斗不幸波及而死,他一个人,灭了那两个行会,整整两百人无一活口,他哭了三年!无疑,潇洒在他的心中的确占据了那个“老大”的地位,他怒了,这次,又该是谁下地狱?

“大嫂,我们该怎么办?”曾冬杰回过头来,眼神定定的看着秦依月。

秦依月没有说话。站在燃烧着的轿车旁边,看着这副无论身高、穿着都一模一样的尸体,嘴角勾起笑容,璀璨如花。雪花飘洒,寒风瑟瑟,她很冷很冷,伸入柔荑,在曾冬杰和皇甫鸾羽来不及阻止下,一把伸了进去,拽住了尸体的手,烧焦的味道传来,她知道,这种感觉,真的很疼很疼。抚摸在那面目全非的手掌上,一沾即走,手臂燃烧着的火焰被曾冬杰快速扑灭,含着男人的眼泪,凝视着这个女人,他是想要牵着潇洒的手,一起走吗?

“冬子,让人把这具尸体处理一下,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埋葬。告诉他,他死得值得。一棵树倒下的时候,总有一条龙会盘旋在天空,傲视着这个世界,睥睨着苍生,玩弄着所有人。这个世界优胜劣汰的法则并不是唯一。真的,我现在终于知道。”秦依月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没有丝毫停留,甚至,对于她烧焦的手,感觉不到丝毫疼痛。眼泪滑过脸颊,她哭了,从小到大,第一次哭得这么撕心裂肺,歇斯底里,面对眼前潺潺而流的护城河,伫立着,任由那突然涨潮拍击起来的河水溅了自己一身,长发飘洒,她终究做不成那个冷傲的女人。烧焦的手摊开,接着片片雪花,喃喃自语:“臭流氓,你还会霸道的占有我吗?”

“他死了?”皇甫鸾羽定定的站立在秦依月身边,斜视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表情。

“你爱上他了?”秦依月凄美一笑,回过眸来,带着一股妖异的邪笑,很惨淡很惨淡。

“正准备试一试爱,或者被爱到底是一种什么要的滋味。”皇甫鸾羽说道,掏出一包Davidoff(大卫杜夫),递上一支,秦依月只是微微的瞄了一眼,摇了摇头。点上,深吸一口,定定的凝视着秦依月,眼神中带着坚定说道:“他真的死了?”

“你看到了,不是吗?”秦依月长出一口气,抹掉眼泪,潸然而去。

一件装修极其豪华的房间内,气氛有些凝重,一个黑衣女人浑身血淋,躺在床上,唇齿发白,两眼涣散,已是命在旦夕,数个医生正在实施抢救。

“混蛋,是谁把望月清净伤成这样的,是那个叫做潇洒的男人吗?”岩石邪峰暴喝道,手中那把鬼切丸已经出现在手中,死死的凝视着那群带着惊恐的忍者,杀意大起。

“岩崎少主,望月人忍不是被潇洒所伤,我们是被一个女人所伤,一个非常恐怖的女人。”其中一个中忍向前站出一步,低垂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什么?一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岩崎邪峰神色微微动容,带着一股寒意。

“不知道,我们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她的身影,静清人忍已经在二十招内落败,若不是她苦苦护着我们,只怕,只怕我们也逃不出来。”那个中忍惊恐地说道。

“八嘎。”岩崎邪峰暴怒不已,身形快速蹿出,眨眼之间已经进至中忍身前,鬼切丸带着一股冲天妖气,划过一道黑色妖芒,正在此时,他的电话突然响起,收住身形,看了看来电,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只听得那边说道:“潇洒已死,小心京城小霸王报复。”

电话很短,仅仅只有这么一句,却让岩崎邪峰顿时大笑起来,随即脸色一正:“你们给我听着,要是望月静清活不过来,你们就给我等着陪葬吧。”

“哈咿!”那逃过一劫的中忍率先点头,立即在房间中戒备起来。

一个伟岸的人影,伫立在高楼大厦之巅,若猩猩状猛烈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膛,带起一阵震慑人心的嘶吼,随即淹没在黑暗中,悬浮于每一幢大楼的边缘,只留下一道惊世骇俗的残影。

第270章 … 撒下一个弥天大谎

京城随处可见的古典四合院很多,但是,破碎到这种程度的确不多见。徒璧四面,屋檐上的琉璃瓦残破得都能透进风来,里面只有唯一一张床,甚至连椅子都没有,更别说其他家用电器,地面坑坑洼洼,没有一块是完整的。床上那套崭新的被子,非但没有给这个房间增添任何色彩,反而更显苍凉,流露着一种沧桑的情愫。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脸色苍白,一头寸发下,眼眸紧闭着,毫无血色,不断的微微皱着眉头,显然有些痛苦不堪。右肩上还在潺着血迹,露出强健的胸肌,浑身泛着磅礴的热气,一团粉红光芒四散开来,气势惊人,却异常柔和,不断在空中交替变幻。

“呜呜!”那高大男人拍着胸膛,一张扭曲的脸上,那对炯炯有神的眸子中带着一股紧张。

女人穿着一身粗布白衣,无法包裹曼妙丰满的娇躯,露出片片白皙如玉的肌肤。看着男人焦急的样子,拂着他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嫣然一笑,纤细柔荑在手中比画着,男人憨憨的点了点头,露出那一排整齐白洁的牙齿,龇牙咧嘴的挠着脸腮,滑稽而真诚。

女人的目光沉沉地锁定着男人的脸,嘴角带着温馨的暖意,推了推高大男人的手臂,两人同时很有默契的走出门外,就那么定定的站着,大院四周查无人烟,已经很久没有人在这个地方来过,杂草丛生,无法重塑这里以前的辉煌。

天空中飘洒着洁白雪花,没有积起冰层,化为水滴,流过屋檐,“啪嗒、啪嗒”地向下。女人笑了笑,移动着脚步,在四合院中央的小池塘内摘了一片荷叶,然后卷起来,用雪水清洗一阵,然后回到屋檐下,蹲在地上接起雪水,脸上带着一股柔和的笑容。

男人也依样画葫芦,学着女人的样子一起做,两个人就蹲在台阶上,直到天灰蒙蒙亮的时候才罢手,小心翼翼地捧着雪水,轻轻推门而入,放入唯一的一个干净的大碗中,盘坐在冰冷的地面,静静的凝视着床上依旧未醒来的男人,终究没有说过一句话。

“呼!”一声轻微细小的长吁声响起,男人率先站了起来,立即就想冲上去。

女人一如既往的温柔,缓缓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定定的凝视着,也不说话。

果然,男人再次进入半昏迷状态,时睡时醒,越来越频繁。到中途的时候,女人折身,端着碗,在空中做了做动作,男人或许对这种哑语已经熟悉到听声辨位的地步,憨厚的点了点头,随即捉住床上躺着的男人的嘴。女人很小心,动作很优雅,轻柔,也很缓,偶尔有水迹外渗的时候,也会轻轻的拂着嘴角,看着男人雪水一点点的咽下去,绽放着如花的笑容。

来来回回数次,这高大的男人甚至没有露出丝毫不耐烦的神情,倒是显得格外兴奋,当整整一碗雪水消耗干净,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他咧着嘴吱呀了几声,拿着荷叶,依旧如原来姿势一样,蹲在房外的屋檐下,接着一滴一滴的水迹,显得格外憨厚,偶尔总会龇牙咧嘴的发出一阵声音,大得出奇的双足跺一跺,难以掩饰他内心那种无以复加的激动。

而房间内,原本脸色毫无光彩的男人,终于红润了不少。女人抚摸着他脸上每一寸肌肤,如同抚摸着一滴眼泪一般,显得那么心疼,定定地艰难吐露出几个字来:“我——爱——你!”

这样的日子重复了整整三天时间,也是在三天以后,漫天飞舞的雪花毫无预兆的停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琉璃瓦上照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