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最终商议,全家终于决定就搞网箱养殖。
由于网箱制作费用太高,所以全家一致决定自制网箱。
自制网箱其实很简单,就是用粗竹竿绑在一起,弄成一个宽五米长五米,深六米的大框。周围用渔网围住,以防鱼的逃脱。
当然网箱还要牢牢固定在水中某一个位置,以防被人偷走。
最终商议通过,打算建造十个网箱算是实验,如果可以的话在大规模养殖,争取把这片水域全部搞成网箱养殖。
吃饭了,今天的菜可谓是特别好,粉皮炖野鸡,还有红烧鱼。绝对比得上过年吃的饭。
爷爷不仅向我嘱咐道:“以后记住做什么事都不能太着急了。就像今天你做的就有些唐突。对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吃着饭,头也不抬的回答道:“养鱼呗,能干什么啊!”
除了我叔之外所有人抬起头看着我。像是发现新大陆使得,不过他们很快就释然了。
其实他们见我承包水库那一刻起就已经猜到我心中的想法,但好奇心使得他们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爷爷点点头,说道:“这样也好,起码比种地轻松多了。等过几天咱们全家就一起弄网箱,争取在年前这段时间做出了。等年后一开春咱就放鱼。”
父亲没说什么,按照以往的性格他肯定会大发雷霆。
我想或许父亲没有发火的原因就是我已经是个大人了吧!
我大娘,以为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抬头说道:“对了,文文娘,你家园里地窖的白菜前几天不是被什么东西吃了吗?”
母亲点点头,说道:“恩,上次我去拿白菜,结果发现被什么东西挖了出来在外面。有的一颗只剩下白菜帮。”说着继续吃饭。
大娘点头说道:“今天上山去捡野鸡,在山坡上无意中发现一个洞。据北岭的彭大哥说应该是獾(huan)洞。”
第十六章 抓獾
爷爷眉头一皱,有些不解着说道:“獾,怎么可能?咱们这里早在十多年前就没有了。”
獾又称狍子,体形粗实肥大,四肢短,耳壳短圆,眼小鼻尖,颈部粗短,前后足的趾均具强有力的黑棕色爪,前爪比后爪长。鼻端具有发达的软骨质鼻垫,类似猪鼻;四肢较粗而强,趾端均生有强而粗的长爪,爪长近似趾长。
大娘不确定着说道:“谁知道,反正是听别人说的。正好那个洞的位置距离你家菜园不远,而且洞口还有爪子留下的痕迹。我想就算不是獾也肯定是什么动物,否则你家菜园的菜怎么会被糟蹋成这样。”
菜园在我家西面,离山脚下很近。
爷爷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这年头收成不好,就算它不是獾也要除掉,说什么也不能让它继续危害庄稼。
老二,等吃过饭你去召集几个乡亲,一起除掉它。”
父亲点点头,说道:“还找什么人,我看咱家几个人就能搞定。”说着看了我们几个男人。
吃过饭已经快三点多了。
大娘告诉了我们那个洞的位置,据说是在山南侧旁边那条沟上的石头旁向北十多米的地方。
反正大娘说的啥我几乎没听进去,唯一弄清楚了那洞的位置。
父亲没有召集乡亲,就我们家几个人男人,当然也其中不包括爷爷和我小弟文通。
我拿着一根镐头把,一米多长,有手腕粗,看上去挺硬棒。
小叔找个一根长五米左右的竹竿,有大拇指粗。
但当我看到父亲拿的东西时不由愣住了。
父亲手上拿了一大串晒干的辣椒,另一支手上拿着一个蒲扇(芭蕉扇)。
大爷手中拿的东西更简单,一个麻线编织袋,麻袋是老实的,长一米半左右,宽也有一米。里面还装了几根扳断的树枝,以及一撮干草。
我不解的是明明是去捉獾,为什么父亲与大爷带这么些个无关紧要的东西呢?
大爷看着我莫名的表情,微微一笑,扛起麻袋,说道:“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去西山的路上,大爷这个唠叨的中年人一直问着早晨和我叔一样的问题。
父亲也是如此,仿佛我找不到媳妇似的。
无奈一路上我只能听着上辈人的唠叨,左耳进右耳出。
昨天还是满山荒草,今天却彻底变了个摸样。
被火烧过的荒山此刻却变成了黑色,脚步踩上去还会弄起一丝灰尘。在上面走着还会闻到一股很浓的荒草烧过留下的气息。
由于山上什么都没有,所以我们转眼已经到了大娘说的大体位置。
西山和南山有条沟作为分界线。
我们走进就看到向上一处有一块上千斤大石,仔细一看,发现周围留下了人们来此留下的脚印。
我们爷几个走到跟前,发现洞口有水桶大小,而且周围的土质松软,一看就知道里面必定有动物生存。
别问是啥动物,反正它的确危害到了农民的切身利益。
我叔拿出那包我给他的香烟,一人发了一根,说道:“等天一暗咱就行动。”
“那里搞来的?不孬。”我大爷把烟放到鼻子上闻了一闻问道。
夕阳渐渐落到山后面,天色也逐渐变得暗了许多。
看着父亲他们毫不在意的样子我不仅问道:“咱该动手了吧?要不天都黑了。”
我心里不仅想到,天黑了还逮什么逮,还不一定能逮到,干脆回家睡觉得了。
父亲点点头,说道:“开始吧!”
大爷向我叔点点头,适宜开始行动。
只见我叔拿着竹竿就向里面伸,伸的时候小心翼翼同时还感应着什么。伸了三米左右,我叔收回竹竿,无奈着看着我们说道:“里面不是直线。”
大爷微微一笑,说道:“早就预料到了。”说着大爷拿出麻袋中的干草和树枝,把两样东西放到洞口。首先是荒草放在地下,之后把树枝放到荒草上,竖起一小堆,正巧把洞口堵住。
父亲也把辣椒一个个在串上取了下来,放到树枝上面十几个。
“呼!”火点燃了,慢慢的燃烧着,直到把上面的树枝也点燃。
顿时火堆旁传来一阵呛鼻刺眼的辣椒味。
气味很浓,让我不仅堵上了鼻子。
父亲也是忍着辣椒的气味蹲下身,把头转向后方,又把剩余的一些辣椒凭着直觉放到上面。
气味更加浓烈了,父亲赶忙拿起蒲扇,向着洞口扇。
只见辣椒燃烧带来的烟雾随着父亲有节奏的扇动渐渐向洞内飞去。
这时我才明白父亲为何带辣椒来此了。烟熏!而且还是带着辣椒的烟熏!
试想就是里面有东西存在不被熏出来那是不可能,要知道这么浓烈的烟味让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动物。
我们几人站在旁边认真的观看着,由于父亲在火堆旁,他扇的更是满头大汉。
我上前说道:“我还扇会吧!”
父亲点点头,把扇子递给我。
扇了大约有五分钟,洞里什么情况都没有,我不仅抬头问道:“到底什么时候出来?一直这样扇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父亲点点头,看着我大爷说:“哥,这时间可比上次长多了。里面到底有没有啊?别在是今天来人把它吓跑了?”
大爷点点头,不确定说道:“弄不好真是这么一回事,这都扇了快十分钟了。按说就是里面有东西早就应该出来了。”
渐渐的火堆的火弱了很多,辣椒燃烧的烟也相对变弱了。
父亲挥挥手,说道:“别扇了,我看里面没什么东西了。”
我无奈向洞口看了看,十分不情愿的站起身走到父亲身旁。
忽然,洞内传来阵阵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闯出来。
大爷大喝一声:“赶紧准备麻袋。”
说着迅速的拿着我之前带来的木棍,直接把地上火堆轰散,让洞口变得平坦了许多。
我叔看到地上的火堆已经不复存在,赶紧把麻袋撑开,堵在洞门口。
父亲看到我叔一个人支撑着洞口的麻袋有些力不从心,也赶紧的上前帮忙。
两人一左一右使劲把麻袋按照洞口两边按得紧紧的。
我大爷手中紧握木棍,虎视眈眈的望着洞口。
声音越来越响,我们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忽然,只见原本干瘪的麻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进入一般,使劲挣扎着,想要逃脱出来。
我叔,笑着大喊道:“逮到了!”
大爷听后,立马上前,举起手中的木棍,猛的向袋子砸去。
我丝毫不怀疑我大爷手中那根木棍的力量,我敢肯定纵使里面有什么动物,一定会命葬棍下。
我父亲一愣,赶忙大喝:“住手!”
父亲的声音在山中回旋,回音一遍遍在山中回荡。
大爷猛的停住手中即将快要砸落的木棍,看向父亲,想说什么但却没说出口。
只见我大爷头微微一斜,把目光投向了还没有离开洞口的麻袋。
忽然,又是一阵声响传入我们耳中。
我们几人大气不敢喘,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幕。
父亲正色的向我叔点点头,嘱咐道:“等会记得千万要抓住麻袋!”
我叔也恢复了正常之色,点点头。
袋子中的那只不知啥东西拼命的挣扎,虽然如此但却逃不出来。
“呼!”麻袋猛烈的晃动了一下,只见原本挣扎的麻袋此刻变得更加晃动。
父亲和我叔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把麻袋口堵住,然后在兜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把麻袋口紧紧的捆住。
父亲把麻袋捆好之后放到地上,任凭里面的东西使劲挣扎,但却始终无法逃出。
大爷走上前去,仔细看了两眼,说道:“没想到是两只,你们猜是什么?”
父亲摇摇头,看了看洞口,不确定着说道:“谁知道是什么,看洞口的模样应该是獾吧。”
我叔拿过大爷手中的木棍,走上前去,举起木棍就要砸下去。
但是却又被父亲阻止了。
我心想,难不成还有一只?
第十七章 怀孕了?
我叔转头看向父亲,脸上露出一丝不解的表情,:“二哥,怎么了?难道说还有一只不成?”说着看向洞口,见没有动静这才转头看向父亲。
父亲摇摇头,说:“你以为有这么多啊!我的意思是不要这么着急就把它砸死了。咱先看看到底是什么,在说了还是两只。如果真是獾把它圈养起来也不错。”
我叔听后,放下手中的木棍,不屑着看着父亲,然后用脚踢了踢麻袋中的东西,说道:“养它?别开玩笑了。人都吃不上饭你用什么养它?”
麻袋中不知是什么的东西被我叔踢了两下显得有些不安,吱吱的叫了两声发泄心中的恐惧。
大爷点点头,表示赞同父亲的说法,道:“老二说的对,电视上经常报道獾的新闻,獾的养殖价值是很高的。”
农村人啥都不敢兴趣,唯一能够让它们好奇的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致富之道。
我叔无奈着说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过咱们怎么把它弄家里去?”说着看了一眼正在拼命晃动中的麻袋。
的确,如果此刻用手抓着麻袋下山,那无疑是找罪受。
不说别的,那两只暂时没见到真面目的东西挣扎时所产生的力量就是很大的,而且根本不容易把麻袋弄到家中。
如果想要把它弄到家中唯一一个办法就是把它们捆住,让它们不能动弹。
只有这样才能把它们安全的带回家中。
想到这里我们爷几个纷纷揭开自己的腰带,虽然我们几个把腰带揭开,但裤子上的纽扣却防止了裤子掉落这一麻烦。
四条腰带,把麻袋前后左右牢牢的捆了住,两只东西只能牢牢的被捆在一起,吱吱着叫着表示心中的不满于恐惧。
我和我叔两人用那根一米多的木棍,把捆好的麻袋抬了起来向山下家中走去。
天渐渐暗了下去,由于山上没有了之前茂密的荒草路程倒也不算难走。
很快我们爷几个就到了山下,我转头看了一眼西山,向父亲说道:“爸,西山怎么没有人承包?”
大爷一笑,满脸无奈,说道:“承包?承包了有什么用?种地太高,费时。但除了种地也别无其它,你说能干什么?”
的确,眼前这么一大片山坡不能种地却是事件挺上火的事情。要知道土地就是农民的第二生命,但眼前这片山坡他们却不愿意种植,因为种植这片山坡太费时了,而且更费精力。
不说别的,首先就是开垦这片山坡就要耗费很长的时间,当然这也是开垦一小块,比如一亩地。那如果整座荒山都开垦那岂不是好几代人才能够完成的事情?
所以村里人没有人愿意在这里种地,更没有人愿意承包它。
能干什么?我心里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忽然,我脑中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山上不是有很多山鸡吗?既然不能种地那何不利用这片天然牧场养殖笨鸡呢?而且一些养殖场养殖的鸡价格远远低于笨鸡,就算鸡蛋每一斤都低于好几毛。
而且笨鸡的市场是供不应求,不像养殖场出来的鸡那么难销售。
我抬着肩膀上那两只五六十斤的东西,边走边问道:“承包这座山要多少钱?”
父亲一愣,不解的看着我。然后思量了片刻抬头说道:“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村里没有相关条例。”随后向我问道:“怎么你又有想法?”
我知道如果我不出去,有什么想法一定要告诉父亲,哪怕他不同意,因为我们是一家人,就算哪天我真承包了他还是一样会知道。既然这样晚知道与早知道有什么区别的,况且这样还能和父亲具体商讨一下。
我点点头,思量了一会说道:“既然不能种地那别的就不能干了吗?”
大爷和父亲都看向我,包括前面抬着另一条木棍的我叔此刻也转过头看着我,静待我说下去。
我适宜把肩上的麻烦放到地上。
然后在兜里掏出烟,一人给了他们一根,然后帮他们点上。转过身看着大山。
我抽了一口烟,淡淡着问道:“一开春山上会长出东西?”
父亲他们哥三同时一愣,不解的看着我,然后又从新打量着眼前的山坡。
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往往最简单的事情人们想的越复杂。”
他们哥三细细品味着我说这番话的意思,三人同时一愣,异口同声说道:“草!”
我不仅感到好笑,兄弟就是兄弟,不止说话的语气一样,就是说话时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我微笑着点点头,再次问道:“草多吗?有多少种你们知不知道?”
我叔白了我一眼,然后不耐烦着说道:“到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