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年轻的身体作为资本,为自己获取更多的利益。为男人服务其实就是为自己服务,但必须先要男人为自己服务,自己才能为男人服务。她不想放过任何机会。
“白哥,冰天雪地的,又是大白天,不要。”
她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在打着小算盘。她不能完全拒绝,要给他留点希望和光明。在通向光明的路上,他才肯不断地付出。
“你什么时候能安排好我的工作?”
“过几天。”
“到底几天?要我说,赶早不赶晚,你不如现在就去。趁着下雪,人都猫在单位。”
小李子还不知道,白宝山已经不再是市委书记的司机。可白宝山不能露出马脚,听了小李子的话,他觉着有道理。
“好,白哥就听你的。我现在就出去,等我走了,你把房间打扫一下。”
“你放心,我不但把房间整理好,还会给你做好晚饭。”
“不错的主意,等吃完了晚饭,我再吃你。”
白宝山坏坏地笑着。
白宝山硬着头皮来到了税务局。
米兰的工作就是通过税务局长安排的,白宝山还在做着好梦,趁着别人还不知道他的现状,他还能拉大旗作虎皮,狐假虎威,给小李子找一份工作,哪怕是临时的,来满足小李子的心愿。
白宝山披着一身白雪进到了局长的办公室。他想,局长看到了他就像看到了市委书记,他会被当做贵宾一样受到热情的招待。
可他的判断出现了严重的失误,局长看到时根本没有站起来,甚至连身子都没有动一下,就像被钉在椅子上一般。但出于对老朋友的最起码的礼貌,他还是他抬头看了一眼白宝山,然后点点头,又低下头看起文件来。
“是我,我是老白。”
“知道是你。请你到外面把身上的雪抖下来,被脏了地板。”
局长冷冷地说。
白宝山尴尬地站着,见局长不像是开玩笑,只得转过身去,重新出了门。在门外,白宝山抖了抖身上的雪,然后重新进入了房间。
“把门关严了,暖气会跑出去的,顺便告诉你,以后进来时请先敲门,这是常识。”
局长没有请白宝山入座,白宝山只能站着。室内的空气暖暖的,白宝山却感到脊背发凉。
“你有事吗?听说你被安排到了门岗,以后去市委还得麻烦你。”
局长依然没有抬头,拿起铅笔在文件上画着什么。也许,他手里的活儿比白宝山重要。
白宝山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默默地骂道:真是坏事传千里,老子才刚刚知道,他们比我知道的还早。
什么也不用说了,白宝山转过身来,迈着沉重的步伐,悄悄地出了局长的办公室。来来往往的人都是税务局的常客和白宝山也很熟悉,他们见了白宝山不是装作没看见,就是礼貌地点头微笑,然后迅速地把脸扭到一边,尽量避免再见的尴尬。白宝山低着头,尽量躲开人们的视线。
幸好门岗的老人还认识他,在他就要出门时和他热情地打着招呼:
“兄弟,不拿方向盘才好,那是玩命的差事,咱们以后成了同行,也多了些共同语言,没事的时候常过来坐坐。”
白宝山吊着脸,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他的脸有些苍白,就像天上正飘着的雪花,恍惚不定。
正文 第286章人情冷暖话凄凉(3)
心情沉闷的白宝山迈着沉重的步伐,神思恍惚地在雪花中转悠着他答应了小李子,要给她找一份好工作,可现在,连自己的饭碗都没有着落,回去后怎样向小李子交代。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如果小李子知道了真相,一定会离他而去。她有离开的资本,年轻就是她的本钱。他得想个办法,找个严实的借口堵住小李子的嘴。
雪片越来越大,密度越来越密集。白宝山就这样在雪中走着,没有方向,没有目的。他的思绪也在漫天的雪花中打着滚儿,随着雪花没有方向地飘着。
一辆出租车迎面驶来,靠近他时放慢了速度,在他的身边缓缓地停下。司机探出头来,看着白宝山,希望他能坐上自己的车,也好为自己的口袋增加点钱的数量。白宝山抱歉地朝司机摇摇头,车子和司机都遗憾地走了。
白宝山转过身来,看着出租车的背影,忽然受到了启发。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怎么就不能买一辆车呢。对,就买一辆车,和小李子一起开出租。你黄江河嫌弃我,我还懒得为你侍候你呢。伴君如伴虎,说把老子开销就开销了,老子要让你看看,离开你张屠夫,老子照样不吃戴毛猪。不但不吃戴毛猪,老子还要吃牛Rou,吃羊Rou。白宝山咂咂嘴,两只手从口袋里伸出来,做着手握方向盘状,想象着自己开车的样子。小李子坐在身边,便拉着生意边和她调侃拉家常,在移动的空间里,钞票哗哗地流进了口袋,又充满了诗情画意的情调。
宝宝想到这里,转过身子,向家的方向疾走。他要把这个想法告诉小李子,让她和自己共同分享做老板的快乐。
白宝山走后,小李子便开始忙碌。她把地板拖得油光滑亮之后,又找来一块干净的毛巾,跪在地上,把每一块瓷砖重新擦了一遍。她擦拭得很干净,连瓷砖的交接的缝隙也没有放过。这里,很可能就是自己以后永久的家,她这样卖力,不是为了白宝山一个人,也是为了她自己。白宝山的年龄虽然比她大了些,最多也就十几岁,但她不嫌弃。白宝山是城里人,还是市委书记身边的红人,他能为自己找工作,如果他愿意,自己就嫁给他。可是他还没有提出来,他要是主动提出来,自己一定要满口答应,决不能有半点羁绊。
小李子在想象中亢奋着。她尽心尽力地擦完了地板,站起身来时却感觉到膝盖很疼痛。她咬咬牙,在房间里活动了几步,然后走到门前,透过玻璃看着外面纷扬的雪花,不禁产生了联想——这雪花是怎样形成的,它们从怎样的高度坠落,是上帝的眼泪的吗?它们究竟要飘向哪里?她想走出去,呼吸新鲜的空气,感受一下大自然神奇的魅力。
小李子站在院子的中央,张开怀抱,仰起头来,任凭雪花洒落了全身,拥抱着她的身心,感受着它的纯洁。脖子里进了雪花,她低下头来,要抖尽里面的雪。在弯腰的过程中,她发现了墙根的花盆。她突然就有了冲动,她跑过去,刨开了厚厚的积雪,把花盆一个个搬出来,放到了雪地上,然后又跑进屋里,找出一块布,把每个花盆都仔细地擦了一遍,又一个个抱进房间。
君子兰重新露出了翠翠的绿,红色的橘子虽然冻僵了,但光秃秃的枝条上依然缀满了圆圆的果实。她把它们放到茶几上,摆放在电视柜上。她在装扮她未来生活的空间,当然也是在装扮她的生活。
忙完了这一切,白宝山刚好回来了。白宝山的脸上喜气洋洋,有一半是装出来的。白宝山心里清楚他不但失去了司机的工作,还处处被人奚落,而小李子不知道。小李子扑上去,欣喜地握着白宝山的手。
“怎么样?我先给你暖暖手。”
“还好,快给我做些吃的,我快被饿死了。”
“死了的好,这个房子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没名没分的,轮不到你,小狐狸,真贪心。”
白宝山说着,在小李子的脸上掐了一把。嫩嫩的,柔滑的感觉。年轻的女子就是好,有房子有女人,有技术,再买一辆崭新的车子,一个完整的家。
小李子到厨房,打开了煤气。几分钟后水就开始在锅里翻滚,热气从锅盖的出气眼冲出来,“嗤嗤”地响。打开橱柜,里面什么也没有,只有两把挂面。她往锅里下了半把挂面,然后又从冰箱里拿出三颗鸡蛋,等挂面煮熟了,打了鸡蛋进去。
挂面出锅后,小李子麻利地放了酱醋,加了味精,热腾腾的两碗面端上了餐桌。要在平时,这种面,白宝山根本不屑一顾,但现在不同了,他饿了,又从高高的山岗上跌下来,他没有了挑剔的资格。他大口地吃着,还不停地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小李子。妈的,市委书记的保姆,现在竟然跑到了自己的家。小李子曾经是个黄江河的女人,现在和我在一起,我打败了你,睡了你的女人,这叫报复。他吃着想着,脸上不由荡漾起自豪的笑容。
“白哥,究竟怎么样?”
小李子小心地问。她没敢大声,白宝山就像她的救命恩人,在救命恩人面前,她要学会收敛,不敢太放肆。
“呵呵,等急了,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晚上再说。”
白宝山再次遮挡着,他不能让她一下子失望。她要是失望了,可能就会离开。他不想让小李子离开,就像当时紧抓着米兰不放手一样。
小李子心想白宝山大概累了,就没再说话。
吃完了饭,洗涮过,白宝山拉着小李子来到卧室,打开了空调,卧室里不久就暖洋洋了。
两个人躺在被窝里,白宝山就开始不安分起来。他想忘记所有的不快,把所有的失意统统抛到无边的雪地里,让它们化成水,流向远方。而小李子就是照耀冰雪的太阳。
他搂着这颗炽热的太阳,温暖着他的灵魂和**。
她的身体柔柔的,每根骨头都如同富有弹Xing的弹簧。白宝山用多情的大手,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这里有广阔的草原,有白色的山峰,有起伏的山峦,有奔腾的河流。在他Ji情荡漾的抚摸和玩赏下,她像一只在草原上奔跑的羔羊,很快就“哞哞”地叫着。她要吃奶,要寻找母亲,寻求一种孤独中的依靠。
他把这只美丽柔弱的羔羊揽在入怀中,把她放倒在开阔的软绵绵的草原上,然后在她的身上左奔右冲,发起了狂野的进攻。
可是,巨大的心理压力阻碍了他,伴随着Ji情的动作,下体却无能为力。他攀不上山崖,采不到雪莲。他发现了鱼儿,鱼钩却柔软无力。他想陷入芳泽,却迈不动脚步。他干喘着粗气,找不到回家的路,进不到理想的境界。而她还在草原上扭动着身体,眼巴巴地望着他。她干渴难耐,急需水分的补给,盼望着他是一股清新自然的山泉,滋润她这片干旱的土地,催生小草快速地成长,盼望着他是一棵参天的大树,能在他遮天蔽日的树荫下惬意地乘凉。
她等不及了,就狠狠地抓挠着他的身体。他惭愧了,痛恨他的武器在关键的时候扣不动扳机,发射不了子弹,他后悔为什么没有磨快自己的镰刀,不能锋利地割下茂密的小草。于是,在万般无奈之中,他只能用他其他的感官来满足这片草原的需要。
她大声地叫着,这叫声,犹如夜空中惊鸟似啼鸣。他用他爱怜的和悔恨的手,安抚着受惊的小鸟。终于,在狂躁不安之后,她慢慢地平静下来,用幽怨的目光凝视着他的惭愧和内疚。他躲开了她的眼,翻身下床拿来了纸,开始为她打扫战场。
“工作的事究竟怎么样?”
她已经是第三次发问了。他再也不能回避她。
“我不想再在单位里干了。”
白宝山没有等小李子问为什么,就接着解释说:“我只是个司机,就是干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出息。但我不想改行,想给更多的人抬轿。”
“那你准备干什么?”
“我还想当司机,但只为我自己。我想买辆车,你和我一起跑出租。”
白宝山终于和盘托出了他下午在冰天雪地里才刚刚产生的想法。
白宝山以为,小李子一定会问为什么他要离开单位,但他又一次错了。小李子翻动了身体,一下子就爬在了白宝山的身上。大腿摞着大腿,肚皮贴着肚皮,轻轻地摇动着身子。毛茸茸的小草,摩擦着白宝山的小腹,挑逗着他的毛孔,撩拨着他的渴望。他不知道小李子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这种感觉挺好。
“那你要教我开车,咱们轮流着当司机,你一天,我一天,你白天,我晚上,这样好不好?”
“好,车好,你好,我好,都好。”
白宝山做梦都没有想到,小李子答应的这样爽快。他终于卸下了精神的枷锁和心理的负担,又开始春风得意了。他翘起腿来,用脚跟勾着小李子的小腿肚子。一只手摸着她的面包似的**。他再次冲动了,他想翻转小李子的身体,小李子却仅仅地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寻找他的武器。她想要他的长矛再次洞穿自己,释放她饱满的热情和鼓鼓的**。
于是白宝山的武器又重振了往日的雄风,这一次,他是被动的。
被子一开一合,把卧室的空气搅动起来。他被动地接受着她的恩赐,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欢畅。小李子好像在驾驶着一辆跑车,生疏地体验着把握车辆的快乐。
“白哥,我要嫁给你。”
“恩。嗷——嗷——嗷。”
“我要你做我的老公。”
“恩——恩——恩。”
“你明天就去申请和我结婚。”
“恩恩。快点,小娘子,快点。”
“叫我小妈。”
“小妈,小姐姐,恩恩。”
窗外的雪还在无声地下着,无声的雪淹没了有声的呢喃和娇喘。从此,白宝山将拉开他新生活的序幕,重写谱写他新的篇章。
正文 第287章人情冷暖话凄凉(4)
省会不像蒋丽莎的农场,没有鸡,尤其是没有宾馆。蒋丽莎睡得死死的,除了没有鸡叫,更主要的原因是她累了。黄江河的年龄要比朱志明大些,但他的技巧却远远地超过了前夫朱志明。男人在征服女人时表现出的超强的气力和高超的技艺,只能说明他风流有方。蒋丽莎结婚十几年来,从未体验过如此强大的冲击力。那种感觉,就像乘坐在一架正在起飞或降落的飞机上,忽高忽低的,喝醉了酒一般,又害怕又向往的感觉。
她累了,在省会的宾馆里,她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早上五点,黄江河醒来,抬眼望着窗户,看到玻璃上布满的水珠,像是张曼丽的泪滴。
昨天晚上,张曼丽闯进了他的梦。她从遥远的地方向他走来,身披大红的婚纱,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黄江河的眼前。黄江河惭愧地低着头,等待着张曼丽的责备。可是他的亡妻并没有责怪他,只深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奔向了远方。他紧追张曼丽的身后,拼了命地奔跑。他想和她说,哪怕被她臭骂一顿,他的心情也会舒坦很多。
对于亡人,黄江河充满了畏惧和敬意。
张曼丽不理他,他就拼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