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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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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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我的话你没听到,竟敢阻拦执法。”

关山月厉声问道。

张大象仗着本家哥哥张幼林是副部长,哪会把这个专管死人事的关山月放在眼里,就瞪着眼睛反问道:“老子坐不更名站不改姓,老子是副部长张幼林的弟弟,市委书记黄江河管我叫哥,你又是什么东西,竟敢来挖我家祖坟。”

张大象的口一张,关山月就成了张大象的小子,要是放在平时,他一定破口大骂,惹急了更会报警。可是,站在他眼前是市委书记黄江河的大舅子,虽然不是亲舅,更是副部长张幼林的本家哥哥。这还不算,他此番前来,只是做做样子,如果行为过激,就会引起不良的后果,在黄江河那儿不好交差。于是,关山月就强压火气,对张大象说:“我们也是接到举报,迫于无奈。同时在来之前也得到了你的本家姐夫黄书记的允许。我看你还是先回去,不要惹出事非。';

张大象一听关山月说前来挖坟得到了黄江河的准许,更是火冒三丈,再次出口伤人。他扯开喉咙,大声地叫骂道:“放你妈的狗屁,我弟弟黄书记怎么会叫你来挖他丈人。我管不了那么多,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你赶快命令你的手下停止挖掘,如果你不听劝告,我会带人抄了你的家,强Jian的你老婆,蹂躏你的女儿,叫你哭天无泪,哭地找不到坟头……”

关山月管的是Yin间事,和阎王平起平坐,就是阳间的人见了也惧怕几分,他见张大象越说越不像话,还侮辱他的老婆和女儿,顿时失去控制,抬手就打了张大象一个耳光。

这一耳光打下去到底还是惹出了祸事,张大象一发话,跟在他后面的本家族人一起动手,纷纷挥动拳头抬起脚把关山月一顿暴打。一会儿的功夫,关山月已是鼻青脸肿,瘫坐如泥。

在远处坟地看热闹的员工们看到自己的老大被打,就有人拨打了报警电话,几分钟以后,两辆警车呼啸着开到了坟地。

警察很快就弄清了情况。张大象阻碍执法,已经违背治安处罚条例,被带上警车就要离开。

这下该轮到关山月为难了。他精心策划的一场瞒天过海的Yin谋被张大象这小子搅黄了,对他是恨之入骨。可是,如果张大象真的带走,关山月将无法向黄江河交代。经过深思熟虑,他不得不做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决定。只见他把带队的警察叫到一边,对着他的耳朵如此这般就说了一通。警察听后,无奈地上了车,又用关山月的话暗示了张大象。没多久,张大象就从车上下来,然后走到关山月跟前,先对着关山月鞠躬,然后说:“我错了,我不该阻拦你们执法,我愿意接受处罚。”

关山月理也没理,转身向坟地走去。

关山月回到坟地,抓起旁边的汽油桶走到坑前,拧开盖子就往坑里倒了汽油,然后就掏出火机。火机着了,他直接把火机扔进了坑里。

一场大火熊熊地燃烧起来,关山月对着大家喊道:“撤。”

所有的工作人员听到关山月的喊叫声,都收起了家伙撤离了坟地。他们不明白,如此兴师动众的来,难道只是为了挖一个土坑,然后又浪费了一桶汽油。想问,又不敢问。关山月的脸就像Yin沉的天空,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就像是一朵朵色彩斑斓的云彩,如果他们不慎问错了话,就会招来一顿臭骂。

全部人员分为两拨,一前一后走出坟地。前后人数基本相等,队员中的那个二百五在后一拨人群里,他和大家一起亲眼目睹了关山月被张家的族人打得鼻青脸肿,很想为他出气。

关键的时候能为队长出气,日后就能得到他的青睐,自己执法队也就有了威信。想到这里,他鼓动后面的一拨人说:“这些张家的族人实在猖狂,我们不但没有挖到死人,关队长该挨了打,依我说,咱们现在就去把坟地的围墙推倒,为队长解气。

后面的一拨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听到二百五的话,顿时心血来潮一起起哄,丢下手中的铁锹就向坟地跑去。

人少好吃饭,人多好干活,人多更是力量大,他们来到围墙边,一起用肩膀顶起围墙,二百五喊了声”一二三“,众人用力, 昨天刚砌好的围墙边轰然倒地。

当前边的人听到围墙轰然倒地的声响,回头看时,只见坟地周围的围墙已经荡然无存。

关山月走下车来,把腿就向坟地跑去。跑到半道上,刚好遇见后面推到围墙的一拨人,不禁怒目圆睁,大声地责骂道:“谁让你们把围墙推到了,王八蛋,你们只顾自己痛快,知不知道推到了围墙就是砸了我的饭碗。”

二百五不解其意,吃惊地问道:“怎么推到了围墙就是砸了你的饭碗,我们秉公执法,理又不亏,上级表扬还不来不及,怎么会……”

“滚你妈的蛋,不用说就是你惹的祸。这张家人是好惹的吗,这地下埋的是市委书记黄江河的老丈人,是副部长张幼林他亲爹,我本来不想说的,只是做做样子,谁知道你们竟然不知分寸,给我闯了大祸,叫我如何向黄书记交代?你们给我出个主意,教我如何给黄江河交代。”

关山月愁眉不展,说到最后,竟然语音发颤,差点说不下去。

这时众人才明白,为什么关山月指挥他们只在坟墓的旁边挖了个小坑,然后往坑里倒了汽油,草草地收场。众人听明白了关队长的话,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二百五。二百五当然也知道自己闯了祸,就低着头来到关山月的面前,抡起手掌狠狠地打着自己的耳光,边打边说:“都是我不好,不停指挥,坏了队长的大事。我今天回去后就写个检讨,深刻认识我的错误……”

“别他妈的扯淡了,现在就是把你杀了,也难解张家人心头之恨。我是完蛋了,他们算账也不会算到你们头上,只能找我。哎,自从干了这个差事,老百姓都管我叫活阎王,把你们称为小鬼,我看我这阎王是当到头了。”

关山月说完,失魂落魄地往车上走去。其他人跟在后面,都撅着嘴慢悠悠地跟着关山月上了车。到了车上,关山月对大家说:“今天这一闹,我的队长也当到头了,把车开到市里,今天我请客,不醉不归。”

听语气,无限伤感尽在其中,他已经做好了卸甲归田的准备。

车厢里一阵沉闷,大家谁都没有说话。就在车子正要启动时,二百五突然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只听他哭道:“队长,都怪我,是我对不起你。没有你的带领,我们就是一群孤魂野鬼,回去后我们就联名上书,替你拦下责任。俗话说法不治众,我就不相信上边能把我们全部开销。他们要是干那样做,连地下的小鬼们也不会放过他们。我们辛辛苦苦地工作,都是在执行他们的指示,他们开销了我们,我们就让那些曾经暴尸荒野的人半夜去敲他们家的大门,看不吓死他们。”

二百五话一出口,惹得大家只想笑,可说都不敢笑出声来。关山月嘴上那样对大家说,其实在心里早已做好了平息事态的打算,他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夜幕早点降临,他要趁着夜色再次登市委书记黄江河的门。他相信,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不但能叫黄江河不追究他的责任,还能得到大大的褒奖。

正文 第467章豪华墓地风波起(5)

举报张广平被偷埋的人就是本村的二流子周黑蛋。周黑蛋的母亲前年去世后,周黑蛋按照老人的临终嘱咐,把老人偷偷地埋在了自家的责任田。就在埋葬老人的当天夜里,也是活该周黑蛋倒霉,刚好碰见执法大队在这一片巡视,于是就被抓了个正着。

当时黑蛋的母亲还没有下葬,被执法队的人从棺材里抬出来,装到了车上就拉到了殡仪馆。人被火化后,执法大队的人通知周黑蛋来领取骨灰盒。

领取骨灰盒是件小得不能在小的事,可火化死人的一大笔费用加上一千五百一个骨灰盒再加上罚金,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平时游手好闲的周黑蛋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自然就了领不走母亲的骨灰。当他回去向朋友借钱时,朋友给他出了个馊主意,对他说:“你已经对你母亲尽过孝心了,如果拿不出那么多钱,你就不领骨灰盒,看他们能把你怎么样。”

周黑蛋认为朋友的话很有道理,就到执法大队依葫芦画瓢把朋友的话学了一遍。执法的大队一听,这下可慌了神,他们白忙活一场,到头来不但一分钱不挣,还要向殡仪馆支付火化死人的费用。

就在周黑蛋要离开执法大队时,关山月出面了。他把周黑蛋喊到了自己办公室的里间。关山月并不是要周黑蛋拿钱,而是给他指明了一条发财的大道。告诉他说,如果他以后能随时举报那些偷埋死人的人,他每次都能得到一千元的举报费。周黑蛋一听,还真是一条发财致富的好门道,于是就答应了关山月。不过他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想让他领回母亲的骨灰盒。关山月答应了周黑蛋的请求。

从此以后,周黑蛋就对三里五村的老人感兴趣起来,他一有机会就打听,看谁家的老人病了,谁家的老人死了,谁家的老人被偷埋了。只要周黑蛋弄清了情况,就会打电话或写检举信,把偷埋死人的人告到执法大队。还真别说,周黑蛋每年都靠着为执法大队提供情况挣了不少的钱,两年来,句初步估算,也有两万多。

悄悄埋人都会被周黑蛋打听到,何况张家埋人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埋葬张广平的前两天,周黑蛋就给关山月写了一份检举信。他在等着,只要执法大队查证属实,他就又有了一千元的进项。

得知张家坟地被挖,高兴得手舞足蹈。高兴之余,他想到了即将到手的一千元钱,于是就给关山月打了电话。

关山月今天灰头土脸不说,还挨了一顿打,心里正烦着呢,现在接到周黑蛋要钱的电话。

周黑蛋说过之后,正在满怀希望地等着关山月最后的答复,不想招来关山月的一顿臭骂:“狗日的,你还敢要钱,你哪个人不能告,偏偏就选择张家,你也不动你的猪脑子想想,那是个什么人家。张家人随便哪个人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你的腰粗,挨千刀的东西,老子这次要是丢了官,看我不阉了你,叫你后半辈子做太监。你给我听好了,这次的钱就甭想了,等下次吧。”

关山月说完,不等周黑蛋有任何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即使关山月不挂断电话,周黑蛋也不敢犟嘴,因为关山月是周黑蛋的财神爷。周黑蛋期盼的一千元泡汤了,心里不好受,就跑到代销店买了一瓶二锅头,回到家里独自喝了起来,借酒浇愁呀。

周黑蛋烦闷的只是因为一千元钱泡了汤,而关山月的烦闷就不是那么简单的原因了,如果他在黄江河面前交不了差,他的活阎王的帽子就真的要戴到别人的头上了。

四十分钟后,没有吃饭的关山月就坐在了市委书记的家里。他是来向市委书记悔过的,但表面上却装作高兴的样子。他要让黄江河看看,尽管他事情办得不是那么完美,但他已经尽力了。

黄江河的表情和关山月刚好相反,整个一哭丧脸。

关山月和黄江河并排坐着,朝黄江河笑笑,没想到黄江河一出口,就把关山月骂了个狗血喷头。

“就你今天办的事,还好意思笑,墓坑挖了,汽油也浇上了,火也点了,围墙也推到了。”

黄江河说话时,并没有看关山月一眼,这意味着对他工作能力的怀疑,甚至是人格的鄙视。关山月听黄江河如此一说,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如果再不澄清自己,不但会被黄江河撵出家门,说不好还要从队长的位置上滚蛋。他必须解释清楚,他今天来就是给黄江河解释的。只见他摊开两手,无奈地对黄江河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也不是我的思路不正确,但我确实处于一片好心。你想啊,我做这些事,既不能让队里的其他人知道,更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所以只能瞒天过海。我挖的地方根本不是你家老爷子的坟地,你就是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呀。我只是让人随便挖了个坑,然后浇上汽油,做做样子而已。至于那围墙,是不知情的下属干的,我当时想阻拦时,他们已经推倒了。但这也是好事——”

“怎么就成了好事了呢?”

黄江河好奇地问。这一次他才看了关山月一眼,说明他的气已经消了不少。

“这还用说嘛,这说明我做的是天衣无缝,连队员都没有察觉。”

关山月解释道。

“这么说你还是有功之臣了?”

黄江河反问关山月说。

“不敢,不敢,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黄书记不责怪,我就心满意足了。”

关山月说完,把头靠近黄江河,压低声音说:“ 要不是人家告,我也懒得理会。俗话说,民不告官不究,人家把检举信邮寄到了大队,我要是装聋作哑,岂不是落下话柄。”

“是谁这么大胆——”

黄江河又说了半句话。不用猜想,他的后半句话肯定是“竟敢告发我的老丈人”但他没有说完。不说完不意味着他不想知道答案。

关山月又把头靠近黄江河,声音被原来好要低,悄悄地说:“这个人就是你老丈人村子里的周黑蛋。”

说完之后,关山月又补充道:“人家现在还等着向我 要钱呢,举报奖励费,我正考虑着给还是不给。”

“给,一定要给,不但要给,还要多给。没有这样的人,我们的工作怎样展开,没有这样的人,我们怎么能了解最基层的情况。这钱你先垫付出来,日后我给你补上。”

看似大公无私的黄江河这时脸已经气得铁青,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狗日的,胆子太大,竟敢告发市委书记,看我不收拾你。”

“哪敢,哪敢,几个小钱,我自会处理的,只要书记不怪罪,我就知足了。”

关山月点头谦卑地回应着黄江河的话。

两人暂时无话,但关山月还不想走,他还没有得到他认为应该得到的东西,于是就继续讨好地对黄江河说:“黄书记你有所不知,他们推倒围墙后要砍掉那些松柏,被我阻止。我告诉他们说,毁坏林木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我们的任务是惩罚那些违反火化规定的人,不是毁坏树木。我一说,他们才取消了砍伐树木的念头。”

关山月的这些话都是小儿科的把戏,黄江河岂能听不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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