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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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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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终于肯定,打电话的是冰莹。

“还算你有记Xing,我正在车上,马上就到你那里,请你二十分钟后在楼下等我。”

冰莹说完,立即挂断了电话。

自来到省委工作之后,秋夏两季,高寒养成了午睡的习惯。今天来斌书记要他赶写一篇发言稿,他一个中午都坐在电脑前,纹丝不动,累得腰酸背痛才写了一半,准备午饭后睡个好觉,下午继续战斗,完成来斌书记交给的任务。冰莹的电话扰乱了他的好梦。

冰莹挂断电话后,高寒眯着眼歪躺在床上,心想还有二十分钟,再休息一会儿也来得及,没想到一会儿的功夫眼皮又合上。

高寒在睡梦里云来雾去的,梦见和冰莹一起躺在野花丛中,两人天南地北无所不谈。正谈得起兴,冰莹拿一朵鲜花放在高寒的鼻子下边,鲜花发出一股淡淡的馨香,沁入高寒的肺腑。当冰莹把两片热烈的唇盖在高寒的嘴上时,一片白絮似的云块飘然而落,刚好盖在两人身上。

这时,黄珊也从远方飘然而至,伸手掀开那块白云,在高寒的脸上狠狠地啐了一口,然后扭头就走。

高寒一跃而起,在后面紧追着黄珊,并不停地叫喊着:回来,黄珊,我和冰莹什么也没做,等等我——黄珊头也不回地回应着高寒:你这个流氓,我都看见了你还在撒谎,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高寒使劲追赶,唯恐黄珊跑到天涯海角,就此消失,再也见不到。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高寒睁开眼睛,方知是一场一厢情愿的梦境。虽然是梦,但高寒惶惶然,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

看看号码,还是冰莹。糟糕,我怎么又睡着了。高没接电话,翻身下床,穿好了衣服开门就向楼下跑去,就像在梦中一样。

由于匆忙,他连身后的门也没带上。高寒一边下楼一边警告自己,一定要控制自己,千万别再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哪怕女人主动,也绝不。

高寒站在家属院的大门口,环顾四周,没看到冰莹的身影,也没看到她的车子。会不会上当了?冰莹没理由要骗自己。高寒走到马路边,手搭凉棚,向两头望望,冰莹依然音信杳然。他有点口渴,走到小卖部的窗口,要了一根雪糕,撕开后先咬了一口,然后才掏出钱来。

没零钱,只有百元的几张。高寒抽出一张递给店主。店主没接钱,然后向高寒要零钱。高寒翻遍了口袋,找不出零钱。

“实在不好意思,要是真的找不开,我下午给带过来。我就住在里面,不会骗你一根冰棍的。”

高寒说着,向里面指了指。店主是个女的,三十来岁,体重绝对超过两百斤。听高寒这么一说,厚厚的嘴唇开始启动,撇撇嘴,说:“现在的社会,什么人都有,拿一张假钱买个几毛钱的玩意儿,然后骗走一百,这样的当我上得多了。要么就留下个证件,下午拿钱来换。”

高寒无奈,只得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一边对店主说:“我看你还是买个验钞器——”

话没说完,后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不要买了,我这里有零钱。”

高寒回头一看,是冰莹姑娘。

冰莹往窗户里扔了两块钱,店主正要找钱,冰莹说:“不用找了,再拿一根,和他一模一样的。”

奥迪就停在身后,冰莹拿到雪糕,和高寒一块上了车,然后把车子开进了大门。

两人上楼,冰莹吃着雪糕,埋怨高寒说:“一个大男人,不讲信用,说好在外边等我的,结果不见人影,害我又打了电话,还倒贴了一根雪糕,你要赔我。”

高寒见冰莹无拘无束,就接话道:“你把话说清楚了,究竟是要我陪你还是赔偿你。赔偿你可以,陪你不敢。”

“两样都要。”

冰莹含着雪糕,朝高寒笑笑。

高寒心里咯噔一声,知道可能又遇到了麻烦。他拍拍自己的脸,责怪着自己潇洒的外表,心想有朝一日非潇洒出麻烦不可。色字头上一把刀,女人堆里是非多,高寒深有体会。

开门进到房间,高寒本想把冰莹让到客厅,冰莹却懒洋洋地告诉高寒说自己昨天喝多了,想在床上躺一会儿。高寒无奈,只得把冰莹领进卧室。冰莹当着高寒的面,毫不犹豫地脱了鞋子,然后又脱掉了外衣,只剩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拉上被子,靠在了床头上。

情场上,高寒不算高手,但经历过和黄珊刘燕妮来华以及司徒小倩的男欢女爱,已经积累了丰富的情场经验。眼见才和自己接触两次,初次登门拜访就是如此放肆,心里难免有些发憷。先前的女人都没有向他索取过什么,更没有给他设置过什么陷阱——刘燕妮另当别论,看重的只是他的外貌,而这个冰莹,难说。

高寒这样想着,竟然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冰莹。

奶油粘到了冰莹的嘴唇上,和牙齿混为一体,透出朦胧的银白的光泽。两缕头发垂在脸颊不断地晃来晃去,把冰莹的脸衬出了动感,妩媚但不妖冶,风Sao但不下作。

冰莹啃完了雪糕,把雪糕的棍子递给了高寒。高寒接过来,转身放在废纸篓里,刚刚回身,冰莹又说道:“没一点眼色,你不希望我把奶油擦在你的被子上吧,拿毛巾来。”

高寒又转身,来到卫生间,拿来毛巾后再次递给冰莹。

正文 第623章 借种(13)

高寒从卫生间拿来毛巾递给冰莹,冰莹却不伸手拿着,还等我给你擦呀。”

高寒说。

冰莹探起身子,把头探到高寒身边,仰起脸来,撅起小嘴,然后闭了眼睛,拉长了声音,撒娇地说:“你太聪明了,我就是要你给我擦。”

粉嫩的脸蛋,妩媚的神态,伸手可掬的笑意,无不吸引着高寒,搅动着他的心,他羡慕着吴黎,甚至产生了妒忌。他想把头探过去亲吻一下这位美丽的姑娘——高寒和黄江河一样,虽然冰莹结了婚,但他还是把冰莹当做了姑娘。也许,在男人的眼里,美丽的少妇永远是纯情的姑娘。

高寒伸出的手僵硬了,他的目光有些呆滞,瞳孔里全是冰莹的影子。冰莹慢慢地幻化,幻化成一朵美丽的鲜花,开放在蓝色天空中的玫瑰花朵。

但高寒最终没有把头探过去,他把毛巾搭在了床头上。在冰莹这朵鲜艳的玫瑰旁边,他想起了刚才梦中的一幕,黄珊向天涯海角跑去,正在远离他。

冰莹等待的时刻没有到来,她睁开眼睛,看着高寒。高寒转身出了卧室。冰莹拿起毛巾,自己擦了脸,把毛巾甩在了床头柜上。

她有些沮丧。想要的她不给,他送上门的人家不要,这是哪家的道理。沮丧的冰莹重新靠在了床头上,把一只脚从被窝里伸了出来。脚丫动弹,发泄着主人的不满。

高寒从卫生间洗了脸出来,来到卧室后对冰莹说:“我要上班了,你怎么办?”

冰莹听得出来,高寒下了逐客令。依照冰莹的脾气,她会翻身下床,穿上衣服离开这里,永远不想再见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但是,冰莹没有那样做,她的自尊受到了伤害。在哪里失落了自尊,要在哪里找回来。她躺着没动,问高寒道:“我大老远地跑来,还倒贴了一根雪糕,你要去上班,你说我该怎么办?”

高寒还不到上班的时间,他只是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和美丽的姑娘独居一处的狭小的空间,避免该避免的。他见冰莹反问自己,就礼貌地说:“有两种选择,要么离开这里,要么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没有第三种选择了吗?”

冰莹看着高寒,送给高寒两只浅浅的酒窝。

“呵呵,呵呵,我该走了,你休息好。”

高寒没有回答冰莹,突然扮了个鬼脸,玩世不恭地说。

他转身离开卧室,然后开了房门,准备上班。如果再和冰莹纠缠下去,他不但要耽搁工作,可能还要玩出火。

高寒的手刚接触到房门的锁,感到了门的颤动,一阵敲门声传进来。刚好,高寒拉开了门。

世界真奇妙,无巧不成书。高寒打开门,肖梅挡住了高寒的视线。高寒一愣,开口问道:“怎么是你?”

肖梅一歪头,笑眯眯地看着高寒反问道:“怎么不能是我,不欢迎呀。”

肖梅一边问着高寒,一边走进来。高寒不想让肖梅进来,可又不能不让他进来,只能闪开了身子。

肖梅跨进门,关上门后随手取下挎在肩上的包,扔在了地上。

红色的带子从高寒的眼前闪过,高寒感到眼花缭乱。他的眼花了,心里也开始慌乱,不是意乱情迷。冰莹就躺在卧室的床上,肖梅一经发现,他浑身长满了嘴都说不清楚了。穿帮,在所难免。

扔到地上的包在光滑的地板上滑到了卧室的门口,差一点就滑进了卧室。

红色的包还没有静止下来时,肖梅就扑在了高寒的胸前,踮起脚尖直接把嘴贴在了高寒唇上。

舌尖挤进高寒的唇,不停地翻动着,释放着很久以来集聚的能量。刹那间,高寒感到,肖梅的口就像一个火山口,不断地向外喷发着火焰。

冰莹还躺在卧室,高寒有所顾忌,只能被动地迎合着肖梅的吻。他斜眼看看卧室的门帘,火热的眼睛没有出现。

门帘上的两只鸳鸯在一汪绿水里,交头结尾,耳鬓厮磨,互相挑逗着对方,情意绵绵。高寒感觉到,它们快要跌下了。

高寒的唇被肖梅狠狠地咬着,直到发麻,肖梅才松开。肖梅想说话,但高寒主动地用自己的唇遮盖了肖梅的嘴。

又一轮亲吻开始。深深地吻对于肖梅是难言的幸福,而对于高寒只是不想让肖梅说话。拖延穿帮的时间成了高寒此时唯一的选择。

高寒亲吻着肖梅,心里却在想,不能一直这样,必须把肖梅骗出去。于是他的嘴离开了肖梅的唇,低声地对肖梅说:“我还没吃饭呢,陪我吃饭去。”

“想我没有?”

肖梅无所顾忌,激动地问高寒。

高寒望望卧室的窗帘。那对绣在门帘上的鸳鸯不见了,冰莹穿着内衣站在门口,掀开门帘,表情复杂地看着高寒。

肖梅的手还紧紧地抱着高寒的腰。高寒躲避开冰莹冷冷的目光,迅速地掰开肖梅,然后说:“来,我来介绍一下。”

“顽皮的大男孩,开玩笑也不分个场合,你我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还介绍什么,一点都不幽默。”

冰莹重新抱住高寒的腰,痴痴地说。

冰莹从卧室门口走过来了,接着肖梅的话,说:“你错了,高秘书很幽默。不用他介绍了,还是我来自我介绍一下吧。”

肖梅听到女人的说话声,吃惊地转过身来,呆呆地看着冰莹。

瞬间,她什么都明白了。她明白高寒为什么想把她堵在门外,为什么不敢大声地说话,为什么说他饿了,为什么总是向卧室那边张望。

肖梅正在明白她刚才还不明白的一切时,冰莹已经来到她和高寒的身边,向她伸出手来,自我介绍说:“我叫冰莹,是市委书记黄江河的司机。我今天来省城办事,感觉身体不自在,所以就想在高寒这儿休息一会儿,没想到碰到你,抱歉了。”

肖梅毕竟年龄还小,尽管她不相信冰莹的话,但也伸出手来,和冰莹握了一下,嘴唇动着,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

“你呢。”

冰莹盯着肖梅问道。

“我,我叫——还是不说了吧,怪不好意思的,刚才——”

肖梅吞吞吐吐的,没一句完整的话。冰莹抬头看看高寒,说:“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不好意思介绍自己,你替我介绍一下吧。”

高寒的脸涨得通红,尴尬地说:“她叫肖梅,就住在省委大院里,还在上高中,准备考戏剧学院,每星期都要我给她补课,所以,那个什么,今天——”

听高寒语无伦次,冰莹只想笑。她打断了高寒的话,说:“刚才我什么也没看到。”

什么也没看到,其实就是在告诉高寒和肖梅,她什么都看到了。冰莹的脸比高寒还要红。冰莹是一颗成熟的苹果,而她只是五月的嫩桃子,未成熟,皮太薄,经不起风吹雨打,更经不起虫子钻心。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又是那种说不清的关系,高寒怎么也解释不清,连话都不好说。此刻,只有走出房间才是上策。

“肖梅,冰莹昨晚喝多了酒,身上不自在,我正愁着没人陪她呢,刚好你来了,我先去上班,你陪陪冰莹,借此机会交流一下,也相互熟悉一下。你们谈,我先上班了。”

高寒说完,对两人点点头,然后离开了房间。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两个女人也能搭一台戏,如果演好了,还是一台精彩的戏。房间成了舞台,现成的剧情,只等选定主角。

高寒走了,把两个女人留在了房间里。肖梅和冰莹在高寒将要离开时,都能找到一起离开的借口,但她们谁也没有离开。毋庸讳言,她们喜欢的是同一个男人,但又不名正言顺,没有争风吃醋的理由。她们都想留下来,正如高寒所说的,就是想多多地交流,然后增进彼此的了解或者友谊。

房间里还能听到高寒下楼的脚步声,冰莹就像女主人般把肖梅让进了卧室。冰莹和高寒之间虽然还没产生什么,但她的年龄比肖梅大,自然就要像个姐姐的样子。

冰莹上了床躺下来,然后吧肖梅让到床边坐下,伸手拉着肖梅的手问道:“你每个星期天都来补课吗?”

“不是,我很少来。”

说完看看冰莹。看到冰莹怀疑的目光,肖梅又补充道:“说了你也不信,我真的很少来,不信你问问他。今天我有事要找他,就给他家里打电话,他的老丈人黄书记就告诉我说他在加班,所以我就找到了这里。本来想给他一个惊喜的,谁知你在这里。我在学校见过你,你是吴校长的爱人,我说的对吗?”

冰莹并不知道肖梅在一中上学,听她怎么一说,就问道:“原来是吴校长的学生,那我就是你的师娘了。可我就不明白,你家在这儿,怎么会在北原市上学。”

于是,肖梅就给冰莹讲了她到北原市上学的来龙去脉,讲完之后对冰莹说:“刚才的一幕你都看到了,我可不要告诉吴校长,我一个小姑娘家,如果被传了出去,还怎么有脸见人。”

冰莹听了肖梅的话,突然像个经验丰富的母亲,看着肖梅说:“我不会乱说的,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得告诉我,你和高寒的关系发展了怎样的程度,他把你那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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