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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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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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映出人的身体状况。不好,你血压偏高。”

“骗人,偏低还差不多。”

李时民伸出手来,摸着冰莹的耳垂,一本正经地说:“真的,你血压真的偏高。看看你的耳垂上访,那道线颜色发白——”

由于李时民装得太正经,一下子唬住了冰莹。冰莹不由问道:“真的吗?”

“骗你是小狗。”

“这誓言太轻,骗我你就是乌龟。”

“乌龟好呀,千年王八万年龟,我能长寿呢。”

冰莹一听,掩口失笑。李时民趁机抓住冰莹的耳垂,反复地触摸。冰莹的耳朵痒痒的,这种痒痒的感觉传进了大脑,又通过大脑传遍了全身。一个多月了,她还没找到过这种感觉。她情不自禁地抓着了李时民的手,试图把自己迫切的感觉传递给李时民。

年轻的女子想委身于钟情的男人,着并不意味着下贱。李时民能感受到冰莹的迫切,他松开了冰莹的耳朵,抱住了她的身子。

冰莹假意承受不住李时民的拥抱,向床后躺了下来,李时民顺势压了过去。

这年代,陌生的男人和女人一见面就能亲热地粘合在一起,何况他们两人神交已久。即使有人看见,也不会横加指责。

接下来的情节顺理成章也合乎自然。李时民像一座大山一般压在了冰莹的身上,他要跋山涉水,在水帘洞中找到他的栖息地,安慰自己久渴的灵魂。

猴急的李时民并没有因为久旱就奋不顾身无所顾忌,他用手撑着自己大山般的身体,颤巍巍晃悠悠,带着人格面具,不敢露出男人的庐山真面目。为了避免冰莹耻笑自己,嘴里嘟嘟囔囔地打着掩护,说:“想见恨晚,相识太浅。”

冰莹半闭双眼,也想掩耳盗铃,把自己朦胧起来,听着李时民的含糊不清的话,迎合他说:“来日方长,海枯石烂;恐龙再世,痴情不改。”

两句话,一对痴男怨女;男女对面,不免羞羞涩涩。终于,李时民情到深处,身不由己,大山般像冰莹压下来。

李时民感受到,冰莹的身体就像春天的草尖,触摸太轻犹如针尖,一经离开又想入非非。

房间里,呼吸声渐渐急促,空气在急速地流动。正要恰到好处,桌面上下扣在一起的两只碗受到震动,上面的一只突然滑落。桌面没有阻止碗的坠落,地上响起了清脆的声音。碗被摔成了碎片。

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李时民的佳境已过,软塌塌雄风不再。

“人有情,物也有情,你听,它感动了,用另一种方式鼓掌喜庆呢。”

李时民仍旧爬在草尖上,他不想下来,冰莹搂紧了他,也不想叫他下来。她怕风景过后会是无边的沙漠,怕李时民像碗一样快速地从她的身体上滑落。

李时民用心感激着冰莹带给自己的快乐,他俯身下去,给冰莹一个久久的热吻。他含住了冰莹的柔唇,轻咬后松开,然后再咬住,再松开,如此反复,不计其数。冰莹被他如此挑逗之后,情绪高涨,正要呢喃私语,敲门声再起。

两人一上一下,屏住呼吸,可敲门声还是不停。没有节凑,没有礼貌,一直不断。李时民看哄不过去,就不耐烦地问道:“哪位?”

“我,病人家属。”

这熟悉的声音从门缝里挤进,直接钻进冰莹的耳孔。她推开李时民,顺手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然后又探出头来,小声地对李时民说:“是她,吴黎他妈,千万别让她进门,也许她发现了什么,是来捉Jian的。妈呀,怎么老是Yin魂不散,哪都有她的影子。”

“有我在,没事。”

李时民心里也忐忑,但嘴上大包大揽地许诺道。所谓色胆包天,由此可见一斑。虽然两人情投意合,但毕竟与色有关。

李时民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把门裂开一道小缝隙,正想问来人为什么敲门,不料老太太推开门来,站在中间哭咧咧地说:“孩子,快去看看我的孩子,他的脊椎疼痛难忍,要求值班大夫给他打吗啡,被大夫当场拒绝,迫不得已,我才过来找你。无论你采用什么办法,一定要 止住我儿子的疼痛,我在此给你下跪了。”

冰莹被被子捂着,隐约听到吴黎他妈的求救声,知道她并不是为捉Jian而来,心里才少许安慰。

吴黎本想推脱说今天他不值班,但又怕老太太在房间呆久了看出破绽,就赶快应承了她,两人一前一后要出门。李时民一转身,腾开了视线,老太太无意中发现了床边的女式鞋子,然后又睁大贼溜溜的眼睛在房间看了一圈,发现挂在床头的一间衣服似曾相见。她正在脑海中回忆着那件熟悉的衣服,李时民已经拉开了门先请她出去,她才顾不上过多地思考,离开了李时民的房间。

李时民跟着吴黎的母亲进了病房,只见吴黎脸上露出痛苦难忍的表情,就查看他的伤处。缝针处一片红肿,一看就知道病人自己动过,随即便提醒道:“伤口愈合之时经常痒痛,你要忍住,不要随便触摸。咖啡暂时就不打了,叫主治医生给你开几片止痛片,再过半个时辰就不再疼痛。我可告诉你,下次再有情况,请你们直接找到值班大夫,如果找我,会引起同事之间的误会。”

吴黎对李时民点点头,表示认可李时民的话。李时民又好生安慰几句,就要出去,这时却听见吴黎对他的妈妈说:“妈,我求你去找找冰莹,我要她陪陪我,哪怕就一小会儿。孩子不孝,连个老婆都守不住,给你老人家丢脸了。”

说着声音竟然哽咽。李时民不便再听下去,拉门走出房间。

冰莹听到门响,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一看是吴黎,就坐起来,用被子裹紧了身子,只露出了头,看着李时民羞怯地笑笑。李时民坐到床边,轻轻揭开被子,拥抱着冰莹,说:“他胡乱触摸伤处,有点感染,我已经吩咐过,要值班医生开点止痛药,一会儿就好,你就不要担心了。”

冰莹听了,一把推开李时民。李时民一愣,傻乎乎地问道:“你怎么了。”

冰莹眼里噙着泪水,低头回答李时民说:“他有病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如此说来,好像我是为了你好好治他的病才和你走到一起。”

经冰莹这么一提醒,李时民才醒悟过来,他抬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掴了一下,抱歉地说:“你看我这张臭嘴,连句话也不会说。以后我要是说错了话,你不要提醒,只管一巴掌打过来。”

冰莹扑哧一笑,脸上重现笑容,又扑到李时民的怀里,半是撒娇半是嗔怪,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要是把你打坏了,我指靠谁养活我。时民,都是我不好,我还没有和他离婚呢,就和你纠缠在一起。不过你放心,等他的案子一结,我立即就办理离婚手续,然后就和结婚。我现在正式问你,你愿意娶我吗?”

冰莹充满Ji情,眼睛里波光流转。李时民想戏弄一下冰莹,故意躲开冰莹的目光,半天不说话。冰莹心里已经明白,大度地说:“咱们已经那个了,我就直话直说,第一次见面我只想和你那个,等我的肚子鼓起来就离开你。可后来不知怎么就有点喜欢你了。我知道你嫌弃我,说我轻浮。也好,既然你不说话,就已经表明了你的态度。我不埋怨你,谁叫我下贱呢。”

冰莹嘴上说不在乎,说着眼眶里已经溢满了泪花。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就当我没来过,从此以后咱们形同陌路,谁也不欠谁的。”

冰莹的话听起来柔弱不堪,细细品味却叫人肝肠痛断。只见她披头散发,眼泪横流,犹如带雨梨花,李时民不禁心痛,同时后悔自己不该恶作剧,于是就上前抱住冰莹,先舔干了脸上的泪花,又把热唇盖在冰莹的唇上。冰莹拼命挣扎,推开了李时民的头,幽怨地说:“我之所以有这样的行为,也有我万不得已的苦衷,我又不是烟花女子,你也不要太轻看了我。”

话未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李时民把冰莹拥入怀里,拍打着她的肩膀,抱歉地说:“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开个玩笑。山盟海誓都是嘴上的功夫,我只说一句话,从现在开始,你属于我,我属于你,咱们生生死死,永不分离。”

冰莹心情不好,又受到李时民的挤压,开始妊娠反应,干呕一声,然后推开李时民,把头移到床边,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等冰莹恢复了原状,李时民才问道:“乖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么咱们去检查一下。”

冰莹摇摇头,说:“也许是天凉,又吃了冷食,不碍事,一会儿就好。我借了人家的车,我得走了。”

冰莹要还车,李时民无法阻拦,只能扶着冰莹出了宿舍。

走廊上,冰莹怕给李时民带来不好的影响,就想拒绝李时民的搀扶。李时民知道冰莹心里想什么,就大声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我还不怕,你怕什么。你要不信,我就挽着你走到院中央,告诉所有的人说:‘我恋爱了,冰莹马上就是我的老婆。’”

“你疯了。”

冰莹嗔怪道。

“我没疯,我很正常。”

这时稚气脸从楼梯一蹦一跳地上来了,听见了李时民的话,心里已经明白了**,就接着李时民的话,说:“你说得没错,你现在没疯,但你会疯的。这么好的女人被你小子捷足先登了,我可告诉你,你以后要是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来,我饶不了你。”

冰莹和李时民听了,相视一笑。李时民当着稚气脸的面对冰莹说:“以后有合适的,给他找一个,最好能和你长得一样。”

转脸又对稚气脸说:“她是你的嫂子,以后在乱说,看我不用手术刀割烂你的嘴。”

稚气脸一听,赶快捂住嘴吧躲开,嘟囔着说:“她本来是我看中的,你抢了去了,反过来还指责我。”

三个人开了几句玩笑,李时民继续挽着冰莹向前走。刚下了楼梯,却发现吴黎的母亲坐在喷泉旁。

正文 第682章 毁一个家庭我于心何忍

李时民挽着冰莹继续下楼,刚出楼梯口,冰莹突然发现吴黎的母亲托着腮帮子,面对草坪呆坐在喷泉旁,似乎在凝思什么。她赶快停住脚步,把脸扭到一边。李时民似乎也发现了吴黎的母亲,装作忘记拿什么东西,转身挡住了冰莹,扯着她的胳膊就往回走。

冤家路窄,躲避是唯一的选择。

两人重新上了楼,冰莹的心怦怦直跳,仰脸问李时民说:“她发现我了,咋办?”

吴黎安慰冰莹说:“不会吧,你一直蒙着头,她怎么就看见你了,也许是碰巧了,要不我去侦察一下,看看她的反应。”

说着就要在下楼。

冰莹拉着李时民,说:“老婆子鬼灵精怪,我领教过她的厉害,兴许她看见了我的衣服或鞋子,咱们还是先躲一下。我丢了人没事,你是这里的医生,千万别跟着掺和,让人说瞎话,戳你的脊梁骨。”

李时民听冰莹说的有道理,就顺着她的意思,两人只好重新回到房间。

吴黎的母亲坐在这里的原因还真让冰莹猜中了,她去找李时民时,在宿舍里发现了冰莹的鞋子和衣服,不过当时她把心思都用在儿子身上,没太多想。等李时民查看过吴黎的伤口,她越想越不对劲,就索Xing来到喷泉旁,等着冰莹从里面出来。吴黎的母亲心里很清除,儿子吴黎被弄进看守所,都是冰莹一个人惹的祸。那天到酒店里,只顾着和刘燕妮纠缠不清,反倒放过了冰莹。如果冰莹今天真的从里面出来,她要当面问问,冰莹到底安得什么心,为什么要把儿子整成这样。在刘燕妮那儿讨不到说法,她想在冰莹这儿讨个说法。

虽然她是农村人,但她是个不吃亏的女人,即使在农村也没人敢欺负她,素有母老虎之称。在她看来,城里人没什么了不起的,也只长着一个脑袋两条腿,也是靠嘴来吃饭,靠下面拉屎拉尿。她不指望别人害怕她,但她也不会害怕任何人。冰莹是她的儿媳妇,她就更不害怕了。

夜色越来越浓重,西北风呼呼地吹过来,似乎要把浓重的夜色撕开个口子,来个轰轰烈烈的大逃亡,可夜色不是浓烟,无情的风任凭怎样发威,也逃不出夜幕的屏障。吴黎的母亲依然坐在喷泉旁的台阶上,她裹紧了身子,阻挡着寒风的侵入。为了向冰莹讨个说法,她必须坚守在这里。

宿舍里,李时民站在阳台上,透过玻璃看着吴黎的母亲,见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回到房间,把冰莹搂在怀里,请求冰莹说:“要不你今晚就留下来,有她站岗放哨,你会更安全。”

冰莹看看李时民,抱歉地说:“我倒是情愿留下,但我开的是别人的车子。”

李时民笑笑,说:“想留下自有留下的理由,你给燕妮姐打个电话,叫她派个人过来把车开走。”

冰莹说:“这倒是不错的主意,可是你叫我怎么对她说,说我要留在这里过夜吗?”

“不高兴和我在一起吗?”

李时民躲开了冰莹的问话,反问她说。

“高兴,就怕养成了习惯,每天都要留在这里。毕竟我和他还没有离婚,要是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还不一定惹出什么麻烦。”

冰莹说完,掏出电话,拨叫了刘燕妮的号码。电话中,冰莹吞吞吐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说自己遇到了小麻烦,不好出门,麻烦她转告郝老板,今晚他的车子只能留在医院了。刘燕妮调侃冰莹说:“别找借口了,没人绑架你,怎么就不能回来呢。我不想一个人住在酒店,你必须回来和我作伴。”

冰莹无奈,只得说出实情。刘燕妮呵呵一笑,说:“我马上过去,想办法给你打个掩护,保证没事。”

说完之后,不等冰莹申辩,就挂断了电话。

李时民重新来到阳台上,昏暗的灯光下已经不见了吴黎母亲的身影,他来到房间告诉冰莹说:“她走了, 我这就送你出去。”

李时民说着打开了墙角的木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副墨镜递到冰莹手里,说:“为了你的安全,请戴上它。”

刚要出门,李时民又转回身来,从衣架上取下一条围巾围在冰莹的脖子上,遮掩了鼻子和嘴巴,然后对着冰莹笑笑,两人就出了房间。

李时民和冰莹正要下楼,吴黎的母亲刚好上来了。双方对面,李时民只想躲过。他搂着冰莹装作没看见她,正要擦肩而过,吴黎的母亲却叫了一声“李大夫”

李时民推了冰莹一把,然后才站住,热情地问道:“是你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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