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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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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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乱Xing,不止是乱了男女之Xing,更多的是指乱了Xing情。刘燕妮乘着酒兴,说了不该说的话,给王亚迪留下了口实。这话通过城府颇深的王亚迪的加工,很快就在信用社里传开了。然后,流言就像长了翅膀,从信用社一直传到社会上。

正文 第246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2)

大凡人间演绎出的悲欢离合,除了必然的因素,还有许多偶然因素的凑合,才使得故事更加具有超强的吸引力,要么怎么说无巧不成书呢就在王亚迪正在加工刘燕妮和黄江河的故事时,白宝山却为一个朋友贷款二十万的事来找刘燕妮。这也刚好给白宝山接近刘燕妮提供了不多的机会。

白宝山来到刘燕妮的办公室,不等刘燕妮相让,就直接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刘燕妮心想,这混蛋,肯定和黄江河伙穿一条裤子,看来今天是找茬来了。但既然白宝山以客人的身份进了门,也不好说什么难听的话,就只好主动打招呼。

“今天不用抬轿了,我这里可不需要司机。”

抬轿是下苦力的代名词,这分明是看不起白宝山。想起白宝山抛弃了自己,刘燕妮就想借此机会挖苦他一下。

“我就是抬轿的命,这不,为了朋友的贷款,想叫你帮个忙。你可是今非昔比了,鸟枪换炮,要是当初——哎,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白宝山说着站起身来,走到刘燕妮的办公桌前,两手按在桌面上,两腿交叉,以欣赏的目光看着刘燕妮。

女人就喜欢奉承,白宝山的话就像春天的暖烘烘的太阳,照射在刘燕妮的心里。她背靠着椅子,两手放在扶手上,左右摇摆着椅子,不客气地说:“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你可不像是吃回头草的男人。不要装模作样了,说点正经的。”

“我说的每句话都是正经话。和米兰过了一年多,现在才发现,那纯粹是个好吃懒做的货。她当初嫁给我,完全就是冲着我是市委书记的司机。自我们结婚以后,她每天都晚睡晚起,这还不说,花起钱来简直就像流水,说什么要和法国的时装模特接轨,要赶超一流水平。你说说,就我那点工资,怎么就能养得起她。说句不该说的话,如果时钟能倒转,我他妈的就——”

白宝山越说越气愤,好像被气得说不下去了。

“你就怎么样?”

刘燕妮好奇地问。白宝山说话时,她表面上镇静,其实心里也在打小鼓。要不是米兰突然的出现,她也不会和白宝山那么快就离婚。她恨米兰已经恨到了骨子里,恨不能把那个小妖精千刀万剐,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我说了你可不要笑话我,要是我早一点明白,我就不会和她走到一起。”

白宝山不好意思地说。

“那现在呢,就没有点什么想法?”

刘燕妮越来越逼近她想要的话题了。说白了,她这是在引诱。

“我不是没想过,可是——我毕竟在市委大院工作,总是闹离婚。知道的说是感情不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的生活作风有问题,总想换口味。”

“如果你真的和米兰离婚,想和谁结婚呀?心里就没有个目标?”

刘燕妮站起来,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白宝山也转过身来,在刘燕妮的身边坐下。

“我知道,一切都过去了,我就是想吃回头草,就怕那草早有了好的主人,吃着扎嘴呀。”

白宝山的甜言蜜语终于感动了刘燕妮,她一把抓住白宝山的手,满脸羞怯地说:“你曾经吃过的草越来越嫩了,她随时欢迎你回来。”

从刘燕妮的羞涩的神态中,白宝山看得出来,刘燕妮动心了。他反倒有些不安起来,眼前的女人,毕竟和他同床共枕过,现在加害她,白宝山于心不忍。但为了黄江河交给自己的任务,他必须假戏真做了。为了生存,他不得不昧着良心。

“好,我会好好考虑的,等解决了我朋友贷款的事,我会尽快给你一个答复。”

“由于咱们特殊的关系,我不方便出面,要贷款你还是去找王亚迪,他会给你解决的。”

白宝山从刘燕妮那儿出来,直接去了王亚迪的办公室,王亚迪自然热情招待了这位市委书记的司机。一阵寒暄之后,白宝山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这让王亚迪很为难。

“我说错了什么你可千万别介意,你想,你和刘主任曾经是——怎么说呢,就算是旧相识吧。这可不是一笔小数额的贷款,我看你找她更好些。”

虽然王亚迪闪烁其词,但白宝山还是听出了弦外之音,他立即接口说:“你知道我们是怎样离婚的,我找她恐怕只会自讨没趣。”

王亚迪摊开两手,无可奈何地说:“那我恕我无能为力了,因为无论谁的贷款,哪怕只有一万块钱,最后还得由她来签字。”

王亚迪说话时,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善于察言观色的白宝山看得出,这不屑的神色是对刘燕妮大权独揽的不满,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于是他大胆地问道:“我想给你说几句知心话,虽然我们并不是知心的人。副主任离主任只有一步之遥,难道你就不想取而代之?”

王亚迪听了白宝山的话,知道此人来者不善,八成是来拆台的,但他敢肯定,白宝山的到来,必定与医院里发生的吵闹有关。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请说的详细些。”

“你是聪明人,如果你想取而代之,就按我说的去做,我保证,在不远的将来,你就会去掉那个副字。你应该知道我是代表谁在说话,无论你采用什么方法,先让她在单位里站不住脚跟,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今天的话,出了这个门,我什么都不会承认。”

白宝山终于对王亚迪亮了底牌。

当白宝山和王亚迪握手言别时,两个人不相干的人,为了一个共同的目的,已经成了政治上的朋友。从此以后,他们就要站在同一条战壕里,给刘燕妮这个敌人制造无数的麻烦,直到她身败名裂,从信用社主任的位置上摔下来,甚至直接从信用社滚蛋。

白宝山从王亚迪的办公室出来,又重新进了刘燕妮的办公室,他要给昔日的爱人打声招呼。刘燕妮亲手给白宝山泡了一杯茶,白宝山端着茶杯,心里有一种负罪感。平心而论,刘燕妮没有对不起自己的地方,他不想利用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曾经和自己有过婚姻关系的女人,可是,他人在江湖,身不由自己。

马上就要面临不幸的刘燕妮,还在做着和白宝山重修旧好的美梦。

正文 第247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3)

白宝山走后,王亚迪就开始思考,利用怎样的手段来传播刘燕妮的的绯闻,既能既搞臭她,又不使自己沾上腥臊味道他总不能站在信用社的走廊里,像个疯子一般,叫喊着:刘燕妮是个做贼养汉的狐狸精,也不能写点什么贴在信用社的宣传黑板上。要在无形中杀人,还不能见血,才是高明的杀手。

从不抽烟的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包上好的香烟,撕开口子,从里面掏出一支。正把烟屁股在桌子上上下地墩着呢,送报纸的田歌进来了。

田歌是个女人,今年将近四十,是信用社专门送报纸的。她的名字听着挺顺耳,可给人的感觉一点也不甜蜜,和可爱的鸽子更没有相像之处了。颧骨往上翘,下嘴唇往下拽,就像挂着个千斤重的物件。

她本是个农村人,因为丈夫在十年前被信用社的车子撞死,作为补偿,信用社把她招为合同工。田歌不但人长得丑,还是信用社有名的闲话大王。平日里总是爱打听别人的闲事,东家长西家短,谁家生儿子,谁家娶媳妇,都在她的打听之列。人们都说嘴唇厚的人为人忠诚老实,可田歌的嘴巴却完全证明了这种没有丝毫科学根据是纯粹的谬误,说起闲话来唾液四溅,口不遮掩。信用社有哪位如果不开心了,就找她取乐,田歌只要一张口,红的带血的荤话就会连绵不断地从她的嘴巴中喷薄而出,旁听人的忧愁和烦恼就会烟消云散,心情也大为好转。

田歌进来后,把报纸放在桌子上,看到王亚迪副主任一脸的不快,就粗声粗气地问道:“昨天夜里老婆没让上床,还是跪搓板了。”

由于平日里开惯了玩笑,王亚迪拿她也没办法。和没文化的女人斤斤计较,人们会说自己量小。王亚迪出于礼貌,就随便哼了一声。没想到田歌的人来疯又上来了,索Xing坐在王亚迪的对面,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香烟,从里面掏出一支,夹在厚厚的嘴唇中间,又向王亚迪要火。

“我告诉你王副主任,这个女人呢,她就喜欢男人哄,你要是把她哄高兴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随便你,就拿我们那个死鬼来说吧,他晚上只要想那事,就先给我说好话,我听了好话就会高兴,一高兴就让他随便,就在他被车压死的前一天,我还让他……”

田歌正在起劲儿地回忆她和她的死鬼男人晚上的风流韵事时,王亚迪却基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但他从田歌不断启合的嘴巴里喷出的故事,想到了对付刘燕妮的办法,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把门关上,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座位,拿起烟盒扔到田歌的面前。

田歌在信用社工作十几年了,还没有哪个人一次给过她一整包香烟。她受宠若惊地站起来,望着王亚迪。

“人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从我的死鬼离开我后,也有几个男人想和我好,我可是守身如玉,没有半点出轨的勾当,我可劝你,你趁早不要有什么非分的想法,这样会让大家笑话的,我以后怎么在人前人后走路,人家可要戳段我的脊梁骨,你……”

王亚迪听着直想笑,忍不住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告诉你,以后想抽烟就只管来找我。”

田歌听了直点头,就想起身往外走,继续送她的报纸。

王亚迪叫住她,说还想和她拉家常,想听她说话,并夸奖她说,听她说话时一种享受。于是,受到鼓励的田歌就重新坐下,继续启动嘴巴,口不择言地一顿胡言乱语。

等田歌说够了,王亚迪按照自己的思路,给她讲了一个女人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信用社的现任主任刘燕妮。讲完之后还特备叮嘱她说:“这话可不能让别人知道,更不能知道是我告诉你的,我也是道听途说。”

田歌点着头,向王亚迪保证道:“你放心,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即使有人说了,我也不会说是你说的。”

王亚迪心如明镜,不需要判断,就知道这个女人,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她总是要说的。

田歌定下保证后,继续送她的报纸去了。她每到一个办公室,都会停留一会儿,添油加醋地向她接触到的人,讲述了刘燕妮的风流韵事,不到半个中午,全信用社的人,除了聋子,就全部知道了。

到了下午,刘燕妮发现,只要在她出现的地方,人们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这种目光里,没有尊重,没有仰慕,充满了无声的讥讽。

中午送完了报纸的田歌,下午呆在保卫科里和几个人Cha科打诨。毋庸讳言,大凡从事保卫工作的人员,文化素质都不是很高,工作清闲时,都想和长相出众的田歌拉家常,以打发无聊的时光。这里成了田歌发表言论的最好的市场,她一拉开话匣子,嘴巴就像一台扩音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管往外倒,永远不会断电,喇叭也不会受潮。

保卫科里一共有五个人。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外号叫斑鸠的秃顶男人是个光棍汉,一辈子没有沾过女人,每缝田歌来到这里,总想和她坐在一起,有时候还找各种各样的借口,碰碰她的身子,摸摸她粗大的手,似乎从中能感觉到女人的美好。他的这种行为,说轻了是开玩笑,往重里说,就是调戏良家妇女。但无论上纲上线还是下纲下线,田歌倒是都不在乎,有时她也喜欢秃顶男人主动碰她的身子,摸她的手。夏天的时候,田歌还喜欢敞开领子,露出饱满的**,故意在斑鸠面前晃来晃去,只把这个光棍汉馋得直流口水。兵对兵,将对将,尼姑喜欢小和尚。这两个,半斤八两,刚好在一个层面上,倒像是螃蟹握手,钳子对着钳子。

当几个人又在听田歌高谈阔论时,恰好刘燕妮从外边办完事回来,下了车迈着一字步路过保卫科门前。自从刘燕妮当了主任后,走路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总是迈着猫步。秃顶男人喜欢看刘燕妮走路的姿势,每逢她从门前经过,恨不能把自己的眼睛变成摄像机,记录下刘燕妮走路的姿势,好回家躺在床上慢慢欣赏。这回也不例外,刘燕妮一出现,他就用眼睛把她迎过来,又用眼睛送走了刘燕妮的屁股。那两团胖乎乎的Rou团真带劲,像一个篮球被劈开后,被分别安放在刘燕妮的屁股上,Xing感迷人。

秃顶男人转移了关注的目标,对于田歌来说,无疑是移情别恋。他狠狠地在秃顶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骂道:“别东张西望了,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就你的小样,别说给人提鞋子,就是给人添脚趾添屁股,人家也嫌你的舌头脏。你知道那是个什么货色吗?你肯定不知道,但我知道。”

“你知道个狗屁,就知道她和你长有一样的东西。那东西你们女人都有,脱光了身子还不都一样。”

秃顶男人荤到了极点,他总是幻想着,有朝一日能亲眼看看那玩意儿究竟是什么样子,当然,如果有机会,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品尝一下。可他的这番言论,还是引来了田歌的不满和抗议。

“哪能一样,人家的那里面,可是镶有钻石。”

田歌翻了一下白眼,和秃顶男人唱起了反调。

“你好像钻进去看过,给我说说,钻石是什么样子的。我就不相信,要是真有钻石,那还不难受死了。”

话也说越离谱,荤腥的油烟味充满了整个房间。田歌为了证明她说的是实话,就压低了声音,开始了她的演讲。

“我虽然没有钻进去看过,但有事实能证明。你们不知道,她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其实眼光高得很。市委书记你们知道吗?你们肯定知道,但也只是在电视上见过,你认识人家,人家可不认识你,她可是与市委书记粘乎在一起的,不要说认识,就是市委书记身上有几根汗毛,有几个胎记都清清楚楚。”

“你怎么知道,是不是被你逮住了。”

一个小伙子也对田歌的话发生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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