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宋西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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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宋西门庆- 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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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是我大金取自高永昌之手,非夺自大辽,安得尺寸还与大辽乎?余睹将军之言,可谓不通又不通矣!”
    耶律余睹听了,忿气填膺,正要大力反驳完颜宗用的狡辩,却被耶律延禧抢在了头里道:“宗用殿下休要计较了——你我两家既已结盟约为兄弟,便当为通家之好,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区区几千里土地,给谁不是一样?何必争多论少,徒显小家子气?”
    这时的耶律余睹,被一口小家子气梗在喉咙里,脸都憋得青了。却听完颜宗用笑道:“陛下见得是!常言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若不失辽东,岂可得中原阔土?此正所谓塞翁失马,安知非福?龙之翔也,必潜乃藏,陛下南征飞腾之兆已显,可喜可贺啊!”
    失地辱国,却被宣传成了飞腾富强之兆——耶律延禧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坦然受而不疑,更向着完颜宗用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承蒙宗用殿下吉言,若有所得,不敢有忘啊!哈哈哈……”
    这一ri耶律延禧兴致极高,召开了盛大的宴会,款待亲密的大金国兄弟。筵上又颁布下御令,群臣尽可放怀痛饮,虽有忘机陶情、放浪形骸者,皆不罪。
    美酒虽然盈席,耶律余睹却全无饮意,只是向身边耶律达曷野、驸马萧显等人低声喟叹道:“今之嗣主,忽于至道,却惛于诡,乱于诈,迷于言,惑于语,沉于辩,溺于辞——以此论之,我大辽亡无ri矣!”
    身边众人无不叹息。耶律达曷野道:“妹夫素来足智多谋,必有决断。”
    看着众人殷切的目光,耶律余睹苦笑一声,低下了头去,心中自思道:“若是外甥晋王敖鲁斡有果敢之材——后ri天祚帝出兵,国内空虚,萧奉先又死,无人掣肘。此时以贤王子之身起而一呼,攘臂而从者必辐凑云集,那时请天祚帝逊位,敖鲁斡继承大宝,国事尚有可为——只可惜,敖鲁斡生xing贤孝,必难为此道。唉!晋王以贤孝得国人之心,却又以贤孝失柄国之机,这贤孝二字是好是歹,却也实在是难说得紧!”
    想到苦情处,耶律余睹举起杯来,猛灌一口,喷着酒气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ri愁来明ri当,南征之事既然已成定局,咱们也只好随机应变!”
    酒筵后第二ri,耶律延禧修国书一封,遣大臣往西夏出使,除与夏主李乾顺畅叙甥舅之情外,还请求当辽军攻击中华联邦北疆时,乾顺能出兵sao扰中华联邦西鄙,与辽国遥相呼应。
    兵行神速,也等不及西夏回书,第三ri,耶律延禧便正式遣将南征——受了完颜宗用五胜五败之说所鼓舞,耶律延禧本来又想御驾亲征的,可惜自护步答冈一役后,群臣后宫都变作了惊弓之鸟,死死地拖住了他,耶律延禧这才没有去成,只得在宫中大叹自家倒霉,一国之尊,却不能尽展其材,扬威于战场云云,萧贵哥与一帮子美女千依百顺地哄着他。
    耶律延禧呆得闷了,又想要出城打猎,这回是一帮子大臣玩儿了命阻挡——他们怕这位游嬉皇帝兴头一起,这猎就打进中华联邦去了,那时万一有失,如何是好?
    当然,象耶律余睹等人,是恨不得耶律延禧有失的,只可惜,他们却不能在场撺掇这昏君两句——耶律余睹极有领军之材,这回也被耶律延禧委以了军中重任,持了虎符后往中京道北安州思乡岭一线领军去了。
    与此同时,告辞的还有完颜宗用。这位金国使者已经大功告成,还留在辽国干甚么?拍那个昏君的马屁?他配吗?因此完颜宗用大车驮了耶律延禧赐下的财宝,在耶律延禧依依不舍的目光中,逶迤往东北方满载而归。
    而耶律余睹就算再不愿意南征,但是皇命难违,除非他扯旗造反,否则只能是随波逐流。这一ri他来到了思乡岭下,虎符交接过兵马,一声令起,就见前后左右二十万辽军全体都动,直向燕云租界压去。
    耶律余睹叹息一声,心中苦笑:“我们鹬蚌相争,那些该死的女真人渔人得利——只恨昏君耳根子软,听得几句甘言,便甚么都不管不顾了!”
    抬头向南而望,耶律余睹心道:“却不知中华联邦那位元首大人西门庆,现在却在做甚么?”
    西门庆已经跑到了河东,正在关南十县租界跟耶律大石谈判。
    耶律大石也够倒霉的。他老老实实驻扎在关南十县,老老实实练兵整武,以备未来与金国开战,也不像萧奉先那样对绿化事业有深厚的兴趣,不招谁不惹谁,偏偏流年不利,扫帚星直撞到了他的鼻子上。
    因为萧奉先有言,让自己心腹故意克扣驻租界部队的粮饷,结果军需官儿们一合计,一个羊也是赶着,两个羊也是放着,要扣就一起扣!于是,耶律大石营中的补给也ri益克减起来。
    吃不饱没钱花,辽军怨声载道。耶律大石既不能让手下去打草谷坏了军纪,又没钱象萧奉先那样将公器做私兵养起来,只好派人回去跟枢密院的官儿们交涉。那些官儿们眼睛瞪得一个比一个大:“竟有此事?我们就查!彻底地查!非查出个大老腐来不可!”状元郎到底年轻,又起自贫寒,没经过官场的世面,别人怎么说,他就怎么信,听说要查大老腐了,他心里那个高兴!于是就号召弟兄们把裤腰带勒紧几扣,眼巴巴地盼着捷报和拖欠的粮饷一块儿运过来。
    当然,大老腐是怎么也查不出来的,就当耶律大石一军饿得尸居余气的时候,他的几个同年送来了一封密信。耶律大石现在最盼的是窝头,而不是信件,不过拆开一看之后,耶律大石大叫一声:“此驱鱼于沸油之中,栖鸟于烈火之上也!”这一瞬间,连救苦救难的窝头也忘了。
    原来,这封密信中同年们披露——据有关部门的可靠消息,金国使者正在和大辽议和,和议一成,就要发兵攻打中华联邦了。同年们紧着让耶律大石赶紧申请调回来,免得战火一起,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看着密信的耶律大石,想的却不是自身的安危,而是国家的兴亡。金国的狼子野心,他洞若观火,只是人微言轻,一个新晋的状元郎能做些甚么?只好白看两眼罢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独领一军的机会,正当好好把握,以待后举,怎能为了自身的xing命安危,就跑回京城躲灾去?
    危机就是良机!耶律大石决定了,自己说什么都不走!
    可不走,就得解决问题,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手下两万人没有饭吃,以前的粮饷供应虽然挂一漏万,但终究还能塞牙缝儿,勉强保证人马不会饿死,但现在,连这根最后的稻草都没踪影了。
    大辽和中华联邦间将有一场大仗,上到皇帝,下到枢密院,都把耶律大石这一支孤军当弃子了,谁还会想到给他输粮?
    还真有人想到了——就当状元郎饿得红了眼,准备豁出去抢一把的时候(虽然耶律大石是知书达礼的状元郎,但他同时也是一个契丹人,饿急了眼的时候就抢,这是草原游牧民族的本xing)——西门庆押着无数粮草,象太乙救苦天尊一样仙风道骨地出现在耶律大石的面前。
    啥也别说了,这个时候的三奇公子就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义薄云天的赞誉还嫌不够分量,须得请萧奉先来再刮几层地皮,使得天高三尺,这才能勉强配得上中华联邦元首大人的清德。
    耶律大石知道,如果自己真敢出去抢掠老百姓,估计就回不来了。毕竟关南十县周围驻扎着两员大将——大刀闻达、天王李成,两个都监都有万夫不挡之勇,如果在平时还可一战,但现在自己这队饿兵还不够人家塞牙缝儿的。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西门庆是救了自己的命。草原男儿也是最知道感恩的人,吃得哽到嗓子眼儿的耶律大石要报恩!
    西门庆马上就给了耶律大石报恩的机会——他把目前辽国的形势一说,然后盯着耶律大石的眼睛道:“萧奉先之死,实咎由自取,于我中华联邦无涉。然如今之势,你们辽国的天祚皇帝受了金国jian细挑拨,不由分说,就要与我中华联邦开战,这一仗打下来,不管谁输谁羸,都是亲者痛而仇者快!因此我这里有一计,却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大石林牙意下如何?”
    耶律大石起身抱拳行礼:“多谢元首大人仁心!若能如此,我大辽还能多保留一分元气。如果我耶律大石不答应,诚为误国误民之辈了!”
    西门庆点头:“既如此,就请大石林牙修书一封,届时我好便宜行事!”
    耶律大石慨然道:“敢不从命!”他是状元之才,倚马书成,不过眨眼工夫,没费吹灰之力。
    西门庆又赞叹了几句状元公的文彩,马上起身告辞,耶律大石直送出十里之外,这才依依惜别。
    回望着西门庆的背影,耶律大石心道:“这位元首大人,果然是名不虚传,一步百计。今ri之势,不说为我大辽,即使为了酬谢三奇公子的赈粮之德,我也要助他成功!”
    西门庆说服了耶律大石,也算解决了自家境内的一个心腹之患,当下不再停留,快马加鞭赶往燕云租界,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
    到得瓦桥关,守关将令出来迎接,同时奉上前方最新战报。西门庆打开一看,心中一凛,原来辽军前锋已经在一ri前已经越过古北馆长城,在檀州城外和中华联邦驻军进行了小规模交战,彼此不分胜败。
    这一队先锋辽兵,领军者是位女将,不但是女将,而且身份不低,是辽国天祚皇帝的宗族之妹,封为天寿公主的答里孛。这位天寿公主答里孛引五千女儿兵,人马尽是银花卉冠,银钩锁甲,素袍素缨,白旗白马,银杆刀枪。而天寿公主金凤钗对插青丝,红抹额乱铺珠翠,云肩巧衬锦裙,绣袄深笼银甲,小小花靴金鞍稳,翩翩翠袖玉鞭轻。使一口七星宝剑,骑一匹银鬃白马,阵前叱咤,口口声声只叫一丈青扈三娘出来说话。
    原来,西门庆安排镇守燕云租界的几员大将是双鞭呼延灼、金枪手徐宁、没羽箭张清、灌口二郎神武松,几人都带了家眷,在这燕云租界中,扎下来了。
    武松的家眷,自然是一丈青扈三娘。来到燕云租界不到一个月,扈三娘就声名鹊起——不是她武艺多高,容貌多美,而是她手中掌握了一支特殊的部队。
    这支部队全部由女兵组成,号称中华联邦第一野战医院。第一次看到军部报上来的这个“野战医院”番号的时候,西门庆还纠结了半天——如果这个番号叫得响了,有人动起龌龊心思来,把医院诋毁成ji院怎么办?可是后来的事实证明了他的多虑,古代人还是比较纯朴的,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望文生义动了龌龊心思的数来数去只有他西门庆一个人。西门庆也只能自我解嘲——不龌龊,就不是与时俱进的现代人了。
    龌龊的现代人既然穿越到了这个时代,要想不再龌龊下去,自然得干点不一样的事情出来,于是——全部由女生组成的野战医院就在扈三娘的率领下入驻了燕云租界。
    野战医院本来只为军队服务,有了这一帮青chun靓丽的女医护兵在后边坐镇着,足以使胆怯的士兵变得勇敢,勇敢的士兵从此无所畏惧——但为了收拢燕云民心,西门庆决定将野战医院向燕云租界的部分民众开放。
    为什么是部分开放不是全部开放呢?现在毕竟是古代的宋朝,这些女孩子们出来当医护兵已经证明了她们巨大的勇气,加上她们无敌的魅力,军中所有人都宠着她们,唯恐她们受了委屈——西门庆也顶不住这股巨大的压力,他的医院全部开放计划只好折衷,变成了部分开放。
    开放给谁?开放给女人。
    女人看病,最尴尬的就是面前的医生是个男的,因为没有女人是想给男人看的,但吃医生——包括妇科医生这碗饭的,偏偏还九十九点九九九都是男人。
    扈三娘率领下的中华联邦第一野战医院在燕云租界中独树一帜——这是第一家专门给女人看病的女人医院,这个医院从入口把守的门卫,到房间里把脉问诊的大夫,都是女的,其她来来往往的一切闲杂人等,都是女的,反正这里就是一个没有男人的世界。
    可以这么说,就算一个女人脱个jing光,在这间医院里晃来晃去,也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这间医院一开,燕云租界甚至整个辽国都轰动,无数女xing蜂拥到这里来看病,扈三娘从神算子蒋敬那里借调了三十个女会计都数不过来钱。
    第一野战医院与时俱进地分成了贵族部与平民部,扈三娘挥刀狠宰贵族部,这些人钱收得少了还跟你急,天生挨宰的命,从她们那里赚来的钱补贴贫苦平民的免费医疗是绰绰有余的了。
    为了支援打造联邦形象的医院外交,中华联邦卫生部长神医安道全不得不连着向燕云第一野战医院派遣了几十名医术有成的女医生,结果引起了军中其它部队的强烈眼红与不满,官司一直打到了西门庆那里,最后以挑事者被西门庆臭骂一顿关禁闭了事。
    扈三娘做了这个妇科医院的院长,ri子过得真惬意。对医术她是一窍不通的,但有她在这里坐镇,任何想打野战医院医疗女兵主意的家伙都得掂量掂量——扈三娘是武松的老婆,就算是西门庆敢来图谋不轨,扈三娘一翻脸,照样打得他满地找牙,还用说别人吗?
    严重收拾了几个不长眼的高低丑帅官富二世祖之后,野战医院门前彻底清净了,一丈青扈三娘威震辽国,成了中华联邦知名度最高的人,连西门庆也比不过她。理由很简单,现在的时代虽然男人当家,但世界上有一个永远的真理——每一个当家的男人,其身后都站着一位或多位女人。
    西门庆没有想到,部分开放的影响力甚至比全部开放的效果都要强大,医院外交因此大获成功,扈三娘的名字传遍了白山黑水,甚至一直传进了辽国的皇宫大内。
    辽国的皇后妃嫔公主们,对一丈青扈三娘这位异国的传奇女子充满了好奇。她们也曾经传下过懿旨,令扈三娘往上京皇城参见。可惜她们的谱摆错了地方,扈三娘忙于招呼病人,都懒得朝理她们,只是说,野战医院不出台,也不唱堂会,想看病的自己来,病重来不了的派家人申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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