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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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式老板-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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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笑而不语。

赵大生再接再厉:“说起来你不相信,想当年我读大学时,唱这首歌还拿过校园歌手的冠军的。你就给个面子,跟我这个冠军一起唱一唱。”

玫瑰道:“我唱得不好的。”

赵大生不失时机地恭维道:“你这么有气质的一个女人,谁说你唱我好,我跟他急。”

玫瑰没有说话,人却已微笑着站起了身。

两人上台,待前奏终结,玫瑰便随乐音用粤语唱道——

片片红叶转,

它低叹再会了这段缘。

片片红叶转,

回头望,告别了苦恋,

爱似秋枫叶,

无力再灿烂再燃,

爱似秋枫叶,

凝聚了美丽却苦短……

说实话,赵大生是为了和玫瑰套近乎,才力邀她上台对唱的。但玫瑰歌喉一开,赵大生立时便被她的歌声由衷折服。

玫瑰唱完“凝聚了美丽却苦短”,赵大生便拿出当年参加校园歌手比赛的功力,饱含深情地对唱起来。

赵大生的歌声,可以打动任何一个人,当然,也包括眼前这个叫玫瑰的女人。

一曲唱罢,赵大生明显可以感觉到,他和玫瑰的心理距离已经拉近了很多。

两人回到位置,赵大生点了两杯白茶,然后发乎内心地对玫瑰恭维道:“我说嘛,你唱歌一定好的。果然,简直比原唱都要唱得好。”

玫瑰微笑道:“哪里就那么好了。”

赵大生忙道:“当然有那么好,你听听刚才的掌声就知道了。”

“你也唱得不错。”玫瑰夸奖道。

赵大生心里美滋滋的,笑着说道:“我是被你带动的,以后要是能和你多唱唱,说不定我哪一天就能成为歌星了。”

玫瑰说道:“你就扯吧。歌星哪里谁都可以当的?”

赵大生道:“这话用在我身上,我倒也服气。但要用在你身上,我就不服气。你这气质,完全就是一个歌星的范儿。”

玫瑰笑道:“我要是歌星,还坐在这里?”

“要这么说,我还真不希望你是歌星。”赵大生说道。

玫瑰问道:“怎么又不希望我是歌星了?”

赵大生笑道:“你要是真成歌星,就不会坐在这里。你不坐在这里,我和你说话的份都没了。”

玫瑰听了,嘴角的酒窝又荡漾了出来,她口中却道:“你就在那里贫呗。”

小舞台上,有其他的人在歌唱。那人唱得尽管很投入很卖力,歌中的感情,却一点也没有把握住。

玫瑰看着小舞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刚才你说你也喜欢陈百强的,能不能唱首他的歌给我听听?”

赵大生那真是巴不得的。

他连忙说道:“能唱给你听,那真是我荣幸了。《偏偏喜欢你》,怎么样?”

玫瑰点头道:“好,这首歌好听。”

赵大生起身,对着玫瑰,故意用粤语又将那曲目又念了一遍:“偏偏喜欢你。”

赵大生这话,有趁机吃玫瑰豆腐的嫌疑。但玫瑰也不恼,只是笑了笑。

54、女人三十一枝花

一曲歌罢,仓内掌声雷动。

玫瑰听得也痴在了那里。

赵大生见这般光景,心中窃喜不已。但赵大生毕竟也已是风月老手了,眼前这风月事,越是有把握,就越着急不得。

赵大生回到位置,自谦道:“献丑了。”

玫瑰回过神来,笑着说道:“你唱得真的很好。”

赵大生说道:“那我以后多来这里唱唱。”顿了顿,赵大生又加了一句:“唱给你听。”

玫瑰假装没有听到赵大生最后说的那句话,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叫玫瑰?”

赵大生回答道:“我打听来的。”

“你为什么要打听我?”玫瑰问道。

赵大生厚着脸皮单刀直入:“我喜欢你。”

玫瑰的眼睛本来在看赵大生的,她听赵大生如此说,连忙将眼睛移开,低声说道:“别胡说。”

语气中虽有警告,却仍然没有半点恼怒。

赵大生道:“真的。你像我大学的梦中情人。”

“梦中情人?”玫瑰不由得笑了起来。

赵大生故意认真地说道:“你别笑,真的。”

玫瑰仍然在笑:“那你和她很不一般了。”

赵大生如实说道:“那倒没有。我只是单相思,我和她手都没牵过。”

玫瑰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情种。”

赵大生闻言,马上来事了:“你还真了解我,那个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情圣。”

“情圣?”玫瑰旋即笑了起来。

赵大生道:“是真的,我没骗你。”

玫瑰笑声未止:“好,我相信。”

赵大生道:“这才对嘛。”

玫瑰渐渐止住笑,问赵大生道:“这么说来,你说喜欢我,并不是真的。”

赵大生忙道:“不不不,梦中情人是过去的事,我喜欢你那绝对是千真万确的。”

玫瑰忽然问道:“你结婚了吧?”

赵大生知道她这么问的意思,那言外之意是说,你都结婚了,怎么能再对另外一个女人说喜欢?这就是成熟女人的拒绝艺术。

赵大生也不管这些,他恬着脸说道:“结婚怎么了?结婚就不能喜欢人吗?”

玫瑰低头玩转着她手中的茶杯,没再接话。

小舞台上仍然有人在唱。

仓里乐音满屋。

赵大生和玫瑰面对面坐着,却沉默了好一阵。

良久,赵大生才又开口说道:“上周三我在这里看到你了。”

“嗯,我来了一下。”玫瑰低垂着眼睛说道。

赵大生道:“你是打着电话进来的。”

“是的,我老公的电话。”玫瑰淡淡地说道。

“你们吵架了。”赵大生直言不讳。

玫瑰看了赵大生一眼,倒也没责怪他唐突,而是坦然说道:“他叫我回去……”

赵大生心道:“怪不得你一回去,就甩你男人的手,原来是不高兴回去的。”想到这里,赵大生忽然说道:“我跟过你。”

“什么?”玫瑰一时没反应过来。

赵大生道:“上周三你打出租车回去时,我跟你一直跟到了宾馆。”

“你跟踪我?”玫瑰抬眼看着赵大生,那目光中有些微的不满。

赵大生忙道:“不是跟踪,我只是想看看你家在哪里。”说完,赵大生又加了一句,“你老公从宾馆出来,接你下车,我都看到了。”

“你知道我有老公,还说喜欢我的疯话?”玫瑰责怪道。

“可你老公让你生气了。”赵大生说道。

玫瑰强辩道:“那只是一时。”

赵大生步步紧逼:“如果是我,我一时都不会让你生气。我真喜欢你。”

玫瑰说道:“你喜欢我有什么用?你都结婚了。”

赵大生厚着脸皮说道:“结婚了也可以喜欢人的。”

玫瑰没再接话,她喝了一口茶,沉默了一会,然后才问:“你多大了?”

赵大生回答:“三十一周岁了。一九七二年生的。”

“我比你大两岁。”玫瑰说完,叹了一口气又说,“唉,岁月不饶人,老了。”

“你哪里老了?风华正茂。”赵大生说道。

玫瑰苦笑道:“风华正茂?你这词用得不对吧?”

赵大生道:“哪里不对了,本来就是风华正茂,哪里就不对了。”

玫瑰又把这个话题放在了一边,她看了看这个1970仓,然后说道:“我喜欢来这里坐坐,在这里,可以找到我们的年月。”

赵大生道:“好像你也就是周三来。”

玫瑰点点头:“是的。”

赵大生道:“以后可不可以邀你其它时间也来?”

玫瑰看着赵大生,尽管灯光昏暗,但赵大生可以看见玫瑰目光中的笑意。好一会儿,玫瑰才说道:“我没什么空的。”

赵大生问道:“要照料生意吗?”

玫瑰说道:“宾馆倒没事,反正他天天窝在那里。”

赵大生知道她对她男人有不满,便不露声色地穷追猛打:“他难道没有别的事情做吗?”

玫瑰说道:“偶尔也会到广州、上海倒腾些东西。但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那里,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赵大生明夸暗贬:“这不挺好吗?可以天天守着你,好男人啊。”

玫瑰看了看赵大生,没接他的评论。

赵大生只得说道:“看来晚上你不方便出来了。”

玫瑰说道:“是的,就这周三晚上,我还和他磨过不知多少嘴皮才答应的。”

赵大生夸张着遗憾的表情叹道:“哎,可惜了,可惜。”

玫瑰笑道:“什么可惜了?”

赵大生道:“今夜我才觉得,我和你那是有点志同道合的。本想可以多约你出来,却想不到……”说到这里,赵大生故意把话吞了下肚,转而说道,“我可以肯定,不光是今晚的歌会,而且这里的动画、电影、读书会、摇滚,你一定都喜欢参加的。”

玫瑰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我喜欢这里。在这里,可以看到青春的背影——尽管是背影……”

赵大生再一次夸张着遗憾的表情说道:“可惜了,可惜了……”

玫瑰笑了笑,低头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不过,这两周我可以出来,他到广州去了。”

这话真的好似喜从天降。

赵大生将欢喜夸大到了极致:“真的?那好,这两周我天天邀你。”

玫瑰又将那充满笑意的目光投向赵大生。她微露着嘴角的酒窝说道:“你要是再上去唱一首歌,我就考虑考虑。”

“这有什么不可以。只要你喜欢,今晚我把那小舞台霸住不放也成。”说完,赵大生颠颠地上台,又为玫瑰唱了一首《一生何求》。

一曲唱毕,赵大生回到座位。

两人又坐了一会,玫瑰看了看时间,就说自己要回去了。

说完,玫瑰起身要走。

赵大生赶紧跟着起身说道:“我送你回去。”

玫瑰推辞道:“不用,我打车就好了。”

赵大生已不是当年那个只知给安雅写情书的毛头小伙子,他知道,此时给眼前这个熟透了的女人一点小霸道,或许效果反而更好。

赵大生便不容商量地说道:“别打车了,我送你。我又不是老虎,难道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这么霸道地说完,赵大生才来了一句软的,“我就算想吃你,也没这么大的嘴啊。”

玫瑰听了,低头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走出1970仓,赵大生很绅士地给玫瑰开了车门,让她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然后,赵大生关好车门,绕过来,上了车。

“你知道去吗?”玫瑰见赵大生开动车子,不由问道。

“我知道。”赵大生说道。

玫瑰倚在位置上,哑然笑道:“我倒忘了,你跟踪过我。”

赵大生说道:“不是跟踪,是追求。”

“你就诡辩吧!”玫瑰话虽这么说,嘴角却是挂着笑意的。

赵大生看了看玫瑰的那对酒窝,顺带扫了一眼玫瑰那饱满的胸脯以及裙边露出的美白大腿。就这一眼,赵大生血流瞬间加速,他忍不住说道:“别说,你长得真美。越看越美。”

“瞎说!”玫瑰笑道,“我这么老了,还美?”

赵大生道:“女人三十一枝花。”

玫瑰道:“你瞎掰吧,人家说的,是‘女人三十豆腐渣’。”

赵大生道:“谁要说你是豆腐渣,我揍他。”

玫瑰笑道:“我刚才就说了,难不成你也揍我?”

赵大生趁机名正言顺地又将玫瑰上上下下看了个遍,然后说道:“你除外。你知道我说的是别人。”

玫瑰问道:“你赞美我,其实是不是就是在赞美你的梦中情人?”

赵大生连忙摇头说道:“不不不,我这是在真心赞美你。”

玫瑰接着问:“那我和她比,如何?”

赵大生想也不想,脱口就说:“你当然比她更美。”

“是吗?”玫瑰问道,“那你说说,我比她美在哪里了?”

赵大生此时将安雅完全丢在一边,他想着一切可以形容眼前这女人的词,以最快的速度应对道:“你的气质,你的风韵,你的感染力,都是无人能及的。”顿了顿,赵大生看了一眼玫瑰的酒窝,又加了一句,“还有你的小酒窝。”

玫瑰脸上满是欢乐的神情,她笑着说道:“你就瞎说,我哪里有那么好。”

两人说到这里,一时没了话。

车子去火车站,要经过一段偏僻的南江大道。赵大生开着车,沿着南江不紧不慢地行驶着。车内静静的,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隐隐躁动。

赵大生心中的情欲一阵一阵的,最后,他索性一狠心,将车开进一个僻静的角落,停了下来。

“怎么不开了?”玫瑰问道。

“开不了了。”赵大生说道。

“为什么?”玫瑰问道。

赵大生不避眼中欲火,直视着玫瑰说道:“我喜欢你。”

玫瑰看着赵大生,微笑着说道:“你又说疯话。”

“不是疯话。”赵大生说道。

两个人目光互相对视着,一刻也未曾离开。

赵大生接着问道:“我喜欢你,我希望你接受我的喜欢。你说,你接受吗?”

“我……”玫瑰迟疑着说道,“不,我们都是有婚姻……”

赵大生却没让玫瑰说完,他欠身过去,不由分说,将自己的嘴封住了玫瑰的红唇。

玫瑰嘴唇被盖住,无法清晰地发音。她“唔”“唔”发着含糊的抗议声,双手要推赵大生。却无奈,赵大生已经完全欺身侵占过来。

玫瑰象征性地挣脱了几下,最后却已完全融化在了赵大生的进攻中。

两人的舌头迅速纠缠在了一起。

欲火焚身的赵大生一边吸吻着玫瑰,一边腾出一只手,伸进了她裙下的大腿。

那大腿根部柔软软的隐秘处,尽管隔着内裤,却已是湿漉漉的,一片汪洋……

55、色胆包天

玫瑰的防线一旦被赵大生突破,情欲便如决堤的洪水,泛滥开来,一发而不可收拾。

两人就那样紧紧地相拥了好一阵。赵大生这才轻拍着玫瑰,在她耳畔说道:“没想到,你还真厉害。”

玫瑰没说话,而是微笑着伏在赵大生身上,擂了他一拳头。此时的她,大约恢复了力气,便从赵大生身上坐回了位置,穿好内裤,将自己全身上下妥妥当当地整理了一遍。

赵大生趁这个当儿,也穿好了自己的衣裤。

两人收拾完毕,玫瑰坐在那里说道:“你该送我回去了。”

赵大生握了握玫瑰的手,用动作向她表示,他已经知道了。

车子发动,开出那僻静角落后,就朝火车站的方向行驶而去。

快到那条小街时,玫瑰吩咐道:“你在这里停吧,我走过去。”

赵大生知道玫瑰这是怕别人看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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