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我甚至认为忘记有时是最好的方法,可以让你超脱凡俗。
我的脑海里都是他的影子,他好吗?我问自己,难道到现在他还是这样的在乎我吗?我忍不住在手机上翻看通话记录,在已接电话中翻出他的电话号码。
我也想给他一个电话,找他聊聊,拨了几次号码,就是没有勇气按绿色的键,后来我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0}手机一开,但愿你笑口常开,手机一响,祝福你黄金万两,信息一到,好人一生有好报,信息读到底,好事天天围绕你!恭贺你每天快乐!
发出去以后,我心神不定的要等他的回复,我总是不停的看手机,感到自己的神经质。一次次的失望,我把手机关了。
不停的按遥控版,收看其他的节目,夜很深了,已经没有了好看的电视了,我也关闭了电视。我听见了外面滴滴答答的雨声。
我来到窗前,打开关闭的窗户,有很深的寒意扑进来,但我并没有感到寒冷。相反,我感到很深的暖流在自己的心间流传。
这个世道什么都在变了,就连一向温顺的成都天气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接连下了好几天的毛毛细雨,走在大街上,感到冷飕飕的。就像生活在冰窖里一样。
我的出现雪芸被感意外,她还赖在床上。说,你当火力侦探啊!,一个电话不打。
我呵呵地笑,也跑到她的床上折磨她的床。说,是啊!突然袭击看看你忙什么?是不是找情人了?你连我们的生意都不要了,哼!
雪芸看着我,笑了。问,蕊雅,你说现在那方面的投资见效快,收益最高?
我想了想说,你问这干吗?天天与经济打交道的还不知道呀?当然是股票和期货了。虽说风险大,但是他的回报也大,说白了就是一个大的赌博。
她说,没有别的吗?
我说,你究竟干吗呢?缺钱呀?
雪芸今天的话怪怪的,给人的感觉她似乎对金钱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不像以往我们见面那般的热情和疯狂。总之变了,或许是接了婚的缘故吧!
她说,我随便说说。
我说,还有什么比金钱更都人爱了。要说来得快呀,我想只有两种;第一种是犯毒!只是有这个色心没这个色胆;第二种就是买彩票碰运气,如果中了500万大奖这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还可以周游一趟世界到好。
你说的话等于没说,她说。然后又说,我每期都买了体彩,就是妈的一个尾等奖也没有一个,一个安慰奖都没有。我那天还做梦,梦见自己的电话号码就是中奖号呢?
我带笑的说,你是白天做的还是晚上做的?如果是白天就是白日梦啦!然后我又说,雪芸,你怎么那么的在乎金钱了,这可不是我认识你以来的这个你了,变了。
她漫不经心的回答我,给我感觉有一种距离,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很关切的问,你没有事瞒着我吧?我可是你多年的朋友,陈毅这些日子也忙吗?
她立即换了话题,对准我问,这些日子你做了些啥子?你真的打算与刘杰结婚吗?
我说,你怎么老是关心我的婚姻生活呀!我告诉你吧!我们分手了,真的。
说完以后,我并没有感到非常的轻松。毕竟那个刘杰在我的心里真实的存在过。即使以后我老了,那些在我的生命里发生过的事情,都会或多或少的在我的记忆里,以后的回忆里依然有他们。
她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不太相信的问,真的吗?
我说,这很正常啊!不合适就分开吗!现在这个时代,你以为还像解放前呀,勉强的也要凑合,不合则分。
她只管的摇头。也感到不可思意。最后我把自己的一切告诉了她,自己没有了秘密。
她坐了起来,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娇子香烟,抽出一支烟点燃,吸上。她抽烟的动作很幽雅,也很熟练。
她今天的变化我感到自己不认识的那种感觉,好陌生。我也听别人说,女人抽烟是因为自己有烦心事,抽烟可以麻醉神经。
我说,给我一支学学。我也想尝试一下烟的味道。
她说,你?
第三十五章 儿子绑架了
一年一度的圣诞节快到了,今天是12月20号,我上午到荷花池市场去买东西,准备好好的把书吧包装一翻,给这个圣诞节来个别样的独特的,庆祝圣诞。
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一进门我就看见了可可和俊峰还有一个女人坐在可可的身旁。那个女人长得非常的漂亮,一张圆圆地脸蛋,大大的圆圆地的眼睛特别的有神,她的皮肤特白。一头咖啡色披肩的波浪长发散落的在肩上,微微挑染的金黄色更加的出现与纵不同。
我来到他们的面前,惊奇的说,你们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呀,我好早点陪你们呀!
可可和俊峰这两个大忙人的出现,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可可说,蕊雅这是我的女朋友思懿,还在教育学院读书。
我看着思懿带笑的说,你好!这下好了,可可终于有人管教了。我把目光有转向俊峰说,俊峰你可得加油啊!
俊峰笑笑,然后说,行,在我四十岁之前一定找个女人!
可可说,只怕是女人早就有了,就是差那个红本本了。你们看俊峰长得一表人才,他可是经常在花色之中啊!
俊峰说,你也不比我好到那去呀,算了我不说了,要不然的话,你回家以后不好受,他故意把目光盯住思懿。
思懿自顾的端起茶杯喝水,然后说,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个货色,骗的了谁呀!
可可愣了俊峰一眼。
俊峰环顾四周,然后看着我说,蕊雅,我们今天来就是商量这个圣诞节的事情。我们大家也好几年没有聚会了,这次就我们几个好好的闹一回,把雪芸和他老公喊来。地点就在你的书吧,到时可以顾客参加的方式。这样也是给你的书吧搞一个现场活动,也是一个变相的广告宣传呀!一是玩了,也可达到一定的宣传效果,怎样?
我说行呀,就是不知道你们是怎样操作的?
可可说,这你不用费心我们来运作。
我说,那好啊!我马上给雪芸打电话。
雪芸听到后,高兴的大叫,连连说,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这样不就是一举两得吗?
我说,你快点过来吧,反正你今天不上班。
她还在呵呵的笑,说,我马上过来。
我说,快点!
我们几个开始谈论如何运作这件事,首先在包装和内容上怎样去完善它?即要达到一定的效果,又要有特殊的纪念意义,同时对市场也要有一定的影响作用。
俊峰说,可可是记者嘛,在这之前可以写一篇新闻。说,圣诞节书吧中的别样体验,魅力四射,打造成都文化等等。这样可可也可以写篇好新闻,给蕊雅的书吧也享受到一定的免费广告的效益呀!
我说,是呀!
俊峰说,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可可看看时间说,雪芸该到了呀!我说,我到门口看看去。
我站起来,走到门口张望,她还没有来。于是就准备给他打个电话,这是我的手机响了,我还以为是雪芸打过来的。
我按了接听键。问,你在哪?怎么还没有到?
电话那头说,你是盼盼的妈妈吗?今天盼盼怎么没有来上学?我听出了是盼盼老师的声音。
我感到特别的吃惊,说,不会吧,我今天送他到学校的呀!他上午在吗?
上午我没有课,下午我就没有看见他,我问了班里的同学他们都说没看见。
我的心里咕咚咕咚的乱跳,我突然感到口干舌燥。一种不详的预感向我袭来,我感到这次是凶多吉少。我给她的老师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我整个人都在发抖。眼泪迅速的掉了下来。他的老师说,你不要着急,我在去问问。
我整个人僵硬了,我的脑海里全是儿子,他不能有任何的意外呀!怎么会是这样?啊!难道他被人绑架了吗?还是走失了,可是他知道给我打电话呀!
一个下午不在,那他在哪?我马上又给他的老师打电话,他说,我问了其他的老师,说上午都在,下午就没有看见了。
我呆呆地傻傻地站在原地,拿着手机发愣。
雪芸风尘尘的赶来,看见我在门口,不停的摇我,怎么啦,蕊雅,你快说呀?
我哇的大哭起来,盼盼丢了,盼盼丢了,不见了,不见了,我的声音很大,书吧里大厅的人都可以听见了。
我冲出去了,我要去找我的儿子。我一边跑,一边哭,我要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雪芸跟在后面,死死的拽住我,可可和他们也跟上来了。
可可紧紧地拉住我,究竟怎么回事?蕊雅,你不要着急,有我们呀!
我说,盼盼掉了,掉了,他掉了。他一个下午不在学校,他的老师才来电话说的。
我无力的瘫软下来,坐在地上,我总是想到儿子一定被绑架了,或者被人贩子拐走了。
以前只在电视和报纸上看到的绑架案,此时在我的大脑里翻腾,那一幕幕的惊险镜头,会不会落在儿子身上。
如果是绑架了,绑匪怎么没有来电话呢?一定是被人贩子拐走了,我要报案,我要报110。
我拿手机的手都在颤抖,我给110说话都是语无伦次,最后我直接达车到了派出所。
我们几个人到了派出所,派出所的值班室有三个人。我激动的说,警官,我的儿子不见了,今天中午就不在了,我是刚才才知道的,他的老师告诉我的。我赶紧把自己随身带有的儿子照片拿出来,说了儿子的年龄。
这里的警官慢不精心的抽着烟,和同事聊天,只说,你在找找,万一他到其他地方去玩了呢?你在找找。
我非常的着急,他们却自顾的摆着龙门阵。我控制不住自己,大声的叫,你们是不是为老百姓做事的?啊!如果是你们在坐的自己的孩子你们坐得住吗?啊!我已经失去了理智。我骂起来了,都是些披着警服的狼。
其中一个终于拿起电话,说,你们注意各个口子有一个六岁的男孩掉了,上身是黄色的防寒服,穿黑色的牛仔裤……
走出派出所,我的整个心都凉了,人民警察在我心中的形象彻底的完蛋了。我以为警察就是为人民办事实的,是能屈能伸的,没想到他们的态度是那么的僵硬,根本就没有把我的事放在眼里。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警察我是那样的崇拜,因为他们确实把老百姓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做事干练,积极。现实中却不是那样一回事,那是演给老百姓看的。
我突然有种讨厌警察了,讨厌他们的恶心,在我真正遇事求向他们时,他们是那么的无情,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即使要问的话,也是很深硬。
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人民警察都可以这样的薄情了,我必需自己冷静地想想该怎样的做手了。
我们一行人回到我的家里,我已经平静了下来。
可可先说,要不我们大家分头到车站去找。如果没有结果我们明天在各个媒体登寻人启示,在在网上发布求助。
俊峰安慰我说,你有不要那么着急,我们先这样的找,实在不行有想办法,你儿子一定不会有事的。
雪芸打电话告诉陈毅,陈毅也加入到了找寻的行列了。我们分别安排好了各组的线路,可可和思懿一组,雪芸和陈毅一组,俊峰和我一组。要出发的时候,雪芸说,要不要告诉薛绍一声,反正是人多力量大呀!
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出路了,我只盼早日找到儿子,多一个人总是好的。我说,也行。
俊峰说,干脆我们都分头去找吧,蕊雅就在这等薛绍。大家电话联系。
我和薛绍来到火车北站,这里人山人海,我们的目光不停的注视来来往往的人流。我很多次看见与盼盼高矮差不多就奔过去,引来很多差异的眼光。
偌大的成都,要找一个孩子,简直就像大海捞针。一路上我的眼泪没有停过。
我想到儿子会遇到种种的不幸,他一定受尽坏人的折磨了,他一定在大哭,一定在想我,他受得了吗?他一定下坏了。
我感到头很疼,很重了,突然一阵眩晕,我摔倒在地上了。薛绍一把报住我,按住我的人中,不停的唤我,蕊雅,蕊雅,蕊雅。我看着他,哭的更凶了。
他说,一定不会有事的,有我知道吗?为我擦掉眼泪,拍着我的肩膀。
华灯高挂了,夜早已来了,夜市也热闹非凡,我们都筋疲力尽的回到家了。盼盼依然没有消息。这对我来说比要我的命还难受。
我坐立不安,来回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不知道下一步该怎样做?天下孩子这么多,不掉,为何偏偏要发生在我的身上?
薛绍把一杯水递给我,说,你喝口水吧!我摇了摇头。
可可说,蕊雅,你也要好好的注意自己呀,不要他过难过时间不早了,我们大家都出去吃饭吧,明天在继续找。
我说,你们去吧!明天再说。
可可说,你还是出去吃一点吧,明天还有事呢!
我说,你们都去吧,我谢谢你们,我想休息一下。我的头好疼。
雪芸看着我痛苦的模样,摸着我的脑袋,她的眼里也有泪水,说话的声音也很呜咽。说,我陪你吧!他们去吧!
我摇了摇头,我只想自己好好的静一静。这一天是我有生以来最痛苦难熬的一天。方浩的离去我也非常的痛苦,但是处境的不同,那时我还有儿子,还有寄托。如今我什么也没有了,我感到生活对我来说此时已经失去完全的信心了。我感到生存已没有了任何的价值和意义。
薛绍也说,我们总不能把你丢在一边吧,要不我陪你,好吗?
我说,你们都走吧!既然已经都成了事实,也没法改变了,我只想好好的静静。我把他们都赶出去了。
空空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房间里到处都是儿子的身影。我拿着影集翻开儿子的照片,我自言自语的说,儿子,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妈妈想你!我的眼泪一直没有干过。
我看着墙壁上的方浩,他的目光注视着我,一种自责在我的心里涌起。我站到方浩的跟前,说,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儿子,我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