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挂念你的美娇妾了?”
乌蒙知道李怀唐过来是有话和他说,于是笑道:“上将军何故五十笑一百?”
李怀唐一愣,然后明白,也不掩饰尴尬,笑道:“哈哈,在理,在理。”
乌蒙忽然切入了正题,道:“不知上将军有什么打算?”
李怀唐反问:“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看你今晚一直心思不宁,不知道我猜对了几成。”
乌蒙深呼吸了一口,望着北面的夜空,道:“宁远城的修筑,恐怕要加快了。”
“你是担心突骑施人?”李怀唐顺着乌蒙的视线,也看向了北面。
乌蒙点头道:“人生之恨,莫过于夺妻。苏禄汗一旦获知消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吐蕃人的威胁倒没什么,隔着千山万水,路途艰险,小国重重,他们来不了多少人。”
“说得很对,吐蕃人只能干着急的份,他们也只有将这个消息通知突骑施人,请求突骑施人的援助。这样计算的话,等突骑施人知道这件事情再出兵,至少也得等到明年。”
☆、公主的赎金 (12)
乌蒙很奇怪,李怀唐言语之间,表情显得很轻松,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突骑施人的报复。
“难道将军已经有了良策?”乌蒙看向李怀唐。
李怀唐的表情忽然严肃,神情异常的坚定,道:“记得死在乞史城下的乌鸦么?还有堵城门的张元张望父子。在乞史城头的誓言至今仍然回荡在我耳边:屠他九百万,血祭英灵!”
“难道上将军是想……”乌蒙忽然猜到了李怀唐的打算,内心相当吃惊。
“是的,没错,我计划准备扫荡突骑施人的领地,鸡犬不留!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突骑施人的斥候应该很快就要来了,与其被动等待还不如先下手为强,反正突骑施人迟早要来找我们麻烦。”李怀唐打断了乌蒙的猜想,语气斩钉截铁。说完,仰头将手中的一杯酒尽数灌进了肚子里。
乌蒙实在没料到李怀唐的胆子这么大,脚跟尚未站稳就想进攻强大的突骑施人。可是,李怀唐说得很对,一旦被突骑施人知道光明部迁徙到了这里,他们肯定不会有任何的迟疑和仁慈,在乞史城下丢过面子的苏禄汗不把宁远城扫平才怪。
“乌蒙无条件支持上将军的决定,宁远城的修筑会加快的,冬天之前基本可以竣工。只是不知道上将军打算什么时候出击?”
“秋高马肥之时!”
“啊!?这么快!”
乌蒙大吃一惊,秋天正是游牧民族集结四处剽掠的季节,那个时候过去会不会太危险?而且时间也很紧凑,现在已经夏末,也就是说,准备的时间最多只有两个月。
“不算快,我已经想好了,下个月末就出发。我已经摸过底,新归的骑兵当中,有不少人都很熟悉突骑施人领地的地形,不存在向导的问题。骑兵的装备到时也会准备得很充分。”这个计划在宁远城城墙初具规模的时候,李怀唐就开始考虑了,本来是想把突骑施人当羊来练练手,不料吐蕃人一头撞了过来,给光明部一个很好的练兵机会,也给光明部一个增强装备的机会,之前尚短缺的角弓和锁子甲一下子就满足了骑兵的需求,数量上还富余不少。
一番比较和思虑后,李怀唐自恃有几个优势。首先,武装院的柘木长弓制作的很顺利,轻骑兵带上这种操作容易,射程远的步弓,下马放箭,上马就逃,突骑施人只能徒唤奈何。其次是棉甲,秋天天气已经寒冷,轻便坚固的棉甲不但可以御寒,还可以挡刀箭,突骑施人遇上棉甲,一定会很郁闷。最后如对地形的了解和马匹的配备均不输于突骑施人。李怀唐深信,只要做到出其不意,让突骑施人吃一个大闷亏至少有九成的把握。
第202章公主的诱惑
☆、公主的赎金 (13)
夜,渐深。热闹的庆功宴进入尾声,人群陆续消散。
宁远城里,上将军府府邸。
经过十来天的赶工,上将军府府邸最大的一间,专门给上将军居住的房子,总算完工。李怀唐终于可以抛弃掉那顶无隔音功能的大帐,叶姬以后再也不用担心被人偷听墙角了。一路走向寝房,李怀唐一边回想起叶姬的娇嗔,可惜啊,美人暂时离开,不能一起在新房子里共渡良宵。
“漫漫长夜,实在难熬……”
趁着酒兴,李怀唐哼着小调,穿过还没建好的议政厅,迂回还不能称之为曲径通幽的小道,再越过脏乱的庭院,然后才到达“后宫”还没种花的“花园”,占地近两百步方的“花园”尽头就是上将军的寝房。
远远看过去,寝房的窗户里透出了一点点亮光。
“咦?谁在里面?”李怀唐有点怀疑是不是鹊巢鸠占了。
“谁?”黑暗中,前方传来吆喝声,伴随着的是拔刀发出的响声。
跟随李怀唐身后的数名亲兵反应奇快,“唰”一声就挡在了李怀唐跟前,同时拔刀向着对方。
“是我。”李怀唐警惕地应声,从声音上判断,发出警告的应该是将军骑的亲兵。
“上将军!”寝房的门前出现了数个黑影。
果然是当值的数名亲兵,他们奉命给上将军站岗,就如同以前给上将军守营帐一样。
“谁在里面?”李怀唐好奇地问着站岗的亲兵。
站岗的亲兵们互视了一眼,脸上都带有一种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的笑容,其中一人实在忍不住了,回答道:“是吐蕃公主。”
尽管李怀唐没有吭声,可吐蕃公主还是被理所当然地送进了他的寝房。没有人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妥,胜利者自然要享用俘虏来的弱女子,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经过千古风流人物实践验证过的真理。再说,叶姬去了大唐,这个时候更应该需要有人来顶替她的位置,不然,上将军越憋着,怒火就会越盛,受灾的可都是无辜的将士。
“你们笑得怎么如此的寒碜,还有点邪恶?都把我想象成什么人了?”李怀唐扫视着眼前几张笑得相当怪异的脸,他当然知道这些亲兵现在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可堂堂的宁远上将军有如此的不堪吗?
刚刚说话的那名亲兵强忍住笑容,大声道:“上将军威武!”
哄笑,一片哄笑,李怀唐身前身后的亲兵都忍俊不禁,就连李怀唐他自己也笑了,威武这词用在不同的场合就有不同的联想,嗯,确实威武。
李怀唐拍拍亲兵的肩膀,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说得好,你叫什么名字?赏你母羊一头。明天找小栗子要去。”
☆、公主的赎金 (14)
“回上将军,我叫李忠心,上将军的李,忠诚的忠,心腹的心。谢谢上将军的打赏。”亲兵李忠心大声回答道。
这些亲兵大多都是原来骨啜抓来充当攻城的唐奴战灰,是用骨啜交换回来的。所以,他们对李怀唐很忠诚,感恩之下,这名亲兵就给自己再取了一个姓名,李忠心,意思就是忠诚于李怀唐,自愿成为李怀唐的心腹。
“很好,李忠心,我记住你了。今晚看好了,一只老鼠也别让过来骚扰我。”
李怀唐知道,亲兵在关键时刻就是他的救命稻草,除了恩威并济以外,平时多与亲兵们交流感情对增强亲兵们的忠诚度也非常的有益处。事实确如此,刚刚被询问名字的李忠心,此刻正激动不已,涨红着脸,精神饱满地应是,充满了替李怀唐去拼命的欲望。
“记住,不准偷听墙角!”李怀唐推开房门,一脚踏在半空中,犹豫不落地,却回过头来叮嘱着这些亲兵。
新落成的上将军府邸寝房相当地寒碜,诺大个房子除了一张胡床几张胡椅和一个大箱子以外,几乎什么都没有,就连胡床和胡椅还是缴获阿了提的。而且,今天如果不时棉娘帮忙着张罗,恐怕现在连胡床都还没搬进来。
宽敞的房子里,燃点着两盏油灯,光线柔和而暧昧。胡床摆放在了房子的正中央,吐蕃公主一身单薄的唐装,正侧卧胡床上,未发育完全的酥胸半露,单手托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怀唐。在胡床下,两名吐蕃小娘垂首侍立,目光不敢迎向李怀唐。
安静,相当的安静,此时一根针掉在地上的细微之音都清晰可闻。李怀唐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这床,公主睡得可舒服?是不是觉得少了点什么?”李怀唐走到胡床边上,坐了下来,邪笑着,宛如一头恶狼看向一只娇弱无力的小羔羊。
吐蕃公主咯咯直笑,胸前两团小山不住的颤动着,几欲挣脱那薄薄的丝质襦衫。
“从你进门那刻起,就什么都不缺了。”卓玛类一双带着秋水的大眼睛,因为笑意而弯得像一轮上弦月,长长的睫毛略微上卷,落入李怀唐的眼里异常的甜美。
李怀唐忍不住地伸出手指,钩向玉体横陈在胡床上的卓玛类的下巴,顺着嫩滑的肌肤,轻触而过。
就在李怀唐要收回手指的时候,卓玛类的小脑袋忽然向前,张嘴就咬着李怀唐刚刚触摸过她的手指。
樱唇轻含,灵舌吸允,美目流转,秋波诱人。
享受着手指上传来的温热和柔和,李怀唐想起了与叶姬颠鸾倒凤时候的疯狂,那感觉实在销魂刺激。眼前这吐蕃小娘似乎也会这一招,从她那双大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幽怨之色,我见犹怜。
☆、公主的赎金 (15)
“公主就不怕我兽性大发吗?到时候可别吃不了兜着走。”李怀唐将手指从卓玛类的樱桃小嘴里抽了出来,粗鲁地将卓玛类拖了过来,抱入怀里,一双大手一点都不老实,哪里香软就往哪里抓过去。
“咯咯,上将军可威武?”卓玛类仰躺在李怀唐的大腿上,迎着李怀唐欲望高涨的目光,继续媚笑挑逗。
如果可以选择,卓玛类绝对不会选苏禄汗那个妇人和孩子都一大堆的老头。今天的节外生枝她倒是乐于成见,当第一眼看见李怀唐的时候,她就芳心暗动了,眼前这名将军如此的年少威武,一举一动透露着一股王者风范,而且实力似乎也不错,做夫郎倒也蛮合她心意。况且,游牧民族本来就有抢亲的习惯,强者为夫!
不堪刺激的李怀唐收紧抓在卓玛类胸前制高点的魔爪,坏坏地笑道:“向公主殿下展示本将军的威武,是某荣幸之事,乐意之至。”
说完,不等卓玛类作出反应,李怀唐就把她压在胡床上,几欲喷火的眼睛火辣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两座坚挺的小山峰,露在薄衫外的山坡上还有数道红指印,几近透明的濡衫之下,两点凸红,春光朦胧。
等了好一会,卓玛类发现李怀唐只是压在她的身上,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的两座山包,小腹紧贴之处,明显有坚硬感传来。带着期待,带着戏谑,卓玛类抱着李怀唐的虎背幽幽怨怨:“上将军在等什么呢?是担心赞普,还是害怕苏禄汗?”
“苏禄汗?手下败将而已,至于你们吐蕃所谓的赞普,他要敢来,恐怕就回不去了。”李怀唐一副轻蔑无惧的表情落在卓玛类的眼里,变成了一个骄傲冷酷的英雄形像,与小勃律那英俊却懦弱的国王相比,压在她身上,散发着雄壮粗野气息的将军更加的符合她的心意。
卓玛类炙热的目光直冒星星,双手上移,摸到了李怀唐的脑袋,轻轻一按,把李怀唐的脸埋进了她的酥软的胸怀。
尽管还有两名侍女在场,可这丝毫不影响李怀唐舔咬软玉温香的兴致,恰恰相反,在场的两名侍女更加刺激助长了他的情欲,李怀唐毫不客气地扒下了碍嘴碍舌的襦衫,两个顽皮的小白兔跳跃出来,极度诱惑着李怀唐的眼睛。
暴力正上演,贴切说来是美女与野兽之间的暴力,被施暴对象是吐蕃公主的那本来就稀薄的衣服,整个房间除了油灯发出的毕剥声,就是衣帛的撕裂声,偶尔还间有吐蕃公主的娇呼声。
“吐蕃小羔羊,今晚让你见识见识宁远上将军的威武。”原汁原味的玉体横陈,激发了李怀唐的欲望,身上的衣物开始一件件剥离他的身体。
☆、公主的赎金 (16)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吃一堑得长一智,否则,后果很严重。这个野性的夜晚,李怀唐就尝到了严重的后果。
“啊!坏坏坏蛋!”一声熟悉的沉闷的惊叫声从李怀唐的身后传来,将激情四射的气氛破坏殆尽。
房子里的四个人都大吃一惊,齐齐看向声源所在,墙角落的一个大木箱子,木箱没有盖实,上面的盖子正露出一条缝隙,微微轻动着。
“该死,是小汾娘!”
李怀唐的心里咯噔一下,苦恼万分。上次糊里糊涂地被偷听了,这次居然又差点重蹈覆辙,本来蹈了也就算了,不知道就不当一回事,而今却活生生地破坏好事,感觉说有多坏就多坏。
“小汾娘,出来吧。”李怀唐一边穿好刚刚脱落的衣物,一边无趣地对着木箱子说道。
果然,木箱盖子从里面被顶了开来,一个小脑袋不情愿地从箱子里露出来。
“小汾娘,你怎么在这里?棉娘呢?怎么没把你看好?”颇为生气的李怀唐连续抛出了三个责怪的询问。
谁知道小汾娘根本就不惧,别着脸冷哼。
“这是你的小娘?”同样被破坏兴致的卓玛类在侍女的帮助下,穿上了一件胡服,好奇地打量着站在木箱子里的小汾娘。
李怀唐摇摇头,走向木箱子,一把就把小汾娘给抱了出来。
“以后不准躲在这里,不然就打屁屁!”李怀唐邪恶地挥着大巴掌,恐吓着小汾娘。
“汾娘才不怕你,汾娘要告诉阿母,坏坏坏蛋,趁阿母不在就疼其她妇人。她还没阿母漂亮,也没洛儿姐美丽,坏坏不羞,不羞。”小汾娘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脸上划着,伴随着吐舌头做鬼脸。
“疼?”李怀唐惊讶地盯着小汾娘,“谁告诉你的?”
“阿母说的,阿母说你那样子不是在欺负她,而是因为喜欢阿母,疼阿母。现在,阿母去长安了,你就疼她!”小汾娘认真地说着,说到最后还用手指指着坐在胡床上的卓玛类。
李怀唐明白了,原来叶姬对小汾娘偷听墙角发出的疑问是这样解释的,嗯,好像说得也没错。
“这个,汾娘还小,不懂这些事情,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的。好了,该睡觉去了,我让卫兵把你带回去,好好呆在棉娘那里,不许再来捣乱,不然没收掉你的坏,哦,不,是小马驹。”
李怀唐抱着小汾娘向大门走过去。
“等等,李将军。”卓玛类叫停李怀唐,赤着脚丫下了胡床。走到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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